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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不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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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敢眼巴巴地看着。

她雪白的内衣上,绣了一朵桃红色的牡丹,花瓣的尽头,是雪白酥软的胸沟。

她分明很得意,眼睛都闭上了,花瓣一样的嘴唇还是翘着的。他侧身躺在她身边,两人中间的距离简直还可以再塞下一个人。他的手放在脸旁,静静地望着她幼嫩姣好的容颜。

有人说,她日后定是绝色佳人。

他眼中一暗,心中一股近乎狂热的冲动,伸出手去,却是轻轻拨开了她脸颊旁的长发。然后在浓密的睫毛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难言的占有。他几乎是拼尽全力才能克制在她长成之前将她彻底藏起来的冲动。如今的期望,这双眼睛,以后,无论到什么时候,只要看着我一个人就好。

因安狮子受了伤,这伤还是被正要娶进门的新夫人砍的,连带着心灵都受了重创。但是安府上下几百条人命总不能放着不管。望星楼可以说是一个狗皮膏药楼。一下下手不成准有第二次。孙念如当之无愧地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甚至很多事情可以独自做主处理。

孙念如陪我在亭子里赏荷。据说新夫人的名字叫荷,这满池子的荷花,都是安狮子为她种下的。却没想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道:“那么,他们是早就同房了的?”

孙念如道:“是,出入皆同夫妻,已经有一个月光景了。这位荷夫人是半年前来到府上的,身世不明。安师叔只说是一个旧识的遗孤。”

我不禁咋舌:“连旧识的女儿他也下手啊……”

孙念如作势瞪了我一眼:“不要胡说,安师叔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我扁扁嘴,不说话。孙念如拉着我的手笑了一笑,突然道:“思嘉,你会不会,也把我的手砍下来?”

我一愣,道:“你干了什么大坏事?无缘无故怕我砍你的手干什么。”

他笑了一声,试探性地伸出手来,见我没有躲避,这才将我抱进怀里。奇…书…网

我突然想起青夫人的事情,遂一件一件地说给他听。只是消息的来源……我有点说不出口,但是他是一听就明白了是从管剑樵那里来。我是看着他的脸色难看下去,但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遂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怀里,等着他说话。

他的手一直在我头发上轻轻抚摸,最后终于出了声。却听不出丝毫情绪。他道:“夫人远在剑宗,平时又甚少出门,想要行刺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何况,师父这些年来也甚少下山,只要师父在那里,就绝没有人能伤得了夫人。”

我道:“但是念如,我总还是想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的。”

他拉住我的手,捏了捏,然后低声道:“你若是想知道,我便去给你查。有我。就够了,思嘉。”

我道:“嗯,不然我自己也真不知道从何下手。念如,我有一种直觉,似乎父亲年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我总觉得,那个莲师姑……算了,大约是我多想了。”

他把下巴轻轻靠在我头发上,不说话。几许清风拂面而过,满池的红莲成尘泥,摇曳在小桥流水的背景之中。因我是倚在他怀里抬头看他,只觉得他的头发好像是一层被笼罩在光芒里的阴影,一个淡淡的轮廓。

念如。

“嗯?”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很是温柔。

我笑了一笑,道:“你的名字,真像一个女孩子。念如,念如。是谁给你起的?”

他道:“我叫念如,是因为被人捡到的时候,身上那块玉壁上,就写着这两个字。而孙姓,是捡到我的那个人给我起的。所以,我叫孙念如。”

我心中一动:“那个人,是莲师姑?”

他没有任何犹豫,就点了点头:“嗯,是她。”

我低声道:“念如,只要我问,你都会说么?绝不会对我撒谎?”

他道:“自然。思嘉,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如果说,换一个人来对我说这样的话,我绝对会认为他是个白痴。但是这个人是孙念如,我真心最想要靠近的人,我一心一意想要相依相存的人。那么,我若是不知道他的为人秉性到底怎么样,我也是白活了两辈子了。

若是换了其他人,是敷衍,是狡辩,都有可能。可是若是换了他。就不是。他是那种极直接的人,会认为,你既然不问,就是不想知道。你若是因为这个对他生气,他还会觉得你莫名其妙。但他又是极聪明理智的人,就像是很多人所说的那样,他肚子的计策,和他身边的一些相关的事情,总也叫人看不透。

我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若是真的有魔鬼,是不是就像他这个样子?那么狡猾,又这样清纯。

他见我盯着他看,很高兴地来亲我的额头。自从前两次那样之后,他就不敢再对我做过分亲密的动作,就算要靠近,也是小心翼翼的,好像是担心又触怒了我。

我道:“现在,我还没想出来我到底想要知道什么。以后我再问你吧。走吧,看看时辰,我该去给安前辈施针了。”

他却抱住我不让我起身。我询问地看着他,却见他仿佛若有所思那样地看着我。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他低下头来,我只一畏缩,他就退了回去。我有些失望,却听他低声道:“思嘉,你不喜欢么?”

