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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事件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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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公主……是个听话的乖女孩,所以,不要违背我。】

白皙地脸颊浮起不自然地绯红,赛拉感觉到她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身体里的血液急速地流转着,引来了一阵窒息地快、感。她现在很兴奋,带着恐惧地兴奋,就像是第一次偷偷溜进爷爷书房的感觉。她知道她正在做什么,某个念头扎进了脑子里迅速的生根发芽,让她产生了畸形的,不正常的快、感。

“是不是只要波特现在不离开霍格沃兹就可以了?”赛拉听到自己说,“试试咒语,强迫性地把他留下来。”

哈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震惊地看着赛拉。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说,“但我想秋是对的,波特,你现在应该冷静下来……我们会帮你冷静的。”

最后一个音符落地,手中的魔杖已经指着哈利。

她想她是疯了,全身都在为这种疯狂战栗。

哈利反应过来,连忙抽出魔杖,但显然他还是慢了。

“除你武器!”秋·张迅速地击落他手中的魔杖。她现在开心极了,“聪明!赛拉,你是个合格的斯莱特林!”

“你们……你们……”哈利气地说不出话来,脸涨地通红,恨不得用眼神在赛拉身上钻出个洞来。

赛拉却没有理会他,只因为秋·张的话腼腆地笑了笑。“我还不会攻击性咒语……还好你反应快。”

“合作愉快。”秋·张退到赛拉的身边,笑嘻嘻地揉乱了她的头发,“现在……让我想想,‘昏昏倒地’怎么样?可以让你一觉睡到天亮,运气好的话还可以赶上明天的考……”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迎面而来的阴冷的寒气让三个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当看到来人了时候,不约而同地呆住了。

“私下斗殴,格兰芬多扣十分,拉文克劳扣十分,斯莱……莫里斯小姐,我有警告过你不要再用魔杖对准霍格沃兹里的任何一个学生,劳动服务延长到下个学期。”

之后有一种诡异地转变。

赛拉从呆滞变成了惊恐。

秋·张和哈利却在反应过来后立即露出看到救星一样的表情。

后者让斯内普觉得微微愕然,他开始考虑刚才的处罚会不会太轻了,以至于没有人去注意……或者还有一个。

“对了!还有你……我怎么没有想到!快来阻止一下这个头脑发热的救世主!”

“斯内普教授!快!快去救小天狼星!他被伏地魔抓走了!”

“闭嘴!”斯内普低声呵斥,效果出乎意料地好,冷漠地黑眼睛厌恶地扫了一眼哈利,然后对赛拉说,“现在,莫里斯,离开这里。”

赛拉惶恐地埋着头,疾步离开空教室,再也顾不得身后的纷争。

她肆无忌惮地在走廊上奔跑着,不少画像因为她的举动受到惊扰而显得有些不满,但她丝毫不放在心上,她想要找个地方狂欢,尖叫,直到现在她都无法相信自己做了什么,脸上不正常的绯红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褪下去。

“你看上去很开心。”

她蓦然转过身去——是扎克利,他的身后是安妮。

安妮说:“我说秋·张找你,她看上去脸色很差,所以布雷恩有点担心。”

赛拉笑着说:“谢谢。”

“发生了什么愉快的事情吗?”扎克利说,走到她身边揉了揉金色的头发。

她耸耸肩,“不,没什么,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扎克利,女孩子总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小秘密。”说着,她冲安妮眨了眨眼。

安妮顿时羞红了脸,又是忐忑又是期待了看了眼扎克利,然后嗔怒道:“赛拉,你个坏家伙!”

扎克利愕然,好半响才哭笑不得地说:“没良心的小东西。”

第21章 No。21

No。21 嗯……my lord。(1)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比如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的回归。

比如卢修斯·马尔福锒铛入狱。

比如……那个连名字都不能说的人回来了。

这些消息让原本就动荡不安的魔法界掀起巨浪,不会再有人把救世主的话当做饭后笑谈,相反,对于神秘人所带来的恐慌,邓布利多和救世主仿佛是黑暗中的引导灯,让人不至于陷入绝望之中,心灵上的寄托让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都集中在他们的身上。

用秋·张的话来说,就差把他们当做佛像每天烧香拜一拜了。对于那天之后发生的事情,赛拉有隐隐有些察觉,但是秋·张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赛拉也不会多加追问。

安妮忧心忡忡地把《预言家日报》放到一边,开始用餐,“马尔福今天没有来上课……也对,他父亲是个被逮捕的食死徒,以后马尔福家族就难熬了。”

没有得到回应,眼睛瞟向身边的赛拉,惊呼:“梅林!你的脸色差极了!生病了吗?”

