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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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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只是时日问题!”营医老实说。
“只怕伤得更多罢?放毒血要放彻底,就如斩细作要斩草要除根一样!”石闵的脸绷成一把弓弩。
营医取出刀械用具,立着迟迟不敢下手。石闵夺过来说:“我来罢!”
“爷,还是我来罢!”是绿戟清亮的声音,她乘坐的是马车,所以迟了一些,进来听到石闵与营医的对话。她接过话说。
石闵摆摆手说:“此非易事,还是我来罢!”
绿戟说:“我知道有一种放血的法子,不会伤及内脏!”
石闵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说:“此法会伤身,只怕……”
“爷,我只悔当初对刘战过于冷淡,是我欠了他的。让我好好待他一次,让他欠了我,以后才记得对我好!”绿戟笑道。真心诚意的。
石闵默然,让出身子,刘战与绿戟都是他未成为将军之时,就在建节将军府里服侍、陪伴他的人。他那时刚才石勒的皇宫走出来,他叫棘奴,时常被石勒踩在脚下当马踩。他的身上有着重重的奴隶的烙印,刘战是长随。绿戟还有红铖是近身的丫头尽心尽力服侍他,却从未看轻他。陪伴他走过许多不堪的岁月,所以这两人对他都很重要。
离开你的重要的人愈多,剩下来的人就愈要珍惜了,看着刘战黑紫色的脸庞,石闵的心被揪得难受。
绿戟上前几步来,仔细打量着刘战,有石闵在她心里,她一直忽略他,如今他早就是一名能征善战的将军了,眉目之间的英气也早就取代那张少年稚气蓬勃的脸,已经丢失了太多宝贵的时光了,以后要好好珍惜。
绿戟从邺城跟随着石闵,看到石闵与妍禧在战场上双双驰骋,夫唱妻随,便生出这样的感叹,老天爷是这样定下的,只有像禧小姐这般的人,才能配得上像爷这样的人,妍蕴只是过境的美丽风景,红铖则完全是陪衬,而绿戟她连陪衬都不是。她应该是刘战身边的风景,她想明白了,便决定一心一意对待刘战。
绿戟俯身去,一口一口地把刘战的肩膀的血吸出来,再吐出去,她做得轻柔而从容,地上的血迹不断加大,紫黑色的血渐渐变成鲜红,刘战的脸色也变成正常颜色,绿戟力竭,她的身子缓缓歪到一边,像是睡着了,石闵忙将绿戟拉开,发现绿戟的脸竟变成了紫黑色,他的头顶“嗡”一声响,对营医大吼一声:“快拿解毒的药水来!”
营医忙趋前把解毒的药给绿戟服上,石闵心头腾腾烧着怒火,他急步走出营帐,一面大声吼:“快,取我的朝天戟来!”
刘和一听慌了,连忙抱住叫:“大将军!爷!爷!你莫冲动!你奔袭一日,此刻不宜出战,等战将军醒了再从长计议!”
刘和是刘战府里的,原先也出自建节将军府,故急起来就叫石闵“爷”了!他与刘战都深知石闵在从容不迫之时,是何其英明神武,智勇双全,全天下便没有他的对手!但是他们的爷在冲动之时,绝对是一颗危险的响雷,他会横冲直撞不顾己身,这对一个主帅来说是致命的!
石闵一挣一推,刘和即被甩在地上,石闵心里烧的一团火,诚然是因为渔阳被夺,刘战被袭,还有绿戟的晕倒,更多的是与妍禧的离别伤,那满肚子的苦况叫他有口难言,只恨不得提戟上阵,杀个敌三百来回,方能消得心头之恨!
石闵转身正要出帐,只听一声哑哑的嘶吼:“爷!”接着是“咚——”一声,石闵回头一看,是刘战正醒了过来,急切唤他,竟从榻上跌落下来,摔得不轻,满头大汗尤忍着。
石闵忙去扶起他,怨道:“你叫便叫!如何能跌下来?叫绿戟要恼我了!”
