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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心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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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铭将食盒接过来,才笑着道,“五娘子真是有心了,奴婢一会儿就给大娘子送过去。”
五娘这才点点头,带着锦绣出了屋子。
出了月洞门,上了翠竹夹道,锦绣看了看没有人在,才小声抱怨,“真是枉费姑娘一番心思,大娘子竟见也没见,要奴婢说还是锦铭不懂规矩,竟也不进去通报一声。”
五娘笑了笑,道,“我原本过来就是为送参汤来,若是打扰了大姐反而不好,只要能将参汤送到,见不见又有什么打紧?”
大娘子越是这样疏远她才越好,一个连亲妹妹都不待见的人,能有多好的秉性?大太太喜欢她,可这府里的事不是大太太一人说了算,还有老太太,还有,大老爷。
送了大老爷出门,大太太正从多宝盒里挑首饰,姚妈妈将大太太挑的簪子步摇一一插在髻上,才说话,“大娘子和六娘子一夜没睡,大娘子屋里的锦铭还去做五娘子屋里借了一趟东西。”
大太太一挑眉,问,“都借去了什么?”
姚妈妈道,“一支紫竹雕花的毛笔,和一个青松仙鹤的端砚。”
大太太脸立时就冷了下来,也不说话,只问起五娘,“五儿可有说什么?”
姚妈妈一愣,道,“五娘子倒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了让小厨房备上参汤,今早一起来就送了去。”
大太太脸色更是难看,“这个元娘,真是越来越不像样,大老爷回来也敢这样,真是教训她教训的轻了,一会儿你去将元娘的教引麽麽找来,要好好约束她一二,免得她这样下去,闯出什么大祸。”
姚妈妈正要劝大太太,锦好却进来说,“五娘子来了。”
大太太立时笑起来,抚了抚头上的步摇,道,“还是这丫头最让人放心。”说着站起身来,进到了暖阁。
大太太让丫头们上了茶,便打发了丫头下去,只留了姚妈妈在身边,问道,“昨夜睡得可还好?这天越来越冷了,真怕你又泛起病来,这披风怕是薄了吧,让丫头们将斗篷找出来,还是要穿的暖和一些。”
五娘笑道,“哪里有这样的脆弱,只要平日里注意一些也没什么,倒是母亲要多多休息,可不要太劳累了。”
大太太看了五娘一眼,笑道,“你就记挂着我们了,我和你大姐身体一向好,哪里要你操心了,只要你好好的,我便放心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大太太才问起,“你可去看过你姐姐了?”
五娘道,“是去了,只是大姐在忙,我便没有打扰。”
大太太又道,“可有见到你六妹妹?我听丫头说昨儿个你六妹妹陪着你大姐一起的,这孩子也是,六娘那么小的年纪,哪里熬的了精神。”
五娘笑起来,“六妹妹一向爱与大姐姐处在一处,六妹妹爱粘人的性子,大姐哪里拦的住,再说一个人写字难免苦闷,两个人做个伴也是好的。”。 大太太听五娘一说,这才宽了心,只是仍沉下脸来,“那也要说说她,总不能六娘任性,她便要纵着,这久了,以后可要怎么办?宠着妹妹也要有个度。”
五娘嘴里应是,心里却是冷笑起来,明明是大娘子心不甘拉了六娘一起受罪,却偏要说六娘任性,这样一说,却是大娘子没一丁点错处,这样黑白颠倒的本事,也就大太太有。
大太太还要说,就听锦好道,大娘子和六娘子来了。
大太太忙道,“快请进来。”
锦好撩了帘子,大娘子和六娘走进来。
大娘子今儿个穿了件桃红挑金的褙子,脸上又施了脂粉,虽是熬了夜,倒也颇有精神,倒是六娘,脸色暗淡,双眼微肿,就连衣裳都没有换,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大太太一看,就皱起眉,“今日是怎么了?这样没有精神,还不快回院子梳洗齐整了再来我这里?”
