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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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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姑上前给他把脉。
“皇上,万万不可,此女下臣少时便识得她,甚是可爱,臣心愿与她长长久久,不欲负她,还望皇上成全!”
皇帝“喔”了一声,挥挥手,石杰退出了书房。石杰经过妍禧身边,略站了站,低头问:“小公公如何不起身?”
妍禧伏在心上,心内凉凉的,杰哥哥说他少时喜欢的便是妍祺,那她呢,她在石杰的心里置于何地?妍禧静静爬起来,不觉得膝盖是疼的,木木站着发愣。
萍如把了一会脉,向妍禧招招手,叫妍禧也把一下脉,赵文帝微微侧过身子,正好看见妍禧半边雪白的脸,目中带了浅浅一层泪,从眼窝处爬了出来,文帝一怔,伸手过去要拂拭,妍禧头一动,让开文帝的手指,蹲下身子,把指头搭在赵文帝的手腕上。
文帝问作司:“这两位是你手下么?怎么我从未见过?老家伙,你倒是会藏着人,这么好的也不往我这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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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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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禧探完脉,暗自点点头,正想把手收回去,不想赵文帝手一翻握住她的柔胰,柔声询问:“方才可是摔疼的?可怜见儿,我让少府太医令给你瞧瞧?”
妍禧一怔,毛发再次悚然而起,她试着用力收回手掌,然赵文帝使了力气握得紧紧的,一双眼睛盯着妍禧,神情如痴,妍禧头一偏,把半边肿胀且黯沉的脸送到文帝跟前,文帝吃了一惊,手松了,妍禧脱离之后忙退了两步,低头不说话。
文帝满脸愕然,一只手指着妍禧道:“这……这……这脸是怎么了?”
萍姑忙道:“皇上莫惊,此是不幸受伤所致!”
“皇上,是奴才自小从娘胎带来的恶疾!”妍禧开口,声音沙哑,说是自小带来的恶疾,以断这个皇帝的非分之想,她如今厌恶肌肤上的任何亲近,俱是拜那个人之所赐。
“你们一人持一词,是想糊弄朕么?”文帝说话仍温文尔雅,然声音高了一些,神情亦肃穆起来。
作司熟悉赵文帝的情绪变化,一听不得了,忙跪下来道:“陛下息怒,两个奴才所说不虚,她的半边脸色黯沉是娘胎所带来,肿胀系不幸受伤所致……”
“喔,如此?”文帝眼睛看向妍禧,叹道:“便没有汤药可以医治?可惜了好颜色,可命少府太医令来给她治疗?治好了便命他来我这里侍候着。”
作司恭身说:“这两个奴才是太后特地从少府调到皇膳局来,调制陛下一日三餐的饮食,太后说了。这两个人心思精巧慎密,不做它用,故而今日只是带来把脉,一会奴才还得带他们太后那里复命!”
赵文帝听是太后所调派的人。久久不说话,最后叹了一口气,意兴阑珊。
三人出了徵文殿,作司一跨出殿门即拍拍胸脯。擦擦额头上的汗道:“皇帝今日如何如此兴致,他平日从不近……小喜儿,真不知道是你的造化还是……”
萍如道:“莫非皇上看出小喜儿是女身?”
“非也,皇上他……咳,咱们到太后那复命罢!萍姑,你方才探脉,皇上的身体怎么样?”
