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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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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地站起身子,后退两步,真的离得她近了,情却先怯了,空气都能把他硌痛了,只能拿着目光去抚着她,爱着她。
这样站了不久,妍禧醒了来,睁眼见石闵似天神一般立在自己跟前,说不上什么感觉,连小时候见他便恨的情绪都没有了。
妍禧下意识抚了一下身上,除了领口是松的,其他还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他每一回见了她,都如饿了八辈子的狼一般又咬又啃。
妍禧见过文帝笼袖里的那些春g图,现在已经知道,石闵要她,是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也许这就是陪寝的内容,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游戏?只不过,春g图里的那些女人看上去是快活了,宫里的娘娘们用各种送礼的方式也求得一次陪寝,而她,为什么却打心底地恼恨?
石闵怕再伤着她,把心头的急切都按下去,负手而站,勉强说了一句:“小喜儿,你原来一直在宫中,竟也不跟家里人报个信儿,我……你……姐姐担了不少的心,你……还好罢?”
妍禧肃正了容颜,淡淡道:“我还好,姐姐可好?”
“你姐姐不好,脚疾一直不好,最近又添了不少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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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过瘾,很文艺的亲密 ,后面还有一章喔,引人遐想的小y y,哈哈哈,朗格要学坏一下下
第一百四十四章 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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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番疯狂亲近之后,居然如此斯文对话,叫石闵不适,他迈前一步,离小冤家更近一些,清楚地看到她眼眸里的光,可以思量她心内的想法。
“红钺姐姐可好?”妍禧问,意识到石闵的逼近,她站起来走了几步,藤架旁边是一棵大椿树,透着晕黄的月光,洒了斑斑驳驳的影子,影子洒在她脸上,明明灭灭,使她看起来虚虚的,不真实。
“红钺很好,只是挂着你!”石闵也跟着走前几步,走进那片斑驳里,有阴影的空气里,有她的气味,是甚么气味?刚才团团抱着她的时候就闻到了,是一股莲香的味道,寻觅到她的味道,心便沉静下来。
“那一池莲叶,长得好么?”妍禧想起忠勇府那一池莲,池莲上边扑飞而去的白鸟,她有些恍惚了。
石闵又跨前一步,离她更近一些,问道:“小喜儿,你便不问一问,我好不好?”
“大姐夫……啊不……哥哥,哥哥好不好呢?”妍禧垂下头来,两人这般相敬如宾,文绉绉地对话,似乎有些别扭。
“不好,这里疼!”石闵的一只手提起来,抚在胸口处。
妍禧低头只作没瞧见,两人又沉默了一会,石闵上前一步,拉过妍禧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咚咚——”声如敲鼓,妍禧一惊,把手抽回来。
“小喜儿,你如何又肯出来见我?你若喜欢金子,银子,要多少都给你,何苦在这皇宫里当不男不女的小侍内?你跟我回忠勇府,芳禧院给你留着,你若愿做我媳妇儿,咱们便马上成亲,你若不愿……”石闵说毕停下说不下去。最后咬牙道,“你若不愿意,我便等你,咱们早定下娃娃亲。你是我的人,你迟早是要随了我的!”
原本想说些温柔的话哄她转了心意,临到尾,还是发了狠话,他抓起妍禧的手,把她的翡翠手链拔拉出来,自己也伸出手腕,两只手链的红络绳各系了一只鸳鸯,凑放在一起正好是嘴对嘴的一对儿。
妍禧轻轻收了手,低头说:“哥哥想收了小喜儿做媳妇。可是小喜儿已经没有什么身份了,小喜儿现在不是李妍禧,李妍禧早已经死了,你看过宫册,李妍禧的名字早已被划掉。司马府的李妍禧是个死人,当初我被张朝凤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容貌也毁了,被迫喝下哑药说不出声音来,送到宫里,都说我是死人。”
妍禧深深叹了一口气,她的半边脸正好隐在阴影里。只有一个小小的轮廓,她身子清瘦,阴影之下更显得可怜兮兮,她继续说:“本来小喜儿是要被杂役局的送去埋了,不想得遇一位贵人把我收了起来,我在那位贵人的宫里住了大半年。身子骨方慢慢好起来,后来以另外的身份去了皇膳局当女官,这中间种种……大……闵哥哥怪小喜儿心狠,小喜儿也是没有办法,若是我与你们相认。就会害了那些贵人们。况我如今的身份是小侍内,一个阉人,哪里能想跟你走就走的?”
