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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珑 玲珑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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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太聪明了,总有一天他会自己倒霉的!” 

“夫人好像不太希望王爷能成功?” 

“那倒不是,我衷于他,是衷心希望他能成功,所以我不但全心全力地协助他,连我舅舅的一批江湖朋友,也都为他卖命,我倒不希望他失势。” 

古加萍没有说话,他听出瑛姑的话中有话,却又一时不明白内情,所以不便插嘴。 

瑛姑又是一声轻叹道:“谷平,我说过我是另有目的,王爷能成功,我达到目的的希望越浓,至于我的目的何在,现在还不便告诉你。” 

“夫人可是不信任我?” 

“不!我若是不信任你,就不会告诉你这么多的内情了,只是有些事。你太早知道了并无好处。” 

古如萍表现得很上道,立刻道:“那夫人就等到适当的时机再告诉我好了。” 

瑛姑苦笑了一声:“今天我舍身相就,主要的目的是想以我的内媚功夫,抓住你这个人,哪知你竟是此中高手,我差点还赔上了自己,看来我对抓住一个男人的运气是太差了,我这一生中,总共才交接两个男人,却连一个都抓不住!” 

“夫人丽质天生,根本不必用这种方法来抓住男人的!” 

“可是我知道只有在这方面的魅力,可以叫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效忠于我。” 

古如萍想了一下才道:“夫人错了,色欲或许可以叫一个男人迷恋你,却不能叫人效忠你的。” 

“现在说那些都没用了,我学了内媚之术,却没有滥用过,我也不想把这个成为我的武器。” 

“这就对了,夫人才貌双全,王爷对夫人十分器重,除了一付正式的诸命外,夫人实际上已经是王府的女主人了。夫人并没有失败!” 

瑛姑摇摇头道:“这就算成功,我只是比其他的姐妹受重视一点,却还没有到可以参加王府所有机密的程度,但是我希望能知道鹰王的全部机密。” 

古如萍沉思片刻道:“这对夫人很重要吗?” 

“是的,非常重要,我一定要充分地把握住他,将来才能实现我的理想。” 

古如萍居然没有再问及她的理想,只是拍拍胸膛道:“有办法解决的,只要夫人与我多合计一点,我们把王府中外来的努力逐一排除,使那些人全归到夫人的辖下,这不就掌握了王爷的机密吗?” 

“那恐怕不容易!” 

“的确是不容易,但是只要我们有城意合作,加以时日,并非得不到。” 

“所谓诚意合作是何指呢?” 

“相互信任。不要猜疑、互相成为最知己的朋友,休戚相关,生死与共,不存权心。” 

瑛姑以柔软的身子,靠他更近一点道:“像我们这样还不够亲密吗?” 

古如萍道:“这并不代表什么?夫人是成大事,怀大志的人,不同一般流俗妇女。所以,这种男女欢合,并不足以维持感情的,夫人在我进门后,目的只是在俘虏这个人,夫人心中,只有利用而没有丝毫的感倩成份……” 

“你是要我爱上你?” 

“夫人又误会了,对有些女人,感情就是她的一切,但像夫人这种女子,很少会对人动真情的,因此.我只希望能够得到夫人的友情,那比爱情靠得住。” 

瑛姑的眼睛红了,古如萍笑笑道:“现在夫人是否可以把口中的蜡丸吐掉了,那玩意儿是很危险的,夫人已经没有杀死我的必要,就无须含者那危险的东西了!”瑛姑的脸一红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吗?” 

“我是个很自知的人,夫人忽然舍身相就,我也不会自我陶醉到不认为是夫人是另有所谋,则所谋不遂时,一定会有灭口之举!” 

“那也不一定是口中含毒呀!我要杀你的方法很多!” 

古加萍一笑道:“夫人要杀我,不过举手之势,可是夫人偏偏含了一颗蜡丸在口中,我在亲吻夫人之际,舌尖也探到了那颗蜡丸。” 

瑛姑从口中吐出一颗粉红的蜡丸,用脚踩碎了。轻声一叹道:“好,从今以后,我们是生死与共的朋友。谷平,我很幸运跟你是朋友而不是敌人,我现在只有一点不明白的,你为什么帮我?” 

