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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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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当——”很清脆。划破殿内的和睦。穿空而去。惊动了前席的几位王爷,他们一齐回过身来,看见一个戴着纱帽的修长女子。看不清面目,正拿着葱管一样的手指直直指着慕容恪。

他们是慕容恪的兄长或叔伯,开始还不明所以,待看见慕容身边站着红袍女子长安君,隐约猜测是两个女子为慕容恪争风吃醋,戴纱帽的女子显然是生气了,把慕容恪的酒盏摔了。几个王爷哈哈大笑,皇帝自然是被惊动了,慕容儁向这边看过来,看见妍禧穿着桃红色的长袍,绰绰约约似杨柳一般,戴了纱帽,看不见雪色娇颜,更显得神秘可人了。

妍禧看到皇帝的视线转到这里来,她缓缓地收了手指,低声说:“你既有了她,便放了我……放了我……你……”

妍禧的话说得似耳语,手指无力地跌落下来,她轻悄悄地转过身去,披了一身的落寞与伤感,几个王爷突然不笑了,眼瞪瞪地看着,这个戴着纱帽的女人,那俏生生的身姿,楚楚动人的几个动作,叫人心生怜惜。

妍禧用最慢的速度走出殿的侧门,她知道她的背后追着不知道多少道目光,这些目光中,其中也有皇帝迷惑的眼神。

慕容恪愣住了,她是生气了?她生气我跟长安君说话,是真的生气么?这是甚么意思?难道她……

他站起来要追出去,长安君拉住他的袖子,指着殿门说:“你看,你五弟弟带着新人进来了,你要跟他喝一杯!尽兄长的责任!”

果然,慕容垂夬穿着簇新的大长袍,他本来便高大雄奇,穿着大长袍走跑成风,众人喝了一声彩:好个雄健的郎君,再看他手上拿着一根玉如意,另一头拿着的是新娘,新娘美丽端庄,一双眼睛极亮,也是个大美人,正是极般配的一对儿。

鲜卑族的婚宴极豪放,新娘子也不会特别害羞,大大方方进了大殿,向上座的皇帝跪下,皇帝手一抬,便有宫人向他们赐酒,这百头酒喝了就是白头到老的夫妻了。

皇帝拿酒略沾了沾唇,说:“今天是五弟弟的大喜日子,以后五弟弟有了王妃,就是大人了,在这宴席上就随意罢!”

皇帝发了话,几个王爷将慕容垂夬拉过来,纷纷给他敬酒,慕容垂夬来者不拒,慕容恪有些心事,只想早点把酒喝了去找妍禧,但慕容垂夬与慕容恪喝了一杯,拉着慕容恪的手不放,低声说:“四兄,你怎么把绿戟取走,你……”

“垂夬,你不是已经有王妃了吗?就收收心吧?若是你的王妃知道你私藏汉女,日子恐不好过,四兄是为你着想!”慕容恪指指段王妃,她被一群女眷围着,也是长得极标致的一个女子。

“收心?心早被绿戟拿了,怎么收心?”慕容垂夬扶着慕容恪的肩膀,他微微有些酒意,嘴里还装着笑,一面应付着各色王侯的敬酒,他如此来者不拒,慕容恪有些担心他酒后说胡话,只能守着他不走。

鲜卑族是人人能酒,女子也豪放,新娘早被一群女眷围着闹酒,长安君也举着酒樽过去,轻笑道:“恭喜段妹妹嫁得如意郎君!”

长安君当然也知道段氏意属慕容恪,现在被迫嫁给了被皇帝猜忌的慕容垂夬,那就有了下嫁的意思,长安君的神气有些轻佻,段王妃有些气恼,但她微笑着说:“当然,我嫁到了如意郎君,怎么也是个正王妃,不若有人想嫁给人去做妾,人还不想要呢!”

长安君羞恼了,从来都颐指气使惯了,她把手上的酒盏泼过去,骂道:“正王妃,我向你敬酒了!”

