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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将军俏千金:暮雨倾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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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没事我就安心了。他下月定亲,我活不过一年。就算见面,也只能徒增伤心。”紫凝叹道,“他的路还长,我不便再打扰他。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好。”

“现下你有何打算?”浩远问道。

紫凝此时已精疲力尽,恳求道:“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西梁?”

几日后,当林言听到通报,在东原山庄门口处见到奄奄一息的紫凝时,无论如何不能相信半年前还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紫凝,如今却命悬一线。来人简单说明情况后,便把紫凝交付于林言,随后转身离去。

林言一直以为鸟儿长大了,便要到天空中去翱翔,却不曾料想她跌得如此重,伤得如此深。

实在想不通,天极寒掌,很早便失传于江湖的掌法,怎么会使到紫凝身上。林言凝神运气,试图替紫凝驱除寒毒,却只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再也承受不住。

当馨月得知紫凝身手重伤后,顾不得许多,急忙来到东原山庄。

当初在齐城分别后,紫凝去了小魔王那里,本以为再安全不过,谁知却遭此厄运。

馨月控制不住情绪,当下便大哭起来。精神稍好些的紫凝反倒安慰起馨月来。

馨月心想,原真啊原真,你远在东岳为姐姐报仇,可曾料想自己的亲妹妹如今却性命堪忧。

“要不要写信给原老爷,或者给你大哥?”馨月问道。

番外——长相思兮长相忆(2)

“要不要写信给原老爷,或者给你大哥?”馨月问道。

“他们此时正忙,不能分心。况且他们知道了也无可奈何,反倒伤心。”紫凝说道。

馨月急道:“不就是要内力深厚之人吗?那么多人,一人贡献一点,加起来总够了罢。”

紫凝笑道:“哪是简单相加那么容易?”

“小魔王呢?你伤成这个样子,他怎么连个面都不露?”当初紫凝随口给玉轩起了个外号,馨月便也随着这么叫。

提起玉轩,紫凝不禁潸然泪下。

馨月见紫凝情绪有所波动,便后悔道:“你别哭,我不问就是了。”

紫凝哭过之后,说道:“能谈女孩家心事的人,怕是只有你了。说与你听也无妨。”随后紫凝便断断续续把前因后果简单说给了馨月听。

待紫凝说完后,这下轮到馨月哭了。馨月一方面痛心紫凝遭此厄运,又感叹紫凝终于觅得有情人,却不能终成眷属。

林言进来时,见两人已哭成泪人,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过紫凝之后,林言回到后山,心情再也不能平静,思绪飘回了多年前。

她殒命归天时,自己也是这般的伤心。若不是她临终前交待自己要好好活下去,自己怕是随她去了的心思都有。

再一次醒来时,眼角还有泪水,眼前却多了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翠梨,脆生生地问道:“我把我的梨给你,你就不伤心了罢。”

那翠梨刚被她咬了一口,说完话又咬了一口。自己竟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女孩是她师兄的女儿。自那以后,自己便常带她出去玩,日子倒也快得飞快。

那时原礼淘气,经常抓紫凝的小辫子玩,紫凝气愤不已,却又拿他没办法,便跑到母亲那里告了一状。谁知原礼变本加厉地欺负紫凝不说,还说她是爱哭鬼,就喜欢告状。紫凝气鼓鼓的,马上就要哭了出来。自己便劝慰说:“哥哥跟你闹着玩的。”

番外——长相思兮长相忆(3)

自己便劝慰说:“哥哥跟你闹着玩的。”

她却说:“我也要像哥哥们那样学功夫,这样就没人欺负我了。”见她坚持,自己便答应教她些防身的功夫。

每日晨炼,只要自己说一声:“紫凝,紫凝,练功了。”紫凝不管睡得多熟,马上爬起来。

练功要打好根基,锻炼好身体。从此不管严寒酷暑,她就跟在自己后面。她步伐小,开始跑得慢,后来渐渐跟上,脸憋得通红,仍一直向前跑,样子可爱极了。

全家的注意力都在原真原礼身上,紫凝渐渐在自己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

长到八岁时,紫凝开始挑食。自己多次告诫,仍无效果。

有一天,自己把各种菜色搅和到一起,再也不分出彼此,端到紫凝面前,紫凝一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若不吃,师傅就不教你练功了。”紫凝听后,委屈地拿起筷子,边哭边吃,边吃边哭。

