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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唐咨询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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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举臂一挥,右路大军有秩序的撤离刑场。

我还想再看下去,耳边呼呼风声作响,我只不断听见那句“只要活着,我就还有希望!”,在飘啊飘,紧接着,我就从刀里出来了。

狸走了,我很伤心。在这个时候,风王霍思想告诉我什么呢?

蒲牢走近我,哽咽着说:“小心啊,你不要难过,我相信天狸兄弟他们风族的本事,他一定能从妖闭空间逃出来!”

听着他说话的口气,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我还能指望什么?神啊,赐个狸一个michael,帮他越狱吧!

我问蒲牢:“下面你准备怎么办?”

蒲牢道:“我看过了,相府的五行将相之地气,全部被密陀僧破坏殆尽,裴炎抄家灭族的惨祸,近月就要发生。我到时会来偷偷作法,把嫣红带走……要不你也和我一起回东海吧?”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我还要留在这里,人间,长安是我的魂之所在,风王说,只要活着,我就还有希望!”

蒲牢傻乎乎的问:“小心,难道你一直以为,自己还活着?”

我蹶倒:“我虽然是个活死人,但是应该还没死透吧?”

蒲牢神经兮兮的点点头:“是是是,还没死透!那你也还是裴府的家奴啊!”

我振作起来:“没关系,近日就想办法离开裴府!”

蒲牢不置信:“你一个小下人,有什么办法能逃脱裴炎抄家灭族的大祸?”

我得意的转着小辫儿道:“因为我的贵人,能救我逃出升天的人,上官婉儿,就要来了!”

人家我穿越之前,好歹也熟读唐史。什么《贞观长歌》,《大明宫词》,《至尊红颜》,《大唐情史》,《一代皇后武则天》,更是看的欲罢不能。

唯一的结果,就是正史野史,通统收入囊中。

于是,我很感慨的知道——公元684年,徐敬业要起兵了!

大周元年,武则天称帝。夏秋之交,徐敬业在扬州起兵。

武后在朝堂上,和众臣讨论了好几次,都没有得出定论,一气之下,责令相关人等限日提出奏章。

这是举国震惊的大事,武皇后的首席机要秘书,上官婉儿,被派遣下朝后,赶去相府,和裴炎商量。

我当然知道,裴公的大祸,就是在徐敬业这个事情上,露的头。可是悲哀的是,我改变不了历史,只能静待它的发生,并尽量在其中浑水摸鱼而已。

那夜,趁上官秘书和裴相讨论完毕,上茅厕的路上,我半道进行了拦截。

当我拉着婉儿同志的裙裾不放时,她显然受惊以为这是一场刺杀行动——宫外的恐怖事件,没办法,我只好装模作样的跪下来,可怜兮兮的解释,我只是想让她求裴相,把我赏赐给她,好带我离开裴府。

上官婉儿吓了一大跳,她难以置信的说:

“你不过是裴相府邸的一名小小下人,居然对我提出如此要求?”

我赶紧道:“奴婢仰慕您已经很久了,一直想有机会跟随在您身边伺候……”

果然马屁还没拍完,就被精明的女人识破了:“你不妨直说……”

OK,那咱们直奔主题,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精神抖擞道:“其实是想和您做个交易。您现下即将大祸临头,我救您一命,换您带我离开裴府,到您家里去。”

上官婉儿疑惑的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早料到你会这么问,咱有准备而来的!我一字一句的说:“麟德元年,梦得金秤,凭此手中物,称量天下士!”

上官婉儿身形巨震:“你怎么知道我出生时候,母亲的梦事?”

废话,你后来那么有名,人称一代“巾帼首相”,你的生平事迹,新旧唐书都一条条写着呢,俺能不知道么!

我故作神秘的说:“冠绝天下的袁天罡大师之徒,曾经是小的家中旧识,奴婢年幼时,就习得袖里乾坤之术,能卜过去未来不少事情。后来天灾年年,家道中落,沦落相府,因平时素闻您的才名,知道您的贤德,故提出此一交易。”

上官婉儿将信将疑道:“你说我即将大祸临头,你指什么?”