段小妹是个机灵的,看长安君的手一动,忙向一边滑去,长安君的酒正正泼在右首第一位的可足浑的身上,可足浑“呀——”尖叫一声,跳了起来。

场面登时混乱起来,皇帝站起来,指指可足浑,指指混乱的一摊子,一摔袖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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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应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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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禧走出了大殿,慢慢走着,经过不少宫女侍内的身边,她戴着纱帽,身材高挑修长,又走得摇摇晃晃的,非常显眼。

出了大殿,经往别的殿院,看见有一个很小的院子,一张石桌石凳,几棵高树遮了月光,洒下一些斑驳摇曳的影子。

妍禧坐下来,对跟着的两个宫人说:“你们给我拿件大袍子,我觉得有些冷,我在此外等你们。”两个宫人走了。

妍禧四处走动着,看看大殿,那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她有事必须要解决,墙角的那一声断的了啸声,还有……

她想了想,张嘴开始轻唱歌曲: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她唱的是一首哀怨动人的歌曲,大意是写思念自己未归的丈夫,连装扮都不愿意了,蓬头垢面,也不知道要打扮给谁看,心里很痛很痛,痛得无法安适,只能在这清冷的月色下……

她的歌声细细幽幽,飘飘渺渺的,妍禧的思绪飘得很远,想起了闵哥哥,想起她在他的掌下婉转承欢,想她小时候在桃树下虽桃之夭夭,想她与他在合欢殿里的巧遇……她心有所触,故唱得极有深情婉转,四周静悄悄的,惟有这歌声浮动着。

一曲未毕,妍禧软软倚在树下,静静的,但她分明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她缓缓地低头拭泪。

“妃……妃的歌声真动听!”一把声音自身后响起,沉厚冷静。如一桩大树。

妍禧缓缓转过身子,半挑着眼睛,她没有向上看,只在慕容儁藏青色的大袍上瞧了一眼,即福了一福道:“皇上!只怕打扰到皇上的兴致了!”

“为何唱这般哀婉的歌?”进来的果然是刚才在席间走出来的皇帝。

“这园子太寒清了。触景生情,令我心苍茫!”

“到宴席上便不冷清了!你……为何……”皇帝向前移了一步,他从混乱的席间拂袖而去,出来透了一口气,想起那只扬在空气里似有似无的细长手指,信步走去。听宫人们在讨论那个戴着纱帽的王妃,转出殿门,就听到歌声,一路循声过来。

“……今晚月亮真圆满,它陪着我。不知道中原的月亮有没有这么圆满?是了,这月亮就是那个月亮,在中原也是一样的,为何我看它不一样?”妍禧眼睛瞧着月亮,答非所问。

“莲香酥味道很不错,可惜送来的三指大小,妃给的太少了!”皇帝负手而站,也答非所问。

“只因为小才不会滞腻。才会……回味……”妍禧低头答道,风吹动她的纱帽,隐约是那生动的容颜。

“你给恪做的。也是这么小的么?”皇帝盯着妍禧看。

“我没有专诚给他做莲香酥!”

“为何?”

“因为莲子……陛下送来了莲子,我便与陛下做酥香酥!”妍禧半垂着头,连纱帽里的轮廓都看不清了。

“纱帽去了罢……你是有求于朕么?”

“纱帽可是遮……皇上,妾的确是有事求你,妾想回中原去!”

“为何……燕国不好么?你便舍得慕容恪?”

“慕容恪……我只怕他……他……我只怕……”妍禧欲言又止。

“只怕什么?”慕容儁又移上前一步,极力想看清妍禧那纱帽里的模样。

“他曾应许带我回中原……可是我怕。那不是我应该得到的……”

“什么是你不应该得到的?”

“恪也说会到中原的,他应许我为……后……啊……”妍禧突然惊呼一声。及时住嘴,后退一步。身子微微团起来,捂住嘴巴,看上去惊恐万分。

慕容儁的脸色一变道:“他应许你为……后……”

妍禧两只手急摆:“不不不……他什么也没有应许,皇上,只是恪私下与妾的玩笑话,作不得真的!”

慕容儁直直地站着,神色肃穆,看不清他想什么,但最后他的脸上现出一丝冷笑,说:“妃,你会回到中原的,我会带着你回中原……”

正说着,有内侍在唤:“皇上,有密报!”