“爷,你若不思量好再出战,只怕恼我的人更多!敌军主帅极有头脑,爷……这是我遇见最强的敌人,我未见他半个……影子……便死了半条命……爷要小心对待……他也许是爷……最强劲的对手……只怕他……张大网等着爷……”刘战伤口痛,喘着粗气说完。
ps:有亲说我对石闵刻画不够,这是女频文,自然是对妍禧描写得多一点,不过这几章,会展现一下石闵的神武的。
第二百五十六章 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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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忙扶住刘战说:“你箭伤未愈,不宜说这么多的话,你先歇下,休养好了方能做好事!”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绿戟,绿戟正侧伏在另一这榻上,因疗治刘战毒液浸体,元气大伤。
刘战陡然看到绿戟,虽然她的面目因侧伏而看不分明,但这女子一棱一角,一发一丝他如此熟悉,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识得,心情被激震了,伤口又复痛起来,伏在榻上冒着冷汗。
良久,喘息待定,心内又喜又惊,抬起头埋怨石闵:“爷,你为何将绿戟带到此处?这是甚么地方?刀来剑往危险得紧,你怎么不舍得将禧小姐带到此处来?”
“不是禧小姐,如今是禧夫人了!”石闵心情大快,得意洋洋地纠正刘战,半边脸庞又拢了笑意,接着说,“禧小姐已然成了禧夫人,尘埃落定,自然不用带来,等绿戟成了你的绿夫人,就也不用来了,只安心在你府里看家帮你生孩子就成!”
刘战惊喜说:“啊呀,恭喜爷,禧夫人有了孩子了?”
“当然,她一定会有我的孩子!”石闵心怀甜蜜,踱了几步,看了一眼绿戟,又指指地上的毒血道:“绿戟待你深情意重,你身上的毒便是她吸的!你快些好起来,要以身相许方能报绿戟待你大恩!”
刘战默默不语,眼角蓄泪,目光长久地抚摸着绿戟,他复躺下来叹了一口气说:“这战事何时方能结束,战还真的想回家抱着绿戟生孩子呢!”
石闵坐下安慰道:“你只专心养病,很快便可以抱着绿戟生孩子了。如今朝庭在我的掌握之中,唾手可得,这差这几个北地小贼,待我一一收拾了,收回幽州。打到营口去,只叫他们燕国皇帝向我等俯首称臣,咱们就回邺城去,也住进皇宫里当皇帝耍耍!”
“哈……我的爷,当皇帝耍耍……刘战被逗笑,“只怕……战觉得这一群可不是小贼。极有谋略,只怕背后有高人,爷要小心对待才是!”
石闵冷笑道:“甚么高人?只看他背后拿暗箭伤人,且还是毒箭,不敢在战场上明枪明箭地攻击。便知此人是无耻小人,再有谋略也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阴谋,成不了大事!”
刘战沉思,突然说:“不知为何,战觉得此役有些古怪,我中毒晕过去,也醒过几次,向刘和了解敌情。那将尉陈店是个机灵人,四处派出侦察兵探听消息,敌军使计将我们骗出渔阳。当时战已晕倒,营中没有主将,但敌军并没有乘胜追击,只是占领了渔阳县城,范阳王远征那里被分成两大块,也只是围而不攻。此举古怪,战觉得敌军此举是一个目的!”说罢。他看着石闵不说话。
“为了我??想引出我”石闵接着刘战的话说。
刘战点点头,又说:“陈店分析说敌军主将对渔阳、范阳的三十多万人马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们的目的只在一个,只要引出大将军你!”
石闵站起来,哈哈哈长笑道:“如此抬举我石闵,我便会会他们!”
“大将军,不可!”陈店掀开帐门走进来,拱手说:“身为一军主帅,应该坐阵军中,指挥众将,不应该身先士卒,若出了意外……”他看了一眼刘战,又说,“军中无首,将是一败涂地!”
石闵冷笑道:“大胆!你叫陈店?你可识得我?你是哪一年跟刘战的?你未跟我攻打燕京城么?你认为我会有什么意外?”
“我跟着大将军,亲见大将军以一人一戟打败鲜卑三万人马,也亲见大将军举兵攻领燕京城……将军之勇,便是楚霸王项羽在世也未必可及,然大将军不是项霸王,项羽身先士卒,有万夫不挡之勇,却出师未捷身先死,我想大将军是咱们汉人的希望,重夺中原,恢复汉室有赖大将军,故大将军不能轻易现身,保全实力,以一击成功!”
