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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型女王进化手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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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被许安原说了‘毛躁’,还是确实感觉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傻而脸红的男人就这样和许安原手拉手,脸对脸的站了半天,才忽然反应过来的猛地一抽自己的手,脸红脖子粗的指着许安原‘你你你’了半天,最后丢下一句‘我回去做实验’,紧接着就像被老虎抓了一把尾巴的兔子一样蹿出去,落荒而逃。

“……”

一直看着杨思路逃出自己的办公室,一直保持那种端正淡定态度的许安原才慢慢低下头,望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笑弯了眼:

“原来不知是毛躁没改,师兄这么多年的那个同性接触过敏症也还没好?”

被自家师兄短暂的牵引出回忆的许安原弯着眼笑了会儿,片刻之后,又逐渐收敛起笑容地拿起刚才被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重新看过一遍之后自语般的喃喃了句:

“别说五十天,如果咱们能在一百五十天内能研究出化解这种病毒的特效药,咱们都会成为拯救地球,拯救全人类的英雄,如果不行……啧,地球反正不会灭亡,人类到时候还在不在,还剩多少,那可就说不准了……”

××××××××××××××××××××××××××××××××

嘉莉的精神网又一次的在黑暗中无限扩大。

她几乎是在用一种游乐的方式追逐着所有在她的精神领域内所能感知的一切,在那个感知的世界里,她无比健康,无比自由,无比高大。

她能感觉到那些躲在水泥阁子中的一个个生命体的喜怒哀乐,他们大部分都在暗自紧张,恐惧着什么,也有一些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嘉莉的精神网只是很短暂的扫描过那些细小的感应体,随后就向着更远,更宽广的地方寻找过去。

她跟随着那些有特殊标志的车辆,最后进入了一所似乎有特殊屏蔽装置的建筑物,她的精神网在那所建筑物附近转悠了好几圈,看到有不少体征强健的生命体似乎在对它进行保卫。

没找到什么有趣东西的嘉莉从那个受保护的建筑物那边撤回了自己的精神网,转而又去跟随那些有特殊标志的车辆,‘看’着他们在夜色迷蒙中不停地穿梭在大都市的公路和社区之间,忙碌地收割,捕获。

捕获,收割。

一个又一个,如她这样的人。

嘉莉可以很清晰地听见,那些生命的恐惧和哀嚎,一声又一声,如同她一样,绝望又不甘,却又没有半分力量改变,最后一切只能转化成愤懑,有些爆发出来的,就变成了像那个卖肉男一样的怪物,但光彩也只有那么一瞬,爆发后即消亡,更多的是像嘉莉这般,在恐惧额愤懑中把自己越裹越小,如同做茧,最后却又困死壳中。

嘉莉观察着别人,同时也观察着自己。

和她那不知何时扩展开来的精神能力呈反向发展的是她的身体机能,即使依然没有放弃的给自己补充能量,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恶化。

她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前一天的早上,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时,发现自己的皮肤像已过古稀之年的老人一样松弛下垂,单薄如纸一样的皮肤松垮地一层一层堆积在腹沟,手肘,还有脚踝这样的地方,轻轻一碰,就会像被打湿的手纸一样裂出一伤口,如果再用点力,没准还会像脱手套或者袜子一样把整层皮都褪下来。

因为模样已经变化得完全出不了门,所以她干脆就又躺回到了床上,就这样沉浸在那种像做梦一样,脱离于身体,没有任何束缚力的精神漫游中。

又过了一天,大约就是从今天早上开始,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起不了床了,她第一次用精神力从上到下的探查了一遍自己。

身体消瘦,皮肤黑紫,肌肉塌陷,骨骼异变,如果不是胸口还有一点微弱的起伏,生命力的反应也还没有趋近于零,连她自己都要以为被她探查的是一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

嘉莉冷酷地看着躺在一堆已经开始发臭了的被褥中的自己,然后转过身,重新把自己的精神网放大,扩展,试图去碰触那些她还没伸展到过的领域。

她知道自己似乎妄图寻找什么,但究竟是什么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她偶尔还会淡然而冷酷的想,也许明天她就会变成一具真正的尸体,那些无限伸展的精神网也会随着她生命的消失而化为乌有,但是未来大家都会死,所以这根本没什么。

没什么,不是么?

