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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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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向说话的人,是彭城王石遵,众人又看向李农今日所站的位置,是空着的。
石闵松开的手又复握紧,要来的终于来了……刘战果然做到了。
李农这几日称病不上朝,他的心辗转地痛着,得知湘歌儿便是他与桃红的女儿,偏偏却死在他的剑下,李妍禧不见了踪影,有仆从报她去了忠勇府,她为什么去了忠勇府,难道是知道他的秘密?他隐忍着,不叫家仆们去接妍禧,等等看,还会有什么事发生。
要得到!一定要得到!是他撑着活下来的惟一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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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又出场了,未央喜欢他,要偶好好待他,看看吧,看看吧!
第九十九章 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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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妍禧被石闵抛在地下,抚着屁股好容易站起来,跺足发恨之间,又转念一想:我如此发恨,那厮更是高兴了,我偏偏不如他意!本是要激那厮帮着报仇杀了李农,但是那厮顾着姐姐,爱着姐姐,他说姐姐不能动,如此说来,便是不能动李农了!
靠天靠地靠谁竟都不如,要报仇杀李农,只能靠着自己了!
妍禧暗想着,把石闵的长袍抛在地上,拿双足踩了几脚,便拖着它回小院里去。
父母惨死,湘歌儿惨死,及认清李农的真面目,诸多悲愤郁结在胸,她醉了一场,大哭一场,发泄了怨气,终于度过了一个坎,现在她的主意已经拿定了,一切需徐徐谋划,昨日梗在胸怀里的那股恶气,好像莫名其妙地散了,她的心突然之间松下来,回到小院时,她脚步沉稳,目光坚定,与那只两日前投奔过来、沉沉待死的小喜儿状如两人。
红钺看妍禧一人回来,心情不似昨天那般沉郁,脸上虽然还是板着的,但有一股生气在那里,她很是惊喜,迎上前去问:“姑娘看来心情好了许多,爷昨晚上跟姑娘说了,姑娘可是应了?”
妍禧谋划着,心不在焉,随口问了一句:“我应什么了?”
红钺一怔,拉着妍禧的手问道:“怎么?爷没跟你说么?”
妍禧把石闵的大袍子丢到红钺手上,眉角一挑,怒道:“这是你们爷的袍子,你们爷说甚么?他跟我说甚么了?他说我不能动姐姐,不动就不动。又待如何,他还说:你不能跟我谈条件!你现在,没有能力跟我谈条件!天大的笑话!我跟他谈甚么条件,我看你们爷是疯了!”
妍禧拿手恨恨揉了揉屁股,半片尤还痛着,那厮丢她下地来,毫不留情面!挨千刀万剑的,不帮便不帮。万事不能依仗他人,如今她只有靠自己了。
红钺看妍禧这般说话,突然神情严肃起来,上前拉住妍禧的手道:“爷真的这般跟姑娘说的?”
妍禧没好气,点点头,红钺看看妍禧。她眼睛红肿,昨日盘的迎春小髻歪到一边,衣领松开。露了一小段雪白的项子,衣饰凌乱不堪,束腰的松绿色带子也是松动的,又看看妍禧抛过来石闵的袍子,心里登时明白*分,拍手笑道:“你们……你们……生米煮了,这是好事,你们好事做成了,只瞒着我跟夫人!姑娘,我贺喜你了!”
这两日来。悲愤、伤怀及思虑花了妍禧太多的体力,她如今想清楚想明白了。也无暇顾及红钺话里的话,但觉得累及饿,她拖着疲倦的身子坐下来说:“红钺,我饿了,我要吃些东西。”
红钺喜得搓手,向院外张望了一会道:“怎么只姑娘一人回来。爷去哪里了,我看呀,早些你们给办了,否则咱们府终是不得安宁!”
“饿了,香胡饼子,鲜香汤儿……热热地给我上了来。”妍禧不理会红钺的话,只管吩咐道,吃饱了才能头脑清醒,才能够战斗!
红钺捂嘴笑,吩咐小丫头取吃的来,红钺坐下看妍禧吃,又吩咐另一个丫头道:“爷的早饭也没有吃,着人去问问,他这是去了哪里?”
一丫头来回:“爷一早便出去了。”
“问了跟的人没有,爷到底是去了哪里?”