只要紫凝练功或读书的时候偷懒,自己便把她丢在一边,让她自己反省。太过顽皮时,也关过小黑屋。只是她曾在天黑时落入陷阱,对黑屋恐惧不已,以后这个方法就不再用。

生活充实了许多,便能冲淡不少哀伤。虽然夜深人静时,自己仍是伤感难言,但在白天,紫凝在身边吵吵闹闹,倒也无暇顾及许多。每当练功累了,紫凝倒头就能睡着,每次都是自己背着她回去,她有时会在睡梦中嘟囔着嘴,像是在吃什么,应该是翠梨罢。

紫凝再长大一些时,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跟母亲外出上香时,竟有人要提亲。

原夫人当然以年龄尚小为由,笑着拒绝。

紫凝后来郑重其事地跟自己说:“我才不要成亲呢。”

“为什么?人长大了都是要成亲的。”

紫凝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答道:“我要跟师傅在一起,师傅不是也没成亲么,我到时就跟师傅成亲。”

自己听后笑得差点把口中的茶喷出来。

番外——长相思兮长相忆(4)

紫凝急得脸通红,跺脚道:“我是说真的。”

自己仍是笑个不停。

紫凝若受了委屈就一直憋在心里。自己便教导她,有了委屈就说出来,不能憋坏了自己。

“还不都是跟师傅学的?”这孩子竟把罪过安在了自己头上。

“我什么时候那样了?”

紫凝理直气壮地说道:“你看画的时候,就一言不发。我都是跟你学的。”

童言无忌,却触到了自己的痛处。这孩子若是在别人面前受了委屈,就隐忍不发,在自己面前就肆无忌惮。或许她是把自己当作亲人了罢,时间长了,自己也确实把她当成亲人一般。

紫凝有天神秘兮兮地问道:“师傅,你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句话对不对?”

自己随口答道:“对啊。”

“师傅,你说我美不美?”紫凝继续问道。

自己又随口答道:“紫凝是个小美人啊。”

谁知她不以为然:“师傅以貌取人,美不美不在外表,在于心地。”

自己反倒被将了一军,无言以对。她却不依不饶:“原来师傅只喜欢美人,若是不美就不喜欢了,哼!”

紫凝渐渐大了,已经到了可以提亲的年龄。男女之别,辈分之差,自己不得不多加留意,原家对自己百般信任,从小就将紫凝交到自己手上,不能有半分差池。

当自己提出搬到后山去住时,紫凝依然像以前那样拉住自己胳膊,问道:“师傅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后山呢?”

自己忙将紫凝的手甩开,说道:“师傅说过多次,你已经长大,不能再像以前那样。”

紫凝撅起嘴巴,表示不满。但这次没有再依着她,自己还是搬进了后山。

紫凝愈是来得频繁,自己愈是态度强硬。久而久之,紫凝也就冷淡了下来。

习惯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正如同自己习惯思念一个人,习惯照看紫凝,怕她跌倒,怕她挑食。

番外——长相思兮长相忆(5)

习惯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正如同自己习惯思念一个人,习惯照看紫凝,怕她跌倒,怕她挑食。

想来紫凝也是出于同样的习惯罢,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一时间难以适应过来。

终于有一天,矛盾爆发出来,紫凝竟说些有逆常伦的话,男女之大防,师徒之名分,在她眼里就那么不重要?

