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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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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儿,开门!”门敲了又敲,还是没人搭理。
这回霍曼不敢用踹的,自责的心情像千百万只蚂蚁在啃蚀著他,就算对方不理他,他也无话可说。
“对不起,小彩儿,是我误会你了,我不会乞求你原谅我,但我还是要对你说抱歉。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凌彩瞪著门板,却一声不吭。
他刚刚才打得她屁股连坐都不能坐,现在却又马上跑来道歉?这是什奇書網么跟什么?演戏吗?演戏也没有假戏真做的道理。
她恨他!
就算她有千万,千百个错,他也没有权利这么羞辱她,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打横著搁在腿上打屁股。
这事要传了出去,她该怎么做人?
“小彩儿,是我的错,我以为毁了我精心制仿的午餐的人又是你,所以才会气得出手打你,现在我知道我弄错了,也误会了你,至于那个罪魁祸首金哲,我一定会去把他揍上一顿……”
门霍地被打开,凌彩挂著泪痕的脸有些惊愕的出现在他面前,霍曼大喜,伸手要摸她的睑,她却迅速的退了开去,戒慎戒惧的看著他。
“你刚刚说什么?罪魁祸首是金哲?那个……我们的客人?他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害她的屁股活受罪,自尊扫地又屈辱不已。
“他把蟑螂屎洒在我的黑森林蛋糕上,把辣椒粉当梅子粉洒在那盘水果上,又把我好几样菜打翻,我以为是你……对不起,我气坏了,也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是我的错,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请你不要恨我。”
她恨他——这句话才仅仅三个字而已,却像把刀刺进他胸口。
尤其当时她说著这句话时的眼神好凄凉、好无肋、好后悔。
只要一想起,他就想把她给抱紧,给她温暖,给她爱,给她安全的依靠。
可偏偏他就是那个伤害她的人,真是可笑得紧。
“你不可以去找他麻烦,霍曼。”
“什么?”他古怪的看著她,沉思的眸定定的落在她带泪的面容上。
“他是客人。”
“胆敢在这里做出这等事的人就没资格当我们的客人,我不只会把他给踹出去,还会狠狠揍他一顿,是他让我误会了你,造成了大错,这口气我绝不可能咽下。”
“我原谅你了,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吧。”
“你……”
“答应我好吗?不要去找他麻烦,就算你找上门,只要他否认,你也没有证据不是吗?”
谁说他没有证据?
全古堡上上下下藏著百来个隐藏式摄影机,只要他调出来看,没有他查不出来的事,之前就是因为他没做第二人想,所以才没去把录影带调出来看,如今他要抓那个人的证据可是易如反掌。
只不过他不能告诉她。
“你好像在护著他,为什么?”犀利的眸子扫向她有些心虚的眼,急著道歉的他这才缓缓地冷静下来。
“我没有护著谁,只是要你以客人为重。”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我们的客人来著?如果你真的很关心,以前就不会老在厨房捣蛋,替我找麻烦了。”
“一事归一事,请不要混为一谈。”
“这两件事都是一样的事,为什么不可以混为一谈?”
“你……你究竟是来道歉还是来跟我吵架的?”凌彩火了,亏她还如此替他担心,他却不领情。
“我……”
“随便你,我累了,请你不要再来吵我。”想把门关上,霍曼却快她一步的用手抵住门。
“跟我下去,我弄东西给你吃。”她这门一关,怕再也没机会让他走进来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直接把她拎下去,喂饱她才犯胃疼不久之后的虚弱脾胃。
当然喽,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趁此机会让她可以大人大谅的原谅他所犯下的“罪行”。
“不要。”
“你不是说原谅我了?难道你刚刚说的都是假话?”
见她不回答,他眼一眯,“看来,我真得去把那个金哲好好揍一顿不可,都是因为他,才会让你这么气我,气到连身子都不顾了,我现在就去找他!”
说著霍曼转身,一只白皙的手臂有些急切的抓住了他。
“我跟你下去就是,你何必那么冲动。”让他得罪金哲,他只有死得更快而已。
更何况金哲是什么人,岂是他霍曼这个美男厨师可以随便就揍一顿的?他不要先被枪杀就阿弥陀佛了。
第六章
“啊!痛!”
凌彩的屁股才一碰到餐厅的椅子就疼得叫出声,她这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栘到她身上。
“怎么了?小彩儿?”莫儿放下手中的碗筷,关心的上前询问。
“没……事。”只是痛死了而已!但她才不会当众宣布自己在后花园被霍曼打屁股的事,那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一想到此,她就不由得狠狠瞪了一眼正巧端汤过来给她的霍曼,他的眼神透著浓浓的抱歉,关心的眸子移上她的臀。
接收到他的眼神,凌彩警告性的瞪他,要是他胆敢在这里说出什么不当的话来,那桌上的热汤就好好供他一人享用好了。
“你……”
“我饿死了,不要跟我说话。”她截断他的话,小心的把屁股挪回椅子上,忍著痛,拿起汤匙舀了一口汤便往嘴里送。
“小心烫。”霍曼伸手阻止,汤匙里的汤却泼洒出来,烫了他的手,他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把她那碗汤端到嘴边吹凉,边吹还边数落,“你这么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没看见我刚刚才把汤端来吗?这样一口送进嘴里,绝对烫破你的嘴,让你好几天吃不了热东西。”
凌彩懒得听他数落,一双眼直勾勾的盯著他刚刚被汤烫著了的手背瞧。
怕她烫了嘴,难道就不怕自己烫伤手吗?