古如萍道:“因为夫人很看得起我,士为知己者死,为了这份知己之情,我也必须有所授之!” 

瑛姑摇摇头道:“你不是这种人?”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我跟夫人都是汉人!” 

瑛姑目光一亮道:“谷平,你……” 

这时古如萍又接下去说道:“虽然王爷对我也很器重,但他是满人,现今是当政,哪怕王爷当了皇帝,我这汉人也不可能衣朱带紫,成为朝堂之器的,倒不如跟夫人合作的好处大些,我相信不管夫人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会有点好处的。” 

瑛姑略现失望之色道:“这比较像你这种人了!” 

古如萍笑道:“还有第三点理由是夫人在府中的势力已经很大。我如选与夫人作对的立场,那是很不聪明的事,就像那个福承一样,他身为总管,背后又有人撑腰,但仍是倒在夫人手下。” 

“福承可是你们两口子弄死的?” 

古如萍道:“我们只是执行的人而已,但筹划指使的人,仍旧是夫人,由夫人抢点我女人对付那个番僧开始,整个事件都在夫人算计中。” 

瑛姑有点讪讪地道:“谷千,我承认当时使了点心机,但是我对你们夫妇的估计却太低,我没有想到你们真能把福承给除掉的,谷平,你们有这些本事的人,不应该埋没在江湖上的。 

古如萍微笑道:“夫人,我不甘菲薄,也没认为我这一辈终于江湖,可是没有机会给我发挥也是枉然,我行走江湖,只是等待时机而已,现在机会来了,我自然会慢慢发挥我的长处的!” 

“哦,你的长处是什么呢?” 

古如萍想了一下才道:“我的长处是善于保护我自己,对有意伤害我的人绝不姑息,立即施以最厉害的反攻。” 

“对每一种有害的力量你都能反击吗?” 

“我可不敢吹这个牛,但我还有另一个长处,就是我不逞意气,惹不起的人,我就躲远点,所以在好几个地方,我都有些不大光明的案底,大部份是为女人惹出来的,只是我脚底摸油快,看见情形不对,立刻溜之大吉……” 

瑛姑轻叹一声道:“谷平,我们的关系虽是亲密了一步,但对你这个人,却越来越莫测高深了。” 

“夫人若是真心要交我这个朋友,还是别太了解我的好。因为我这个人既不是君子,又不是好人,你越了解,就会越失望。” 

瑛姑道:“我不去伤这个脑筋了,我只问你,以后我们该做些什么?” 

谷平道:“去了福承,却没有查清他身后的势力,我们还是先在这方面努力,替王爷消除一些心头的祸患,使他们的地位更稳固,王爷成功,我们才有混头!” 

“很好,我们该如何着手呢?” 

“这个嘛,我心中也没有成算,只能见机行事,不过我有一个希望,就是每天我们能在这密室中碰个头。” 

瑛站神色微变道:“谷平,你别不知足,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这种事可一不可再!” 

“夫人请放心,我也不是那种苍蝇似的男人,而且我再说句不怕夫人生气的话,尽管夫人国色天香,又习过媚术,在某些地方,还不如我的女人。” 

瑛姑种色大变,这对她是一个莫大的侮辱。谷平道:“这话对夫人十分不敬,但我们若要成为朋友,最好是把话说公开,我每天要求在此碰个头,只是为了我们合作的方便,可以放心地商量一件事,绝无其他用心。” 

瑛姑忍不住拿起床边的一个罐子道:“谷平,你再不滚蛋,我就一罐砸过去。” 

古如萍笑道:“我这就出去。可是夫人也得把衣服穿好,免得阿喜进来看见了。” 

“滚,滚,滚,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古如萍从容地穿好农服,掀起门帘道:“我走了,明天还是这个时间”在此地碰头。” 

他也不管瑛姑是否同意,放下帘子,打开外面的门栓出去了,阿喜守在门口,正有不耐烦的感觉,看见他出来,连忙问道:“你们谈些什么,要这么久?夫人呢?” 