石闵听陈店说得有理,不禁打量了他一番,看他身长修挺,文质彬彬,便说:“那你以为如何?”
“刘战将军晕过去的时候,店曾派出侦察兵暗查,敌军诡诘,只听说主帅是叫慕容儁的人,但他身在何处,领了多少兵过来,意欲何为我们一概不知,知已不知彼之战,非常危险,敌军对我们仿佛了若指掌,故我们应该先隐蔽自身,先查清楚了,再下手,叫敌军也不懂咱们的虚实,尤其是大将军的虚实,这仗方能打,且能打羸!”
石闵听完陈店的话,心内已经有了计较,他吩咐身边的精兵道:“你去唤周进过来。”
又对陈店说:“你的话我听在耳里了,若刘战是鱼饵,我如今是不是便已被盯上了?你快领人把刘战转移出去,余下的事本将军已有主意,保护好刘战是你的要务!一会我就出发,你便护着刘战先撤,此营叫刘和守着。”
陈店张口要说什么,石闵一摆手道:“我说了,你的话我听在耳里了,你不必多言!此一役后,你以后便跟着我!”
这时周进进来了,陈店一看他,好个俊朗挺拔的小子,英气勃勃不输于石闵,周进向石闵一拱手道:“天王有什么吩咐?”
石闵将身上的大袍脱下来,大声说:“周进,领着你的八千精兵随我来,刘和,你把我的朝天戟拿来!”
刘和看看刘战,刘战卧在榻上,看石闵的脸上从容自信,他的爷心内已经有了十足把握,便是拿定主意,没有人可以阻拦了,他点点头。
刘和把石闵的朝天戟拿来,沉沉的,拿在手上非常吃力,刘和将戟交给石闵,石闵一只手拿将过来,即将戟抛给陈店,陈店忙拿两手接住,手一碰到戟,就“噔噔噔”后退了几步,好容易扶着戟立在地上,脸都蹩红了。
石闵哈哈大笑,把朝天戟接过来,又向周进抛去,周进一扬手将朝天戟收在手上,“刷刷刷——”在胸前舞了几下,收戟停下站定,脸不红心不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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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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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叉手哈哈大笑,走过来拍拍陈店的肩膀道:“店呀,刘战拜托你了,你要好好练练呀,这身子骨,怪不得当不了将军了,跟了我这许久,比不上一个精兵小头目,周进!我们走!”
周进应了一声,跟着石闵走出大帐。陈店思索片刻,恍然大悟,他走到刘战跟前道:“大将军的计策甚好,咱们也跟着用一用,战将军,咱们先撤离罢!”
刘战笑:“陈店你好大胆,如何能拿西楚项霸王那短命的跟咱们大将军比,大将军定能造一番伟业!”
“陈店错了,战将军,为让大将军安心,咱们要先撤了,你不宜留在此处,安心把身子调养好,……你试试看能走动否?”
“能走动,然……”刘战看看卧在一旁仍在昏迷沉睡的绿戟,他的目光温柔,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吸了我身上的毒血,身子也中了毒,不宜奔波!”
陈店说:“战将军,别担心,以虚为实,如今所有营兵都集中在一起了,咱们的行踪不会被暴露出来!”
刘战点点头说:“大将军回到营中指挥,咱们不用担心!大将军信赖于你,我便听你的安排罢!”
石闵和周进出了大帐,帐外立着十几名精兵和十几名从襄国城带来的老兵,石闵看看他们,随手点了二十名兵士,他拿出假面皮套在面上,周进跟那二十名兵士也拿出面皮套上,上了马,他们默默不语簇拥着石闵向兵士集中营走去!
营中兵士们被陈店分成好几群。每一群都隔了很长一段距离。
石闵挑剩的精兵迅速钻进帐蓬里,不久便抬着担架,匆匆出了军营,军营外停着绿戟原来坐一辆马车,向着范阳城飞奔而去!
石闵领着一群重兵出现。兵土们开始燥动起来,他们兴奋地纷纷传递着眼神:大将军回来了!咱们不用担心了!