☆、第26章 Act26破茧

在被一阵吵杂的音乐声惊醒之前,嘉莉正在痛快的魂游天际。

她很清楚自己这一次把精神网扩展得太过广阔,广阔到她几乎以为自己能凭借着这股力量走出大城,去那个远在几百公里外的地方去看一看自己的父亲母亲。

精神网扩展得越广博,她的存在感也就变得越稀薄,她明白凭借自己现在的力量不可能实现自己的那个愿望,但是她就是想拼尽全力地去试上一试,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并不是她家的屋子里,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如何腐烂消亡。

正因为把自己的精神网扩展得太远,所以在收回来时差一点就遭遇到失败,但是因为从小到大受到每天早上只要听到闹钟响不管多困都要起床的习惯已经变成了一种神经反射,所以在一遍又一遍音乐的催促声中,嘉莉不管多么艰难还是尽自己所能的迅速收回了精神网,努力挣扎着从那差一点就完全埋葬了自己的睡梦里清醒了过来。

意识虽然已经苏醒,但感官却还在用另一种速度缓慢恢复,嘉莉在这半梦半醒间挣扎着支配着自己几乎无力动作的手臂,胡乱摸索了好一阵才终于找到了被她随手放在身旁的手机,闭着眼睛按下接听键之后放到耳边,耳畔乱哄哄的响了好半天后才慢慢听清手机那边传来的微弱的啜泣声:

“……姐……你听到没有……姐……姑姑和姑父不好了……姐……”

一直沉浮在脑海里的噪杂声中的嘉莉猛地睁开了眼,干哑的喉咙里‘咯咯’响了半天,才挤出一个声音:

“怎么……会!”

“是不好了,姐……姑姑和姑父都病了好几天,他们不想让你担心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我爸我妈也病了,呜呜……院子被警察封起来了,呜……他们不让我们去医院,医生虽然每天来,但是每天都有人被拉走……呜呜……我也开始不舒服,呜呜呜……我怕;姐,姑姑姑父快不好了……呜呜,他们瘦了好多,我爸我妈也是,呜呜,怎么办姐……你能来吗姐……呜呜呜,怎么办姐……”

手机里的呜咽声逐渐被湮没进一片尖锐的耳鸣声中,嘉莉感觉自己脑袋里乱哄哄的响成一片,有哭泣,有尖叫,那些似幻似真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渐渐汇聚成一股相当可怕的重音。

末日,死亡。

绝望,死亡。

异变,死亡。

一连串的死字化成一条无形的绳索,一圈又一圈地把她缠绕起来,她茫然地望着自己手里的手机,刚才还显示着链接的手机屏幕忽然‘滋啦’地晃动了一下,转眼就跳到无信号界面,她茫然地扔下已经变成废物的手机,僵直麻木的手无力的在自己周身胡乱摸索,她需要……她得找到……

怎么办姐?怎么办?

怎么办?

大家都要死了怎么办?

摸索了半天也没摸索到任何东西的嘉莉茫然地凝望向自己干瘦得如同死人的双手,一种熟悉的,凄凉又绝望的感觉像颗被泡胀的种子一样飞快的发芽,出叶,长大,但片刻之后,伴随着那份绝望成长起来的却是滔天的不甘和怒火。

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被降下噩运的是她,是他们!凭什么被灭亡的是她,是他们!他们做错了什么?他们做错了什么!

嘉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甘和愤懑点燃,原本干瘪虚弱的身体渐渐充盈起怒气,连细瘪到几乎枯竭的血管里都开始流淌起滚烫的岩浆。

如果只是她一个人死也是无所谓的,为什么连她的父亲母亲也不能安稳地度过余生?凭什么要死的是他们?应该还是有办法的不是么?她知道,肯定还是有办法的!

