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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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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浪头,进入到最顶峰,有什么冲进她的头顶,“嗯啊——”她尖声大叫了,说不出的畅快与愉悦。

她低头向下一看,只见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挂着几滴水珠,随来一阵颤抖,水珠飞溅起来,滴落下来,水珠飞速而下,“叭——”地滴在一双手上,那水珠又飞溅起来,滴到一张脸上,那张脸清晰现在她的面前。

她已经站在最顶尖,身体里的愉悦冲破了她的身体,飞奔出来,漾在空中,她的嘴里婉转地叫唤,表达她的愉快,但是一看到张脸,漾在空气中的愉悦突然冻结,变成一粒冰落下来……

妍禧醒过来,她茫然了,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梦,就像是刚才真实发生的,她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血液奔涌,脸庞滚烫,她的手指动了一下,就碰到了自己的身体,那里好像是腰的部位,什么也没有,确切地说,那里是空荡荡,裸露的。

她微微地吃惊,又摸了一下,不管是柔软的胸脯和光滑的大腿,都裸在被子里,她坐了起来,被子滑下来,软柔的胸脯现在空气里,它仍是雪白的,但也是斑驳的,红的、紫的……还有火辣辣的。

妍禧急忙把身了又滑进被子里,细心地感受一下身体哪里有异样的地方。确是有异样的地方,最古怪的就是两腿之间,像上次一样地火辣辣,然而有什么类似于难受和愉快的感觉并存着,还有一种意犹未尽,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期待什么呢?

妍禧不能明白,只是觉得心境绻卷,她拥着被子,迷糊地哼了一声,她想起来是,梦里出现的一张脸,其实是……

清晨,妍禧在床下找到自己的衣衫,穿上去后找到李氏。

她在李氏身边挨了半日,始终问不出口来,最后红着脸问:“昨日夜里,我是怎么回屋里的。”

李氏笑笑道:“前天晚上你怎么回屋,今日便怎么样回屋!”

妍禧缠着她,扭着身子看着她,李氏摸摸她潮红的脸,笑道:“昨晚,小喜儿是不是很快活?”

妍禧吃了一惊,脸更红了,扭捏地说:“昨晚,小喜儿做了个梦!一个梦……”

“梦到什么了?”李氏问,“梦到什么人?”

“梦到水……还有一双手!”妍禧的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滴出水珠来。

李氏笑了笑道:“快活么?”

妍禧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昨晚是快活的么?仿佛是惊喜,又惊慌又喜欢。

“若是快活的梦,那叫春梦,小喜儿看来做的是春(梦),姨为你高兴!”

妍禧扭捏了一下,终于说:“可我又觉得不是梦,因为……”因为自己的异样变化,那种满足和期待,是她从来没有遭遇到的。

“如果不是梦,姨更为你高兴,小喜儿成为真正的女人,体会到做女人的过活了。”

“真正的女人?”妍禧愣住了。

若是她成了真正的女人,那她的男人是谁,那个在梦中看到的脸庞,是他……那是真的吗?

妍禧想了想,问:“你们的姜大王,是我的男人么?他长什么模样?”

李氏轻笑道:“小喜儿是不是挂念他了,你若挂念他,我便传人唤他回来,上一回新婚,他过于急切,把你弄伤了,他心里过意不去,总不好意思回来看你,其实我知道他很挂念你,他……”

“我不挂念他!”妍禧飞快地说,“姨,我想下山去,可以么?”妍禧问。

“你想下山?为什么?这里便是你的家,你还有家么?”李氏非常紧张,停下手里的活,问道。

“我……我还有个姐姐……许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她怎么样?我还有个大姐夫……大姐夫……大姐夫……”

妍禧悚然而惊,昨天晚上,梦里的那个人,仿佛就是……

第二天,石虎的身子好了一些,心内哀痛,遣内侍去叫佛图澄,佛图澄听完内侍的话,没有理会他。石虎无奈,只好亲自到寺庙拜见石虎。

佛图澄念完经文,睁开眼睛注视着佛像,独自问道:“能有三年吗?”

又自作回答:“不得,不得。”

再问:“得二年?一年?百天?一个月?”

