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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战天骄:逆世魔瞳姬-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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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是有难同当啊。”
随后，鱼上善也学着她的样子：“黄天厚土为证，我鱼上善，即日起与风梨若结成异姓姐妹，荣辱与共，生死同当。”
；。。。 ； ； 风梨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真的成为鏊霄堂学子。
可是沙地永远留不住水，鸟笼也不可能关住风。留下只是权宜之计，在想到更好的方法之前，风梨若得先去熟悉鏊霄堂的规矩。
白宸一直在强调两点，一，不可以杀人。二，有事可以找自己商量，不准再冲动。
风梨若全都乖巧地点头答应，像一只小猫咪。
今天，其他学生都在后山修路，只有前十个通过开学测试的人躲过一劫。但次日，就是正式开课第一天。
风梨若回到锁妖塔，在床上打坐。
天诛弑魔钻所蕴含的魂力寥寥无几，体内魂力是有额度与上限的，使用不同的技能会有不同的魂力消耗，如果用完，整个人就会像前日那般，浑身无力，痛不欲生。
风梨若不喜欢这种全身不得劲的感觉，打坐是和吃药都是她恢复魂力的方式，虽说打坐回魂力的方式太慢，但，是药三分毒，依赖药物更不是明智之举。
整栋锁妖塔静悄悄，屋外天色暗沉，黑云浓重，似夏季雷雨天。只有鸟雀偶尔叽叽喳喳叫上两声，风梨若太过困倦，眼皮轻合。
“咚咚咚，若若你回来了吗？”门外传来鱼上善的声音。
她猛的惊醒，揉揉眼睛，伸个懒腰，带着困意去开门：“进来吧。”
鱼上善却是精神抖擞，她笑意满满地进屋，随意坐在床边。
“若若，经过上次测试，我发现你属于是敏捷暴击，书上说这类人的缺点往往是防御低，魂力消耗快，我不知道你以前学的什么技能，可有弥补的一二技法？”
“没有，我只学了一卷技能，至今为止，只有攻击，若要勉强算上，无羁履可以加速。”
鱼上善得手在发髻银锦鲤簪子上一摸，落出三本厚厚的书来，分别是：《泽魂术》，《幻影千殇卷》，《凝水滋心诀》。
“这是什么意思？”风梨若拾起书。
“若若，我今天上午去了号称藏书天下第二的万世阁，想着寻找几本书籍好好修习，可惜，光系能学的书籍太少太少，我只看见一本光暗均可学习的书，喏，就是这个《幻影千殇卷》主讲如何释放幻术。这本书不错，独孤家可是珍宝般藏着，可在这鏊霄堂，居然随意借阅，真好！”
“有劳你费心了。”风梨若接过书，她虽然天生就能够制造幻术，但却不敢说懂得幻术，以前全靠那人言传身教，本就打算开始和其他人一样研习典籍，没有想到热心的鱼上善先她一步送来。
“还有这本《泽魂术》，希望你不要多心，我觉得你魂力消耗太快，可以学习此术，借以润泽元魂，快速滋生魂力，这几乎是人人都会学的技能。”鱼上善诚恳地说，郑重将书本交给风梨若。
“上善，你真好！”风梨若喜出望外，她正好需要此术，鱼上善此举无意义雪中送炭！
鱼上善见她开心，也笑起来，拿起最后一本书，甜蜜蜜地抱在怀中。
“那本是？”风梨若好奇地问。
鱼上善的眼睛里都是希望的光芒，她牵起风梨若的手，兴奋地说道：“这本《凝水滋心诀》是水系治伤元魂必学的口诀，用于为伤者治疗外伤，我想要当一个医生，若若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我真的是超级感动，但我不想做一个拖油瓶，所以我决定尽我所能为你们治伤。”
“我们？”
“呃……就是你还有……哈哈……”鱼上善故意将头转向一边去，不自然地笑着掩饰什么。
“独孤公子？”风梨若看破了她的小心思。
；。。。 ； ； “若我加入极战，你就会把耀世镜借给我？”风梨若仰头看她。
“那是当然，只是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加入，你还需要再强一些。”
风梨若是没有想到，唐曌居然想招自己作家臣：“怎么样才算做强？又要多久时间？”
“到年考，最快一年，只要你成为鏊霄堂学子中拔尖一人，就算做强。”
风梨若皱起眉头：“最快一年？我等不了那么久，万一那人有个三长两短……”
“你当然可以等。”唐曌笑着回答。
“一年并不长，风梨若，我问你，你和要寻找的那个人谁强谁弱？”
“他很聪明，自然比我厉害。”风梨若不知所云。