我说:“张昌宗。”

婉儿抬手扶住发髻,显然脑袋有点晕。

我又道:“您当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那是,您两位大人偷情都偷到武后的龙床去,名垂千古了嘛!

婉儿颤抖着问我:“若当真事发,如何解救?”

我接着道:“此事半旬内必然东窗事发,天威震怒,我说出解救之法,您可事前应对。但如若应验,您必须答应我的条件,立刻向裴相要下我,到您府上伺候。

您想想,不行您就作罢,左右您不吃亏,何不一试?”

婉儿不愧是女中豪杰,此时此刻突现出做大事的能耐,她微微思索了一小下,很快一口答应道:“可以,只要应验。”

我说:“到时只有一人可以救您,您必须死缠烂打,求他维护,方能躲过此劫。”

婉儿问:“谁?”

我定了定神:“还是,张昌宗。”

当晚,后院茅厕旁,顺利谈成了一笔交易,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

三日后,我偷偷在裴相和夫人的私房话中,听到宫中传出秘闻:上官秘书与武后的最宠面首张昌宗私相调谑,不幸被武则天撞见。武后当即拔取金刀,插入上官婉儿前髻,伤及左额,且并怒目道:“汝敢近我禁脔,罪当处死。”

张昌宗跪地求情,说尽好话,不知道最后用了什么法儿,反正使尽浑身解数,婉儿才得赦免。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得以安慰的是,第二天一早,裴相就叫我收拾包袱——裴府来了一款轻衣小轿,一溜烟,把我接去上官府了。

梅花

这上官府;一进去就蒙了我半个月。

我自从被轻衣小轿接到府中后,就给一个老嬷嬷安排住在了侧院的一间房里。没有人指使我做什么,所以看来我改变了下人的命;但是,我想从侧院走出去瞧瞧时,却总有两位门卫大哥,死死拦住我禁止出行——那看样子,我也没捞到当门客的命。

那总让我在这小院子里呆着,干啥呀?我暗自嘀咕——一日三餐,除了睡,就是吃,这年头,没听说时兴养猪啊?

从不解,到焦急,到疑惑,到淡定,一转眼,十五日就这么过来了。

就在我快要闷的发霉——念完《金刚经》,转念《圣经》;念完《圣经》,转念《道德经》;念完《道德经》,转念《古兰经》的这个夜晚,蒲牢四哥从天而降,我看见他的时候,激动的觉得他浑身都在冒金光。

蒲牢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小女孩,长长的黑发披散着,遮住了脸,我看不清,但是,那一袭红衣,我却分外熟悉。

我结结巴巴的指着她问:“嫣……嫣红小姐?”

蒲牢点点头。

“不是吃了《龙宫奇方三十首》的方子?治疗速老症的药丸应该很有作用啊?我们离开的时候,药效还发挥挺好的呢!”

蒲牢无奈的长叹一声:“药方是发挥了作用,一个疗程结束,完全达到了《千金方》记载的效果。可是我们当时都忽略了,书上记载的效果是什么啊!”

我马上回想起来:“……炼蜜为丸,每丸重10克。每服3丸,日服三次,三十日即愈。且每日均可见药效,直至回复原样……”

“对,你想想,嫣红小姐喝了玉红草酒,后来又得了速老症,她最初的原样是什么?”蒲牢无可奈何。

“对啊,还是那个当年五岁在后花园捉迷藏的小女孩!”我惊叫。“怎么会这样啊?那,你岂非又要等她慢慢长大?”

蒲牢笑了笑,道:“等就等吧,我还等的起。”

我遗憾的转念说道:“难怪密陀僧临死的时候,会问你,如果爱情是重复,那么他们那样的命运,看见了前路,你还有耐心等待吗?你还有信心承担吗?你还有痴心继续走下去么?——原来他根本已经料到,你们会重复他们的前世,他一直在提醒你!”

蒲牢正色对我说:“这是一个自然的进程,没有妖法可言!”