又自答:“不得。”

佛图澄知道石虎就在身边,长叹一声道说:“祸乱将渐萌发,石氏危矣。皇上,生死是万物之理,贫僧化期己到,生前既荷恩殊重,所以事先仰闻。容我先去了!”

石虎听后大惊,不觉怆然泪下,说:“没听说大和尚有病,怎么突然来告终呢?”

佛图澄对石虎说:“出生入死,是道之常理,寿命长短有定,是不能随意延长的。只要道德完全,业操无亏,虽死若在;要是违背天道而延长寿命,不是我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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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 凶手

(亲们,中秋快乐喔,订订订!)

佛图澄望着佛祖的头像,继续说:“贫僧从西方而来,为佛宣道,为此做下不少违心之事,如今国家奉佛,兴修如此壮丽的寺庙,本应该享受福祉,然皇上的武治过于猛烈,淫刑酷滥,显然违犯了佛教圣典,背弃了佛家法戒。如果不自改革,最终是不能享受福佑的。只要皇上应降心易虑,给老百姓恩惠,此方符合佛法之道,国祚自会延长,我死后也就没有遗恨了。”

石虎悲痛哭泣,知道不可挽留了,于是离开寺庙,命人为佛图澄修建浮图塔,果然,三天后,佛图澄归西,此是后话。

话说石虎从皇宫的皇寺回到太武殿,尤自沉浸在哀痛中,向身边的内侍问:“小喜儿找到了么?可有消息?”

内侍回说没有,石虎闻言,原本为佛图澄之事便哀惊,又听小喜子没有任何消息,心一窒,便气绝过去,良久才苏醒,想起佛图澄要死了,小喜儿踪影全无,最爱的儿子已经死去了,这些他最信任最喜欢的人全都不在自己身边了,他不由嚎哭出声,他的哭声震天一般响,整个太武殿都能听到这个老暴君杀猪般地哭声,殿壁的画像被震得“轰——”一声全部落到地上,石虎悚然一惊,长哭道:“果真是天要亡我吗?”

这时石闵进了太武殿,他没有马上进内殿,站在外殿听着石虎的嚎哭声,他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等石虎哭得差不多了,他才进了内殿,石虎虚弱地倚在椅上,石闵上前道:“亚父,节哀顺变,韬弟弟的丧仪已准备好。在西殿殿院举行,已传圣旨要求所有王亲及三品以上的官员前来送丧!”

石虎“哎哟——”唤了一声,即刻站起来,马上要前去观丧。石闵谏阻道:“杀害韬弟弟的凶手,肯定是朝内之人,应严加防备,亚父不可轻出。”

石虎一抚大腹,叹道:“幸而闵儿提醒了朕,朕本来就是这样想的!这两日哀痛无常,竟没想起来,好,闵儿,你先去主持丧事。朕迟些再去!”

石闵去了,石虎沉坐了一会,他的脸色一变,原先因哀痛带来的颓丧完全没有了,阴沉诡诘如乌云。他的脸庞略过一丝冷笑,对身旁的内侍问:“那两人没有召供吗?”

内侍看到石虎的冷笑,打了一个寒战,说:“回皇上的话,那两人是习武之人,他们……他们……未召供,……自杀……身亡……”

“哼!自杀……畏罪罢?!”石虎的圆环眼虚眯着。一股寒光射过来,内侍脚一软,跪倒在地,“哼,无根之人,腿容易软。陈光在哪里,你宣他来!”

陈光是被两个侍卫拖着进殿的,他一看到石虎的那张须发横生的脸,整个人摊倒在地,地上遗下一摊秽物。石虎的脸上绽着笑意,道:“陈光,你是从我的殿里走出来去服侍石宣的,你直说了罢!”

“皇……上……我都说……饶命……”陈光涕泪纵横。

石虎轻蔑地看着他,手一挥,对内侍说:“你去审他罢,叫内史把他的话记录下来!”

石虎站起来,走出内殿,他大声道:“朕去看一场戏,一场好戏!”