“那好，且不说你现在离开鏊霄山无法寻到人，就算你在他身边，遇到危险时，你真的能帮上忙吗？我看重你是神才魂，故将我极战门人——白宸，赐予你为师，意在栽培你成为人上之人。若你肯悉心学习，鏊霄堂自会穷其所能教授。”
唐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她想留下风梨若，试问九大家族哪个不渴望拥有神才魂者？更何况，这个小丫头与大家族没有任何纠葛，身世清白，更是再好不过！
风梨若冷冷看着她，心里纠结万分，唐曌看穿了她的心思：“你放心吧，虽然我不知道你要找的人身在何处，不过他暂时安全，至少不至于死。我也不会骗你，因为那对我而言并无好处，我向来不会失信于人，特别是对我看重的人。”
“你如何确定他还活着？”风梨若觉得她的话前后矛盾，可唐曌如果说假话也能这么真，那她就太可怕了。可经过反复思量，唐曌确实不能从自己身上立即得到什么好处，以后的事情变数太大，她也不可能完全预料。
“等你正式入了极战，我自然会和盘托出，现在不要急，他要是有什么情况我自会告诉你的，安心留下学习吧。”
风梨若记起，唐家归属于轩辕世家，而当年杀独眼之人，就来自轩辕家。
这其中的纠葛甚至可能来源于她出生之前，所以她只是依稀有些猜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风梨若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暂时留在鏊霄堂，不断变强！
不管唐曌在打什么主意，风梨若坚信，唯有强者，才能将命运掌控手中！
“口说无凭，堂主可否给我留个字据。”她的语气示弱。
唐曌终于笑颜如花，倾国倾城牡丹色：“哪又何妨？”
随后传侍女取来笔墨纸砚，她当着风梨若的面立下字据，大意是：如风梨若能在学子中位列前茅，便可进入唐家极战，届时，唐曌会把耀世镜借与她。
一式两份，唐曌与风梨若都签字按了手印。
唐曌很满意，她并不傻，也不会真的认为，足够强大后的风梨若依旧会遵守这一纸之约，但那是后话，她自有应对之法，此刻能把这阵飘忽不定的风留在鏊霄山，就是赢了第一步。
“风梨若，从此，你就是鏊霄堂的学子，一切要按照规矩来，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
“好，只是……”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不是，只是我怕带着那卷画一年，我会变成画卷的主人。”
唐曌依旧笑着，眼中却有一丝痛：“情附于物，千世万载不易主。”
“此话当真？”
唐曌点点头，饶有深意地看着她：“我帮许多人找过失散之人，自然懂得。该是谁的，就永远不会变。你不愿意给我，那就好好保存，切勿损毁。”
“那是自然，我会好好保管的。”
；。。。 ； ； “你是说···你不知道他是谁？”风梨若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唐曌朱唇轻启：“也许你可以多说一些关于他的事。”
“他四十多岁，眼睛像蛟龙，是个杀手。他喜欢用匕首、沉迷于速度，冷静、沉稳且斤斤计较。”风梨若努力回忆着，但越是回忆，那人的面貌就越是模糊，她突然有些恐慌，因为甚至连独眼，都比那人有辨识度些。
“杀手通常都是这样，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唐曌只是实话实话，她在回答的同时，思维也在快速运作，她也想找出那个人的身份。
“怎么可能？他很特别！”风梨若有些恼怒，这种没由来的愤怒让她捏紧了拳头。
那人喜欢隐藏，他多次说过，合格的杀手需要隐藏。
言行举止可以模仿他人，这样易容时也不会漏出马脚。字迹画风可以模仿他人，这样伪造嫁祸也不在话下。穿着所有杀手喜爱的黑色夜行衣，使用杀手惯用的匕首与暗器，潜藏自己的真实姓名，消除掉自己前半生的来路轨迹。
一切简直天衣无缝，可是他步步精心，最终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特色的人。
即便自己记不得那人的特殊，可唐曌不应该忘得一干二净！八年来，每到那人濒死之时，心心念念的全是那副画卷里的女子，如此深情，怎么可以被忘记？
唐曌伸手想去接过画卷，风梨若却往后退了几步：“这个不能给你，这是那人留下的唯一物件，我想借耀世镜找寻他的下落。”
“这不是他的东西，你找不到他的。”
风梨若将画卷收回戒指：“他带在身边八年有余，生死与共，这就是他的东西。你不记得他也就罢了，枉废他一往情深。”
“一往情深？”唐曌被她的一番话弄糊涂了，自己何时有过杀手朋友？
唐曌想要回这幅画，但又不想别人知道，这个秘密，她本以为能永远藏在心中：“我说过了，这画是斋送我的，多年前我遗失了，多半是被你要找的人捡了去。”
