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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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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传令的兵士传过来的两道完全不同的命令,两名副将面面相觑,李添宇小心地问:“你说大王说要据守不战,这么说大王回来了?你看到他了么?”
兵士回道:“没有看到大王,但听声音是大王,李夫人也说里面的就是大王。”
吴城神情古怪,莫名地挂了一丝笑,他将脸庞隐在暗处,问:“李夫人说是大王,那一定是大王了,你是怎么找到禧将军的?”
“也是李夫人引我去的,禧将军在小喜夫人的屋里,大王也在里面!”
“如此。这么说大王与禧将军在同一间屋子里?”吴城问道。
兵士点点头,两名副将短暂地沉默了,兵士走后,吴城看了一眼李添宇。叹道:“难怪难怪,添宇兄说禧将军是小女子,我看她的笑便似一名女子!啧啧啧——美得很,原来禧将军……是大王夫人,”
他看李添宇呆呆的仿佛没听见,用胳膊撞了他一下。
李添宇清醒了,说:“禧将军怎么会就是大王夫人?也许大王回来了,正在与夫人说着话,禧将军听说大王回来了,便去向他报说迎敌一事。两人……各持已见……”
“大王仍是新婚,又去了十几日,正正是小别又是新婚,*一般……只怕烧得死人了……这禧将军却在别人胜新婚之时去敲大王夫人的门报告军情,有这可能么?”吴城笑道。又碰了一下李添宇的肩膀道,“添宇兄,你便死了这么心罢,罗敷有夫,徒看着无益……不如……”
李添宇大怒道:“我死什么心?我从来便没有那个心!”
吴城看李添宇青筯暴起,忙说:“好好好,你没有那个心。我吴城说着玩儿的,你别生气!照我看来,这大王与夫人真是拿着咱们玩呢,一个说要守,一个说要迎,我们要听谁的呢?”
李添宇转身向着下面兵士们大声说:“快。禧将军令:打开一道口子,让敌军进来,你们佯退,听令再封住山口,两边崖上的便投石攻击。”
吴城出大声说:“得大王令:据守在此。不可轻动不可迎敌!”
上面和下面的兵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空气凝滞了,正处于僵局之间,妍禧来了,她大步走近两名副将,问:“现在什么情况?怎么不听将令?”
李添宇看她,脚步轻盈,脸上虽还是黑黝黝的,但挡不住一圈圈了红晕,这是退不去的春潮,两只眼睛水波粼粼,一粒两粒三粒……无数的星子跃进里面,连瞎子都能看出她燃烧着的激情,他呆呆站着,口不能言。
吴城向妍禧一拱手,指着下面道:“禧将军,请你过来看看,下面密密麻麻的,他们正在准备各种攻山崖的器具,不过这里山崖陡峭,他们一时半会攻不进来。”
晨光乍现,山谷下面黑黔黔的,妍禧走到边崖,探头去看,吴城连忙伸手扶住她道:“夫人,小心!”
吴城叫的是“夫人”,不是“禧将军”,妍禧诧异了,又有些气,回头看他,吴城笑起来道:“你是大王夫人,也是小喜子罢?我等你等了很久了,我家王爷也等你很久了!”说罢手上用力去推,妍禧站在崖边,一时找不到支点,向着崖外万丈深谷,直直坠下去。
李添宇大叫一声,冲上前去伸手去抓,但妍禧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坠落,连声音都没有就坠下去了,李添宇两眼通红,一把抓住吴城的脖子道:“为什么要推她下去?你是何人?”
吴城挣扎着说:“添宇兄,当贼是没有前途的……”
李添宇不打活,一掌劈过去道:“当胡人的狗更有前途了!奸人!”
这段绝崖很窄,两人这般用力,脚下没眼,也跟着向着绝崖下面坠去。
再说石闵这一边,他从侧门出来后,心情极好,他戴上了满是刀痕的面具,向山崖走去,徐成森早就候在那里,石闵一看他,抱住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徐成森笑道:“大将军如愿如偿,可喜可贺!”