邺城的西殿一片雪色,大红的灯笼都换上了纯白的,宫檐上挂着白花,宫女和内侍们全身丧服,如丧考妣,石闵在殿中布列严兵,石韬的尸体装进一个巨大豪华的棺椁运进来,众人看去,那棺椁竟有一丈多长,上面雕龙画凤,众大臣大惊,这石韬棺椁的建制,分明是以太子的规格而建的,看来石虎真的意属石韬做太子了。

来参加丧唁的各位大臣和王侯们都怀了鬼胎,但俱装做悲伤的样子,一时哭声震天,石闵走在前头,八匹大马拉着棺椁来到西殿宽大的殿院,那里早已跪了两千名戴孝的宫女,穿着雪白的孝服,一个个凄艳动人,大臣和王侯们目不暇接,一时竟忘记了痛苦,看这个楚楚,看那个又动人,不由地心生怜爱,想着可以抱一个回府去好好安慰一下。

一时之间,丧礼的悲伤尽去,变得**异常,石闵仔细看了一下,石虎的十几个儿子,只有石宣没有来,三品官员中,只有一名叫郑强的大将军未到,这名郑强的大将军与石韬过往甚密,听说石韬私下叫他“强哥”,这位大将军长得英武雄奇,听闻是石韬府上的常客,两人的关系颇有些耐人寻味。

石闵再环看四周,没有来的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人,那人就是石虎,其实他一定是来了的,他藏在什么地方,要看一场甚么戏,他一定要把这场戏做好,人人都是好演员,才能有预期的效果。

一侍卫飞快地跑来,在石闵的耳朵里说了两句,石闵手一扬,戏要开演了,全跟着侍从飞快地向殿门跑去,殿门停着一辆六匹马拉的车驾,素车白马,车驾上挂的都是白色华锦,石宣站在车驾上,穿着素服,但隐隐看到里面披着重铠甲,石闵一看,忙半跪下来,大声道:“闵迎接太子大驾!”

石宣颇得意,哈哈大笑道:“闵呀,等我当了皇帝,定封你一块大大的地!”

石闵站起来,也笑说:“谢太子,闵感激不尽,闵盼着这一天盼太久了!”他又压低声道,“皇上悲伤过度,没来参加丧礼,此丧礼以太子最尊,便由太子主持!”

石宣又哈哈大笑,道:“那个自然,进去吧!”他的手一挥,他的素车白马后面竟然有随从千余人,皆全副武装,石闵忙拦住,为难道:“这千人便不进去罢,他们未穿丧服!于礼不合!”

“他们不是奔丧而来的,当然不着丧服!”石宣道。

“那他们……”

“他们捉拿了杀石韬的凶手,他们是押解凶手的禁军!当然要入殿去!”石宣叉着腰,与石虎一般模样的圆环眼瞪着石闵。

石闵讶异道:“杀害韬弟弟的凶手捉拿到了?是谁这般大胆?”

石宣一点头,千人随从散开一条道,四人押着一高大雄健的男人走过来,那男人虽然披散了发,身上血迹斑斑,但丝毫不能掩没他的俊逸华美,石闵定睛一看,正是那名叫郑强的大将军。

“是郑大将军,听闻郑大将军与韬弟弟关系极好,如何成为杀韬弟弟的凶手?”石闵问。

“哼,此人是韬弟的男宠,听闻韬弟一心想着小喜子,要弃了他,便心生歹念,他想阻挡韬弟参加父皇的登基百日庆典,韬弟一意要参加,故他因爱生恨,杀了韬弟,你看,这把便是凶器,凶器是把长剑,这是郑强的随身长剑,他身边的人都认了!”

“石宣,你这个恶贼!你才是杀韬弟的凶手,我的随身长剑,早在一个月就不见了,原来是你拿了去,你早就有预谋要杀韬弟,你这个恶贼!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拿这把剑杀了韬弟,韬弟呀,强哥痛呀,恨不能杀了石宣为你报仇,”郑强眦牙尽裂,咬着牙向石宣扑过来,押解他的人手臂抬起,一掌拍去,正中那郑强的天灵盖,郑强就晕了过去。

石宣冷笑道:“还想反咬一口,闵弟弟呀,你莫听这恶人的话!”

石闵忙道:“此人可恶,请太子入殿主持丧礼!”

