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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珑 玲珑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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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云呆住了,她发现这一会儿,她已功夫全失,变得全无劲道。
古如萍摊开双手,他的两个中指上,各套了一枚指环,是银的,雕琢成蛇状,蛇首昂起,两颗蛇牙尖锐地突出口外,泛着黑色,一着就知道是用以伤人的。
古如萍笑道:“你别急,我这蛇牙上,只有一种散失功力的药,谷大爷知道你厉害所以先前搂着你的时候,给你来上两下子,叫你的功夫散失,可以老实一点,不过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能叫王爷和我满意,我会给你解药的。”
绿云厉声叫道:“姓谷的,你是天下最卑劣的畜生!”
“不敢当!跟你们白莲教徒一比,我还是差多了,有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我还是做不出来。”
“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做了什么?”
古如萍一指楼上道:“那上面全是证据,至少有几十种罪证,可以证明你们令人发指的行为。”
绿云一咬牙道:“好!我们上去看个明白,要是找不到什么,你可得给我一个交代的!”
她领先上楼,两个人紧随在后,此刻她身上那层轻纱也已揉掉了,全身等于是赤条条的全无遮掩,背影上看去,细腰一握,丰臀圆润,别有一股动人情致,但两个男的全然无动于衷。
古如萍只是口中说说而已,面前这个女人毒如蛇蝎,他实在不敢沾,至于鹰王则是真正的不感兴趣。
绿云也许是故意显示诱惑,因此到了楼上,她见到两个男人都象木头似的,不禁有点失望了。
但她居然还一笑道:“玉桂,我这样子若对着德诚那老头儿,他浑身都酥了,你比他年轻了一大截,竟有这么大的定力。”
“这倒不是定力,我们王爷的毛病跟京里许多王公们一样,癖爱龙阳,你若是个男的,他也许会动心。”
绿云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恶心,这又怪了,你既然不喜欢女人,干嘛又要收那么多的妻侍,你鹰王府中,听说有十二个金钗,个个都是绝色。”
这次是鹰王回答了,他笑笑道:“那只是聊备一格,装点排场而已,正如我这位三叔公,他年纪一大把,早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要弄一大堆女人是一样的。”
绿云冷笑道:“你若以为他老了就错了,他的精神好得很呢!家中那些姨太太可不专为着做排场的。”
古如萍笑道:“那一定是你的功劳了,你们白莲教有的是奇妙灵药,都能起死回生,再造大丈夫。”
绿云瞪了他一眼,漫步到阁楼中,却见地上趴着一对小丫头,僵卧不动,她脸色急变,连忙向前察看。
却见那两个人只是被点了穴道,可是她一连变换了几种解灾手法都无法解开她们的穴道。
古如萍谈谈地道:“这可是一种特殊的手法,你不懂其中要决是解不开的。”
绿云道:“那你快替我解开她们吧!”
古如萍道:“这象是我的一个朋友所施的点穴手法,我也不会解,但你也不必忙,她们不会死的,回头我负责把她们解开就是了。绿娘子,我们是上来看证据的,这两个小丫头大概来不及掩灭收拾,所以那些证物都在,这下子你可没话说了吧!”
这楼阁上一半用作神坛,供着一个人头兽身或兽头人身的邪恶神像,另一半则放着各种的制药器具和材料,中间虽用屏风隔开,可是屏风已被移开了。
看着那些药材,绿云再也无以较赖了,只是狠狠地道:“你们这些俗人,那里懂得本教的意义,本教虽是以人体的器官为材料,却是医学上一项了不起的技术,它可以使智者长生,能者永健,自古以来,多少人才勇者被衰老所困,不能尽其所长,我们却能使这种人活下去。”
古如萍叱道:“生老病死,乃宇宙更替之常规,你们白莲教却逆天而行,绝非生民之福!”
“你是个最俗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那种超凡入圣的大道理。”
古如萍笑笑道:“我是不懂,我不想懂,因为我不想割下自己的眼睛或鼻子去补上另一个人的缺陷,尤其你们所谓的超人,无非是有钱或有势的人,在你们的说法上,穷人和一般平民都是该死的了!”
