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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府求生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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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雨姑娘,今儿你受伤,想必很累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安排人继续审问他们,有了结果,一定会第一时间来禀报的。”颢王打算带走秦驭雨,让手下人来刑讯逼供。
没想到,秦驭雨坚持要留下来,而且还提出,让她亲自审问。
料想秦驭雨是白费力气的颢王,痛快地应允了。他认为,秦驭雨不出半个时辰,便会觉得自讨没趣提出离开的。
可是,秦驭雨一张口,颢王就知道,自己小看了秦驭雨。
秦驭雨走到其中一个看似领头人的刺客面前,把在花盆里捡到的细儿的那个和田玉佛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柔声问道:“这个人,他也知道你们来捉拿我母亲吗?”
那人顿时呆如木鸡:这姑娘,如何知道细儿跟我们的关系?到底了解到什么程度?
颢王也好不到哪里去:这驭雨姑娘,怎地也会有个同样的佛手玉坠?颢王不得不放弃看笑话的心态,重新严阵以待。
“哦,还是不愿说话是吗?看来,我只有直接去问这个人了!”秦驭雨忽然将细儿的那个和田玉的佛手收起,转身就走。
那人慌了神,立马就开口了:“此事都是我等自作主张,跟旁人无关!”那人极力想替细儿开脱,却又担心细儿无辜受牵连,因而说得十分含混。
“好吧,既然你们就是主谋,那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原因,绑架我母亲的原因,是什么?”秦驭雨依然和颜悦色,像在跟人聊家常。看刺客们全都继续沉默,秦驭雨提醒道:“如果是没有原因随便绑架他人,我看就只能把各位当作失心疯发作,送到塔楼关起来了。”
秦驭雨口中的塔楼,位于京城最大的牢狱的一角,里面关的都是有过危险行为的失心疯患者。通常,这些人进去最多半年便会死在里面。不是被饿死,就是染上鼠疫而死,被同伴打死,则是家常便饭。
秦驭雨温柔的威胁果然有效,那人同意说出实情,但却只愿意让秦驭雨一个人听。
颢王还没来得及制止,秦驭雨就把耳朵贴了上去。那人快速地在秦驭雨耳边说了两句话后,头忽然用力向后,猛击在木桩上,瞬间鲜血四溅,瞬间毙命!
另外几个刺客一见,纷纷效仿。黑衣侍卫虽然身手敏捷,但却只救得一两个。
秦驭雨再次目睹惨剧,却比刚才冷静不少。所以,当颢王伸手来扶她时,她竟然还能清醒地推开那手,游魂似的说道:“我没事,我能自己走出去……”
可是,她还没说完话,却一下瘫软在地,晕了过去。
颢王想也不想,弯腰一把抱起秦驭雨,快步奔了出去。
令颢王郁闷的是,才走出地下室没多久,秦驭雨就醒了,而且拼命想要挣脱颢王的怀抱。
颢王无奈,只得放她在地上,双手扶住她的肩头,帮助她站稳。
秦驭雨一把推开颢王,刚迈出两步,却又踉跄着差点撞到墙上。颢王不再任她胡来,直接拦腰把人抱起,送到了卧室。
秦驭雨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颢王知道,她这是不想见他。颢王猜想,定是那刺客死前说了什么挑拨离间的话,搅乱了秦驭雨的心智。眼见秦驭雨如此虚脱,颢王却又不便追问,只能坐在床头,傻傻地等着。
秦驭雨初时真的如颢王所想,是不愿睁眼。可闭眼时间一久,疲累逐渐弥漫了全身,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当秦驭雨醒来的时候,窗外太阳刚刚越过树枝照在窗棂上。
秦驭雨一歪头,发现颢王趴在床边睡得很是辛苦,连眉头都是紧皱的。
秦驭雨没有动,望着这张熟悉的脸发起了呆:这人,到底是人是鬼还是神?一头,是任自己随便欺负傻王爷,另一头,是一个神秘的组织领导者,再一头,却是视人命为草芥……
颢王睡得确实不舒服,手被压麻的他,下意识地调整着睡姿,却在朦胧中发现有人正瞪着自己,便忽地睁大了眼睛。
秦驭雨猛地跟颢王对视起来,却只眼皮轻挑了一下,并没有回避。两人就这么互相对望着,默默无语……
终于,颢王开口了:“对我有任何疑问,都可以说。”颢王的声音,疲惫而嘶哑,显然是整夜都没有休息好。
“说了,你会解答吗?”秦驭雨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怕吵醒谁似的。
“我会!”颢王的眼里,充满了坚定。
“然后呢?你会杀我灭口吗?”秦驭雨忽然笑了起来,这笑,很是苦涩。
可在颢王看来,这笑,分明是残酷。
“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要你的命,包括我自己!”颢王立直上半身,虎视眈眈地看着秦驭雨,又是难过又是自信。
“好吧,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派人去追杀我爹?”秦驭雨忽然坐了起来,不等颢王回答,就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为什么?为什么……”
颢王呆住了,他没想到,那刺客临终并没有杜撰,而是说了实情!而这个实情,将彻底改变他和秦驭雨的关系!