自己终于忍不住斥责了她一顿,从小到大,自己从未那样严厉过。

紫凝难免伤心,走出后山。天色已晚,自己担心紫凝一人走山路,便跟在后面。

直到看到她跌倒,欲要上前去扶,却见一个陌生的姑娘走了出来,将紫凝扶了进去。

听说府里最近新来了一个女孩,名叫馨月,跟紫凝年纪相仿,大概就是她罢。见紫凝有人照顾,自己也就回了后山。

日后想起,不免有些后悔那日语气过于严厉,又担心紫凝那晚跌伤。

自从馨月进府以来,自己从未正面见过,原府倒也引以为常,因为自己甚少过问这些。听说馨月生病,自己便找了个借口前去探望,只希望在那里能见到紫凝,果然,紫凝坐在一边,愈发地沉默。见她没有大碍,自己也就放了心。

再到后来,原府出去打猎。听说紫凝跟馨月去了河边,那里人迹稀少,时常有野兽出没。自己在山中找了多时才见紫凝,不免又多了些责备。

当天晚上,馨月提议要玩什么游戏,结束之后返回营地时,只剩自己和紫凝。

紫凝一脸委屈地问道:“师傅,你是不是讨厌我?”

自己吃惊地反问道:“师傅怎么会讨厌你呢?”

紫凝继续撅着嘴巴,她只要一生气不满,就是这个表情,自己见状便安慰道:“师傅一点都不讨厌你,师傅关心你还来不及。”

紫凝顿时欢天喜地。她一向如此,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有人说原真和馨月一直未归,大家便连忙分头去找。

番外——长相思兮长相忆(6)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有人说原真和馨月一直未归,大家便连忙分头去找。

后来的后来,自己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紫凝把她的心意明确地说了出来。

紫凝把心情写在脸上,把爱恨分得清楚,虽然城府不深,难免吃亏,但为人坦荡,心胸宽厚。

自己也把拒绝的意思表达得再明显不过,自己有一千、一万个理由这样做。

跟紫凝朝夕相处,生怕她伤心难过,没想到第一个伤她心的人便是自己。

紫凝在外奔波了两年,这次终于彻底回来,却是这般惨状。

她从不惹是生非,自己平日教她的武艺也足够自保。

两年来,虽然时有担心,但仍觉得她会平安无事。

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念头,她终有一日要离开自己,就像女儿离开父母那般,会有自己的一番天地。

如今只怕她再无这样的机会出去翱翔,要永远地留在这里了。

一个鲜活的生命,渐渐枯萎下去,自己却无能为力。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霎时间袭来,自己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生离死别之痛。

此时的东岳国内,众多将领则久攻连阳不下,损兵折将,元气大伤,纷纷传闻帝党不日就将被驱除殆尽。

消息传来,董谦意气风发,誓将残余孽党一扫而尽,解除自己的心头大患,遂派遣精锐部队出城,一路直追。

孽党一日不除,自己就一日寝食难安。董谦属下的精锐部队初时捷捷胜利,便愈发的斗志昂扬,同时也掉以轻心。

雾连山,乃因山顶常年薄雾连绵而得名。

越过这雾连山,前方就是孽党所在地,那里终日灶火不断,戒备森严。

由于山顶视野有限,部队行军时格外小心谨慎。天气晴好,是越过雾连山的最佳时机。

突然鼓号齐鸣,树木晃动。一颗颗树木接二连三地倒下,砸得军队人心慌慌,急欲躲闪,忙乱间队形已经紊乱。

醉卧沙场君莫笑(1)

