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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唐咨询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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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红瑶害羞的低下头,表示默认!
神啊!劈下一道雷吧!要不是今天一天追随萝卜长,撇去了嫌疑,我们咨询馆一干人等,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罗夫人一把抱过红瑶,就喊起来:“我的 儿啊!你把为娘的急死啦!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这种丑事,你怎么做的出来哟!”
罗知事在一旁愤愤嚷道:“那男的呢?叫他出来见我!躲在女子背后,算什么男人!”
罗红瑶把腰一挺:“爹爹,我就是要和他私奔——”说完,把她的爱宠小貉举的老高。
罗夫人两眼一黑,当时就晕了过去。萝卜长立刻给他老娘猛掐人中,这才回缓过来。
罗知事呆呆的望着被摆到桌上的小宠物,气氛极近剑拔弩张:“红瑶,你是在和爹爹开完笑么?”
小貉居然调整仪态,坐正身子,甩着他毛乎乎的大尾巴,开头说话了:“罗大人,红瑶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们是真的准备成亲!”
罗夫人再次晕了过去。
绿绮赶紧给罗夫人灌下凉水,外加捶背,罗夫人悠悠转醒,和罗知事两人,已经完全崩溃了。
范居卿全身发抖,小老虎鄙视的目光不时飘向他。还是我们咨询馆的人有经验,我小步靠过去:“这位仁兄,请问乃是——”
小貉把脑袋一昂:“再等半个时辰吧!今夜十五,整整三年了,等今晚月上中天,你们就可以看见真正得我了!”
我识相又颓唐的退了回来,离正巧站在我身后。他以只有我能听到的,无比正直的声音,说出了无比邪恶的话语:“笨心啊——月上中天——逢魔时刻!”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大家全部盯着桌上的小貉。而他却旁若无人的目不斜视于我们咨询馆屋顶上的那小片天窗。不久,就听罗红瑶小嘴圆张,认真的呼道:“上来了!时候到了!”
只见月光似水银一般,透过天窗,洒进屋子里。平时我们出来没有注意过的华彩,散布在屋子的各个角落。而直对着天顶的桌子处,月光是最纯净的。照在小貉身上,只见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在月光中身影一闪,消失了。
待我们回过神来,站在眼前的,已经是一个身着传统苗装的青年男子——上身着左衽上衣,里面是藏蓝色长衫;下装为裤脚宽盈尺许的大脚一色长裤,娃娃脸,不过神情则严厉非常。
罗知事抖抖霍霍的问:“就是你………。要娶我家红瑶?”
男子弯腰俯首一礼:“正是在下乌宝翁,诚意迎娶红瑶姑娘!”
罗知事上下打量了一下乌宝翁,颤抖着声线:“你……这样一个莫名其妙,似妖非妖的外族人——我绝对不会把红瑶嫁给你的!”
“爹——”罗红瑶刚要出来说话,只听得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清脆的女音自门外响起:“乌宝翁,你告诉我凶手,我帮你完成和罗红瑶的结亲所有事宜,保证你能把新娘子娶进门——你看如何?”
一个头戴黑色斗笠,下面黑纱蒙面的女子,出现在我们厅堂里。
乌宝翁回身瞅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凭什么说这样的大话?”
女子一抬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镏金的法杖,递到他面前:“凭这个!”
萝卜长瞧见法杖,吓的立刻就跪了下来:“000组罗布长,见过大组长!”
乌宝翁望着法杖想了想,缓缓道:“原来是你………当年我见过你呀………那个在高高的朝堂之上,唯一有资格,站在武皇后身后的人!”
女子也不接话,转语道:“同意了么?”
乌宝翁失笑:“你自己心里其实很清楚,藏红芹,根本就是“九姓铁勒”灵州的专属贡品,除了天子之家,无人可以得到并且大量使用。你还要执著于知道谁是凶手么?”
女子郑重的点头:“有这个必要!”
乌宝翁从袖子里,取出一根草,挥了挥,狭长的眼角闪露精光:“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凶手是谁,可是我有办法,让你看见他是谁!事成之后,不要忘记你的诺言!”