石闵听妍禧淡淡说起这一年来发生的事,说得轻描淡写,但听着心惊,她只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在一年之中受到毒打、下哑药、毁容的打击,而她没有办法求助于人,然她活下来了,可见中间种种艰险。
石闵看她,尖尖的小下巴,频着双眉,眼角搭拉下来,楚楚可怜,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哪里呢?之前对她种种怨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爱怜,石闵伸手过去,把她轻轻拥入怀里,这一次不带任何欲念,只有爱怜与愧疚。
妍禧也不抗拒了,整个身子埋进石闵宽阔的怀抱,在皇宫里,她是得到皇帝的信任与宠 爱,身边群敌环伺,她得战战兢兢过日子,只恐稍稍一个不小心,便入了圏套,不但自己没有活路,还会连带着别人。
如今,只有石闵是真正知道她的底细,他也许也是她将来的依仗和退路,狡兔有三窟,她也可以学习一只狡兔子,在石闵这先做好一个洞窟,以后用得着就用,管甚么欢喜不欢喜,欢喜是这世间最不可靠的东西,比如石杰,石杰欢喜过她么?还是同时欢喜她和妍祺?真想找他出来问一问,不辜负自己年少的一场欢喜。
这时候不合时宜想到石杰,也许是石闵的怀抱太温柔,神使鬼差地,妍禧问了一句:“杰哥哥可好?”
那温柔的怀抱突然硬了起来,石头一般没有暖意,只一刻,石闵咬牙说:“他当然好了,他准备着跟妍祺拜堂成亲了。”
虽然心内早就知道这是事实,还是晴天霹雳一般,妍禧的身子也僵了,两个人虽然呈拥抱姿式,但如两根没有温度的木棍一般杵在那里。
许久,石闵叹了口气,身子放软又复把妍禧揽在怀里,轻声说:“石杰都要成亲了,咱们也成亲吧!”
“跟你成亲?跟闵哥哥成亲——”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娇柔而甜腻,“跟哥哥成亲,做哥哥的媳妇儿——也是可以的,哥哥——哥哥——”她柔声唤了两声,吹气如兰,石闵的心肝登时融成一团泥,低头寻到冤家的唇,这一次的亲吻深情款款,温柔无比,似手心里捧着的一块方玉,如获至宝。
“嗯——”小冤家在呢喃叹气,她竟微微张开双唇,伸出小舌怯怯地挑了一下石闵的唇,石闵欣喜若狂,缠住她的舌热烈地回应,然冤家却扭了一下身子,把双唇移开,两条纤长的手臂缠过来,挂在石闵的颈脖,温软的身子也贴进来。
石闵心头的火苗“噌——”复炽烈起来,一双手哪里还控制得住,移到她腰间,钻进她的肌肤里探索起来。
石闵的手掌滚烫似火,妍禧又轻轻扭了一下身子,在石闵的耳边说:“哥哥——你帮着皇上,把石虎杀了,皇帝一高兴,说不定……”
石闵的耳朵像被雷劈了一般,他的手用了劲,把妍禧陷进自己的怀里,半片眉毛竖起,厉声说:“你说甚么?你再说一遍!”
妍禧看石闵原先还柔情蜜意,深情款款,只一瞬间翻了脸,树影投下在他脸上,加重他的阴沉,他就如魔王一般,她不由地怯了,说不出话来。
“你说甚么?”石闵又逼问了一句。
“……哥哥你帮着皇上……杀了石虎……”妍禧只好结结巴巴地再说了一遍。
世界一下就静了下来,石闵的脸彻底地隐在影子里,完全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是妍禧感觉到腰间越来越紧,她又被卡成了一把弓箭。
“你肯掀开薄被见我,是想叫我帮着皇帝杀石虎,是不是?”石闵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声音又阴又冷。
“闵哥哥帮着皇帝有什么不好?你帮了皇帝铲除了石虎,皇帝一高兴,哥哥就……”妍禧硬着头皮再说了一句。
“你懂甚么?石虎是甚么人?这般容易铲除?”石闵咬着牙说。
“今日下午,闵哥哥你不是跟皇帝都商量好了,杀石虎的时间!地点!这些不是都有了么?难道你是欺骗皇上?”妍禧大惊。
石闵抓住妍禧的脑袋,让她靠进来,狞笑道:“如此看来,杀石虎的主意都是你出的,你小小的一个脑袋,你想到的事情,石虎未必便想不到?你知道石虎夜里是住在什么地方的,住在兵器库里,他是一个那么多疑的人,皇帝乳臭未干,也杀得了石虎?”