嘉莉挣扎着,挪动着僵直瘦弱的身体跌下床,她的耳畔乱糟糟的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人在大门外不停地敲打,但她根本顾不上那些,有一种力量在不停地催促着她,出去,出去,出去!

嘉莉被那种无形的力量引导着,跌跌撞撞的从冰冷的水泥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冲向阳台,阳台上的窗都紧闭着,略微有些阴沉的天空上,被云朵半遮住的太阳漏下半面阳光,嘉莉冲进阳台,猛地伸手推开眼前阻挡着她的玻璃窗,一声断裂的巨响之后,破碎的玻璃窗连同断裂的窗框一起掉下阳台,落到楼下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微热的风从敞开的缺口迎面扑来,嘉莉摇摇晃晃地站在阳台的缺口处,眯起眼睛望着头上那一片阴沉的天空,还不够……还需要更多!

身后卧室外的大门突然被人猛烈的撞击了几下,最后一声巨响过后,大门被‘轰’的一声从外踹开,嘉莉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仰着头望着头上阴沉的天空,之后忽然伸手一抓,整个人都扒住了身旁残存的窗框,然后两脚一蹬,消瘦的身体像只巨大的猿猴一样蹿上了墙外。

“尼玛!”撞门进来的许安阳第一眼就顺着大开的卧室门直直地看见了那个站在缺了窗户的阳台上,明显瘦成了一把骨头的人影,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到底是一枪爆头还是说‘警察,趴下!’,就看到那个只剩下个人形的女人像只猴子一样蹿出了阳台。

“还楞着干嘛?追!”跟着他一起冲进屋的陈队几步冲到了阳台,扭身探出头向上扫了一眼,立刻下令追击。

得了命令的许安阳立刻转身要往楼上跑,没跑两步就被自家队长给喝了回来,原来这栋楼只有一个楼门能通往楼顶,十二人的小队留下三个人勘察保护现场,三个人在防爆车附近待命,另外六个人里两个跑去相邻的屋顶负责狙击,剩下的三个全跟着陈队一起跑下楼,然后再从另一个楼门进去往楼顶冲。

楼外,嘉莉的动作一开始还不怎么灵活,但爬了几下之后她就仿佛贯通了某种与生俱来的技能一般开始动作灵活的攀着所有能借力的东西,奋力地从五层往十二层的楼顶上爬。

墙沿,窗棂,甚至砖头间的缝隙,因为病变变得单薄松懈的皮肤早在几个摩擦间就已经脱落得所剩无几,指甲在手指用力插入墙缝时很快的受伤,外翻,乃至脱落,没几下手指就被磨得光秃秃血淋淋,暗红色的血迹一路走一路留。

刚往上爬了两层,嘉莉这副血淋淋不似人形的模样就被听到响动而吸引过来的人看了个正着,自从被咬后就一直小心翼翼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嘉莉如今却对那些饱含着惊恐和厌恶的惊叫声置若罔闻。

她只一心一意的往上,往上,再往上,随着每一次的躬身,蹬起,越来越多的热能从身体内部喷涌而出,原本褪得光秃秃,血淋淋的消瘦身体慢慢从内而外地聚集起了更多的力量。

干瘪的四肢像吹起的气球一样,飞快地充盈起强健而且有弹性的肌肉,一次次插入墙缝的手指和四处寻找着力点的脚趾上也逐渐探出了新的爪甲,尖锐锋利的暗色指甲可以轻而易举地切入没有缝隙的墙面,让她能够更快地往上蹿爬。

当许安阳他们冲上楼顶时,那个和他刚才一瞥看到的人影已经大不相同的身影正笔直的站在楼顶的边缘上,破碎的衣服下半遮半露着青中透黑的消瘦躯干,一身类似鳞甲的外皮在中午的阳光下闪着暗色的光彩。

就在他们冲出平台门的同一时刻,那个背对着他们的人影忽然仰天长啸,绝对不是人类能够发出的尖锐咆哮划破阴沉的天空,突地带起一股旋风,向着远方吹去。

去吧去吧去吧——

嘉莉站在至高点,那个隐藏子她体内,属于外来者,但现在已经和她融为一体的本能支配着她,让她带着一种从心底狂涌上来的骄傲和欣喜奋力呐喊起来。

她知道路过的风会把她的一切带到她的亲人那边去,需要不了多长时间她的信息就会飞到各处,所有属于她这一支的血脉都会在灾难中被保留下来,不会死亡,不会断绝,不会重复!