石宣手一挥,这千人押着郑强浩浩荡荡进到殿中,殿院里,石韬的棺椁前跪着两千名素衣的美貌宫娥,众大臣、王侯正心猿意马,顾不上悲伤之间,突然见上千位身穿铠甲的侍卫冲了进来,皆大惊失色,千名侍卫成四列纵横在石韬的棺椁前,中间留下一条道。

前头一头侍卫大声道:“恭迎太子驾到!”

石宣迈着大步在中间大道上行走,气势凌然,众大臣皆不敢看,低着头想:这又是一个年轻的石虎。

石宣站定,说:“押郑强上来!”

郑强已经被打晕了,被四个强壮的侍卫强拖上来,石宣把手上的剑“当——”掷到地上,大声说:“郑强,是杀害韬弟的凶手,今天将他绳之。为韬弟报仇!这把剑就是证据!”

“来人,开棺,让我看看韬弟弟!看看他的伤口,是不是这把剑的剑伤!”石宣大声说。

石闵忙上前来,劝道:“太子,死者为尊,便不要打扰王爷了!”

“哼,本太子是想亲自告诉他,杀他的凶手已经被我杀死了,郑强就是杀他的凶手!本太子是得了皇帝的旨意办事,你们谁敢阻拦?”

石闵只好让开,石宣带着几个侍内大踏步上前,一人冲上来,张开手臂拦在石宣面前,石闵一看,竟然是身子骨孱弱,性情文弱的石世,石世大声说:“宣哥哥,不要打扰韬哥哥了,我听说郑强是韬哥哥最喜欢的人,你杀了他,韬哥哥会死不瞑目的!”

石宣只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用力,石世便摔到地上,石宣连看都不看他,几名侍内爬上棺椁,打开棺盖,又有侍卫拿来木梯搭在棺椁上,石宣爬了上去,向里面看,石韬的首级与身子是分开了,他的拿剑挑开石韬身上穿的太子的衣服,裸露出石韬的胸脯,石韬的胸膛全是刀剑所刺的窟窿,石宣手一挺,宝剑“哧——”又没入进石韬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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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长时候过节过得不像节了,还是要祝大家过节快乐!订订订

第二百零二章 生根

(亲亲亲,订订订!撒花谢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把丧心病狂的事放一边,,咱们先再说新婚期间的小喜子,妍禧正在屋里跟李氏说着话,她欲言又止,扭扭捏捏,正僵持间,突然听到屋外面传来发指令的声音,颇为宏亮威武,她还是小孩子心性,便忘却要与李氏说甚么,跑出门外瞧,原来是新近几日上山的流民们正组成方队在操练,领队的小将年龄不大,身型矫健,气势非凡,不似野路子出生,倒像正规训练过的。

那小将只训练了半日,流民的队伍就有了规模,令行禁止,进退有度,然后又领着众人练习兵器,俱是长刀长枪,各有套路,小将细细分解动作,妍禧站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不由地手痒了,自己抓了一把长枪,在旁边跟着挥舞起来,她人极聪明,学习刀枪的套路竟比男人都快。

小将教完了套路,开始双双实战对练,妍禧也找了个人要练实战,岂料那人向她鞠了个躬,恭敬地叫道:“夫人!”

妍禧不答话,拿着长刀直刺过去,那流民忙避开,不敢接她的招数,又换了个人,同样如此。妍禧知道他们忌怕自己这个所谓的压寨夫人的身份,没人跟她对阵,她觉得好生没趣,一咬牙,走到小将领队的跟前,一刀劈过去,小将军连忙避开道:“夫人,小心!夫人——”

妍禧恼羞成怒,提着长刀喝道:“你叫我甚么?叫我夫人!我即是夫人,是你官大还是我官大?”

“是,夫人是大王的夫人,自然是夫人的官比小将的官大!”那小将恭敬地回答。

妈妈呀,这马屁拍得,小喜子也好意思,这夫人能算是官么?

“你既然知道我是此地压寨夫人,我的官比你大。我命令你与夫人对打,若是避开,罚你两天没饭吃!”原来“夫人”这一名号这般好使得,自然要拿她来当利器。妍禧瞬间觉得当压寨夫人没有吃大亏。

岂料那小将竟答道:“夫人,你便罚我吧!”

两天没饭吃不是甚么大事,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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