女子落落大方:“君既然记得我是谁,自然也不会忘记,当年你母亲带你进京面圣时,对我的评价——我的信誉度,一向是最高的哟!”
乌宝翁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娘出京后对你的评价?”
女子接过那根草:“咱们还是先开始看凶手吧!”
怀梦草和往事
那株在黑纱女子手中的草,似蒲,颜色鲜红鲜红,上面有三瓣叶片,每片尺寸都不太大,而且看起来特别柔软,微微一阵风吹过,就来回飘摇,给人感觉随时都要散落下来。
女子轻轻抚摸着叶片,口中呵起气息,叶片上立刻笼罩一片薄雾,很快又消失不见,只奇怪的是,留下了晶莹的如泪珠般的水滴,“嘀答嘀答”掉下来——居然水滴也是鲜红鲜红的,血一般渗进地面,倏然消失不见。
乌宝翁咬咬牙,对女子说:“验证完了么?”
女子声音愉悦:“不错呀,果然是纯正的怀梦草!”
我们大家眼睛瞧直了,罗红瑶惊讶的代替大家发问:“怀梦草是什么?”
某离嘴角勾起一道弧线:“怀梦草呀!史上有名的异草呀!我以为秦汉以后,全部绝种了!”
我歪了歪脑袋:“莫非——是——那个——汉武帝?
莫非——就是——那首著名的李大师的——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暗自腹诽:那是著名的行销学炒作案例啊!
离见我一副期待的模样,笑道:“是呀,正是刘彻呀!《汉书》有载,卫子夫年老,王夫人早死,汉武帝娶了李延年最小的妹妹,沉鱼落雁、妙丽善舞,纳妃后史称李夫人………。。
李夫人宠冠后宫,但是堪称“红颜薄命”,入宫只短短几年,生了个儿子就病入膏肓,卧床不起。她追求完美,觉得自己的容貌已经被病魔折腾殆尽;又工于心计,深知色衰就意味着失宠,于是,以“身为妇人,容貌不修,装饰不整,蓬头垢面,不足以见君王”为理由,屡次阻止汉武帝的亲自探视。
直到病逝,刘彻也没能见到她一面,但是当年那些美好的印象,那持宠不骄的温婉,那遗世独立的风姿,却始终留在了君王的心头。
她死后,汉武帝伤心欲绝,亲自督饬画工绘制他印象中的李夫人形象,悬挂在甘泉宫里,夜夜环视,忧郁出病来。
大相东方朔急了,尤其当他听到刘彻反复念叨“罗袂兮无声,玉墀兮尘生。虚房冷而寂寞,落叶依于重扃。望彼美之女兮,安得感余心之未宁?”时。
天子无家事,帝王的大业,关系的可是数以万计的黎民苍生啊。于是,聪明的他想到,必须为刘彻解决这个问题。
如何化解相思之苦呢?一代能人东方朔,拿出了早年在种火之山得到的珍藏——“怀梦草”!
此草性甘,味甜,稀少,白天缩在地底下,到了夜里则马上长出来。清晨鸡鸣时分,又很快再缩回去,所以采摘非常困难。把这个草服食之后,会在身上胸部皮肤处,渐渐突现出草叶的影象,如同把草怀在其中。同时,人会进入梦乡。
在梦里,你可以看见你想看到的人,无论他是活着还是死了;你更可以同他们说话,可以接触他们,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汉武帝吃了“怀梦草”之后,不觉睡沉了………。”
“那他有没有看见啊?”萝卜长见说到一半,某离停下了,焦急万分。
乌宝翁接过话茬:“武帝进入梦中,远远看见一个熟悉而隐约的身影,袅袅翩然走近!不是李夫人是谁?