慕容儁一听,急转过身子,又回头说:“邺城的宫殿……会给你的!一年……两年……”

他抬脚匆匆地走了几步,那内侍跟皇帝耳语几句,妍禧悄悄走近去听,只听到:“邺城……闵……”

妍禧的心如同烟熏火撩一般,本来借莲子之事引起常山那边的注意,不过她太心急了,大概也引起慕容恪的注意,现在不能急了,只能另寻机会了!

不过昨晚被截断的啸声是谁发出来的?听那啸音仿佛是全财!营救绿戟不成,又有人落入慕容恪的手上!这个慕容恪不好对付,比她之前碰到的任何人都难对付!

常山的人知道了她的下落,不知道闵哥哥知道了没有?她要找机会告诉闵哥哥,一群慕容在觊觎中原!

不知道闵哥哥怎么了?妍禧陷入沉思之中!

冉闵怎么了?慕容儁的密报知道,慕容儁匆匆回到大殿,刚才的混乱已解决了。慕容垂夬跟段氏妃并肩在一起,垂夬居然半抱着段氏妃,两个人面向长安君,颇有些同仇敌忾的意思!

原来长安君泼向段氏妃的酒是新烫的,没泼到段氏妃,倒泼到自己的姐姐皇后可足浑,正正泼到脖子上,可足浑只觉得脖子过一凉又一阵热,还道是被一剑刺过来,她一跳而起,她又是大嗓门,众人还道是来了刺客,四下惊散!

皇帝拂袖而去,长安君又羞又怒,扬手要打段氏妃,不料慕容垂夬眼疾手快,一把推开长安君,半揽着段氏妃说:“长安君息怒!皇后让你烫着了!怎怪我家段妃!”

长安君怒指段氏妃道:“她……她说我是做妾的!她才是做妾的!”

垂夬看着着段氏妃笑:“她是我的正妃,喝了皇上赐的百合酒!她怎么会是做妾的?倒是长安君你,还是未知的,谁知是不是……的命?”

段氏妃转头看着慕容垂夬笑:“侯爷,说得对!”

这一对未曾谋面的夫妻,在这个自己的婚礼上,惊人地志同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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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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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拿眼神制止慕容垂夬再说话,对长安君说:“长安,快看看皇后娘娘!”长安君这才从恼恨中醒悟过来。

慕容恪又转头吩咐小侍内:“请太医丞过来看看皇后,可被烫伤了!”

一群宫女过来,拥着皇后进了偏殿去换衣,检查伤势,众人看着慕容恪,皇帝、皇后不在了,也不知道这婚宴要怎么进行,慕容恪手一抬说:“小事而已,这是垂夬弟弟的婚宴,垂夬弟弟跟妃伉俪情深,大家随意喝酒罢,!可别把垂弟弟灌醉了!”

三王爷大笑道:“别担心,别担心,垂弟弟那酒量,就算喝三百樽也能跟夫人进洞房!耽误不了好事!”

众人哈哈大笑,慕容垂夬笑得是最大声,笑到一半觉得怪异,侧身去看,原来慕容儁进来了,站在丹陛上,目光冷肃,垂夬的笑声一顿,向慕容儁行了一礼,众人都敛去笑声,向慕容儁行礼。

慕容儁一进殿门,就闻到殿前一股欢乐的气氛,慕容恪略站在前,众人脸向着他,慕容恪天然一段风华,绝代一般的姿势,就像一位首领。

慕容儁想着,快步走到慕容恪的跟前,慕容恪早就恭恭敬敬在等候了,慕容儁露了一丝笑容对众人说:“对了,这是垂弟弟的婚宴,你们敞开肚子喝,恪弟,你随我来。”

兄弟俩去到偏殿,慕容儁坐下来,一张脸肃整,也不看慕容恪。慕容恪不敢说话,静静地站着,仿佛是一场胶着的冷战,慕容儁不发话,慕容恪就这么站着。

又过了良久。慕容儁说:“恪弟,你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

慕容恪恭身说:“不知皇兄要臣弟说什么话?”

“石祗暂时不会向我们求援,或许事情有变……这是四弟说的罢?”