这个长得得天独厚,好看又魅力非常的男人,有著古铜色的皮肤,修长的指尖、有力的体魄,这些迷得女人晕头转向的优点还不够,非得再加上这些个温柔体贴的行径?
偏偏,他刚刚使力打在她屁股上的力道,可是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莫名其妙得很,让她恨他也不是、爱他也不是、讨厌他也不是、迷恋他也不是
该死的!
“可以喝了。”把汤送回她面前,他笑著抬眸看她,却看见她眼眶微红,一副想哭的模样,心一动,浓眉轻拧,伸手便抓住她的手腕,没说什么的便把她给拉起身。
“做什么?”
“我有话跟你说。”
她气得甩开他的手,“我很饿,现在没空,有话你等等再说。”
“不行,我等不了。”他再次扣住她的手腕。
“什么事这么急,连这一顿饭的时间都等不了?”爱妮丝走进餐厅,似笑非笑的眼轻扫过两人扣在一块的手,“原来你是舍不得这小女孩啊,霍曼,我以为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呢,你忘了我还在等你送饭到我房里来?这下要不是我自个儿走下来,非得饿死在房里不可了。”
一见到爱妮丝,霍曼才想到方才在后花园里答应替她送吃的上去的话,扣著凌彩的手一松,转身便盛了一些饭菜搁在饭桌上。
“对不起,我才刚煮好,你快过来吃吧。”
爱妮丝高抬著下巴,不领情,“不必了,我现在不饿了。”
莫儿见状,起身走到她面前挽住了她的手,“吃吧,霍曼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生他气呢?你才刚生完孩子,身子虚,要多补补才行,嗯?”
“她不吃就拉倒,没见过像她这样难伺候的女人,霍曼又不是你家的帮佣,想吃饭不会自个走路下来吗?又没缺手缺脚的,还要让人送上去?这么养尊处优,你还不如赶快回到老公身边当你的少奶奶好了。”凌彩气不过,劈哩咱啦便把一肚子气话全给拱出来。
“你——给我滚出去!”竟敢对她这么大呼小叫的?有没有搞错?虽然她嫁了,但也还是这里的主人之一啊!
“要我滚?请你先去问问我是怎么进来古堡的。”凌彩也气眯了眼,受不了别人指著她的鼻子要她滚。
“天皇老子我也不怕,你现在就给我滚!”
凌彩擦起腰来,冷冷一笑,“难怪你老公不要你了,像你这种泼妇,真要聪明的男人一开始就不该娶你。”
本来爱妮丝就是个性子狂的女人,怎受得了一个无名小辈对她的轻佻批评?尤其这个女人还深深的刺中她最痛的伤口。
眸子一冷,爱妮丝转身迅速的在流理台上取下一把菜刀,二话不说的便把菜刀架在凌彩的脖子上。
“你找死!看来你今天很欠教训,刚刚才在后花园被人打屁股,现在竟敢来惹我?哼,想惹我是不是该事先探听一下我以前是在做什么的?一刀杀了你对我而言根本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爱妮丝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让人没有防备,就连站在凌彩身边的霍曼也无法及时挡下那把刀。
他皱著眉,心漏跳了好几拍,两只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手中的那把菜刀,就怕一个万一,真会伤了小彩儿。
“爱妮丝,别这样!”莫儿担忧不已,伸手要抢下那把刀。
“别过来,莫儿,若伤了你,这儿我也不必待了。”爱妮丝的眼中闪现一抹冷然的杀气,拿惯枪的她,这把菜刀的重量对她而言并不算重。
只是她怕血,见血必吐,可以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虚弱得像是会死去一般,这是古堡里的人都知道的弱点。
呵,他们忘了吗?真以为她会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就为了一个口无遮拦的女人?
她又不是白痴!
说到底,只是想吓吓这个千金小姐,最好把她吓跑了,免得她死缠著霍曼,更何况待在这里,迟早她会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伤及无辜就罢,要是不小心害了莫儿和霍曼……
不,她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如果洛雷夫不能处理,那就由她来吧,反正她结下的仇怨多不胜数,也不差这一个。
“爱妮丝,有话好好说,把刀给我。”霍曼也朝她伸出手。
“可以啊,我和她你选一个,我最受下了三心二意的男人了,只要你说出口,我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爱妮丝……”她这不是摆明著为难他吗?