我想起狸曾经跟我评价过,龙的爱。

他说,龙的爱,象星辰,有一半是冰冷,有一半,是牺牲。 

永远会把最柔软的地方,隐藏在谁也看不见的最深处,是最深层的抽离——是对世俗的种种界定的道德观,最深层的抽离——不管人间的想法如何,只坚持自己认同的,自己认定的,最真的东西,最本原的自然规律。

现在想起,恍然如梦。

我问:“为什么现在带嫣红小姐离开?”

蒲牢告诉我,上官婉儿把我接走的当天,后来裴相就在早朝的时候,出事了。

武后当着文武百官,问他:“卿家以为徐继业扬州起兵一案如何?

裴相老老实实的谈了自己的想法,认为睿宗皇帝虽然年长,但从未亲政,说话办事,都不靠谱。

于是他奏请武后亲自处理,那么徐贼的讨伐问题,就不攻自破了。

(PS:所谓高薪就是高风险,你看人家朱元璋的大臣们,每天去宫里上朝前,都要和夫人子女交代好遗言,都是有先见之明的:伴君如伴虎嘛!)

结果,御史崔察乘机上言说:“裴炎伏事先朝二十余载,受遗顾托,大权在己,若无异图,何故请太后归政?”

谋反,这是大罪,当天,裴相就下狱了,根本没能再回家。

武后命御史大夫骞味道、御史鱼承晔做主审。尽管很多大臣纷纷上奏营救裴炎,武则天都置之不理——敢情正要除掉眼中钉,好容易才逮到这抄家灭九族的机会,把前朝的残余势力,连根拔起呢!

于是,速战速绝,就在我浑浑然被软禁在这偏僻的小院子的时候,裴大宰相,一代人杰,已经被“喀嚓”掉了。

今晚,蒲牢趁着军兵们抄家抓人的混乱机会,把已经和夫人一起上吊的嫣红小姐,救了出来。

我问:“为什么不救其他人?你要是早点来,我一定拜托你救小梅姐姐,钟老管家……”

蒲牢解释给我听:“但凡是人,生有时候,死也有时候,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事万物都有定时,无论是神,或者妖,都不可以逆转。

嫣红小姐要不是吃了铅黄大妖的本体,已经不算是人,谁都救不了……”

我一阵唏嘘:“裴相好歹是太子和上官婉儿的老师,太子不行了,婉儿在宫中的势力却正如日中天,为什么她不救裴相?”

蒲牢道:“上次张昌宗在武后面前,虽然求赦了上官婉儿,武后自己也回心转意,但是,她毕竟当时激动,金刀刺在婉儿左额上,伤的很重。

这么多天,婉儿不要说早朝,简直就象是得到特批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偷偷召集了长安所有顶尖一流的名医,治疗她的脸。但是,伤虽然养好了,却留下很难看的疤痕,算是大破相了。”

原来是这样,我心中暗自有了计算。

蒲牢问我,和他们一起会东海不?

我摇摇头,回答说:“上官府也不是我长留之处,我的梦想还是在西市开个小店,做个逍遥自在的小散人。

如今,离开裴府已经迈出了第一步,现在,婉儿给我我一个天赐良机,就在眼前了。”

蒲牢信任的拍拍我的脑袋,语心重长的说:“如遇紧要关头,只要拊掌相击,重响三下,和孙思邈一样,对着天空大喊一声:我要到无何有之乡去! 就可瞬间到达我东海龙宫。”

我感激的对他挥挥手,目送他抱着那一袭红衣,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绝食,以此要挟老嬷嬷,到我去见上官秘书。

老嬷嬷没同意,但是看样子婉儿给她的命令是不能亏待我,所以看见我要求的这么强烈,她很是为难。

我明人不做暗事,挑开天窗,把亮话直接说了:“咱知道婉儿小姐脸上得了病,咱有治疗的特殊方子,保管药到病除。你不去回禀,将来出了事,可别后悔。”

老嬷嬷吓的一溜烟跑走了。还没一小会儿,又一骨碌跑了回来,领着我就往里院奔,我知道,有门儿了。

被带进里院,我顿时让那股扑面而来的优雅的气息,晃花了眼,看看人家,这才真正是低调的奢华啊!