“皇上脉像无力,此体虚气弱之状,有痰气郁结于胸。故虚不受补。他的身子须徐徐进补。急不来!体虚确不容易使嫔妃受孕。小喜儿,你看呢?”萍姑道。
“我探得脉象急促而滑,且不平稳。不似体虚之症!倒似……”妍禧说道。
“你二人如何探出完全不同的脉像?奇了怪了……喔……我明了!我明了!皇上实是……哈哈哈……太后一定不会失望的!”作司鼓掌大笑,萍姑与妍禧面面相觑。不明白作司为何如此情状。
“你们二人先回皇膳局,吩咐他们呈上午膳,我到太后那里去!”作司说完提脚便走,萍姑与妍禧只好先回了皇膳局。
如此这般又过了两日,大家相安无事,妍禧一有空就潜心研究菜谱,她的脑子竟有无穷的想像,搭配出不少匪夷所思的菜式来,还跟各位厨间的主司们学习,融会贯通,还想着把汉家食物与胡人食物结合起来烹制,汉式之食物过于精美,味道以淡雅为主,胡家食物粗糙却味道浓重香,妍禧动手尝试,下了功夫要把二者完美结合,故日日孜孜不倦,倒挺有乐趣。
作司每每率人给皇帝送膳回来,俱笑容满面,有时盯着妍禧看,上下打量,直把妍禧看得发毛,又不明其意,但从心内感知这目光怀了些令她毛发悚然的况味,不知作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走一步是一步。
两日后,皇膳局来了几位少府太医丞,为首的是白发苍苍的少府太医令,一把老鬚如同老神仙一般,他与作司同等级别,却比作司资格老得多了,作司恭恭敬敬将他迎入到皇膳局,命人把妍禧叫来,众位太医丞也不说什么,轮着给她探脉,观看她的脸色,嗡嗡地讨论什么!
最后太医令出手,探视良久说:“姑娘这脸上的肿胀系慢毒所致,我听闻姑娘声音嘶哑,看你咽喉红肿不褪,也系毒所致,想是姑娘曾被逼喝下哑药,只因拼命挣扎,致使哑药的药水漫出脸部,正好脸上还受了棒伤,其状惨烈,药水浸入肌理所致,漫进血管里,故半边脸肿胀一直未褪去。”
萍姑这才知道妍禧竟然身受如此不堪的荼毒,然她性情乐观,身子好了之后仿若把前尘往事的种种不堪都忘记了,心内对她的敬意又多了一层。
妍禧原来被几个老朽的包围着,老大不耐烦,本来想拂袖而去,但想起石杰那俊秀的面庞,她尤不能死心,仍不能平,只想当面问问,年少那时,桃花树下,石杰的心里到底装了谁?
她这两天暗暗抹了采芹散人给的养颜膏,又从医书上拿了古方子,叫细柳拿去肿的草药熬成汤熏了脸,现在听太医令说起,才知道她脸上的肿胀是中毒所致,毒性一直留在她的脸上,故肿胀消不了,她抚着半张脸问:“这个……还有医治的办法么?”
又听太医令道:“此毒并不难解,不过有些凶险,老夫亦感棘手。”
妍禧问:“如何凶险?请太医令赐教!”
“哑药系慢性毒,积在姑娘的脸上日久,然姑娘年龄尚小,可作换血处理,就是把脸上的毒血放出来,等体内生了新鲜的血液,面上的肿胀自然消去,黯沉也就没有了,这血要如何放老夫是知道的,然放多少,姑娘的身子受不受得住,若放多了会不会致命?这个老夫没有把握!”
“大人既知道这个法子,就说来听听!可不可行再说罢!”萍姑插了一句说。
“这是我年少跟着师傅学习的时候知道的一个民间的土办法,我看见师傅给中了蛇毒的人使用过,然我自己本人没有使用过,我把此法说出来,此法凶险,用与不用,全在姑娘自己决定。”
说罢将法子说了一遍,一屋子的人咋舌,一老太丞迟疑道:“此法听上去果然是有效的,然而水蛭是阴脏的东西,放在姑娘的脸上吸血,介个……未勉荼毒了佳人!”
另一老太医说:“还有一个问题,我看姑娘身子骨细弱,若是水蛭把毒血吸走了,姑娘的血气上不来如何是好?”
太医令道:“我看我师傅的法子是在未使水蛭吸毒前,先行采补,边进补边吸血,师傅医治的是上山打柴的农人,是位男子,故身体极强壮,然姑娘的身子,未知能不能受得大补大伤?只怕伤了元气,日后……”
妍禧略想了想,道:“我可以一试!”