鹰王极有兴趣地在屋中开始摸索,绿云伸手按开一个暗格,想从里面拿出一些东西,可是她伸手摸了个空。
古如萍道:“我那个朋友不但点穴手奇特,而且对机关暗器也很精通,你的东西一定是他顺手摸走了。”
绿云再盯了他一眼道:“好!你狠,算你厉害。”
她的脸忽地变成了黑色,口中也有黑血滴下,终于噗嗵一声,倒在地下,鹰王要过来看她怎么了。
古如萍却道:“王爷,动不得,她已服毒而死,此刻一身是毒,沾沾也都会感染的,最好把她的尸体赶紧火化了,这个婆娘真狠,临死也不忘记害人!”
他拖着鹰王匆匆下了接,鹰王颓然若丧道:“这一来,什么证据都拿不到,我怎么交代。”
“那座神坛以及其中的药物,已是足够的证据了,目前那楼中充满了毒,不宜久留,等我设法消除了毒后,一切都可以保留原状为证据的。”
鹰王叹了口气道:“谷先生在此慢慢的弄吧!我要立刻进宫,这事向皇帝作个报备,要不然三叔公反咬我一口,我可招架不住。”
他又问了一些话,拿了一些文件走了。
古如萍带了人,在花园中忙了半天,把尸体用木架子抬下来,火化后挖个深坑埋下之后,又封锁了现场才回到府中。
一问鹰王还在宫中没回来,上官玲也出去未归,他正感到无聊,瑛姑却派了个小丫头,找他到别有天地中谈事。
阿喜死了后,此地更为警戒森严了,屋子重新翻修过,而且还找来了两个小丫头日夜不停地看守着,经过四道密封的门户,才可到达她的闺楼。
瑛姑的神容慌怖,眼泡红红的,好像刚哭过,可是身上却穿了一身锦衣,还特别修饰了一下,显得很美。
室中的桌上除了几味精致的小菜外,还有一壶酒,如萍一笑道:“干嘛,今天特别客气起来了。”
瑛姑道:“你连日辛苦,须且又建了大功,我特地下厨,弄了几样菜,一则慰劳,再则庆功!”
古如萍笑了笑道:“那可就不敢当了,不过你倒应该好好地谢谢我,我为你尽了不少的心。”
瑛姑笑道:“以你我的交情,为了我做了点事,还好意思说要谢吗?真要让酬谢的活,我除了一身之外,别无长物,而你新得娇妻,会在乎我这残破之躯吗?”
古如萍笑笑道:“埃姑,你是潇洒洒脱的人,怎么也变得如此俗气,说这些太没意思了。”
瑛姑也苦笑一声道:“看来我真该死了,连说话也变得婆婆妈妈的了!来,咱们喝酒吃菜,不谈其他。”
她举壶斟了两杯酒,竟是琥珀色的上好葡萄酒,笑着道:“这是波斯进贡的葡萄酒,鹰王得自大内,平时视同珍宝,舍不得喝,今夜却为君而开。”
“那怎么好意思,日后他要起来,你怎么拿出来?”
“你为他做了多少事,一瓶酒他还小气,干!”
仰头干了一杯,古如萍也跟着干了,酒香而甜,入喉醇烈,果然是好酒。
瑛姑喝干了第一杯,什么话也不说,再为彼此斟满了第二杯,又向他邀饮两人干了第二杯。
斟到第三杯时,壶中酒已经不多,瑛姑是先斟自己,再勘古如萍的,因此他只有小半杯。
瑛姑也不客气,就把那小半杯给了古如萍,声音中有点哽咽道:“古兄,我实在很抱歉这样子对你,我知道你也没错,但是为了民族大义之所在,我不得不如此,实在很抱歉,请你原谅我!更要请你那两位美丽而多情的妻子原谅我,我知道我的身子不值钱,不足以用来跟你交换的,但现是我唯一表示歉意的方法了。”
说到最后,她已珠泪盈眶,语不成声了,古如萍诧然道:“瑛姑,你这是说些什么了?”