还没容我细细品位,我给老嬷嬷拉到了绣帐前。我抬手就要掀开幔帘,忽听得里面一声柔语:“你们都下去吧!”

“是——”我身后那些丫鬟婢女老妈子,通通撤出了房间,还到位的把房门带的紧紧的。

我挽起缦帐,别在床柱上,看见可怜的婉儿姑娘,正用被子,死死蒙住自己,只露出一头秀发,闷声细七气的问我:“他们回禀说,你有治疗脸伤的特效方子?”

我呵呵一笑:“长安的大师都给你请遍了,也只能治到这个分子上,我又不是神仙,能给你肉白骨?”

“你骗我?!”大秘书一怒之下拉下被子,满脸气愤的指责我。

想想不对,又很快把被子抓起来,羞答答的蒙住脸。

我一把扯下被子,得意的跟她说:“疤就疤,有什么关系?咱们一样能做到,让你光光鲜鲜,妖妖艳艳的出门去!而且还是绝对的引领时尚潮流!”

咨询馆

我离开床沿,转身走到梳妆台旁,抄起一面华贵的镶金嵌银的海珊贝壳镜,咋咋嘴——有钱人家咧!

慢吞吞挪到婉儿枕边,我把镜子往她面前一搁:“先照一下啊,咱先看好原来是伤到啥程度,免得到时咱给你弄好,你还以为自己天生就这么美!”

婉儿信心缺缺的问:“能弄的好吗?”

“当然!”我拍拍本来就已经很平的胸脯:“也不看看我什么出生!”

我本来想说,也不看看,我什么出生,我老爹即使半路出家,那也是火葬场里,有名的殡仪化装师,连死人都能画——到让活人满意,何况我这个从小就被耳濡目染的可怜的娃!

可是,婉儿显然理解成,我有袁天罡袁大师的弟子,指点的拿手绝活;又经过上次的算命事件,所以对我还是有点迷信的。

没关系,不管您咋想,俺的计划还是要一步一步进行的。

我晃了晃手里的贝镜,讨好的说:“弄好绝对不难,保证你不但能象以前一样,正常出门;而且继续保持,长安城前十大美女排行前三的艳名不堕。

京里的窈窕淑女们,在看见你的新脸后,都会拼命巴结你,找你要方子模仿;至于达官公子们,更是会对你趋之若鹜……”

说的婉儿仿佛看见自己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摆着了,满含乞求,呼扇着一对明眸,水汪汪的望着我,看的连我的心都漏跳了半拍。

清了清嗓子,我造势成功,继续忽悠:“但是,咱给你修脸,这可是要个小过程的。你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嘛。慢工才能出细活。

而我这只手吧,就这点不好,老维持一个姿势,时间长了,一没信心,就容易哆嗦……这一抖吧,修脸的效果就会变的很差……所以呢,要我的手不抖,得给我足够的信心呀……”

婉儿听完,老到的笑了笑,说:“要信心?您尽管开价无妨,只要能修好我的脸!”

爽快!我暗挑大拇指:“咱要求也不多,就是希望你能脱去咱的奴籍,还来个自由身!”

婉儿微微一怔,想了想,问道:“有了自由身,你又当如何?这长安偌大一个城,说起来,也不是好混的地方,很是需要一些谋生的手段。你如果呆在我的府里,至少还能谋一个客卿的席位,保证衣食无忧……“

我不置可否,嘿嘿一笑:“按大唐惯例,有了自由身,我就可以自己开店起铺。”

“哦?那你想卖什么?”婉儿很感兴趣。

“长安是现世最繁华的都城,卖什么的没有?咱要新起炉灶,就一定要有十成十的把握!”我轻松的甩了个响指:“咱要开家咨询馆!”

“咨询馆?那是什么?”婉儿呆住了。

最简单的人力资源的咨询篇外包服务嘛!

我好笑的给她解释:“就是你们俗称的算命馆!但是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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