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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花开的时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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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十八,你叫我,有事儿吗?我的嘴被捂住了发不出声音,小淫回答:没事儿,阿瑟,十八要找你单挑,因为刚才的事情。师兄的房间里面再也不说话了。
小淫还是很不放心的把我拖回他的房间,才松开捂住我嘴的那只手:十八,你搞什么啊,真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材料做的,怕了你!我不高兴的坐在床沿上嘟着嘴,小淫不停的挠着他自己的头,皱着眉头看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会想到这个上面,自己的心情似乎又开始倒着往回旋转了,我看着小淫的眼神逐渐逐渐的变得淡漠和生硬,这个时候,这个问题在我心理已经不是知情权的问题了,我开始又要想翻旧帐了,有时候我甚至想情感洁癖这个东西在我的心理不是一种病痛,而是一种叫做潜意识的暗示和病毒,没有人知道会什么时候发病,要是我是学习医学的,我肯定会专门研究这种药,但是不知道这个东东能定价几何,因为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和我有同样病痛的人,是不是很多,如果不多,我又会变成一只瞎猫,因为投资取向有了很大的问题,现在我开始同意木羽说我的经济大脑是很难达到发家致富的层次,不知道是脑外层细胞的问题还是脑里层细胞的问题,而我还晕车,摆明了就是小脑发育不平衡,天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糟糕的外部零件。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和自然,慢慢站起身,小淫看着我:你去哪儿。我嗯了一声:去洗手间。
走过客厅的时候,看见吧台上有小淫放在哪儿的香烟,我顺手拿过来,摇晃着向洗手间走去,突然想到张爱玲说起出走的娜拉是个,好像是个什么苍白的手势,于是我不停的比划着自己的手势,尽管这个手势和我没有关系,我还是比划了好几次,但是没有令自己满意的造型,在心理嗤笑了一笑,放弃。
在洗手间里面我先是点燃一支烟,然后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造型,鼻子里面还有医用药棉,那个带眼镜的医生一直叮嘱我要在24小时之后才能把医用药棉拿掉,说是避免鼻子里面的软组织被感染,虽然说自己经受了点儿惊吓,还有被人按着做了个手术,但是至少不用不停的流鼻血了,虽然说人体组织里面全是水,可是还真不能往血管里面灌水充数,想到自己流鼻血时候的惊慌还是感觉自己不够英武了,除此之外,其他地方还是蛮不错的,尤其是,我怎么长得那么酷啊,这就难怪当年有女生把我误认为是男生了,竟然还给我写情书,真是白瞎一封情书了,不过那个女生长得倒是很不错,呵呵。
我坐在马桶盖子上,一支接着一支的吸着烟,漫无目的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小米家的洗手间装修的还很豪华,到底是有钱人,前段时间女老总让我帮着咨询她女儿出国的事情,小丫头点名要去加拿大,说是那个地方华人多,即使英语水平不怎么样也没有关系,总是能混混过去,我就琢磨这出国到底是去读书还是去玩几年?难说,后来咨询的时候人家眼皮儿都不抬的说:保证金60万人民币,并且要放在指定的银行里面三年不能动用。女老总也没有太多反映:三年就三年呗,60万就60万呗,反正赚了钱终归是要给家里人花的,再说如果不出国,在国内根本就考不上大学。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有个经济学的教授,讲课很爽的那种,没事儿的时候愿意和我们开玩笑,他说:知不知道李嘉诚节俭到舍不得买贵衣服的原因是什么?