武帝想拉住她,李夫人则长袖一甩,跳起了生前擅长的“绫罗之舞”。武帝追忆往事,历历在目,件件在心,可惜明年花更好,景更美,已无人相同,遂潸然泪下。夫人舞毕,走近擦拭去武帝泪水,默然无语,只从袖里掏出一物,赠与他,并说:“君莫为妾哀愁,终将相会。这是蘅芜香,君忆及此香,则再无思念。”
香气清冷扑鼻,大柔大雅,让武帝猛然惊醒,回忆刚才的梦境,切切如在眼前。但是环顾四周,除了老头儿东方朔,并无他人。
武帝问东方朔:“朕刚才是做的一场梦么?”把自己梦中所见,一一告诉了他。
东方朔笑答:“皇上不妨仔细闻闻殿内。”
武帝这才发现,殿内弥散着和梦中一样的,但是平时以前出来没有闻到过的一阵香气,芬芳经久不息,缭绕不绝,似乎有平复人心的力量。于是,他又踏上了人生新的旅程。”
黑纱女子鼓掌道:“说的好!说的妙!我也以为,秦汉之后,世上再无“怀梦草”!”
乌宝翁讪讪的说:“整个南疆,历代以来,也只有这么一株传了下来,到我手里,何止百年!”
小飞飞惊叹:“几百年都没烂啊?”
乌宝翁转眸:“你以为这是什么?人间至宝啊!我们南疆,自然有自己的保存方法!”
我赞许的扭过头,对罗知事夫妇说:“这年头娶个媳妇真不容易啊!看人家,把压箱底的家传都献出来!多有诚意啊!您二位,再考虑考虑啊!”
罗知事夫妇老脸一红,不做声,对我视而不见。
黑纱女子把“怀梦草”擦擦干净,塞进面纱里,我们按照她的动作估摸,猜测是一口吞食了。
随后,女子就地盘膝而下,手结金刚法印,摆了个坐化菩萨的样子 ,对萝卜长说:“请罗兄弟给我护法!”
萝卜长惊喜的一手抄着他家虎子,一手抽出佩剑,横刀立马,凶神恶煞的跑过去,站在他家大老板面前,惹来我们一阵“嘘——”声。
黑纱女子一开始是沉默的,后面似乎很快进入了梦乡,因为我们意外的听见了不和谐的呼噜声。
这样气质的女子,怎么可以不优雅的打呼噜呢?完全破坏了在我心中,神秘的形象啊!我喃喃自语。
某离小声道:“看,是“怀梦草”起作用了!任何人吃了,都会打胡噜,这代表就要开始看见了!”
我斜了他一眼:“你吃过?知道的这么清楚!”
某离同学连忙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我听东方朔说的!”
我绝倒。
没一会功夫,就见黑纱女子身形不稳,摇摇晃晃颤抖起来。口中念念有词。不过非常模糊,我们什么也听不出来。
我用眼角瞄瞄大家,貌似在场的,都没听清楚。
忽然,就见她仿佛被一道雷电劈中一般,金刚法印也不结了,一手撑地,一手指着前方,声嘶力竭的尖叫一声:“天!你居然还在长安!这是哪里?这是哪里?”
然后,就像突然停摆的座钟似的,诡异的“卜咚”一下,直直倒了下去,人也忽然惊醒。
我急忙凑过去,颤声问:“怎么样啊?”
黑纱女子明显心潮澎湃,狠狠的捶了一下地面,无力的说:“在最关键的时刻,我——醒了…………”
集体哑然。
乌宝翁微笑道:“那可就怨不得我了——这亲事,你还是得给我解决!”
女子慢悠悠的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布裙,似乎已经迅速调整好状态,回复了平静。她点点头,指着萝卜长怀里的虎子,对乌宝翁道:“宠物——
呵呵,我的记忆中,乐于豢养猫咪为宠物的人,喜欢把握恰到好处的为人处事的距离,极其的敏感,却又擅长发现爱的信号………”
萝卜长好委屈的辩解说:“咱这不是猫!”
面纱女子又说:“乐于豢养狗为宠物的人,感情丰富,却不白目,它在它的领地上即将建立与人的关系前,总是事先观察的非常仔细………。”
我楞了一下:“那喜欢养鱼的呢?”我记得某离在他家,养了一池塘什么“凤斑鱼”。
黑纱女子底笑:“乐于养鱼的?那是“禅”宗的态度啊!只要有水,它可以适应任何地方!这种绝对的淡定,真让人羡慕!