赛拉像是被惊醒一般,扯了扯嘴角,“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说完便迅速地将一块肉脯扔进嘴里咀嚼。

见她不想多说,安妮也皱了皱眉头,“不舒服的话就去找庞弗雷夫人看看,今天下午没有课。”

赛拉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她现在如坐针毡,不用抬头都可以感受地到从教授席上传来的若有若无地目光,她不敢去探究,可能是邓布利多校长,可能是布莱克教授,也有可能是斯内普教授……眼角瞥到桌上的《预言家日报》,赛拉的脸色又白了一大截,手中的叉子都有些握不稳了。

一定是有哪里出错了,她想。

赛拉终于熬完了这顿晚餐,在安妮反应过来之前匆忙离开了大礼堂,她现在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呆会。

迈着虚浮地脚步朝自己的寝室走去,心不在焉地后果是有几次甚至掉下了滑动阶梯,引起了周围不少画像地惊呼,他们都建议她去拜访一下庞弗雷夫人,因为赛拉现在地脸色惨白无比,这她当然知道,她现在连支持走路的力气都寥寥无几。

好不容易来到了斯莱特林公众休息室,赛拉才任由自己瘫坐在沙发上。

周围一片阴冷,天花板上的灯闪烁着渗人的绿光,即便这里有有豪华精致的壁炉也抵挡不了这儿散发出来的寒气。

赛拉茫然地感受着黑暗与冰冷,身子突然无法克制地战栗起来,她缩成一团,将自己使劲往沙发地一角挤,仿佛在借此抵御寒冷,或者逃避恐惧。

铺天盖地地惊恐压地她喘不过气来,四肢上的冷意顺着血管渗进了心脏,沙哑地喘息声从喉咙里泄露出来,想尖叫,想哭喊,即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也没有关系,但是这些在惊恐时该有的本能早就被磨灭了。

【要忍耐,莫里斯小姐,你还太小了……】

她知道,即使她长大了,也必须要忍耐——无论什么事情。

【我可怜的小公主,看看萨鲁那家伙把你教成什么样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没关系……那个叛徒已经死了,你会原谅我的粗心大意的,是不是?】

她低声喃语,克制不了颤抖的声线,“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只是……我只是……”

“——昏昏倒地!”

……您会原谅我的,是吧?

阴冷潮湿的草地让赛拉不适地翻了翻身子,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漫天的繁星透过参天大树映入眼帘,她目无焦距地躺在地上,丝毫不去在意自己的处境。

“看来你很喜欢禁林?”嘲讽味十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赛拉眨眨眼睛,猛地起身,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向前方,迷惑地说:“帕金森?”

她冷笑一声,“还算你长了眼睛。”

昏暗一片,赛拉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能察觉的到她的不怀好意,她警惕地朝四周望了望,确定只有对方一个人后,才将袖口里的魔杖滑入掌心,“禁林不是学生该来的地方。”

帕金森嗤笑,“当然,不用你来教我霍格沃兹的校规。”

“如果有事情的话……我们可以找别的地方好好说说。”

“当然不用。”帕金森说,“只有禁林才能确保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即使这儿只是边缘。”

………………………………………………………………………………………………………………

赛拉站起身子,装模作样地拍拍身上的杂草。“恐怕我不能奉陪,扎克利约我今晚见面。”她这是在提醒对方自己还是有靠山的。

虽然她一直避免把布雷恩这个姓氏当做挡箭牌,但是……特殊情况特殊方案,做人要懂得随机应变。

赛拉一直知道布雷恩家族对于一般贵族来说意味着什么,和马尔福不相上下的地位总会给人相当的震慑力……今天之前的马尔福。

不由自主地,赛拉想起了她唯一一个认识的马尔福,她这才发现今天没有见到过那个时刻散发出光环的少爷,他总是被人围绕,不管出现在哪里,总是焦点。她不知道卢修斯·马尔福的入狱会给马尔福家族带来怎样的冲击,她对上层贵族的认知仅仅限于他们的身份很高贵,但至少可以肯定,德拉科·马尔福无法安然无恙地呆在霍格沃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食死徒——一个罪不可恕的身份,家主的入狱也仅仅是个开端罢了。如果这个时候他们不采取些措施的话,马尔福这个高贵的姓氏将成为过去。

帕金森有些怪异地打量了她一下,好半响才说,“看来你不知道,布雷恩今天一早就请假回家了。”她冷笑,“看来你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无话不说。”

她愣住,脸色有些苍白。

“布雷恩过去明里暗里帮你挡掉不少麻烦,否则你以为凭你一个泥巴种能安然无恙到现在?”帕金森冷笑,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赛拉有些紧张,不断地摩挲着指尖的魔杖,“你想怎样?”

似乎是因为没有听到求饶声而显得有些不满,帕金森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有些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身边的柜子,“你马上就会知道。”

赛拉有不好的预感——虽然她并不知道那个老旧的柜子里面是什么东西,但紧接着她又不住地安慰自己,这里是霍格沃兹,大家都是学生,干不出什么杀人放火抛尸灭口的勾当。她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帕金森打开柜子。握紧魔杖随时准备奋力一击。

“博格特……很有趣的东西。”帕金森恶意地笑出声来。

最先出现的只是一只手而已,却让她所有思绪都被抽空了,手指有一瞬间的痉挛,像是被人从里面剪断了神经,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黑漆漆的魔杖悄无声息地坠落在潮湿的草地上,发出无声的哀鸣。