于是作司派杂役局小的们到襄国城外的河边,剥光一只鸡放了血,用绳子牵着放入河里,不多时拿上来,里面盘了十几条的水蛭,取回皇膳局养了几日,让水蛭空了肚子,然后捞上来。
细柳原就是在司马府里长大,虽然从小做的是粗活,然看到水蛭,黑糊糊黏乎乎的虫子,吓得胆都寒了,妍禧却不怕,跟湘歌儿乞讨的时候,到水里捕些生鱼为食,她的腿还被水蛭咬过,越拉越紧,须得拿手拍才离开。
妍禧镇定地躺在塌上,太医令把水蛭放在她肿胀的脸上,那水蛭饿了好几天,这回闻到血腥的味道,还不拼死命去吸,只一会,水蛭的整个身子都肿胖起来,啪地一下掉到地上死了。
太医令叹道:“你看看,这便是毒血,致使姑娘面庞肿胀的祸首!”
在妍禧的脸上放到第五条水蛭的时候,妍禧另半边脸苍白起来,没有任何血色,但她尤咬牙一声不哼,太医令道:“佩服佩服!姑娘真是老夫平生所见内心强大的女子,以后定是大福之人呀!”
第二日,妍禧的半边脸肿胀见消,午时又拿五条水蛭吸了毒血,第三日,妍禧的肿胀几乎消失了,只是脸上的黯沉仍在,但一张脸现出是原来的俏丽形状,把细柳看呆了去。萍姑戏道:“细柳,如何,你现下还敢称小喜儿作你的妹妹么?这小喜儿在你们司马府到底是什么人?”
“她是司马府的三小姐,和欢郡主!”细柳说完,萍姑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小喜儿不是你妹妹,也不司马府的三小姐、和欢郡主,你记住了,她是冷芹宫太妃娘娘的近亲!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妍禧在自己的宅院休养了几日,就呆不住,摇晃着身子到皇膳局去看看,她一出现,皇膳局的人几乎认不出她来,他们眼前的女子,虽然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但姿容绝美,有西子捧心之姿,叫人过目难忘。
正好作司送午膳回来,后面跟了一群侍内,俱垂头丧气的,把食盒原封不动地拿了回来,唉声叹气,也不说话,妍禧问:“大人,这是怎么了?皇上病了么?”
作司摇摇头不说话
连着两日皆如此,皇上滴水未尽,作司缄默不语。
妍禧一时好奇,叫细柳到徵文殿探消息,细柳回来奏道:“大人,徵文殿换了新人了。皇太后还把皇上身边的几个亲近的侍内都杀了。”
“这是为何?”妍禧怪道。
细柳低声道: “只因皇上有断袖之癖,从不宠 幸妃子们,妃子们都不见怀,皇太后盛怒了,便杀了皇帝身边几个妖 孽,皇上伤心了,以绝食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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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立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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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何为断袖?”妍禧听到个新名词,甚疑惑。
细柳抓抓头更是茫然,她用萍姑精心烹制的饼子从徵文殿新派下来的侍女们口里知道这些,原封不动搬回来给妍禧,未作细究。
断袖的典故,妍禧和细柳自然是不知道的,讲的是西汉的一花样美男董贤,长得美丽如妇人,汉哀帝悦其仪貌而幸之!有一次晨起,董贤熟睡未醒,侧身压着哀帝的衣袖安睡,哀帝想起身,又不忍惊动了董贤,便将自己的衣袖割断,可见汉哀帝爱董贤到何种地步。
虽然“断袖”一词妍禧没听懂,却也听明白了一点,就是皇帝从来不宠 幸妃子们。
妍禧并不是在正常的家庭成长,没领会过父母的绻卷恩爱,自入了司马府之后,看见过妻妾之间的争斗如看不见的硝烟,争宠吃醋的手段无其不有,得到李农青睐宠 幸的,便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不得宠的便如缩在墙角的野草,凄凄惶惶不得终日。
可见,得到宠 幸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然而宫里的嫔妃们统统不得宠,妖 孽们却得了宠。
“妖 孽是甚么人?谁是皇帝身边的妖 孽?”妍禧又问道。
“妖 孽就是皇帝身边时常伺候着的四位侍内大人,我听闻这四位侍内大人只不过十七、八岁,却统统都是一品内侍,咱们作司大人在宫里熬了三十多年,不知领了多少辛酸艰苦才做的一品,他们若不是盅惑皇帝。如何小小年纪就做了一品,不是妖 孽是什么?”细柳边吃着饼子边说道,断袖和妖 孽离她甚远,比不得眼前香喷喷的饼子。
“细柳。你说妖 孽就是皇帝身边的侍内大人?”