“还在里面,至于我们谈些什么,你还是问夫人好,她若是肯告诉你,自会对你说的。” 

说完一溜烟走了,阿喜恨得牙痒痒地,进入到书房里,不见人影,忙叫道:“夫人,你在哪里?” 

瑛姑在内答道:“阿喜,进来把门拴上。” 

阿喜拴上了门进去,却吓了一跳,因为瑛姑在榻上一丝不挂,默默地垂泪。 

她连忙问道:“表姐,你怎么了?那畜生他欺负你?” 

瑛姑摇摇头:“是我自取其辱,我因为他是个人才,想吸收他,所以才不惜色身,施展内媚……” 

“表姐太看得起他了,像他这种好色之徒,哪里还用得你亲自出马,随便找个人……” 

瑛姑一叹道:“阿喜,你错了!这个人不简单,我在他手下栽了筋斗,差点没把命送掉。” 

“什么?他有这么大的神通?” 

“是的!他用龙吸抵制我的蚌含,若非他及时放了我一马,我几乎元阴尽丧,现在还是腰酸腿酥,全身软绵绵的,你扶我起来……” 

“这个畜牲,我要宰了他。” 

“别鲁莽,是我不好,我对他先用了心机,不怪他如此待我,要争取这个朋友,我们最好以诚相待。” 

“朋友?难道表姐没有把我们的目标告诉他。” 

“没有,我想也不必说,他多少已经明白了,阿喜,对他们夫妇,我们以后要客气一点,千万别再逞性子去跟他们过不去了!” 

“我对谷平从来也没有耍过脾气。” 

“不是对谷平,我今天领教了他的手段,知道你已经被他吃得死定,哪里还敢发脾气,他要你趴下来做条狗,你也不敢违抗他的。” 

“表姐,你就把我说得如此不堪?” 

“阿喜,我不是瞧不起你,他真有那个本事的,别说是你,就是现在他要我做条狗,我也会爬在地上的,他那套对付女人的本事,是任何女人无法抗拒的,所以我要你以后对谷平家娘子也要恭敬一点……” 

“那个卖艺的泼辣货,能有多了不起。” 

“我不知道,因为我看不出来,但她能够是谷平的老婆,就必然是个不平凡的女人。” 

“表姐,你有没有弄错,那个女的底子不清楚,但是那个谷平,我们派人详细查过底细了、他只是个不第的穷书生,一个落拓的江湖客……” 

“阿喜,别去管调查,相信我的判断,一对卖艺的男女,能够搏杀号称无故神僧的嘉和喇嘛和福承吗?” 

阿喜也不说话了。 

在小院中,古如萍和上官玲也躲在被窝中喁喁细语,作了一番密商,然后只听得上官玲娇嗔道:“你倒是舒服,先搭上阿喜,又沾上了瑛姑,再下去,十二金钗你都会跟她们有一手了。” 

古如萍却笑道:“那是我选的这个身份好,谷平若是对到手的女人都不沽,就不是谷平了。” 

“选用这个身份,就怀着阴谋了?” 

“天地良心,这个人是你下的手,也是你为我选的。” 

“难道委曲你了?” 

“做一个男人,自然不算委曲,但以我古如萍而言,顶着这个名字,的确是太委曲了。” 

“算了,你这无根浪子古如萍比谷平还坏呢,他虽然该死,却还不会你那些下流伎俩。” 

“这可不是下流伎俩,是真正保命的本事,有一次我碰上了女色魔胭脂夜叉孙二姐,幸亏我学过这种本事,不然就活活死在她的肚子上了。” 

“结果呢?你如何摆脱她的,这个女人很不好惹……” 

“她还有个外号叫春蚕丝,捆上人不死不休的,我不想死,只有叫她死了,总算没有叫她砸了招牌,只不过送命的是她自己而已。” 

“难怪多年没听见这个女怪的消息,原来是被你收拾了,看来你这个无根浪子默默中做了不少大事呢?” 