苍白,如婴儿般柔嫩,毫无血色,甚至有些泛青。

无比熟悉,也无比恐惧。

她屏住呼吸,碧色的瞳孔无意识地收缩,全身的血液凝聚在心脏,等待时机蜂拥而上。

破旧的木柜门被人从里面完全推开,那人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如蜘蛛一般的手中优雅地托着一根白色的魔杖,精致华丽,泛起淡淡的光辉,像是在恶意地嘲弄着她。

她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犹如膜拜神祗一般,仰望着他的靠近。

灰黑色地衣袍在夜色中翻滚起来,给人感觉就像摄魂怪的突然临幸,他轻步走到她的身边,阴暗潮湿地草地因为他的到来就像是被震慑一般,服帖地垂在他的脚边。

就像往常一样,他用魔杖挑起她的下颚——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碰触到它。

她可以感觉到这根紫杉木做的魔杖散发出的阴冷气息,它的尖端对准了她的喉咙。

这是一个宠溺的动作。

这也是一个致命的动作。

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渐渐地,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亲昵,充满崇敬,夹杂着一些无法抑制地恐惧——这些是她所习惯的。她知道他喜欢自己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那些单纯的狂热或者单纯的恐惧已经让他有些厌烦。能真正讨他喜欢的人并不对,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能做到这些,对他来说更像是在看一个完美的,会撒娇的傀儡娃娃。

他喜欢傀儡娃娃。

她抚摸上他垂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毫不理会那冰冷刺骨的触感,将它凑到自己的脸侧,极其自然地在上面落下了一个亲吻。

冰冷的手背,冰冷的唇瓣。

于是一切又是那么的自然,毫无异样。

“我的荣幸……My Lord。”

第22章 No。22

No。22 嗯……my lord。(2)

很久以前,赛拉的妈妈给她讲了一个笑话。

一个猎人在森林里面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一只猩猩,射出的第一支箭被猩猩的左手抓住了,第二支箭被猩猩的右手抓住了,但是这个猩猩最后还是死了,因为它太得意忘形,所以在本能的捶胸的时候用箭把自己戳死了。

当时的赛拉笑得很开心,猩猩是个笨蛋,得意忘形的笨蛋。

现在的赛拉同样笑了,她发现自己就像那个笨蛋——来到霍格沃兹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忘记了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比如恐惧,比如自己的身份。

得意忘形的笨蛋应该被警告,甚至是惩罚。

赛拉拾起脚边的魔杖,缓缓站起身来,但是始终不能改变她必须仰望他的事实,猩红色的眼睛让她不寒而栗,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它是假的。但即使这样,颤抖的手臂也无法抬起分毫,对他的恐惧已经成了自己的本能。

萨鲁先生总是教她忍耐,但他自己不够忍耐,所以他死了。后来听虫尾巴说,他是埋伏在黑魔王身边的复仇者——一个可笑的,自不量力的复仇者。在他死的前一天,他还不断地在她耳边唠叨要忍耐要忍耐,后来想想,那些话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他自己说的——他原本想压制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在萨鲁先生当赛拉导师的时候,黑魔王还没有获得一个能自由行动的身体,那个人的防备总是很重,除了懦弱胆小的虫尾巴和绝对忠诚的小巴蒂……对了,还有纳吉尼,就连赛拉也不能轻易接近他,更不要说别人。萨鲁之所以会出现,完全就是因为她需要一个实力不弱的导师罢了——在黑魔王和心腹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教导小孩子的时候。那时的萨鲁耐心也是极好的,没有任何马脚。

在三强争霸赛之后,黑魔王复活了。

随着食死徒的兴奋而来的,是萨鲁的焦虑。就连赛拉都偶尔能察觉他的不对劲,更不要说其他人了。听虫尾巴说,是卢修斯·马尔福为了迫不及待地表示忠诚,将萨鲁当做了一个踏脚石。赛拉没有见到导师的最后一面,但想当然,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一个简单的死咒并不能平息黑魔王的愤怒。

不同的是,萨鲁先生所忍耐的是憎恨,赛拉要忍耐的是恐惧。而对于赛拉来说,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恐惧是不能忍耐的——谁能压制自己的本能?

它是假的,它只是一只博格特。

赛拉再一次对自己说。

可是她始终无法将魔杖对准他,更不要说做出什么攻击性行为。她现在能做到的,仅仅是控制自己不要再次跪下来。

耳边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声让赛拉微微分散了注意力,这让她松口气,抓住这瞬间的机会将头撇开,逃避那双毛骨悚然的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帕金森。

“这是谁?”帕金森站在博格特身后好奇地问,她刚刚听到莫里斯低声呢喃了些什么,模糊不已,但她不敢上前,如果让这个怪物注意到她的话,就会变成她所恐惧的东西。

赛拉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脸上的苍白还没有完全褪去。

见她不理会,帕金森皱了皱眉头,但很快便决定不和她计较——毕竟这个泥巴种刚才的反应取悦了她,效果比想象中好的多,她耸耸肩,向后退了几步,打算饶过赛拉回到自己的寝室,宵禁的时间快到了,她现在极其想念自己的被窝,带着现在这种愉悦的心情一定能做个好梦。她朝赛拉恶劣的笑了笑,“嘿,说不定你更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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