石闵笑道:“成森呀,你也找个可意的成亲吧!这世上只有两种快乐是绝顶的,一种是临敌杀敌之时快意,一种便是跟着所爱的女人相亲相爱!那是……顶绝的快活!顶绝!最顶绝!”
徐成森摸摸自己的腿,苦笑道:“成森有疾不能娶妻,大将军又来取笑我了!”
“等我下了山,我给你做主,让娶个妻子,享受一下天伦之乐!”石闵仍抱着徐成森的肩膀,此时无法再拿什么形容自己的快活,只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自己的快活!
徐成森但笑无语,大将军如意了,便恨不得天下人都如意,他完全忘记自己曾经的痛苦,突突如狂暗无天日。
徐成森一手接过从崖上吊下来的竹筐,一边说:“请大将军上去,小喜夫人风华绝代,不是什么人都能比拟的。李农李大人说石遵不知道使了什么诡计,竟把石虎的亲兵禁卫的兵权要到了手,石遵如今已相当于已占据了邺城的守备,李农大人提醒说大将军现在要站在哪一边,哪一边都是重要的法码。请大将军仔细斟酌。只石遵是一头狼,叫大将军小心应对!”
“我理会得了。你快去山口,不要叫小喜夫人,就是你那个禧将军有所动作,我自有退敌的妙计叫她心服口服!哈,我出去十几日,她便做起将军来,我若一年不回来,她岂不是成了大将军!”石闵坐着竹筐一边说。
徐成森笑道:“大将军,你莫说,这小喜夫人确是有大将之才!”
石闵笑,向他挥挥手作别,妍禧装模作样的,也有大将之才?可惜走得太匆忙,下次便做她的马儿,让她做自己的大将军,让她在自己身上驰骋,在自已身上绽放的情形,那将是如何的风光呀!石闵想着,身上不觉得热了,远处天色已发白,下面那一段山口,也正在热火朝天,他要去救火,时机就要到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如愿以偿!
从乞活山向悬崖上吊行了走一段时间,石闵经过通报,顺利地走到石遵的营帐,营帐很宽大,石遵坐在椅子上,站起来笑道:“哈哈闵大将军不是在北部收复失去,这回子回来做什么?”
石闵道:“我收到皇帝之命,命我一日内赶紧回来 ,我还以为是甚么事,一进邺城便看到兵马调动的,好不热闹,所以先过来问问彭城王,到底作何打算?”
石遵昂头哈哈大笑道:“你觉得我要作何打算呢?”
“自然是站得越高望得越远,王爷难道不想站得高一点么?”石闵问。
“喔?听闵大将军的意思是要本王站高一点,本朝站得得最高的是何人?”石遵反问。
“坐在龙椅上的人!”
“我现在是暂时控制了邺城,但父皇还有不少亲信,我还有不少哥哥、弟弟都握着重兵,只怕他们赶了来……”石遵终于说出心中的疑虑!
“所以要快!彭城王现在应该做的事是……”石闵做了一个杀的动作,“王爷应该到皇宫里进行最后的努力,这山上的几个乞活山没有几斤几两,用不着大动干戈!”
石遵沉思着,帐外进来一个,对着石遵耳语,石遵听完,面上不动声色,挥挥手说:“好生安置着,命将士们缓缓撤退,退到邺城守备。”
他又对石闵道:“闵大将军若助我一臂之力,事成之后,便封大将军为太尉,统天下之兵,还立你为皇太弟,将来也能坐坐龙椅!”
石闵忙拱手道:“谢王爷美意,在此谢过,我现在即赶到皇宫,王爷在宫外守候,一有信号,便请王爷率兵直入内殿,事即成矣!”
石遵哈哈大笑,拱手道:“如此,便有劳闵大将军了!”