我们一帮哥们儿凑上去问:什么原因啊。经济学教授嘿嘿笑:是因为把省下来的每一分钱都投放到资本运作中了,所以人家现在是全球富人啊。我们当时都很不以为然的说:切。经济学教授当时拍着大雄的脑袋说:咱们,这辈子也甭想成为那样的人,咱们要是有钱了,无非就是买个房子,对付个车子,再不济就是搞个漂亮点儿的婆子,再再整个遗传基因好点儿的孩子,然后把其他的钱全部存到银行,吃利息。然后大家哄堂大笑,其实,普通人和平凡人不都是这样过的吗,英雄始终是少数,想到这儿,我不禁也哑然失笑,是啊,英雄是很少数的人群,那么大家也都是给英雄垫背的了?如此说来,我觉得也没有什么缺憾了,如果没有我这样垫背的人种,英雄又要如何成为英雄呢?由此得出慷慨的结论:活得也够本了,垫背光荣。
外面响起敲门声的时候,我正在从烟盒里面往外倒烟,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映,门已经被推开,我这个后悔啊,因为我忘记锁门了,我看见小淫进来,我手忙脚乱的喊:这是卫生间啊。小淫没有笑:可是你并没有使用卫生间,你把这里当成客厅了,那我怎么不能进来。我一时语塞,顺手把烟扔给小淫,小淫拿着我的手去点烟,忧郁的看着我:十八,你是不是又在躲我?我争辩:没有…… 小淫打断我:可是你看我的眼神,明明就是上一刻和下一刻不一样,我不是傻子。小淫把双手放在马桶水池两侧,我正好坐在马桶盖子上,小淫低头看着我,声音很严肃:十八,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赌气不抬头,他继续说着:我没有开玩笑,我要你看着我的真诚,有错吗?你听我说,你知道我昨天反映为什么那么大吗?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小淫蹲下,抬头看着我,我无路可躲的看着他,小淫接着说:阿瑟有一点没有说错,我虽然从来不以自己结交过很多女朋友为傲,但是要是想让我在女人面前变得不好意思或者尴尬,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喜欢你之后尽管也会经常在想起你迷迷糊糊的样子和不着四六的表情时感觉温馨或者想笑,也有一些紧张,可是昨天晚上当你喝醉之后赖在我胸前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紧张,我觉得,我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所以我会失声叫起来,后来阿瑟他们把你拽开了,我也是觉得真是不可思议的慌乱。你今天问我的那个,那个比较古怪的问题,其实,其实也不是我不想回答你,我自己过去的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即使没有忘记的我也会努力清除干净,我真的不想亵渎了和你之间的情感,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我有没有过那样,或者是和谁那样过。我慌乱的躲开小淫的眼神,拿手指无聊的揉着耳朵:什么那样,那样的。小淫火大的站起来,低头看着我:你这丫头,不会这么健忘吧,不是刚才你问的那个,就是那个流鼻血的事情吗?喂,你你,你在干什么啊。小淫说话的时候,衬衫第二个扣子以上的部位在我的眼前一览无余,我在他说话的时候拿着一个手指头去触碰他的胸部,没想到他反映那么大,脸红的不成样子,我奸诈的笑着,还没有等我开心够本,然后我把后半部笑声咽了回去,因为,我看见洗手间门口站着阿瑟和易名,易名拿双手捂住小麦的眼睛说着少儿不宜,阿瑟双手叉着腰:十八,你们太不像话了,看看,看看,公寓里面能给你们使用的地方多大啊,小淫的房间,师姐没有回来,也是一个空房间,还有小米的房间,还有客厅,厨房,阳台,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连洗手间都不放过?还让不让我们活了,我们要方便啊,知不知道,嗯,我们都站在这儿十分钟了,是不是也该让我们用一下洗手间呢?我和小淫两个,在阿瑟的教训下,灰溜溜的出去了,还一个劲儿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小淫出去的时候被易名抢去了香烟,说是作为补偿,我和小淫不敢吭气的跑回房间。