六娘一怔,眼睛透出些委屈,却也不敢说什么,只福了身就转身出去了。
看不见六娘,大太太这才拉起大娘子的手,一脸心疼,“熬了一夜可是累坏了?你先回去睡着,等你父亲回来,我再派人去叫你。”
大娘子摇摇头,道,“父亲难得同我们几个姐妹一起说话,左右没多少时间,我等着就是了,正好陪陪母亲。”
大太太嗲怒的看了大娘子一眼,“让你平日勤快些就是不听,如今你父亲回来,可是着急了?”
大娘子一听就不高兴起来,“这哪能怨我,要不是六娘多嘴多舌哪会有这个罪受。”
大太太道,“那你也不能拉着六娘陪你一起,若是让你父亲知道了,又要说你了,要我说你还是要多跟你五妹妹学学,多看书习字,平日里没事做做绣活,即养了性子,又练了手艺。”
大娘子瞪了五娘一眼,才道,“女儿哪有五妹妹这个本事,她又做这个又忙那个,那样多的心思,我可学不来。”
大太太听大娘子这样混说就要生气,还是五娘岔开了话题,“父亲如今回来,可是不再出京了?”
大太太道,“短时间内应该会留在京里,毕竟才办了差事回来,还有好多事要打理。”
五娘正要开口,大娘子却道,”听丫头说府里来了个俊秀的秀才,来找母亲可是有什么事?”
大娘子一说,大太太就变了脸色,冷声道,“你听谁说的?”
第三十一章
大太太这样冷硬的声调,将大娘子和五娘都吓了一跳,大娘子捏诺着不敢言,大太太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犹豫了一番,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五娘却忽然道,“连姐姐也听说了?”
大娘子猛的转过头去,五娘一副惊讶的模样,小声道,“我昨日里也是听几个粗使婆子说起的,府里一向往来人多,我也就没在意,没成想竟传到大姐姐耳朵里去了。”
大太太看了看五娘,才复又盯向大娘子,大娘子心里慌乱,也就顺着五娘往下说,“女儿听了也是一时好奇,这才顺口问起。”
大太太仍是脸色铁青,“好好的一个深闺小姐,哪里有问外男的道理,今天也就是我听了,若是别人听了还了得?只以为我养出的小姐是个什么秉性。”
大太太生着气,大娘子五娘自是不敢说话,大太太又训斥了几句,脸色才渐渐缓和下来,五娘乘机将茶碗递给大太太,大太太吃了两口,才又看向大娘子。
大娘子白着面色,眼里又透出说不出的委屈,人就显得更加疲累,大太太心里一软,眼神又温和下来,五娘看在眼里,便开口道,“大姐昨晚忙了一整晚,此时正累着,父亲下朝还有一会儿时间,不如就在母亲屋里养养精神,一会儿父亲回来了再叫醒大姐就是。”
大太太也正有这个意思,闻言道,“你妹妹说的是,你这个样子,哪里能让你父亲看到,女儿家就该打扮的光鲜,你先去歇着,有我和你五妹妹在这里,你放心睡就是。”
大娘子经这样劝说,才应下来,锦铭青薇伺候着大娘子进侧室歇下,五娘看看大太太的脸色,便将昨日描好的花样拿出来,问大太太,“母亲看给大姐做鞋用哪个花样好些?女儿昨儿个看了一下午,也不知用哪个好。”
大太太一听五娘说这个就笑起来,将花样一一看了看,才道,“我看都是好的,只是你大姐一向偏爱鲜亮的颜色,不如就用这幅喜鹊枝头?看着喜庆,寓意也好,你说呢?”
五娘心下一惊,笑着将那副花样接过来,笑道,“还是母亲眼光好,母亲如今一说,女儿也觉得好。”说着将这幅花样交给锦绣,又要伸手将那些不用的收起来,大太太却忽然道,“你觉得你二姐姐的绣技如何?”
五娘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半天才道,“二姐姐很少动针线,倒是络子打的极好,我屋里几个丫头还说要和二姐姐学呢。”
大太太点点头,笑道,“这丫头也就这点跟你像,都是一双巧手。”
五娘也笑起来,大太太又道,“再过几日你祖母就回来了,府里少不得要来许多亲眷,这赠礼总是用那些也无趣的很,倒不如送些自己亲手做的,你说可是?”