“是臣弟所说!”慕容恪答。

“现在事情有变了么?”慕容儁半垂着眼睛,但眼神凌厉地射过来。

慕容恪的心一突,慕容儁对他的态度突然有变,那凌厉的目光似刀如箭。分明是不信任。

慕容恪的脑袋紧张思索着,应该怎么回答能让皇帝卸下疑心?说不知道会被误为推搪,说知道更糟,比皇帝更英明,离死期不远了。到底是什么令皇帝对他起疑?

“四弟没有收到消息吗?”慕容儁不等他迟疑,冷冷逼过来一句话。

“臣弟正在殿前饮酒,没收到消息!”

“石祗正派人包围邺城,冉闵放弃攻襄国城,返回邺城去,四弟,你果然料事如神呀!”慕容儁说着“料事如神”四个字,字字冰冷。像雹子一般打在慕容恪的心上。

慕容恪的心一抖,从今往事,“料事如神”便是捆绑他的绳索。

“既是如此。燕国要应以什么策略应对?”慕容儁又问。

慕容恪只得说:“加紧兵力训练,静观其变!”

“四弟的意思是冉闵他们还会有变?”

“臣弟也不知道,臣弟与冉闵正面碰过在一起,他英武神勇,气势盖天,只怕……”

是的。此时的冉闵就是这样一副样子,英武神勇。气势盖天,他领着五行精兵。只半日之间就奔回到邺城,邺城城外围着石琨领来的十五万人马,在苍亭把邺城围得水泄不通,更糟糕的是,赵国经营几十年,羯人在邺城的人数占了一半,现在看到石琨领兵来了,也迅速起事,他们组织起来包围了太武殿和东、西两殿,李农把所有的兵力调到太武殿外,勉强阻止羯人冲进宫里,邺城陷在内外交困之中,是一个一点就燃的危险之城。

冉闵手执长戟,飞驰而来,大黑马两足生风,把五千精兵远远地甩在后面,直冲进敌营。

石琨的十五万人马,成扇形散开,排列工整,冉闵一阵罡风一般直冲进去,手起刀落,守营的十几个将兵还没反应有过来,就身首异处,化成一缕缕的幽魂。

这是什么情况?这完全不符合正常的作战程序,自古以来也没见过哪一个大将军是这般不要命、不惜命的,这般单枪匹马,二话不说,顾不奋身地直取敌营进攻,要知道这里有十五万人,每个人动一下手指,再勇猛的人也要翻一个跟斗。

但是就是有这般不要命的将军,他宛如从地狱来的恶神,圆睁着一双眼睛,多少人没看清他长什么模样就成了刀下之鬼,又有多少人只看他一眼,就吓得魂飞魄散,命丧黄泉。

冉闵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恶魔,手起戟落,鲜血飞起,天地变得灰暗无光,只短短一柱香的功夫,就斩杀敌军三千。

石琨的队伍从混乱从镇定下来,已是满营尸首,几万将士拿着刀呆呆地看着冉闵,不能相信这个事实,营门口又一批铁骑滚滚而来,扬起的灰尘遮云蔽日,不知道有多少兵马。

突然石琨的军营里有人大喊了一声:“快逃呀,三十万魏军杀来了!”

只这么一声喊,石琨的军营就崩溃了,兵士们回身便跑,只恨不得爹妈多长一双腿,只恨不能肋下长了翅膀能让他们飞出生天。

真是可怕的一个场面,兵士们你踩我,我踏你,鬼哭狼嚎,哀声震天!苍亭成了人间地狱!

邺城内的李农观望局事,忙指挥着将士将城门打大,命将士们齐叫:“魏皇归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邺城的那些羯人本来就是群龙无首的,听到冉闵回来,吓得一拍两散,邺城很快又回到冉闵的手上。

王远征不放心冉闵只率领了五千人,带着三十万人马不久也赶回来。冉闵血红着眼,跨上马又要赶到襄国城去,李农死死地抓住马辔,哀告说:“陛下不能再去了,邺城经此役,人心浮动,国家未定,陛下就征战四方,叫百姓何以为靠,陛下不是一个人的陛下,是天下汉民百姓的陛下!”

李农这么一说,所有的大臣都跪下来,王远征跪下,三十万兵士埋头跪下来。

冉闵一双眼睛睁得合不上来,他将手上的戟一丢,直直倒了下去,李农忙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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