颢王自知罪孽深重,只能任凭秦驭雨嚎哭,半句安慰的话也不能说。因为,他知道,这种时候,他所说的每句话,在秦驭雨听来,都是狡辩。
正文 第四十八章 软禁
秦驭雨哭得肝肠寸断后,终于是安静下来。
“说吧,追杀我爹的原因是什么?不是说问什么都如实回答的吗?”秦驭雨坐在床沿边有气无力地问,而颢王则坐在床前的脚踏上,秦驭雨低头,看到的是颢王垂头丧气的背影。
“不敢说,还是没编好?”秦驭雨冷笑道。
“我,能说的就是,你爹手中,拿着二皇叔的重要遗物,而这个东西,关系到朝廷的生死……”颢王的声音,冷静而平淡。
“所以,连我和我娘也不放过?”
秦驭雨突兀的提问,让颢王吃惊地回过头来瞪着她。然后,颢王坚决否定道:“以你爹的智慧,断不可能把那致命的东西交给你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以我的智慧,决不可能猜不到你爹的这番心意!所以,你认为我有必要追杀你们母女吗?”
“那么,你承认是你害死了我爹,对不对?”秦驭雨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刚才她故意使用的激将法,为的就是将颢王这一军。
“我不否认,你爹的死跟我有关!”颢王十分坦然,“但你爹的死真的是个意外!我下令要的是你爹的人,因为,只有活的人对我才有用!况且,追杀你爹的人,除了我的人,还有‘无影庄’的人,同时还有二皇叔的余党,你不能……”
“到了你的手里,我爹还能活着走出去?”秦驭雨狠狠地瞪着颢王。
颢王心里一阵发痛,实在是后悔让秦驭雨见识了自己的另一面。“为了朝廷的稳定,为了天下苍生的安宁,必要时,我会连自己的性命也搭上!”颢王正气凛然地说着肺腑之言。
秦驭雨听来,却真的都是些狡辩。她真想拿出银盒子替爹报仇,但是,跟颢王的眼睛一对视,她却失去了勇气:这是多么坦荡的眼神啊!
眼见秦驭雨低头不再言语,颢王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不管怎样,我希望,我们能一如既往……”
“花谢了,便不会再开!”秦驭雨失神地望着地面,喃喃自语道。
颢王只觉心如落地的花瓶似的,碎得四分五裂。“只要根还在,还会再开出新的花!”颢王试图给秦驭雨,也给他自己一些鼓励。
可是,这鼓励似乎没什么作用,别说秦驭雨没反应,就连颢王自己也觉得渺茫……
虽然秦驭雨坚持要离开,但颢王强硬地留住了她,理由就一条:伤好得差不多了,才能走!