五娘揣摩着大太太的意思道,“自然是亲手做的才好,毕竟是用了心思的东西,别人也能感受到那份心意。”
“就是这个理。”大太太笑道,“毕竟都是女儿家,送这些小玩意儿才会显得亲厚。”
五娘附和着道,“那女儿回去多描些花样,到时候母亲选一选,女儿和姐姐们赶着绣出来一些,好在都是些小玩意,也不费功夫。”
大太太放下茶碗,看着五娘的眼神极满意,“也不用这样着急,左右你祖母回来还要一段日子,你们只管准备着就是,倒时候我让你二姐和三姐给你打下手,再挑几个针线好的送过去给你帮衬,也是来得及的。”
五娘笑着应承下来,刚吩咐锦绣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其他几个姐妹便进来请安。
六娘速度也是快,不止梳洗妥当,为了掩盖倦容更是挑了一身鲜亮的衣裳,玫红的褙子,嫩黄的罗裙,脸上又施了脂粉,瞧着倒也有几分精神。
只是大太太却看也没看她一眼,只笑着和二娘说话,“刚才你五妹妹还跟我夸你呢!说你打的一手好络子。”
二娘看了五娘一眼,羞涩的道,“女儿哪里有五妹妹说的这样好,倒是五妹妹一手的好女红,女红师傅都说是极好的。”
大太太笑起来,“我瞧着都是好的,这女儿家本本分分研习女红才是道理,哪家的闺秀不是这样,也只有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才会动这些心眼子,六娘说可是?”
大太太突然提起她,六娘吓了一跳,对上大太太淡淡的眼神,六娘只觉心里一紧,忙开口道,“母亲说的是。”
大太太这才转开脸,重又跟五娘说起话,众人坐了小半个上午,大太太正觉奇怪,就见锦好走进来在大太太耳边说了几句,大太太也不见什么神色,只是让众人都散了。
五娘带着锦绣回到屋子里,将那张喜鹊枝头的花样挑出来,想想觉得不妥,又吩咐锦绣,“去借双大姐的旧鞋来,还是比照着旧鞋做才会合脚。”
锦绣出去吩咐丫头,五娘将其他的花样一一摆在桌上,想起今日大太太问起二娘子的神色,又想及锦绣说的三娘子在忠勇侯府遇到的事,忽的明白过来,看来大太太是觉得二娘子更好掌控,这才选了二娘子做这些露脸的事,只是大太太一向心思难猜,现在决定了,未必就会没有变化,毕竟二娘除了一双巧手,其他的跟府里小姐比还是落了下乘,更何况如今除了忠勇侯府两个嫡子的亲事,还有那个恶人要解决,府里自己和六娘年纪太小,大太太能挑的的无非是那几个小姐,大娘子性子倔强,未必就肯听大太太的话看上忠勇侯府,说是侯爵好听,嫁过去不过是继室,一个又是那样的名声。
还有那个恶人,没有足够的筹码让他松口,只会越闹越大,这府里合适的除了大娘子,就只有貌美的三娘,大太太必须要在老太太回来之前将那恶人打发了,毕竟这件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大太太一向重名声,才不会落了口舌在老太太那里,这样说来,自己的时间真不多,只是自己才回来,一切还没有准备,能怎么左右大太太的心思?
锦绣回到暖阁里来,五娘收了心思将那些花样收起,道,“母亲那边可有消息,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锦绣道,“这倒是没说,不过奴婢听青枚说瞧见大娘子回了院子,脸色很是不好看。”
大娘子一晚上没睡抄孝经就是为了应付大老爷,早上还不肯回去休息,如今却乖乖的回了院子,看来大老爷果然是被什么事拌住了,大娘子白忙了一晚上,自是心情不佳。
五娘道,“一会儿让青枚去将二姐请来,母亲让做赠礼总是要早准备的好。”
正说着,就见青枚掀帘进来,手里拿了一双石榴红的绣鞋。
锦绣接过来记了尺寸,将纸张递给五娘,才拿去收了起来。
五娘做着鞋样子,锦绣同青枚准备着绣线,五娘一向怕冷,屋里早就燃了火盆,如今一边做活计一边说话,倒显出几分惬意来。
五娘剪好了大娘子的鞋样子,正跟锦绣说起要衬几层棉布好,就听守在外间的丫头进来说,“二娘子来了。”
五娘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迎出去,二娘就已经进到暖阁里来。
两人客气了几句在软榻上坐下,五娘说起大太太吩咐的女眷赠礼一事,二娘却有些心不在焉,五娘愣了一下,使眼色让丫头都下去,才问起,“二姐这是怎么了?可遇到了什么难事?”