我莫名其妙:“嗯?不喜欢什么?”

他道:“我……和我在一起,你不喜欢么?”

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回事。看他样子,他实在是很困惑。因为一开始,明明就是我先心怀不轨天天对他上下其手的。可是我现在把他招过来了,他一碰我,我却结结实实地同他生了大半天的气。我看他样子就知道他以为我是因为他轻浮孟浪而同他闹脾气,真是……令人好气好笑到说不出话来。

我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真的是木头脑袋吗?我不相信,你明明这样聪明。我偏不告诉你,你自己去想吧!”

说着,我就站起身来要走。却被他拉住了手。他急道:“思嘉,告诉我。”

我扭捏地甩了甩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道:“因为,因为,因为我想知道……”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回头一看,他一脸委屈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虽然知道他本身是多么的强大和果断,但看到他这个样子,还是会觉得心软。他见我笑了,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我的手,我顺势靠了过去,捧住他的脸。

他双唇的形状极漂亮,生在线条明朗的蜜色脸庞上,偏偏色泽鲜嫩,薄薄的唇叶。我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光芒,低下头去:“念如,谁告诉你我不喜欢……我喜欢极了。我只是爱哭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目中一闪,然后又暗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搂住我的腰身,把我搂了回去:“你喜欢……那为什么,要哭?”

我坐在他怀里道:“我不知道……我就是喜欢哭。你要笑话我?你笑吧你笑吧……”我有点羞恼,只不停用手推他。他似乎有些错愕,然后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抓住了我的手,低下头来。我努力控制自己不下意识地退缩,睁大眼睛看着他。可是他只是在我唇上轻轻一点,竟让我生出一种渴望的情绪来。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走吧,去给安前辈扎针。”

“……”

他率先起了身,自顾自拉着我的手就走,一副入目春风的模样,浑然不觉我在旁边咬牙切齿。

圈圈你个叉叉……孙念如你这个煞风景天下第一的大混蛋!

比起前两天,安狮子的精神好了很多。见我和孙念如携手而来,甚至哈哈大笑了几声,道:“贤侄,思嘉小丫头,你们来了。”

我笑道:“师叔,您看起来精神真不错。”

他道:“是啊,这还都是你小丫头的功劳。来来,快来给我老头子扎上几针,我现在是每天不让人扎上几针,都不舒服了!”

几句话逗得我直笑,连孙念如都望着我微微翘了翘嘴角。

我正在给他扎针,孙念如也坐在了我身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安狮子说着话。

孙念如道:“这些天,望星楼都没有新的动静。许是知道我们戒备森严,不敢造次。”

安狮子道:“这都是贤侄的功劳。这些天劳累你守在我这府里,内外守备皆细心周到。足见你少年老成,将来是个能成大事的。”

孙念如谦了几句,道:“可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防不胜防。师叔,恕晚辈直言,兵来将挡终归不是办法。”

安狮子若有所思:“你说的,的确有道理……”

孙念如趁机道:“望星楼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师叔,我们何不趁此机会,重创望星楼?也算是为武林除害。横竖,安府都已经被他们盯上,我们正道中人,又岂是他们邪门歪道可随意欺凌的。”

安狮子恨了一声,道:“正是因为各大门派,皆明哲保身,只怕自己成为目标,姑息纵容。若是正道中人可以齐心协力,多少个望星楼也毁了!”

有好一会儿,孙念如都垂着眼睛不说话,然后才道:“既然如此,师叔,我们就来挫一挫望星楼的锐气!”

安狮子激动得简直要拍手,却换来我一声气愤的大叫:“师叔!不要乱动!”

“哎哟……哈哈,小丫头别叫,扎错地方就扎错地方吧,老头子皮糙肉厚……”

直到回到厢房,我还在抱怨:“安师叔也真是的,吓死我了!”其实不过是在他脚上刺出一个血洞来,他们江湖中人是不觉得什么的。但是就我而言,我是做任何事都容不得自己犯半分错的,扎错了地方,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孙念如关了门,一把抱住我,道:“先别管他。思嘉,来。”他抱着我走去床边,将我背朝上放下,手就探到我腰间来解开了我的腰带。然后,却略一顿,道:“思嘉,把衣服脱下来。”

我大羞,可是他分明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于是我坐了起来,当着他的面,慢慢解下了外衣。他一直盯着我看,我明明还穿着小衣,却觉得感觉好像是当街裸奔……

“……”他低声道,“还有小衣。”

我的手抖得不像话,但还是慢慢把小衣拉下肩膀,停了一停。他也没有催我,只是看着我,目中深邃,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把小衣脱了下来。他又张了张了嘴,我抱着裹胸警觉地看着他。

他道:“思嘉,把……脱下来给我。”

我大惊,抱着胸部直往后退:“你要这个做什么!”