“只要你选她,我就走;你若选我,她就离开,没第二条路。”话说绝了,今天才能有个结果。
凌彩是非离开古堡不可,因为她不相信这个女人。
当然,她会提出这个难题,是因为她知道霍曼一定会选自己,因为他不可能让她在这样的状况下离开古堡,而非关爱情。
脖子被架把刀的凌彩非但没被吓哭,还异常冷静,其实刚刚那一瞬问她可以闪过,只是……
“你选吧。”凌彩闭上眼不看他,“就如她说的,两个选一个,我们都会遵守游戏规则,没被选上的就自动离开。”
离开也好,因为她根本没把握再留下来可以查出什么。
而且就算查出了什么,她也没把握自己会忠于组织。
与其这样,还不如被逼著离开,这样对她、对霍曼、对大家都好。
根本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对不?
只是以后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男人,她一定会很思念他,思念到不知道该怎么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哭。
霍曼看看爱妮丝又看看凌彩,牙根紧皎著,气闷得想揍人。
女人是祸水果然没错,存心找碴吗?一边是他的旧爱,一边是他的……他的什么?新欢吗?
见鬼的!他跟小彩儿之间也只有一个吻而已。
答案应该很清楚,天秤两边的重量也应该很明白,但他为什么觉得烦躁不堪?气得想把这两个可恶的女人打一顿?
“我不选。”
闻言,凌彩愕然睁眼,爱妮丝则迷惑的看著他。
爱妮丝眯超了眼,“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选。”
两个他都不想失去,不行吗?
爱妮丝深吸口气,“别忘了这把刀还架在她的脖子上,如果你今天不选一个,那我就在她脸上划一刀。”
“你……”
“别害我,霍曼,我可不想毁容!”这家伙在别扭个什么劲?生死关头耶!她还想好好的活下去。
“别逼我,爱妮丝。”霍曼沉了眼,主意已定。
“你真不选?”
“不选。”
爱妮丝眯起眼,轻动菜刀,“那就别怪我了。”
话甫落,锐利的刀口正要转向划上凌彩的脸时,一只大手毫不犹豫的出手握住了它。
“霍曼!”莫儿惊叫一声。
爱妮丝怔怔得说不出话来,看著鲜血一滴一滴的从他的掌心里滑落。
她好想吐,呕——
丢下菜刀,她头也不回的奔出,苍白的脸毫无血色,一奔到古堡大门便止不住的呕。
该死的霍曼!他存心整她吗?
明知道她见不得血,却非得用手来挡刀。
哼,爱妮丝冷笑。
其实他的选择已经很清楚了,方才说不选,也只是顾及她的颜面而已吧?他的心早被另一个女人掳走,她早知道了,却不想承认。
这是什么见鬼的道理?她爱他吗?
当然不,只是虚荣,只是失落,只是输不起。
明知道这样对他才是好,却偏偏想要占住他心头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
好吧,她承认她很自私,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没办法,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怎么办?现在的她好想舒赫。
外头的野草永远比不上家花吧?至少她可以肯定一点,她老公绝不会为了另一个女人而这么对待她。
可是他为什么要去偷腥呢?就因为她拒绝跟他行房?
呕——
她再次吐得浙沥哗啦的,整个人虚弱的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一双大手陡地抱起她,稳稳的走进堡内,她抬起一双泪眼,正巧对上洛雷夫一双了然又关心的眸子。
“想老公了?”
“才不。”
“等他忙完了手上的事会来接你回去的,你先忍忍,嗯?”
“忙完什么事?”她不解、迷惑,眼里冒出一堆问号,“女人的事吗?是不是?”
“也是,也不是。”
这个回答等于没回答,不过她也没再追问下去,因为她知道洛雷夫不想说的事,她就算问到嘴巴破了他也不会说。
爱妮丝虚弱得头晕目眩,只好重新偎进他怀里,“算了,你只要告诉我,他到底有没有变心,我只想知道这个。”
“没有,他不敢,也不会。”
她笑了,安心了。
洛雷夫的话一向比神仙还灵验,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既然这样,我想回家看娃娃。”她好想她的女儿,好想好想,想到每次将头埋进被子里就会哭。
“再过一阵子好吗?我还有事需要你的帮忙。”
“关于霍曼?”
“嗯。”洛雷夫的唇边轻勾起一抹笑,“你很聪明。”
“过奖了。”现在她已经不那么想吐了,偎在洛雷夫怀里,她觉得很舒服,“不过我一定会报仇的,他竟然让我看见血。”
“好,我会帮你找机会的。”
“谢谢。”
难得洛雷夫这么大方的应允她,让他的两个手下爱将这般“自相残杀”呵!她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才行。
凌彩熟练的替霍曼处理掌心上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动作俐落而确实。
看来,她对处理伤口十分十分的有经验。
“一个千金小姐竟然可以把伤口处理得这么完美,我真的很怀疑你的来历,小彩儿。”霍曼目光灼灼的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然后目光往下,看见她颈项问一条细细的血痕。
喉头蓦地一紧,为自己终究没有掌握好时间出手而感到不悦。
凌彩懒得理会他言中的揣测,转身把急救箱放好,却迟迟不敢再转过身去面对他。
“干什么?你心虚啊?”
出言挑衅也没用,她还是拿她的美背对著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疯了吗?拿手去喂刀,你是想要我愧疚一辈子?”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为他痛、为他气,却又莫名的心软。
什么前仇旧怨都滚到天边去,一个男人可以为了救她而徒手去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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