“古兄,很抱歉,那壶酒中我下了毒,是穿肠烂肺的鹤顶红,我们两人都中了毒,无药可救了。”
古如萍一向都是十分镇静的,在面对死亡时,也不例外,他只是镇静地问道:“为什么?瑛姑,为什么?”
瑛姑垂泪道:“因为你破坏了我们义师大计,你是民族的罪人,我不得不如此。”
古如萍道:“你胡说,我生为汉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我自己虽未参加义师,但是我的亲朋故友中,有不少都是义师的中坚或领袖。他们有事找我帮忙,我义不容辞地答应下来,总是尽最大的努力去完成。”
“他们有了危难,我几次奋不顾身去救援。我是顾亭先生的入室弟子,怎么会成为民族罪人的?”
瑛姑泣声道:“他们说你是的。”
古如萍道:“他们?他们是谁?瑛姑,你做事难道不会去判断是非的?一切都要听别人的?”
“我师父说你是民族的罪人,要我置你于死地,我虽然替你辩解过。但师命难违,我也没办法,所以我只有陪着你一死,来消除我心中的歉意。”
“你师父是谁?”
“白莲教第十四教主,徐美英!”
“什么!你原来是白莲教的门下。”
瑛姑道:“是的,我就是白莲教中十大观音中的宝像观音,也是教主的十大弟子之一。”
古如萍叹口气道:“瑛姑,我以为你是义师领袖,才愿意倾力帮助你,我留在鹰王府也是为了这,否则我来王府的目的已达,早就该走了。你总不会以为我是为了恋栈这儿的富贵才留下的吧?”
瑛姑道:“我知道你们夫妇都是不羁神龙般的人物,我好羡慕你们,好尊敬你们!”
“但是你却要毒死我。”
“我是没办法,我师父说你一天不死,我们举义大业不就多了一重障碍,你在这儿,已经破坏了我们几处的分坛,破坏了我们多年的辛苦布置。”
“我破坏的是白莲教的害人场所,那里的情状你知不知道,简直不象人所为,连畜生都没有这样残忍。”
“我知道这手段是有些不当,但是没办法,为了复国大业,总该有些人要牺牲的。”
“瑛姑!你用错了字眼了。牺牲应该是自愿的奉献,而不是在任意糟踏别人的性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就是侵占、掠夺,这种行为又与异族帝酋何异?”
瑛姑低头不语了。
古如萍又道:“再说你口口声声以复国为上,到底是复谁的国?”
“自然是先明的国,我们奉之为首的朱三太子,是明朝的宗裔,他是大统正宗的传人。”
“那个人你见过吗!对他认识够深吗?知道他的确是个有为的领袖之才吗?”
“这我不清楚,人是师父找来的!”
“糊涂!荒唐,这么重大的事,仅凭你师父的一句就信了,如果你师父骗了你,这人只是她任意捧出来的一个傀儡呢?或者是她攫夺权势的工具呢?你不但自己糊涂地信了,还拖着一大批真正热心志上,跟着你去胡来。”
“我……师父不会骗我的。”
“她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至少你可以从旁观察到,她对那个朱三太子是不是十分尊敬。”
“他们是夫妇。”
“瑛姑,你别笑掉人大牙了,白莲教中没有真正的夫妇,朱三太子跟她的女弟子也都有勾搭,徐美英自己也养了一大群面首,他们根本就是一对妖人!”
“不……他们是为了练功。”
“这是强词夺理了,练功也不可以罔视伦常,师徒之间,任意苟合,岂是人的所为。这样的一个人,你们要奉之为人君,这不是开玩笑吗?如果你们成功了,我不是民族罪人,你们才是。明室末年,那时的政局如何,老百姓过的又是什么生活,你虽未身经,至少也有耳闻,这样的一个朝代值得去恢复吗?”