——不过,乌宝翁:
那你最好先向罗知事夫妇解释一下吧!
你和它们不同,你根本不是宠物!”
萝卜长小心的把他的佩剑收了回去,把心爱的虎子抱的更紧了,生怕大老板点名后,就看上虎子。
乌宝翁搓搓手,有些局促:“好吧,那请听我细细道来——”
宠物回忆录
“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
————《山海经…大荒北经》
南疆地区,千百年来,就一直以边陲重地,地形复杂,民族众多,混群居住闻名。论风气,有彪悍狷狂的,也有勤劳善良的,更有包容柔和的。大小族群,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而三苗族,向来在南疆,被尊为领头羊。无他,实力一个词足够彰显一切。相传蚩尤是三苗的祖先,他们一路鏖战,自冀州之野,且退且撤,西延而下,最终选择了山高水远的南疆。曾经傲气镇荡神荒,战鼓震天罡,就算偏居一方,依然可以在寻寻觅觅里注定的苍凉之处,把盔甲包裹出坚硬的闪着宝石的光芒。
其他的族群,一直围绕在他们周围,跟随时代的变迁,发展,兴旺,疲软,消亡;他们也不加入或插手任何族群的纷争,只静静守候局势的纷纭变化,如同位高权重的老人,独居世外,笑看种种收场。
乌宝翁就是三苗的现任族长的唯一的儿子——整个南疆,奉其“少主”。
而他的母亲,三苗现任的族长,是个老太太。此女子是三苗的族中的“圣女”,一生未嫁,乌宝翁是她收养的孩子。
宝翁和其他孩子不同,年幼刚刚懂事起,“圣女”就没有欺瞒过他,所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并非“圣女”的亲子。
但是,这丝毫没有妨碍乌宝翁的成长,因为,他有更加另人生畏的身份——“圣女”自收养宝翁开始,就始终不喊他的名字,而是尊称一声“先生”。
乌宝翁很小很小时候,就以为,自己的名字是叫做“先生”。向学后,他还纳闷了好一阵子,跑去问那个,掌握万万苗民生死,跺脚都吓的其他族主寝食难安,可以在南疆呼风唤雨的母亲:我难道姓“先”?
等到他完全懂事了,“圣女”开始着人辅导他学习时,才告诉他称呼“先生”是因为,小宝翁,从来都是“圣女”的老师。
“圣女”也有幼年的时候,是她的老师,德高望重的前任三苗族长养大的。老师把她当作自己的亲身女儿,捧在手心里呵疼,教她医易法术,教她文韬武略,教她礼数做人,教她所有的所有;然后,把自己的大位,传给了了她。
老师临死的时候,病的很重很重了。“圣女”不仅自己出力,而且延请了所以她认为高规格的名医,结果依旧药石罔故。“圣女”遂肯定,药治不死病,生老病死,是无可阻拦的自然规律。
她虽然伤心,但是在长期的潜心修习之下,也看的很开了。她精心侍奉病榻上的老师,等候那一天的到来。老师却和蔼而慈祥的对学生说:“临终前,我要教你最后一课:对于咱们在六道里修行的人来说,只要无法超越诸道间都有明显的界限,死,就始终只是生的一部分而已。”
“圣女”不解,问老师:“既然您说,您的死,始终只是您的生的一部分而已,那么,您就是肯定了,您一直都是在“生”这个状态的么?您看您的身体已经这么衰弱了,您还认为您能活多久呢?”
“圣女”问的无礼,不过本着的是一颗好学之心,老师不以为杵,微笑答道:“千百年的岁月,业力的流转,只会越来越多,不会凝聚在人的某一生。如同一张细密有致的大网,连每一个节点,都计算的精确无差。所以,不是我此时此刻,还能活多久的问题;而是,从大网上看,我们每一世,都只是在一个节点上而已。”
“圣女” 稍稍有所领悟,继续问老师:“那您的下一个节点在哪里呢?以你的高深修为,您一定可以看到。我到哪里能够继续找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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