“原来你都是虚应着皇帝的?你个骗子!”妍禧大声道!
“我是骗子,难道你小喜子不是?”
“我确是骗子,我是迫不得已,你骗皇上,你骗天下人,石虎想当皇帝,人家是光明正大想当皇帝,你不也想当皇帝?可你还假装一副忠臣的样子!你个大骗子!”
五年前妍禧不懂,如今她长大了,懂得了冉闵就是石闵,也有着不可告人的野心。
石闵的脸变得又阴又沉,半边面扯下来道:“你……在威胁我?你居然敢威胁我!我想当皇帝?五年前说的话你还记得!小喜子长本事了,我若不肯帮皇帝,你是不是就到皇帝那里告发我?”
妍禧心知说错了话,石闵似一只暴虐的狼,随时要吃人,没办法转寰了,死就死罢,倔劲上来了,她一梗脖子道:“你爱帮不帮,反正我不能不明不白跟着你,与其不明不白,不如就在皇宫里当小侍内,一辈子服侍人!”
“你还是威胁我!我不帮皇帝,你就跟着皇帝,是么?在你的心里,皇帝就这般重要!原来方才的情意都是假的,你不惜拿身子来诱引我 ,只为你那个皇帝的皇位!哈哈哈!”石闵昂天大笑,状似疯狂。
妍禧一时说不明白,口不择言,道:“皇帝就比你更重要!我肯拿身子诱引你,是瞧得起你!”
两个狂怒的人,脑袋都昏成了一团,各自说着话,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拿些最伤害人的话说出来。
“为了皇帝,你拿身子诱引我!你诱引我!”
空气里都是火苗,只消轻轻一擦,方圆百里,都会成为火场!
“跟你没法子说话,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没空理你!”妍禧昏了头,便劲吃奶的力一把推开石闵,转身向院门跑去,只跑了几步,石闵信手一捞,把她横抱过来,咬牙切齿说:“你诱引我,你竟然拿身子诱引我!我便先拿下你的身子,再拿下你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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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爱抚
话没有说完,便一把撕开了妍禧的领子,雪白细长的脖子又挺拔又骄傲,她梗着长脖子说话的模样,最叫人生恨,先拿下她的脖子!石闵一口咬将了下去,牙齿用了力,妍禧痛得尖叫起来。
听到她细细的尖叫声,石闵的恨意又复增了一分,这叫声是她的抗议,不是在讨饶,他总要叫她讨饶求祈才好,他又移动他的牙,一路咬上去,找到耳际下方那一段,那里有大血管,只要一口咬下去,她便血流成河,她便再不会说皇帝就比你重要的话!
不成呀,如此轻易叫她死,太便宜她了,她威胁了他,还诱引了他,她必须为她的话、她的行为付出比血还要惨重的代价!
石闵松开他的牙,一把扯下她那件小侍内的衣服,如剥春笋一般,再扯下她的中衣、里衣,妍禧拼命抵抗,反正脸也撕破了,狡兔的这一窟看来是建不成了,但是不能便宜了他!