新的种子已经在新的土壤上重新生根,发芽,这一片异星的土地肥美而且富饶,正在等待它们来征服——

嘉莉尖锐悠长的长啸猛地被一声枪响打断,许安阳握着枪的手里满是冷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情况不明,并且没有命令的状态下开这一枪,但是那个在如此有效的射击范围内被子弹击个正着,只是摇晃了一下就笔直地掉下楼的身影却让他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在枪声落下,那个似人似怪的东西掉下楼的同时,另一个更加高大的身影突然从另一侧的楼顶动作矫健的翻身跃了上来。

刚刚松口气的许安阳一下瞪大眼,楼顶上的四个人全都一瞬不瞬地盯住那个看起来比刚才那个人影高大强壮了不只一点的身影,神经再度绷紧。

身高超过一米九,骨骼和肌肉强度光凭目测就能看出绝对超过同身高人类不只一倍的男人并没有如同许安阳他们想像中的那样向众人发难,而是目光锐利而沉默地扫了几乎武装到牙齿的他们一眼,之后连瞥都没向那个刚刚掉人下去的地方瞥上一眼,就转身又从刚刚上来的方向跃了下去。

许安阳他们静了很久,一直到所有人都已经在心里肯定了不会再有意外出现后凝固的气氛才慢慢有了一丝缓和。

最先有所动作的是陈队,他拿起通讯器呼叫潜伏在邻近楼顶的队员,让他们下楼和队友汇合,许安阳趁机小心翼翼的走近楼顶边缘,站在刚刚那个被他打下去的怪物站过的地方探着脑袋往下瞧——

楼下什么也没有。

☆、第27章 Act27幼崽

许安阳说不清自己到底是该紧张还是松口气,他很清楚自己那一枪绝对击中了目标,可如果那个似人非人的东西真就这么让他一枪结果了,他反而不知是该感觉高兴还是别的什么才好。

事情正在脱离人类的掌握,这是所有参与行动的队员都能清楚感觉到的,也许从事情开始的那一天,人们就已经无法把握住事态的发展方向,但所有人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要拉住这匹名叫‘梦魇’的神话生物的缰绳,就算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一时也好,没有人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人类走入没有希望的绝境。

“不管怎么样还是应该活捉啊……”许安阳下决心就算下次自己感觉再危险,也得尽全力捕捉到*,大老爷们哪能随随便便就被人吓住呢?

而且那还是个女人,呃,反正上一次他看见的时候看着还是个类似于大龄单身宅女的女人,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被一个女人吓住呢?

许安阳正在自言自语的叨咕,冷不防陈队从他身后往肩头上重重的拍了一拍,被吓得一哆嗦的许安阳白着脸惊魂未定地回头望向自己的上司,一张娃娃脸皱成囧状。

“这一次,你做的挺好。”陈队用脚踢了踢许安阳正踩着的那块砖,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砖头边缘的地方像是用钢爪钩过一样留下几道深深的擦痕,陈队看到那个东西第一眼就知道,光凭他们几个人和他们手上的那点东西想要活捉它完全没有可能,但是就让他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东西什么也不留的就跑了,他又觉得不甘心,所以许安阳那一枪打得确实很不错,人虽然没留住,但至少皮啊,肉啊,血啊什么的能留下点了吧!

受到表扬,但莫名其妙却不怎么感觉高兴的许安阳含糊的应了声,走开几步,给后面扑过来急着采样的陆队医让出位置。

陈队走到一旁用通讯器开始汇报情况,许安阳站在一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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