说得瑛姑低头不语,古如萍又道:“我不是说白莲教中没有好人,但你师父和什么朱三太子之流,绝非善类。白莲教那一套复国的手段,更非正统。瑛姑,你统率的可是真正的义师,你可不能帮着你师父欺骗他们。”
瑛姑痛苦地大叫道:“我没有!我没有!”“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说你是白莲教中的弟子,白莲教若真的是王者之师,为什么怕见不得人?”
瑛姑近乎疯狂地叫道:“所以我才要死!”
“要死也不能拖我一起死!”
那是我师父的命令,我实在没办法。古大哥,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厉害,但是已经是无法挽回了,我唯有对你说一声抱歉,到九泉之下,我愿给你做牛做马来报答你的!”
古如萍忽而笑道:“你知道你自己错了就好,忏悔是永远不嫌迟的,别再迷信你师父的那一套,打起精神,好好地为义师去尽力,整个撇开白莲教的一切。”
瑛姑道:“不……太迟了,我们服的毒是无药可救的。”
古如萍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早就把它给换掉了,你放进酒里的只是胭脂而已。”
“什么?你换过了,什么时候换的?”
“很早以前,阿喜还活着的时候,那个妮子喜怒无常,心胸又窄,不适合保管这种危险的药品,因为不知道她在什么时候会用来对付什么人的,幸亏我换过了,否则我们俩今天两条命可丢得冤枉了。”
“岂止是你们死得冤枉,我们姐妹还更冤枉呢!平白无故,要终身守活寡。瑛姑,这种玩笑下次可开不得。”
门外翩然地进来一双丽人,却是上官玲与上官珑姐妹。
瑛姑先是一怔,继而跪了下去,低头道:“小妹自知罪孽深重,请两位大姐任意处置好了。”
上官玲把她拉了起来道:“照你的糊涂,我真想给你两巴掌,但又可怜你是个老实人!更钦佩你的一片苦心孤诣,我又不忍心下手了。”
她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拿起了酒壶一闻道:“好酒。瑛姑,你可真偏心,好酒只给他一个人喝,还不快去斟上一壶来谢谢我们,为了保全你的那些义师,我们姐妹俩可是煞费了苦心!”
瑛姑忙起身,拿出一个大玻璃瓶子,里面还有大半瓶酒,她把壶也拿掉了,就用那杯子斟了四杯,然后才道:“玲大姐,这是怎么回事呢?”
上官玲取出一卷羊皮道:“你看好,这可是你们义师同志的名单。”
瑛姑连忙打开看了一遍才急道:“是的!这是义师在京中的全部名单,大姐是从哪儿拿到的?”
上官玲道:“是从你二姐的手里,她带了人去追踪云里观音两口子,又追到城外的一家花园中,那儿有不少的同党,他们杀进去,遭到了抵抗,结果还是他们不敌再度逃走了,却丢下了更多的文件,和这卷名单。”
瑛站道:“哪儿原也是联络的中心,是我四师组在哪儿主持的,她外号称白衣观音,名单在哪儿不稀奇,只是她不该留下来的。”
上官玲冷笑道:“如果我说她是故意留下,你一定不会相信!”
“怎么会呢?这种重要的东西,怎会故意留下呢!”
上官玲冷笑道:“那也只是你认为重要而已,在他们可不算一回事,因为这是他们用来作为代罪羔羊的,最近我们对白莲教追得太急,他们没办法了,只有牺牲这批人来转移我们的注意。”
“这不大可能吧!四师姐不会这么做的,他自己的兄弟,还有白莲教中的几位长老都在名单上。”
上官玲冷笑道:“不错!他们应该是在上面的,可是偏偏就没有了,我妹子干的是大内密探,对白莲教的活动也不是全无知觉,她因为记得有几个人该有份,上面却偏偏找不到,就拿来问我,我们一捉摸,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不信,自己去看好了!”
她把羊卷再度给了瑛姑,这欢她很仔细、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最后皱眉道:“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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