二娘犹豫了一下,想起平素五娘的为人以及那日开口宽解一事,还是说了出来,“是府里管厨房的刘妈妈,来院里找我说项,说是有个侄儿年龄相当,人又老实,想求了锦言去。”说着看了看五娘,一脸难色,“锦言自幼跟着我,她能有个好去处我也为她高兴,只是我让人打听了那刘妈妈的侄儿,是个烂赌的,前些年因为赌债还被人打折了一条腿,如今就躺在床上,等着老子娘养活,听说今年都三十好几了,锦言虽是个丫头,到底也眉目端庄机灵的紧,我哪里舍得送她去受苦,只是听刘妈妈的意思,好像是铁了心要找锦言做侄媳妇,还说过两日就去母亲跟前说。”
“刘妈妈一向是府中得力的,只怕这桩事由不得我说什么就要定了,只是可怜了锦言,好好的一个丫头,要给那种人去糟蹋。”二娘一向待下人宽厚,如今出了这种事,难受怎么也不是假的。
五娘捏了捏二娘的手,半晌的功夫才开口问,“锦言今年什么岁数了?”
二娘道,“过了年就十七了。”
五娘沉默了一番才道,“是到要配人的年纪了。”说着看了二娘一眼,才道,“这丫头年纪一大就容易有什么心思,不如二姐去母亲跟前说说,让母亲做主配了人?府里那么多的小厮,锦言又是一等丫头,只怕无论配了谁都是合适的,到时候二姐嫁了人,当陪房带过去也合适。”
二娘愣愣的看着五娘,扭紧了手里的帕子,“那刘妈妈那边。”
五娘笑了笑,“府里的丫头那么多,未必没有合适的,这事无论刘妈妈怎么说,都还是要母亲做主。”
二娘脸色一暗,勉强笑了笑,“妹妹说的是,一切自是都要听母亲的。”
五娘看二娘的脸色就知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五娘也不想去解释,只是岔开了话,“二姐姐看做荷包香囊用什么花样好些?也不知屋里的东西够不够?”
二娘勉强打起精神,道,“五妹妹最擅长女红,这些还是要五妹妹做主,只是玩物是给勋贵家的小姐,还是素雅端庄最合适。”
五娘想的也是这个,闻言笑起来,“姐姐还说没主意,可是匡妹妹我呢。”
二娘脸上一红,“哪里会出什么主意,妹妹不要笑话才好。”
五娘笑起来,又打趣了几句,才同二娘一起描了些样子。
送走了二娘,五娘开始绣大老爷鞋上用的祥云暗绣,锦绣夹了几块银霜炭放进碳盆里,又将火拨旺了些,才道,“姑娘说大太太会将锦言给了刘妈妈做侄媳妇么?”
五娘看了看锦绣脸上的神色,不由一叹,都是府里的丫头,命运完全不由自己做主,说不定有一日就会有什么事落在自己头上,也难免锦绣会这样紧张。
锦绣见五娘不说话,又道,“如今府里都传遍了,说是锦言要嫁给刘妈妈的侄子做媳妇,下午有好些丫头婆子还过去道喜。”
道喜是假,看笑话才是真,刘妈妈这样一做,锦言的名声都坏了,大太太想不同意都没了办法。
五娘想起锦言那张面团一样的笑脸,是个模样好的,难怪会被刘妈妈惦记,只是府里丫头不止锦言一个漂亮的,就说大娘子身边的青薇都要比锦言长相好,刘妈妈敢这么做,不过是看二娘是个庶出的,又没有兄弟帮衬,才大了胆子。
五娘看了看锦绣,宽慰道,“刘妈妈现在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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