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如此糟糕的初吻
我和小淫灰溜溜的跑回他的房间,小淫没好气的损我:真是的,你什么时候能按常理出牌啊,我真是怕了你了。我看他把衬衫扣子都扣上了,只剩下脖子底下一个扣子了,我笑,手指头去杵他的颈部:这儿不会有扣子吧,你有本事把这儿也扣上。小淫气到不行,拿手指头要弹我的脑袋,我顺手拿木羽给我材料打了小淫一下:唉,说正经的,陪我把专访的东西搞定吧,新年好腾出时间玩儿。小淫拿手扒拉着采访稿子,横看竖看:什么稿子?你什么时候做起这种生意了?我摆出劫道的样子:大陆朝天,然后是什么什么词儿来着?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总会有爷们儿一份。小淫拿着采访稿子嗤笑:就你这样的智商,还劫道儿?出去混的时候你千万别说你认识我。然后我们去小米的房间,小米房间有一台电脑。
我一边开机,一边把木羽找我写专题文稿的事情告诉了小淫,小淫有点儿发楞:我说呢,还以为是什么事情,不过,不过他是不是诚心找你的。开了半天机器也没有开开,我乱拍一通,小淫笑:别拍了,估计是个坏的,像你一样。我只好找阿瑟,借他的本子电脑,阿瑟很不乐意的借给我,因为他正在和一个MM聊天,据说钓了好几个星期,估计能得手。
我看着木羽那厮标注的重点,说实话,他还真是有很多东西,他划出专访稿子的侧重点还有层次,他的思维和脑袋要是能分给我一点点儿,估计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我就知足了。我一边感叹着木羽的智商一边我拿着手指头在掰算着被采访人资产中0的个数,小淫歪着脑袋看我:十八,你的手指头要是不够用,我的脚趾头借给你,怎么样?看你的样子,还真是喜欢钱啊。我打断他,正经的说:小淫,你说要是咱们普通人,怎么样才能赚到这么多钱呢,如果有了这么多钱,应该不用每天都起床上班吧,想吃什么吃什么,那天高兴就资助个慈善事业,不高兴就去国外旅游,愿意整容就把自己整成想整的样子。小淫没有反映的看着采访资料:十八,你说的那种日子怎么跟不正常人过的日子似的,不过也罢,我觉得即使是有钱人也是有很多让钱无法解决的烦恼,人有钱了,肯定希望自己更有钱,更有钱以后就会更更有钱,如果不是实在缺钱的话,够用就足够了。我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听着小淫嘟念,或许这真是一个巡回也说不准,很多人羡慕名人羡慕明星,我就觉得明星真是没有多少快乐可言,连自由逛街的权利都没有,不管去到什么地方,不管遇见谁,只要人家和你说话,你就得笑脸相迎的,还不能发脾气,不然人家会说你架子大,这样传出去会影响人气。我要是不高兴就不高兴,也不用装模作样,也没有人会看着我,所以自由自在这个方面是一个很令人羡慕的优势,我很喜欢钱,没事儿的时候还真是净做发财的梦想了,古人云,梦是反的,不过这个古人云有待考证,不知道这个理论是不是也是经过古人的验证,但是看来还是灵验的,至少是在我身上没有实现,我有一次作梦梦见自己抱着黄灿灿的金条啃着,旁边人问我为什么啃,我说要验证一下是不是真的是纯金的,当然醒过来之后是什么也没有了,不过那次中饭吃的是老玉米,和金条的样子还是比较的相象,看来真是想钱想疯了。想到这儿我都觉得好笑,就噗哧一下笑出声了,小淫愣愣的看着我:你笑什么,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了。我说没有,只是想起我上辈子好像很有钱似的。