妍禧手脚并用又踢又打,长爪子已经好久没有使了,哪里得了空就挠哪里,然而不济事,石闵是疯子,那些小伤小痛甚飞溅起的血珠只能让他愈加狂暴狰狞,衣服一件一件被撕下来,抛在地上,妍禧的手臂裸了,长脖子一揽无余,长脖子下面的锁骨勾魂摄魄……
然而锁骨下面的内容不是石闵所想像的,他没有如愿看到绮丽的风光,也没有摸到叫他发疯的柔软油腻,原来里衣里还穿着衣服,不是衣物,准确地说是胸前裹着一块帛巾,一层又一层的白色帛巾,紧紧地裹着妍禧的身子,就像密实的蚕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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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看着裹得如蚕茧一般的妍禧,愣住了。
月光下。妍禧的胸前有微微的隆起,却被一层又一层的帛巾禁锢着,石闵伸手在隆起处轻轻摸了一下,不是柔软油腻的质感。是帛巾团团包裹下的紧绷,少女美好柔软的身躯,叫她拿帛巾活生生裹得像一具死尸。
妍禧的身体正孕育着少女的秘密与娇羞,一年来,胸脯的隆起以不可挡之势迅猛发展,小侍内的衣服已经遮不住秘密了。
太后对她说不能在皇帝面前暴露女子的身份,不能存了心地爬得比嫔妃高,她亦知道恩宠太盛,必会带来杀身之祸,为了不暴露女子身份。没有人告知她要怎么处理,她只能拿帛巾一层一层地紧紧缚住,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怪不得刚才石闵一用力,她便闭过气去。只因她的身上所缠绕的,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再加上石闵炽烈如火,还不把她生生逼晕过去。
她对自己这般残忍,她竟然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副身子是他的,石闵愣在当场。又痛又伤感又无措。
帛巾缠了一圈又一圈,到底有多少圈?石闵舍不得用力拉扯,终于找到帛巾的源头动手去拆,手忙脚乱地拆了半天,一层,两层。三层……心酸之下手软了,小喜儿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呀?
他把头埋进妍禧的颈脖上,眼泪流了下来,喃喃说:“小喜儿,你何苦呢?何苦呢!这般缠着自己。痛不痛呀!”
“死比痛更难受!”妍禧说着,百般苦楚涌上心头,眼泪落下来了,接着是放声痛哭!她死过一次,知道那种滋味,人世再怎么艰苦,尤可以看到每日的太阳,能闻到花香,死之前的挣扎太苦了太可怕,惟有对自己残忍一些,才能在夹缝里苟且偷生。
石闵含着泪,轻轻把帛巾一道一道解开来,最后一道是一条红色的帛巾做成的裹肚,被挤压的胸脯终于得到解放,它们松下来,羞涩地隆起,看得见它们的形状,姿态美好,石闵颤着手去,轻轻摸了摸,触手处绵柔温软,它们慌张了,惊恐而躲避,石闵一把握住,隔着红色帛巾亲了亲,喃喃道:“它们这是我的,你如何能这般对待它们?谁准许你这样对它们!”
妍禧悸动了一下,缩了缩身子,红色裹肚便滑落下来,胸脯露出来,被帛巾勒得又红又肿,楚楚在月色里,妍禧惊呼一声,拿手护住,羞涩难当。
石闵把她抱起,放在软榻上,亲亲她的唇,哑声说:“小冤家,别怕,让哥哥疼疼你,疼疼你!”他的手摸过去挑开妍禧的手,妍禧流着眼泪,已没有力气反抗了,胸脯裸出来,比一年前丰盈了许多,一双手覆上去正正好,光滑似锦,柔软如锻……双唇寻过去亲起来,埋首进柔软里,他没有使劲,爱如珍宝,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爱抚着……
胸脯连日来被残忍地禁锢束缚,这是如水一般的亲密抚慰,它非常喜欢,忘却了羞涩不安,闵哥哥的温柔爱抚比硬绷绷的帛巾舒适,它在空气里自如地呼吸,在温暖的手掌里昂然,如蓓蕾一般美丽绽放!
月色似梦,少年人亲吻着如花朵一般的蓓蕾,压抑着血色澎湃,温柔的爱意比凶猛的欲念更清晰地让他感到愉快和美好!
相亲相爱的感觉来得美好,两个人静静沉浸在其中,世界浑然成了一片月色之中。
突然,有“怦怦”的敲门声响起,好多人的手,好几个人在叫:“喜公公,喜公公在么?”
妍禧猛然醒悟,抬起身子大叫一声:“我在里面!”
石闵想用手捂着,但已经迟了,院门外面的宫女们听见了,门继续敲得山响,一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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