“彼此,彼此,相信你的成绩也不错,只不过这次我们连手从事的这一件,才够得上是真正的大事,足以惊动天下,震撼武林……” 

“你摸出一点头绪了吗?” 

“有一点了,我们别放松,继续探询下去,我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很可能会赔上我们两条命,但绝对是值得的。” 

低语声愈来愈小,渐至不可闻。 

第二天,谷平又跟七夫人进入密室,这次交谈没多久,只不过一盅茶时分,他们就同时出来了,守门的阿喜觉得颇为突兀,但她看见了两个人沉重的脸色,忙把嘴角那股暖味的笑意吞了去。 

瑛姑沉声道:“阿喜,刚才有谁来过这儿?” 

“没有人呀,我一直守在这儿,没有见过有人来。” 

“胡说,我还听见你跟人打招呼的,怎么会没人?” 

“喔!那是林上春和胡鸣九两位师父,他们是来支取月例的,因为平时是福承管的,现在福承死了,他们不知道向谁支取,跑来问一声。” 

“你怎么说呢?” 

“我说到帐房上去领好了,这也没卜么呀!” 

“哼,亏你还是内管事的,府中那些师父们的月例向来是月初由帐房派专人送去的,现在是月末,他门早就领过了,这还用们吗?” 

阿喜没头没脑地挨了一顿训斥,忍不住道:“这种事从来也问不到我的,人家突然问到我身上,我自然不知道处理了,这也能怪我吗?” 

瑛姑的心情正不好,被她这样一说,更为火大,厉声道:“说得好,正因为这种事从来就问不到你身上,人家为什么要巴巴的跑到这里来问你?” 

“这……或许是因为福承已死的关系!” 

“福承死了,可没有说要由你来接管他的事务,而且这里也不是管事办事的地方,他们来干什么?” 

阿喜呆了一呆道:“是啊!表姐,他们来干吗?” 

古如萍笑着替她解围道:“这种事不能怪喜大姐,她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可疑!” 

阿喜道:“是啊!这两个人平时颇为王爷寄重,而且跟镖局里的一些镖头们也很好,我怎么会怀疑他们呢?谷先生他们究竟出了什么同题?” 

古如萍道:“我只是在福承那儿翻到一本帐册,是记他私人收支用途的,有几笔帐很奇怪,所以刚才和夫人商量了一下,正想找他们查询一下,现在看样子,他们是闻风溜了。” 

“什么帐目奇怪呢?” 

“福承的私人帐上,记载着几笔私人帐目,都是付给的赌帐,只有这两个人最多,几乎每个月都有一两笔,每一笔都有三四百两,我就觉得不解,难道福承在府里常赌钱吗?” 

阿喜道:“下人们是禁止聚赌的,但是在公馆中的教拳师父们因为是客卿身份,偶而高兴也会玩一下,福承跟他们较熟,有时也会被拉夫推推小牌九……” 

古如萍道:“这点并不稀奇,但福承每月的赌帐,总要输掉上千两银子,他们有这么大的赌注吗?还有,福承一个月有这么多的奉禄吗?” 

灰姑怒道:“他一个月正式支领的奉禄在内务府关头领的只有一百二十两,王爷另外津贴他也有一百二十两……” 

古如萍道:“是的,福承每月不过才二百四十两。可是他付出的却多达千两,而且居然没闹亏空,困为他还有一份私人的存折,上面还有几千两银子,我因为不了解福承的收入,才跟夫人对了一下帐……” 

瑛姑道:“福承的赌术很精,而且也舍不得赌十两以上的注子,怎么会输给人家那么多?输给那两个家伙更没有道理了,那两个人经常到局子里去赌钱,而且还十赌九输,每个人总要孝敬掉百来两的,我这样一想,已经发现其中不对了!” 

“这也没什么不对呀?他们不过是爱玩几手而已,在京师那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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