写了开头,感觉很饿,小淫跑去厨房找了一些零食,拿了两杯水,我们就坐在地板上一边吃一边聊天,小淫把水递给我:唉,我怎么觉得那个木羽好像对你有什么别的意图似的,他干吗不找别人找你啊,北京打工的人多了去了。我往嘴里胡乱的塞着东西:难得有人会对我有兴趣,就我这样,你难不成还担心我跟人跑了不成。小淫想了想,挠着头:我倒是不担心你跟着别人跑了,不过别人有可能跟着你跑,这个我倒是很担心的,所以我决定了,等明年公司合约到期之后,我就来北京看着你,不让你胡闹。趁着小淫胡言乱语的时候,我的一只手从他背后摸过去,想要拿他大衣里面的巧克力,马上就要得手的时候,没有想到小淫竟然身子往后一靠,然后我可怜的右手手臂整个儿被他压在了后面,小淫扭头看我:什么东西。我开始使劲儿想把那条可怜的胳膊拽出来,但是小淫转身靠过来,我的头部正好介于小淫的颈部和鼻子之间,这个姿势和这个距离让我感到了不安,我不敢抬头,我看见小淫握水杯的手在抖,还有他不正常的呼吸,让我变得不知所措了,我的胳膊还在他侧面身体之后,我开始试图站起来,然后,两人都慌乱的试图站起来,我往上抬头抬头,他往下低头,就那么那么不凑巧的,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愣了几秒之后两个人各自往后退了好几步,我拿手摸着自己的嘴唇,特别想放声大哭,我看见小淫也是呆呆的摸着自己的嘴唇。最出格可笑的是我,我转身就往外跑,跑到客厅,想到自己写的文件还没有存档,立马跑回去慌慌的存档,小淫还是发呆的没有反映,然后我接着转身往外跑,在客厅和去厨房的小麦撞到一起,然后我想到我的大衣还在房间里,于是转身跑回去拿大衣,小淫如梦方醒的拦住我:十八,刚才…… 我推开他,接着往外跑,小麦从厨房里面拿了一根黄瓜,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顺手把那根黄瓜抢过来,小麦尖叫:十八,你犯什么疯啊,厨房里面有的是,小淫……我出了房间门,按电梯,然后下去,脑袋里面像是有一团糨糊一样乱糟糟的,我一边咬着黄瓜一边在自己的心理憋屈着:那是人家的初吻啊,是初吻啊,怎么,怎么可以在那种情况下就没有了,老天爷对我也太不公平了吧,虽说我不是纯粹的物质主义者,可是,可是,不会就因为我要偷一块巧克力而对我的惩罚吧,绝对是赔了妇人又折兵,巧克力我也没有得手啊,比周瑜的损失大多了。
我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嚼着黄瓜,想着自己的郁闷,刚才想哭的冲动虽然没有了,但是还是感觉委屈,一个人的初吻虽然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儿,但是至少也应该在有花有酒或者有氛围的情况下发生吧,双方也应该含情脉脉的或者深情款款的才对,怎么也得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才对,可是我,可是我怎么就能在那样的情况下发生呢?我只不过是为了偷吃一块巧克力而已,难道就这么报应我吗?天啊。我拿手把鼻子里面的医用药棉固定了一下,一根黄瓜大半部分已经被我吃差不多了,该死的小麦,厨房里面那么多黄瓜,也不会拿根大点儿的,拿了这么小的一根,够我吃吗?我在心理埋怨小麦,完全忘记了这个黄瓜是我从小麦手里抢来了而不是人家小麦送给我的。
当一根黄瓜被我咬成只剩下黄瓜根的时候,我听见后面有人叫我的名字,回头看的时候看见是易名,易名靠近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十八,你怎么了,是不是又跟小淫吵架了,怎么看着你好像失魂落魄的?小淫和小麦去对面方向找你了,我是顺着你这个方向找你的,大晚上你想去哪儿啊?我拿着没有什么嚼头的黄瓜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易名,易名拿出电话,给小淫打了电话,告诉他已经找到我了,过一会儿在公寓门口见,我耷拉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咬着黄瓜根:没什么,好长时间没有运动了,所以,就出来溜溜,你能不能帮我买个冰淇淋?易名笑着说可以,然后我们两个人顺路往回走,易名帮我买了一个很大的冰淇淋,我觉得自己真的需要冰镇一下。走到公寓门口,看见小淫走来走去,小麦倚着门拿手掏耳朵,先看见我们过来,拿手拍拍小淫,小淫转头看我们,易名老远就喊:小淫,十八的冰淇淋是我的钱买的,回头你要还我。我一口接一口的吃着冰淇淋,恨不得把自己冻成一个没有反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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