因此,秦驭雨就这么被软禁的颢王的别院,每日除了跟颢王默默相视外,只得喜叶陪在身边。
当然,颢王真正的意思并不止要秦驭雨养伤这么简单。目前所了解到的所有证据,全都证明是郡主在自导自演猫咪的惨案,其目的就是嫁祸秦驭雨,逼她离开季府,并伺机取了秦驭雨的小命。如此凶险的一个女人还在季府,颢王是断不会放心让秦驭雨回去的。
因此,颢王陪着秦驭雨的这几日,一直在动脑筋要如何处理郡主。
这郡主,祖父跟秦驭雨的外祖父季忱一样,都是跟着先皇一起打天下的拜把子兄弟。而且,郡主的哥哥肖岩手上,还握有整个胶东的兵权,连皇上都忌惮肖岩几分,颢王更是不得不加倍小心。
这郡主如不处置,秦驭雨回去无异于送羊入虎口;可是,如要处置不当,惹怒了肖岩,整个胶东动乱起来,根基尚不稳固的皇上一定会很被动。颢王越想越觉棘手。
要是没有那个“五年不婚”的制约该多好,自己痛痛快快娶了秦驭雨,不就一举两得了吗?颢王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忆起当年相国寺的住持慧须替皇上卜卦的事来。那次卜完卦,慧须特地补充说,颢王是皇上的福星,但五年内颢王不得谈婚论嫁,否则会动摇皇上的皇位。
想到当时,听说五年不用娶亲,自己还开心得要命。这时再想来,颢王只觉天意弄人。
仰天长叹后,颢王突然愣住:慧须的话,连皇上都信,季老太爷和郡主,不可能不信呀?
颢王突然有了一个妙计,可以理所当然地困住郡主!
颢王命人给相国寺的住持慧须送了一封密信过去,当天,慧须便回信表示,虽然有违天意,但为了季府安宁,他决定照颢王的意思去办。
为了计划顺利得到实施,颢王还派人给季潇牧也送去了密函。
于是,接连两日,季府的猫猫狗狗就离奇死亡好几只,而且,既非死于中毒,也非死于外伤,连仵作都觉得莫名。
第三日,慧须便被请到季府做法事。一番煞有介事的仪式后,慧须开始掐指运算。突然,慧须猛地睁开眼睛,吃惊地问季老太爷:“家中可是来了属蛇的外人?”
“属蛇的外人?”季老太爷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慧须不动声色地提醒道:“就是跟季府没有血亲关系,但却常住在季府的人,有属蛇的,对吧?”
季老太爷沉吟半晌,心中算来算去也只得郡主一人属蛇,于是,季老太爷小心翼翼地求教慧须:“这属蛇人有什么不对吗?”
“太不对了!”慧须神色顿时紧张起来,让看的人立马有大祸临头的压迫感,“老太爷你属鸡,今年跟蛇相冲,那蛇在季府游来荡去,早晚是要吃你的呀!这两日的猫猫狗狗毙命之事,就是上天给你的一个先兆啊!这可是你多年积善才得到的福报啊!”
一听自己性命堪忧,季老太爷立马着急起来:“那,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把那蛇撵出季府啊!”慧须提醒道。
“可是……怕难度很大啊!”季老太爷无奈地叹了口气,“除非她自己想走,否则,我还真开不了口!”
“嗯……”慧须沉吟,不是他不知道化解的办法,而是在考虑要如何把颢王事先安排好的方法说得合情合理,“既然不能驱走,那么……”慧须再次掐指一算,然后忽地眼光一亮,说:“有了!把她困起来,不让她随便走动,也是可以化解的一种办法!”
“可是……”季老太爷面露难色:谁还敢限制郡主的行动不是?
“唉,你别直接去跟她说,不就不用烦了?”慧须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贫僧既然见你有难,没有不帮的道理,不是吗?”
季老太爷一听,顿时眉开眼笑。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暂时的宁静
话说郡主,处心积虑把秦驭雨逼走后,又差人雇佣了杀手去刺杀秦驭雨,原本以为可以除掉眼中钉,独享季潇牧了。却不料,久久未收到秦驭雨丧命的消息,而且,郡王府在京城别院的管家肖长旺也给郡主报告了两个不好的消息:杀手一个没回去!秦驭雨不知所踪!