细柳点点头,妍禧的毛发又再次悚起来,随即明白自己为何看到作司大人跟徵文殿的小内侍打闹调笑时,看到皇帝亲昵地扶着杰哥哥的肩膀时。自己会感觉到毛发悚然,原来是这么回事。
断袖之癖,不是她的年龄能理解的独特关系,其实自汉以来,到晋朝再到赵国,断袖之风甚隆,妍禧的外祖父颜谈便宠 幸过李农,李农就是借着宠这个身份出入颜府的门庭,所以不光是皇室。连豪门大家都以养男 宠为时尚。
不说妍禧不能理解。便是朗格原先也是不能理解的。试想阴阳和谐是天之大道,有太阳便有太阴月亮,有公的便有母的。怎么便跑出阳阳相对或是阴阴相谐?虽然也有人说:爱一个人不会计较他的年龄、身份、地位、性别。
不过,朗格深一层细想:男人的性情、好恶与女子的相差甚远。虽然男女相处存在一个互补相互吸引的关系,但总比不得性情相投更具长久性,就比如现在如火如荼的世界杯,男子趋之爱之,有些女子恨之厌之,这便是差别,莫若在自己的同性那里得些相知相惜的乐趣。于是,朗格亦释然了。
不过所不同的是,大多数的人,是在养了妻妾之余再养几个男 宠,比如在几十年后,秦主苻坚将前燕清河公主和其弟慕容冲都揽入怀中,两美貌姐弟专宠后廷之中,长安城中还有民谣为证:“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故当是时,有势之人,同时养着男 宠和女 宠是很正常之事。
然赵文帝只宠 幸侍内,不待见嫔妃,以至没有子嗣,如此作法却极为少见。
“是的,我还听闻皇帝因为只宠幸侍内们,不爱嫔妃,故至今没有王子、公主降生,今日在朝堂上,众臣逼皇上立天王石虎为皇太兄,皇帝气极,当场吐血了呢……”
“喔?还有此事?”皇帝绝食两日仍坚持早朝之事,让妍禧振动不小,她原来对这个暧昧不明的皇帝没有甚么好感,但听细柳这样说起,对皇帝的做法倒有了几分好奇。
原来今日早朝,皇帝尽管两日来滴水未尽,仍拖着羸弱的身子去早朝,一上朝,便被百官群起围攻立储君之事,有大臣振振有词:“储君乃国之根本,国家稳定的象征,若皇帝陛下不幸……”
程遐看众臣越来越不加管束地变得放肆,大怒喝道:“你口口声声储君是国之根本,你未想过皇上才是真正的国之根本,皇上年方二十,正值青春,便是今年没有子嗣,不代表明年没有子嗣,你如此说法这是对皇上大不敬,罪该死!”
“哼,我只听闻咱们皇上只爱着身边伺候的小侍内,从不召 幸任何嫔妃,如此说来,皇帝是从未领教过妇人的美妙滋味,我倒要请教程老儿,那些无根无尘的小侍内们,怎么跟皇上生出个孩子来?哈哈哈……”一人大笑着出班说道,众人看去,正是彭城王石遵,他一手叉腰,一手放在档下,做了一个割除的姿势,其状甚是猥琐。
朝堂里一阵哄堂大笑,众大臣嘲弄的目光,不屑的神情,放肆的笑声似一把把尖刀挑在赵文帝的心肺上,他只觉得嘴一甜,接着胸口一阵烦闷,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众臣一时愣了,再放肆的也心内惊惶,逼迫皇帝之事是天诛地灭之事,正统的朝臣皆惧怕了。
彭城王石遵上前一步,啧啧叹道:“皇上要保重身子呀,看看皇上这身子骨,甚么正值青春,吐血伤心动肺不容小视,若皇上一个不小心去见了先帝,我朝又没有立储君,我赵国危矣!不如先立天王石虎为皇太兄,若皇帝有什么事,也不至于上下手忙脚乱,赵国也不至于有内乱,祸国殃民!”
程遐大怒:“石遵,你放屁!你如此大放厥词,是在诅咒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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