石闵一拱手,走出帐外面,天色已亮,清楚地看到不远处的山门,那里没有动静,他的小喜夫人没有打开山门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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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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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猫儿是听了他的话,正在榻上休养生息,保存好体力,乖乖等着他回来,要迎他这个敌,他要及早赶回来才好,等着做马儿,让猫儿骑!石闵想着,心里热热的,骑上了马,向邺城飞奔而去。
太武内殿里,石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那口气怎么也不肯过去,光禄勋少傅杜嘏、太傅兼大司农曹莫,及太保张豺等朝庭里的几个重臣都来,站在榻前侍候着,石虎偶有说什么,史官们便记录下来,石世跪在榻前,泪眼婆娑。
石闵大踏步走进内殿,石虎一看他,眼睛马上有了神彩,待石闵走进,哆哆嗦嗦地抓住石闵的手,喘着粗气说:“闵呀……你回来……得及时!你若不回来,便瞧不见朕了!”
石世站起来,让出位置,石闵半跪在地上说:“皇上不要说这样的话,皇上会好起来了,只管安心养病!”
“好不好……那逆子要气死我……方罢!” 石虎说了一半,一口气转不过来,伏在榻上喘气,石闵拿手给他抚背,石虎缓过来又说:“你进城……来,那邺城……守备是何人?”
“闵儿在城门时,看城里的守备换上了彭城王的旗帜,想必皇上已安排好了,不知唤闵儿回来是何事?”
“逆子……逆子……我要……杀了他!”石虎一张脸青筋暴起,他一把抓石闵的肩膀,喘着粗气道,“如今只有……闵儿能帮我了,传……石遵进来……只说传太子位于石遵,……你待石遵前来,……一举将石遵拿下,我要千刀……万剐这个逆子!”
石闵忙道:“彭城王是龙子,闵不敢……”
“当——”一把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剑掷到石闵的跟前。石闵一眼认出,这是跟随石虎一辈子的宝剑,石虎调兵,有时拿兵符。但大多数是拿这一把宝剑过去,所有的将士只要看到这把宝剑,便如得圣旨。
石闵把宝剑拿在手上,只稍稍拉开剑鞘,便觉得一股寒意扑过来,果然是一把好剑。
宣旨的内侍匆匆地去了,石虎看看随侍了重臣们,点头说:“你们多是……文臣,见不得血……光,先退出内殿……待朕处理了这……逆子。再请你等前来议事……”
几个重臣出了内殿,在外等候,石虎看看石世道:“小喜……子,可有……消息?”
石闵一听,侧耳注意听着。只见石世跪前两步道:“小喜子在乞活山,已查清她的住处。我已命几个好手守在小喜子的屋外,只待时机一到,就把小喜子掳下山来,以慰父皇的心愿!”
石闵一惊,差点要冲口而出,但他强忍着。心内一股气升上来又压降下去又复升上来。
“若……小喜子取了来……便送了来,叫小喜子……侍奉朕一晚上,朕便没有甚么……遗憾了!”
石闵原就是半跪着,一手抓着石虎的肩膀,一手握着石虎的手臂,听了石虎的话。手上的力度不觉地加大了,石虎吃痛,吃惊地看着石闵,但觉得肩膀沉重得像背了十几块巨石,手臂也是紧紧的。这种沉重传到心里,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且气愈来愈紧,他的一双环眼珠子似瞪出眼眶来,眼里全是惊恐与不可置信。
石闵全身扑过去,大声叫:“皇上,你怎么了?是哪里痛?哪里不舒服?”
石虎的身子愈沉,似坠入无限深渊,石世也扑过去,抓住石虎的手大叫:“父皇,父皇,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石闵沉声道:“太子请退到一边去,让我试试看看能不能施救?!”
石闵掐着石虎的手,向里面暗暗输了真气,石虎身子已受不住了,他的鼻子流出血来,定定看着石闵,强撑着用口型对石闵说:“为何?你……要杀朕!”
石闵大喝一声说:“太子,取水来,皇上急火攻心!”
石世忙去案桌取水,石闵冷笑着,把头靠近石虎的耳边道:“昏君!小喜子是我的,她在乞活山,她是我的夫人了,你想要她侍奉?去死罢!”说罢伸手在石虎的胸前点了一穴,石虎一挺身子,张大嘴巴呼吸,一时气上不来了,头一歪,死过去了!