因而,郡主这两日的沮丧,可是实实在在的不开心,而不再是假装。
那秦驭雨若没死,说明杀手落空了,而且,搞不好,杀手被活捉了也不定!再往倒霉了想,也有可能,那些杀手供出了什么蜘丝马迹让秦驭雨猜到幕后指使就是自己。如果是这样,那秦驭雨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可是,为什么迟迟不见动静呢?
郡主郁闷的不是自己没能力对付秦驭雨,而是连秦驭雨的人在哪儿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她会出什么招呢?见招才能拆招啊!
接连两日季府的猫狗都离奇死亡,做贼心虚的郡主自然而然地认为:秦驭雨在警告自己了!接下来,一定会是更直接的报复!
郡主正在考虑要如何先下手为强时,季老太爷带着慧须住持来了。
“郡主,我让住持来替你的娟儿超度超度。”季老太爷的语气十分慈爱,容不得郡主推辞。
郡主拿了娟儿佩戴的铃铛交给慧须住持,以供超度。
慧须像模像样念了一通只有他自己才懂的经,说了两句安慰郡主的话后,忽然面露惊悚,问郡主:“郡主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慧须这句话,实实在在刺痛了郡主,她就是想装作若无其事也有心无力了。“住持,为何这般说?”郡主平静的声音下,是掩藏不住的忧虑:秦驭雨一个人倒好对付,怕就怕那个神通广大的颢王在旁协助!
“请恕贫僧直言,郡主印堂发黑,最近怕是有……杀身之祸啊!”慧须言之凿凿,由不得郡主不信。
郡主顿时慌乱起来:难道,真被自己言中了?秦驭雨联手颢王来要自己偿命了?
“郡主莫慌!此时还有转机!”慧须赶紧安抚。
“住持快说,如何化解!”虽然没有事先说定,但一向心思缜密的季老太爷一听就知道慧须有关子要卖,赶紧替他鸣锣开场。
果然,慧须捋捋白胡子,摇头晃脑地说出了一个令季老太爷十分满意的招数:郡主在正月之前,都不能离开“留今园”半步!否则,必定性命难保!
“郡主放心,我定会增派‘留今园’的守卫,让郡主在这里休养得无忧无虑!”季老太爷拍着胸脯保证。只要这郡主不在季府闲逛,连累他有性命之忧,季老太爷宁愿把全季府的守卫都派到这里来把守。
郡主虽是半信半疑,但是当着季老太爷,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能被动地接受季老太爷的安排。
颢王一接到季潇牧的密信,说是郡主将被困在“留今园”数月,颢王立马欢天喜地去通知秦驭雨。他以为,听说可以回季府了,秦驭雨定会一扫这几日的阴霾,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可是,颢王错了,而且错得很多。
秦驭雨听说可以回季府后,不但没有欢呼雀跃,反而还说,暂时不想回去。
“那……你是想一直呆在这儿吗?”颢王很是惊奇。
鬼才想呆在这儿!换做是以前,秦驭雨一定会敞口而出这句话。可是,自从了解到颢王“狰狞”的另一面后,秦驭雨不得不把话掖在肚子里。
看秦驭雨有话也不再直说,颢王直觉背心发凉,失望透了。
“我,自由了,是吗?”秦驭雨用这句带有挑衅意味的话代替了原本想开的玩笑。
“你……从来都是自由的!”颢王无奈到了极致:秦驭雨摆明是设了一道鸿沟在两人中间。
“好,那我走了!”秦驭雨说这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瞥一眼颢王,径直就朝外走去。
颢王苦笑着摇摇头,并没跟出去。不是颢王不想追,而是他很清楚,秦驭雨的这种态度,即便跟着,也于事无补。秦驭雨讨厌他,这是瞎子都看得出的事。
秦驭雨带着喜叶出了颢王的别院,令她意外的是,院外有一驾马车正等着她们。一看到她们出来,马夫立马下来替她们拉开车门,耐心恭候着。
秦驭雨抿嘴想了想:此地如此偏僻,自己又不会骑马,想要靠走路进京城,怕是……。
索性,秦驭雨带着喜叶还是上了马车。杀父嫌疑人,不能诛之,利用利用也是可以出口气的!
车夫关上门后,朝院门后探出半个身子的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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