突然,树林间、树枝上出现无数身穿树皮头戴草环之人,树木继续摇晃,在薄雾的笼罩之下,一时间很难分辨人树之别。

董谦方面的带军统领大喝一声,命令部队不准慌乱,专心迎战杀敌。话音未落,一支冷箭袭来,不偏不倚,直入统领眉心,登时毙命。

此时虽有副统领接过统军大任,但一时间,董谦部下士还是气全无,疲于应对,包围圈愈来愈小。

至晌午时分,董谦的精锐部队在群龙无首、突陷包围、人影树影缭乱的情势下,全被歼灭。

引蛇出动,毒蛇终于死在乱林之中。

连阳城自古以来就是固若金汤,易守难攻。

原真所在部队在这里损兵折将,在世人看来再正常不过。谁知,连阳大仓日前突然多处起火,火势凶猛,虽被及时扑灭,但所存粮草还是损失惨重。

毫无疑问,肯定是混入其中的奸细所为,且不止一人,因为连阳大仓警备严明,极难接近,若想在多处纵火,一人绝成不了事。

军中开始排查奸细,一时间人人自危,人人急欲自保。有人畏罪服毒自杀,没多久又有传闻,说几人乃是被毒身亡,实为真凶嫁祸所致。

与此同时,几名高级将领房间里又被查出了孽党的信件和印章。

高级将领人人百口莫辩,大家一致声称自己清白,显而易见,没人会主动承认自己里通外人,可大仓失火肯定有军中人士参与。

此事事关重大,几位将领位高权重,不好明查,便只能暗访。由此一来,人心更是惶恐,唯恐自己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差事。

攻城,攻人,攻心,最后一招总是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待原振的部队再次大举进攻时,连阳守城部队的战斗力已大不如前。

原真部队手持坚盾,混迹在大量牛马之间,城墙上扔下的飞石和利箭,大多落在体格庞大的牛马身上,并且山下的牛马仍是被源源不断的赶上来。

醉卧沙场君莫笑(2)

下方部队手持坚盾,混迹在大量牛马之间,城墙上扔下的飞石和利箭,大多落在体格庞大的牛马身上,并且山下的牛马仍是被源源不断的赶上来。

突然,下方又放出飞鹰,数量不少,且和大量的乌鸦麻雀同时释放出来。飞鹰虽然体格和乌鸦麻雀不同,但同时遮天蔽日地飞在空中,一时间难以区分。

飞鹰飞越城头,抓瞎了不少守城人的眼睛,大家连忙向空中放箭,同时受惊的乌鸦和麻雀也乱撞乱飞。

与此同时,城下的形势缓解不少,云梯、绳索齐备,已有不少人登越城头。

这时,连阳城内突然大火连天,浓烟滚滚。情势瞬时间逆转,守城部队人心大乱。一番苦战,连阳终于攻破。

连阳告破,董谦手下的精锐部队全军覆没,同时,被董谦称为孽党余匪的帝党已经占领了东岳的半壁江山。

比天气更多变的是人心,比风向转得更快的是眼色。之后的进攻毫无悬念可言,各个城守纷纷打开城门,彩旗招展,礼乐齐鸣,迎接帝党部队进城。

此时,帝党部队挥师向东,直捣皇城,旗号是清除奸佞、皇帝亲政。

在舆论上,董谦也不甘落后,声称孽匪是图谋不轨,犯上作乱。

东岳皇都——洛城,此时已是山雨欲来之势,街头巷尾,人人都在暗地里议论形势。

有人认为董谦经营多年,肯定不会就此土崩瓦解;有人认为帝党如今已势如破竹,太后董氏怕是要归权不可了。

大家议论最多的还是皇帝的安危,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一直是董谦摄政,太后听政,皇帝则因为多年前试图夺权亲政,结果计划失败被幽禁起来,从此与阶下囚无异。

与皇城外的熙攘不同,此时的东岳皇宫,死一般的寂静。

但在皇宫里待上几年的人都知道,这寂静不同于以往,是暴风雨袭卷而来的片刻宁静,平静的表面下是暗流汹涌。

番外——皇宫内外风云起(1)

东岳皇帝自即位那天起,就无实权在握,待到十四岁那年大婚,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董谦的女儿,当时还以为接下来亲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然而太后,那个待自己如寒冰般的养母,却公然违抗祖制,继续听政。

随之而来的朝堂抗争,一番势力的角逐,自己以为希望近在眼前,却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太后一党先发制人。这时自己才真正体会到,帝位权术之争是如此的惨烈,要么会当凌绝顶,要么摔下悬崖、粉身碎骨。

还记得当日原将军在自己面前泣不成声,指天发誓要将大政归还于先皇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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