“……”他似乎有些苦恼,只道,“你,给我就是了。”

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的。慢慢地我也放松下来,只低声吩咐道:“你背过身去。”

他听话地转了身,一直也没回头。可是我将内衣接下来,递给他,他却像后面长了眼睛一样立刻就伸了手来接。

“……”

他也不管我又气又羞得想要撞墙,只拎着我的白色裹胸大步走到桌边坐下,将其平摊在桌上,然后从怀里取出两件事物。一件,是一个精【奇】致的小盒子,他将盖子【书】轻轻打开,然后用毛【网】笔轻轻蘸了。另一件,是一卷旧色纸张。他似乎在将那纸张上的东西,用那盒子里的东西写到我的裹胸上。却更像是在描画,一笔一划地跟着描。。。。

第十八节:一个两个;不解风情(二)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他搁下了笔,点起烛台,将那旧纸烧成了灰烬,拿起我的裹胸仔细看了看。我趴在床上伸长了脖子,却见他的手突然一顿,回过头来。

“……”干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好像才发现我在这里的眼神看着我?

他把小衣轻轻放去桌上,然后站起来,好像踌躇了一下,要走过来。我如临大敌地看着他,最后他只轻咳了两声,又转过身去拿起了那件裹胸。这次他只是快速地扫了一眼,然后就拿起来走到了我身边,背过身去道:“干了。思嘉,把衣服穿上。”

我红着脸把裹胸抢过来一看,却发现上面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

他低声道:“你把衣服穿上,我再跟你解释。”

我赶紧三两下把裹胸穿上,又抓着小衣套好,这才松了一口气。外衣索性就不穿了,反正热得要死。但是看到他看我的眼神,我又恨不得再穿上他个七八件衣服……

他轻咳了两声。然后一屁股坐在我身边,道:“思嘉,不要怕,我不会欺负你。”

我撇撇嘴,身子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道:“谁怕你了……”

他笑了一声,伸手来拉我。为了证明我的确不怕,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自己挨了过去。结果他一把抱住我,隔着薄薄的夏衫,熨帖出灼热的温度。我只觉得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全身就突然烧了起来。我艰难地推了他一下:“念如……”

“嘘,思嘉,不要乱动。”他的声音低不可闻,似乎在梦呓一般,又或许,只是我头昏脑胀之中,听不清楚罢了……

他道:“这件……这件服柯,你一定要留好。我用隐墨,把关于春风卷的最后一章写在上面。因用的是上古文字,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看懂。我想,只有留在你身上,才是最安全的。”

我慢慢地平静下来。他说的服柯,就是这里的一种女性内衣,和我们的裹胸很像,我一般都是叫裹胸的。他的意思,大约是把什么东西写在我内衣上。我疑惑地道:“春风卷是什么?”

他摸摸我的头。道:“是一门内功心法。出自剑宗。但是多年前就已经和被禁没有什么两样,只有能练成剑宗心法第十成超过三年的人,才能练习。如今剑宗之中除了师父,几乎没有人做到。因为春风卷所记载的内力十分霸道古怪,一不留神就有被反噬之祸。”

我道:“就是上次,你对我说的那个?你就是练了这个,所以白了头发?”

他点了点头,轻轻地吻了吻我的耳垂,然后道:“思嘉,其实我骗了人。但其实也不能算是完全骗人。上次和安前辈说我的剑宗心法才练到第七重。却其实,剑宗心法我早已经全部练完了,练到第十层之后,我只觉得好像还有余力未发,总不觉得圆满。反复揣测,终于让我发现,练成第十层之后,重练第七层,功力运行周天,由始至息,能达到恍如涅槃的境界。”

我巴拉巴拉他的领口,低声道:“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可是念如,你为什么不对父亲说,不对任何人说,你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对啊,你不告诉父亲,他又怎么会把这春风卷给你……”

他道:“因为,春风卷,在几十年前,就被偷盗了。我手里这一份,却并非是师父给我的。我不告诉别人,是因为……隐藏自己的实力,无论是行走江湖还是办事,都要方便很多。那些虚名,我不是很想要。”

我道:“你要办什么事情?”

他回答得很快,只有两个字:“报恩。”然后一顿,又道:“也是为了我自己。思嘉,我只想快点把欠人家的都还清,然后了无牵挂。另外,我承认,我也想练成绝世武功。”

人心,总是贪婪的。人称他年少不风流,心如磐石,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但其实只是,别人贪恋风花雪月的快 感,赢得轻狂薄幸名。而他,享受的却是钻研武学的快意。

我低声道:“你练成绝世武功,然后呢?你想做什么?”

他一愣,然后道:“我没有想过。但是我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真正的最高境界,或许穷我一生也难到达。”

我道:“你可真有志气。”

他笑了,将我团团抱,亲亲我的小脸,道:“思嘉,等我把事情都了结了,想要去找一个高山或是幽谷,一个世外桃源那样的地方……”

我听得心中一动,忍不住道:“然后呢?”

“然后,专心钻研武功。”

“……”

他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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