“回姨夫人的话,征儿说一早取了朝服穿了便上朝去。”一丫头回道。
红铖疑惑了,怎么也没回小院换朝服就走?她回身看妍禧,上下打量她,看她头发凌乱,点点头明了了,上前去帮她整理头发,叹道:“爷可真是心急,按说姑娘是名门大家的小姐,应该三聘之礼齐全了,过了门方能……可见爷……平日也没见他这般心急!”
“什么是三聘之礼?”妍禧忙着对付眼前吃的,一边问。
“到时候你自然便知道了,昨天晚上,爷待你可好?可是温柔的?”红钺问着,自己的脸跟着一红,一向是她替着妍禧跟爷恩爱,爷的恩爱如狼似虎,这回跟着正主子,不知道是不是还那般。
妍禧想起石闵早上把她如丢面团一般抛在地下,便咬牙恨恨道:“他哪里会温柔?他就是个暴虐,把人抛地上了!可痛死我了!”
“啊?”红钺掩嘴惊叫:“在地上做的?唉,爷是心急了,我看,早两年,他便想要姑娘了,只不过姑娘年龄还小,怪不得姑娘哭得眼睛红了,身上可还痛着,爷回来,红钺要好好说他!”
妍禧摸摸屁股,石闵把她掼倒在地,虽然有袍子包着,但半片屁股是痛的,听红钺说要教训石闵,当即眼圈又红了,按着半片屁股道:“他这般用力,当然痛了!”
红钺禁不住笑起来,摸摸妍禧的头了道:“第一次,自然是痛的,以后便不痛了,以后……今天晚上,便叫爷温柔些,他若不温柔,便让你跟我睡着,让他一边急着去!”说罢又捂嘴笑,妍禧心里有事儿,又顾得应付眼前的吃食,哪里管得红钺笑甚么。
吃饱了,红钺命人取了大桶来,盛满了香汤,撒了不少花瓣儿,她服侍妍禧在里面泡,妍禧的确是累得紧,泡着泡着,就伏在香汤桶边睡着了,等妍禧醒过来,已是黄昏时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着了件喜庆的大红裳服。
喜庆红是世间顶顶讨厌的颜色,妍禧的眼前便浮出好几年前那一大片喜庆红色,她头一次进司马府,便是撞进这红色里,但凡过年过节,妍禧便恨不得拿布条儿把自己的眼睛都蒙上,见不得一出门便是铺天盖地的红,把眸子占满了,看甚么都是红糊糊一片,叫人生气!
可是她现在就着了大红衫裙,眼前所触,都是红糊糊的,红的锦被,红的帐幔,红的灯笼,这又是要过甚么节?她起身把大红裳脱下,红钺正好进来,看妍禧把大红衫裙丢了一地,她拾起大红裳道:“你今晚无论如何也要穿上了,你们都做下了,不穿这个,可不成样子了。”
妍禧不理会,自顾穿上自己翠绿色的衫衣,红钺叹道:“看爷回来了,你便穿还是不穿?这是大事,没有法子,咱们这边先办了,再叫爷去你们司马府那边办。”
妍禧自顾自说:“办,我是要回司马府办,要回去的,终是要办的!”
她摸了摸笼袖,心道若是那把短剑还在就好了,可惜短剑遗在皇宫里了。
红钺笑道:“要办,要办,司马府那边自然要办,只不过这边先办了吧?”她领着妍禧到正厅去,谁知一进去,石闵就在那里,他脸上显出些喜气,红钺迎上去,福了一福道:“贺喜爷了!”
石闵诧异道:“你如何知道我有喜?”
“爷的脸上都写着呢,瞒不了人,快来吃饭。”又低声道,“姑娘身上不自在,你昨儿下狠力了吧?你心急成这样?待吃饭时好好说话,今晚便和和美美,夫人和我都巴不得,你们这般死拧着,终是得以开花结果,咱们便阿迷托佛了。”
石闵瞧着她,似不明白道:“你说的甚么?开花结果?”
红钺不住手推他:“快 快,把衣服换了罢,咱们先吃了饭,明日司马府那边,爷要亲自去。”
石闵停步,诧异道:“怎么?连你也知道司马府的事了?夫人知道了么?”