风梨若根本不信她的话：“呵呵，谁会爱上捡来画轴里的姑娘，你年轻时就算再美，也不至于让人一生挚爱。”
“这···”唐曌也觉得有些道理，
“难道他是轩辕斋？”风梨若思索着。
多年前的一幕又浮现在唐曌眼前，撕心裂肺的悲戚全成枉然。不可能，他早已化为灰烬，就在我的眼前···
突然，最不可能的可能出现在唐曌脑海里，她的眼中出现了杀意，回眸盯着风梨若：“杀手，我应该猜出他是谁了。”
“谁？”
“我不便告之，你不过是想要借耀世镜。”唐曌闭上眼转过身，一步一步朝台阶上走去。
“····恩，若你不愿意说，我可以自己去找他。”
“风梨若，耀世镜我可以借给你，但是有条件。”
风梨若乘机收起画轴：“什么条件？”
珠帘清脆摇曳，朱红流光飘来荡去，在洁白的殿堂上留下斑驳赤碎。唐曌端庄而坐，她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作为鏊霄山脉之主，从容不迫才是她应有的姿态。
“作我唐家家臣，入我极战一门。”
“极战？”这两个字从她入山开始就反复出现。
但世人皆说，唐家乃九大家族中唯一没有军队与政权的家族。
“唐家与其他八大家族不同，没有城池，没有军队，只有一支精锐部队，‘极战‘。如今，‘极战‘只有九人，你的师傅白宸，也在里面，若你能在百名学子中拔得头筹，我会考虑让你也加入。”
；。。。 ； ； 第二天一大早白宸就到了锁妖塔下，带上风梨若去第四层。
红云坐骑载着他们，突出来的崖壁发出乳白的微光，仿佛山神私藏的一块巨大的白玉石。在红云破开山间水雾后，一座小宫殿出现在眼前。
纯白的建筑扇形排开，大大小小十余所亭台楼阁，底部斜插入山体，就像石缝间长出了一朵朵灵芝，边缘圆滑温润，房屋也像整块生长出来的玉石，被巧夺天工雕刻技法精心刻画，终于成玲珑雅致的庭院。
仅从建造风格上很难说出它的年代，因为无论是哪个年代都不会有如此自然又华丽精巧的建筑群落。
辇车缓缓落到院子里，这里被打扫的很干净，有几只仙鹤在踱步，并没有因为陌生人的到来而惊飞。
洁白的树，洁白的花，连带这里的仆人也是一身雪白，甚至他们扫地的扫帚都是白玉做的手柄。虽说白色是纯洁与清静的象征，但这么大规模的白映入眼中，着实让风梨若有些不舒服，理解不透唐家人的品位。
有侍女早立在门前，向两人温和一笑，带领入殿：“堂主正在等你们。”
“小若，见了堂主要慎言。”白宸有些担心风梨若这个直肠子性格，小声提醒着。
“嗯嗯。”风梨若认真点点头。
两人进入殿内，前半段空旷，后半段垒高台，红玉珠帘由梁上坠下，轻轻晃悠着，朱光满溢。在那层层的珠帘之后，唐曌正坐在凤椅中。
风梨若又只能仰望着她，光从透明的屋顶射下来，照着她的银发白衣裳，地上镂空的图案正好是一只翱翔的鹤。
“禀堂主，白宸、风梨若已带到。”侍女向座上人欠了个身。
风梨若不敢直接看着唐曌的脸，白宸说这样不礼貌，所以她只听到唐曌笑着说：“呵呵，白宸，徒弟不好带吧，辛苦你了。”
“还好，还好……”白宸心虚的说。
“风梨若，你几次三番想见我，是为什么呢？”
“回禀堂主，我想借用耀世镜找个人。”风梨若直接开口。
唐曌红袖抬起，掩唇一笑：“这天下太多人想用耀世镜找寻失散之人了，风梨若，我问你，我为何偏偏要借给你？”
“我……有东西给你看，但是只能给你一个人看。”她眼睑低垂，不想让人看出心里的丝丝不安。
“哦？那你们都先下去吧。”唐曌并不害怕，这几日，她的眼线早就将学生的情况汇报的清清楚楚，风梨若什么性子，她清楚得很。
“是。”白宸和侍女们答允一声都退出殿外。
“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吗？”唐曌看着风梨若，她也是白的，仿佛是这座宫殿里生长出来的灵芝。
风梨若抚摸了一下戒指，那等人高的画轴就掉了出来，她在来此之前，就悄悄将画卷从纹身移动到戒指内。
长长的卷轴展开，珠帘后的唐曌看不清楚，只看见大片的朱红，刚想问话，风梨若就读起卷轴上的文字：“明祥八百二十七年春，与曌儿花节共游，斋留字画以念。”
凤椅上的女子缓缓站了起来，她撩开珠帘，慢慢走下台子，一时间珠玉清脆的响声回荡不绝。她凝视着这幅画，思绪被拉扯出很远，语气中有些质疑和不易察觉的愤怒：“这卷画哪来的？”
风梨若有些高兴：“我要找的那个人留下的，他……是谁？”
唐曌红色的长裙在白色石砖上拖曳，她绕着风梨若看了一圈，流波明眸里是深深的思索，风梨若屏气凝神，不知她是何意。
唐曌的思考很迅速，脸上很快又现出了贵妇该有的大气端庄：“这卷画是我的一个故人赠与，多年前遗失，许是……被你要找的人捡了去。”
；。。。 ； ； 她眼睑低垂，睫似轻扇，反复揣摩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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