有人问:“哪一位是大将军?这二十几人看起来都一样,哪里看得分明?”
“你是新兵罢?没见过大将军,那走在前头那位不就是大将军?那姿态那气势,你看他手上提着那朝天戟,几十斤重哪!便是两个你也提不动。提得动也舞不起来,那大黑马你看到了没?神马!真真的神马,咱们大将军是天神之姿呀!只一看到影子便知道是咱大将军来了!”
说话间,石闵领着二十几人已飞奔过来,入营三个月以下新兵们站在一起。大约有一万多人,队伍站得有些凌乱,他们原先还是交头结耳地说话,石闵的二十几骑奔过来,没有人说话,肃穆着脸,居高临下地看他们,他们也有的人昂头看石闵他们。只看了一眼就垂下来不敢再看,大黑马上的人一张面皮苍黄无神,没有任何质感。仿佛是假的,一双眼睛隐在黑暗里,烁烁有光,新兵们没来由觉得一阵寒意。
石闵微微昂着头,他身后一人,也是蒙着张面皮。说:“燕人可恨,乘夜偷袭。至使刘战将军中毒病危,大将军震怒。要连夜斩杀敌军,你等跟随大将军来!一起建功立业!”
说罢二十几人领先在前面行走,三个月以下的新兵跟随着,再后面还跟着五千精兵。
其他营中的人看石闵领了一队人马冲了出去,又看见一辆车驾悄悄离开军营,但知道石闵大将军回到军营,俱精神振奋,十分喜悦。
他们相互询问是何事?有消息灵通的说:“刘战将军中毒危急,大将军已命人把他送出去养伤,大将军怒了,要去绞杀敌军为刘战将军报仇!”
又有人问:“大将军去哪里绞杀敌军?”
那消息灵通的说:“谁知道?大将军用兵神出鬼没的,谁猜得透,也许去攻打渔阳,也许去给范阳解围,又也许去把被阻在把渔阳、范阳之间的兄弟们救出来!”
“啊,石大将军领不到两万人去攻打渔阳、救范阳……这……这……不太可能罢?”
消息灵通地冷笑道:“怎么不可能?咱们大将军有万夫莫挡的神勇,用兵奇、狠、准!出奇不备,那次攻打燕京城,只领了五万人去,便叫燕人四十万人倾刻崩溃,这是我亲见,我亦是五万人马之一,我可不是吹牛的!”
再说石闵领着两万人奔袭在渔阳与范阳的小道上,正是月亮初上,月色清冷,远山黑黪黪的,寒气入体,精兵们没有什么别样的感觉,他们每日清晨与傍晚时分皆要以冷水冲体,便是冬日也如此。但是才入伍三个月的新兵们就受不住了,蜷着身子挤在一起,冻得脸紫唇青的,哆哆嗦嗦进入一个树林,石闵手一举,命部队停止前进,说了句:“原地休整!”
走动之时,身子因活动仍有些一丝热气,一旦停下来,寒气逼过来,钻进骨头缝里,新兵们更受不住了,挤成一团,怨声连天。
有位模样黑瘦的兵士说:“咱们还是逃吧?不要没打被敌军打死,便先冻死了!”
有人问:“大哥,能逃到哪里去?回到家乡?不一样没活路,要么饿死,要么抓去服劳役!”
那被叫“大哥”的兵士说:“投燕人呀,你看渔阳被夺了,范阳被围,赵军眼看就不成了,咱们还跟着冻死呀!”
“可是,闵大将军回来了,只怕局势便要扭转了!”有人说。
“我看未必,若真有本事,便直接杀去渔阳或范阳,如何要停下休整,我看他是怯了,咱们留下来,只能做挡箭的,咱们还是逃罢!”
中间几个兵士相互交换了眼光,说:“好,咱们跟了你,”他又抬起身子向大家说,“还有谁跟着投燕人的?咱们跟着这位大哥。”陆续有兵士站过来,到最后,竟有四五千余人站在那‘大哥’的身边。
鼓动投燕人的‘大哥’又说:“咱们既然要投燕人,就要立些功劳,不如把那石闵捉了来,送给燕人,好大的功劳,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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