红钺给他换下朝服,换上件簇新的锦袍说:“司马府那边,还不知道应不应呢,夫人那身子,最好不要劳烦她了。”
石闵的呆呆站了一会说:“司马府的事,夫人那边,还是不让她知道罢,只怕……”
红钺笑道:“夫人早就知道了,只要你好,小喜儿好,夫人说了,她不觉得委屈。”
“夫人……真的不觉得委屈?这么大的事?她不觉得委屈?”石闵又一愣。
红钺推着他走,一边道:“走吧走吧,姑娘怕是等急了。”
红钺把石闵推到正厅,妍禧坐在那里发呆,她一看石闵,也不等他坐下,闷头吃饭,吃得急,但姿态跟小时候抢着吃大不一样,有了些女孩子家的娴静柔美,仿佛她天生像是这般。
石闵一件事在心里了了,便安然了,坐着并不动箸,看着妍禧吃,半边脸笑盈盈,眼睛里便有了些些柔情,妍蕴和红钺少见他这般,相互看一眼,心内也甚觉安慰。
妍禧吃得快活,脸上安和,面色柔软下来,才抬头看众人都看着她吃,有些诧异,便拿眼神问询,石闵拿起箸来,在食盒里择了一块羊肉,放在妍禧的碗里,柔声说:“吃吧!”
没料妍禧把羊肉挑起,丢回石闵的碗里道:“你吃!”
妍蕴和红钺大喜,只道这便是相敬如宾,石闵择起羊肉一口吃下,一桌吃得和美,俱笑语盈盈。
饭毕,红钺命丫头端了茶来,叫妍蕴和石闵并排坐在一起,她领着妍禧上前,对妍禧道:“知道这是委屈姑娘了,回头再叫爷给司马府郑重求亲,咱们再正儿八经八抬大轿把姑娘迎进来,只今晚咱们先庆了,你便站着,敬爷和姐姐一盏茶,从今往后便是咱们府里的人,你跟姐姐是并肩的,红钺敬你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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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仿佛妍禧要嫁石闵了,这一周vip精品推,求支持!
第一百章 轻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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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禧听从红钺摆布,把热茶端在手上,听红钺说话,原先是一头雾水,听到了后面终于明白了,气上心头亦不打话,拿起滚烫的茶向石闵泼去,石闵原也是听得发愣,见妍禧的脸越来越黑,便知糟了,妍禧一抬手,他就跳将起来,但还是被茶水泼到了手臂。
妍禧把茶盏一掷,指着石闵道:“谁要做你府里的人!甚么不能动姐姐,甚么没资格跟你谈条件?原来你们串通好的,我今晚便是死了,也是活该!”
红钺这才知今日她与两个人对的话原都是牛头对不上马嘴的,自己白白忙活了半天,她叹了口气,向着妍蕴摇摇头道:“原来这两人还是这般缠不清,唉,咱们走罢,但留这两人在此处斗,咱们没眼看!”
她一挥手,丫头们抬着妍蕴的辇轿,一时间正厅里的人就走得干干净净了。
石闵手臂被烫着了,又看她这般发狠说话,气得紧,一把扯过妍禧的领口道:“不做我府里的人,你便这般嫌我?”
妍禧小鸡一般被石闵提了起来,身子失重,她忙伸出两手抓住石闵的手臂,挣扎了一下,突然就不动了,她摸摸石闵的手臂,大叫一声:“短剑,原来短剑在你身上?”
石闵放低手,妍禧仍抱着他的手不放,把手探进笼袖里,摸了一下,短剑果然缚在石闵的手臂上,她瞬间忘记了方才发的大脾气。昂头娇声问:“短剑怎的在你这里?我不是放在皇宫里的么?”
石闵一把推开她:“好大胆,把我送的短剑丢在皇宫里头,我还未向你问罪呢!”
妍禧哪里是个死心的,仍上前扶着他的手,一脸婉转求祈,眸间的清亮似水,看得石闵又软下来,长叹一口气。把短剑取出来,在空中挥了几下,收式道:“这短剑余下的四十一招,小喜儿还要学么?”
妍禧忙点头,石闵拿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道:“那你好好地呆在府里,我每日教你一招,你学会了,便是男人也奈你不何了!”