石闵探了探石虎的鼻息,确定石虎已经死了,才大声哭到:“皇上,皇上,你怎么了?你别吓闵儿!”
石虎手上拿着盛水的尊杯,听到石闵的呼喊声,手一抖,忙奔过来,看见石虎消无声息地躺在榻上,他的腿一软,跪倒在地痛哭起来,石闵直起身子,看石世哭得差不多了,才说:“事已至此,请太子节哀顺变!”
石世抬头,泪眼朦胧道:“如何是好,皇上薨了!我唤人进来!”说罢要站起身子,石闵忙拦住道:“不可,不可惊动他人,皇上还有余威,若不向外发丧,其他人不敢轻举妄动,一旦举丧,定会招来恶敌!此事从长处置。”
“那如何是好?”石世泪水长流,求助地看着石闵。石闵看看石虎,脸色未变,宛如睡去,他把石虎往榻上一推,说:“对外只作他是晕了过去了,太子,那小喜子,你到手了么?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石世一愣,说:“我安置在乞活山上的人未来报我,然我与石遵做了约定,他进攻之际,我的人就会趁乱把小喜子劫下山来。”
石闵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他离开小喜儿的时辰,正是石遵攻打乞活山的当儿,如此说来,小喜子也许真的被太子石世劫了,现在不能对他动手,要先知道小喜儿的下落才好。
这时,有内侍来报:“彭城王到!”
花开两枝,各表一枝,再说说妍禧罢。
再说妍禧冷不防被吴城向崖下一推,从高高的山崖上直坠下来,失去重心之感使她无措,她的心吊在了嗓子眼上,心缩在一起,瓦凉瓦凉的。
这山崖距地面少说也有几丈高,坠下去虽然未必会粉骨碎身,但定也是折脖子断腿,死相惨烈,只一刹那间,妍禧觉得不甘心,就这般要死了?今天早上的太阳便看不到了?她努力睁了一下眼睛,天边透了一片白,还有一晕红,不像是要死的前兆,不知道……闵哥哥会不会舍得?
思想只是一闪而过,比下坠的速度略快了一点,思想无法抓住,下坠的速度也抓不住,妍禧只得闭目受死,然而下落突然受阻,有人跃上一丈多高,双手接住她的身子,下落的凌厉之势大减,接着妍禧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接住,还向上弹了一下,她眩了,再次睁开眼,原来天边透的红润竟是个喜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要不然她怎么就叫小喜儿呢?
好几支手接住了她,她被抱了起来,妍禧的心安全落回肚子里,然魂未定之感随即就到,她觉得晕,只能紧紧闭着眼睛,这时听到身后“哎哟——”一声,叫得山响,妍禧正想分辨是谁的声音,又有“咚——”的一声,沉重的闷响,还分明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原来不止是她一个人坠下山崖,妍禧微微睁开眼看,她已经躺在一张软榻上了,最先叫“哎哟——”的那人落在几张厚厚的棉被上,他极灵活,裹着棉被就势滚了几下才停,最后落下的那人则结结实实地直摔在满是山石的地面,都是些怪石峭崖,那人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直摔得半面脸血肉模糊,一只先落地的脚估计是折断了,摆了一个平日做不出来的古怪姿势。
妍禧总算看清楚了,那个掉在被子上的是李添宇,直接摔下来的是吴城。李添宇是第二个落下来的,没有在中间迎接他的人,他直接摔在被子上,幸而这一段在山林进行魔鬼训练,李添宇的机智与下意识救了他,而吴城是第三个坠下来了,地上什么防护都没有,摔成半个肉饼。
李添宇落下来时就有了心理准备,又正正落在松软的棉被上,受到的震荡不算大,手臂和腿脚受了一点伤,他却不觉得痛,一清醒就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去看妍禧,但早就有人一拥而上,把他捆了起来。
妍禧想跳下软榻,但后腰处竟是钻心地疼痛,就算是有防护,她还是被撞伤了,她一抬起身子被几个人死死按住,动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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