妍禧一撇嘴道:“要学会四十九招才能对付男人,有甚么用?有什么招儿可以一招毕命的?”
石闵收起短剑别开脸来不看她。负手站着道:“当然有,不过,你学了这毕命一招。是要对付我的。我为何要教你?”
“你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还怕我的毕命一招么?你是说来哄我玩儿的,哪里就会有毕命一招?我不信!”妍禧的眉挑起来,两只眼睛斜斜地瞧着石闵。
“毕命招,你看!”石闵突然抽出短剑向自己喉间刺去,妍禧大惊。忙伸手抓住石闵的胳膊,只听“铮——”一声,从短剑的柄把上瞬间又弹出一把铮亮的短剑,剑锋正对着妍禧的长脖子,石闵说:“我现在停手了。但若是我稍稍一用力……”
石闵微微用力,剑柄的剑锋向着妍禧的长脖子刺去。只触到妍禧雪白的脖子就生生停住了,剑锋凉凉的,在一股寒意蹿到妍禧的颈脖间。
妍禧大喜,握住石闵的手不放,娇声道:“这支短剑原便是给我的,大姐夫,你就还给我罢?”
“你叫我什么?”石闵狠瞪着她。
“大姐夫——啊不——”妍禧停了停,一双妙目转向石闵,拉着他的袖子扯了扯,柔声道,“闵哥哥——你便给了我罢?”
石闵哪里抵得过她的娇声柔语,心软下来,便把短剑递过去,妍禧一拿到短剑,“刷刷——”在空中舞了几下,抬手便向自己刺去,石闵去抓她的手,妍禧拨动机关,另一把短剑弹出,但是妍禧并没有停手的意思,持剑奋力向石闵推去,石闵手指微微用力,妍禧便使不出力来,石闵半边脸扯出冷笑:“你力气下得这般大,真恨不得我死?”
妍禧强笑道:“喜儿只是试试招儿!你不是说是死招么?怎么就不是死招了?”
“哼,还是巴不得我死,我知道这短剑的秘密,自然就不是死招了,对不知道的人下这一招,自然便是死招了。”
妍禧看石闵还握着自己的手,便笑道:“闵哥哥,这短剑你还是给我罢,你先前都应承着给了我,怎好再拿回去?”
石闵抓着短剑不放,道:“好,你说短剑是我给你的,我把短剑送给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小喜儿还记得么?”
妍禧侧头想了想,半天没想起来,石闵拿手指敲了一下她的头说:“你说了,你要拿你身上最值钱的换我的短剑。”
妍禧又想了一会,恍然好似四年前说过这样的话,当时说的是:我身上有的,你要,我给便是了。
“我身上有的,你要,你给便是了,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石闵斜着眼睛问。
妍禧点点头。
“你身上有的,你给了我没有?没有给,这短剑如何算是你的呢?”石闵的半边脸抑不住笑,看着妍禧说。
妍禧摸了摸自己的笼袖,取出帛巾包的翡翠手链道:“这是娘留给我的,你难道是要这个?”
石闵软下身子,挨过去道:“我要的是你身上有的,你身上有什么,我便要什么!”
“我身上没有别的了。”妍禧又摸了摸身子,突然看见石闵迷醉过去的眼神,又炽烈又贪婪,突然醒悟过来,拿手护着自己身子道:“你你你……”
石闵伸手在妍禧身上摸了一把道:“你身上有的就是你的身子,我要,你给么?”
妍禧再少不知事,也明白石闵的意思了,原来四年前他就欺自己年少不懂事,骗得她把身子说与了他。
她气极道:“你只一把短剑便想拿来换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便是这般不值钱的,只值一把短剑么?”
石闵一把揽过她的身子,笑道:“一把短剑如何能换小喜儿的身子?我是拿我的心跟你的身子换。”
“短剑拿来!”妍禧伸出手来。
石闵欢喜,只道她是同意了,把短剑递过去,妍禧把短剑拿在手上道:“你说拿你的心来换我的身子,好,你把你的心给我!我把身子给你!”说罢一剑奋力刺向石闵的胸脯,石闵拿两只手指捏住短剑道:“好狠心的冤家!”
他想起石杰,又想起慕容恪,把短剑一抛在地,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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