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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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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嘛,又不会要你的命!”她扯著他的手臂猛摇,把他手上拎著的食物甩落了一地。
“该死!”他是疯了才会陪她在这里吹风,连风都还没吹著,她就已经快耍把他的世界毁了!
“这样就该死啦?我的命那么不值钱。”嘴里嚷著,凌彩却一直低著头认真的帮他捡著散落一地的东西。
看见穿得漂漂亮亮像公主般的美人儿,趴在脏脏的地板上捡那些鱼啊虾的,弄得一身腥臭,越看,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别捡了。”他伸手把她拉起来。
“为什么?我还不想这样就去死呢!”睹著气,小嘴儿嚷出来的话硬是要刺进他心坎里。
兜著他转了几个月,任她百般讨好、低声下气,把脸皮都练得超厚了,可他就是从不曾把她搁在眼皮底下过,对她说话永远大声大气,摆个大冰脸,巴不得可以把她吓到北极去。
一切,她可心知肚明得很……
只是,究竟是什么地方错了?为什么她偏偏要对他这种长得比女人漂亮,却又比一般男人凶的人一见钟情?
第二章
“我道歉可以了吧?不要捡了!”
凌彩瞪视著他,一直瞪一直瞪,瞪到眼眶泛红,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看她这样,霍曼心里突然有点毛毛地,“喂,你可别哭喔。”
她扁了扁嘴,依然瞪著他。
“我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了,你要敢哭出来的话就试试看。”他咬牙威胁,一副她一哭他便掉头就走的姿态。
哄的不行,只好来硬的,免得待会除了收拾一地的食物,还得接收她的眼泪,他只有两只手,可拿不动这么多东西。
“谁说我要哭了?莫名其妙。”转过身再次蹲下,凌彩固执的要帮他捡东西,也顾不得那些汤汤水水弄脏了这件她最喜欢的鹅黄色洋装。
这个女人……
真的不可理喻!
霍曼瞪著那些掉出袋子外头的鱼虾血水沾上了她鹅黄色的裙摆,又看见那些绿色菜叶和那些枝枝节节的梗,硬是沾上她那白皙好看的小腿,怎么看就是怎么碍眼,恨不得他这一瞪就可以把那些障碍物全给瞪走。
算了,她要捡就给她去捡,反正她是罪魁祸首,他干什么冒出一大堆的罪恶感?
是她好好的千金大小姐不去当,自己要跑到古堡里当小妹的,一切全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闷著声,霍曼也蹲下身去捡东西,那几尾鱼还活著,伸手抓了好几次才没再让他们溜走,伸手再探向那一堆虾,一滴接著一滴的雨水突地落在他的手背上。
“咦!下雨了吗?”他抬起头望天,幕已成黑,星子高挂,哪来的雨?
不是雨,那刚刚落在手背上的水珠是什么?
狐疑的眼往散落在地的虾子正上方瞧去,陡地望见那张清丽绝美的容颜上正挂著两串无声无息的泪。
心蓦地一抽,像是被突然打了一鞭似的,怔怔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要安慰她吗?
见鬼的!他根本不知道她在哭什么,怎么安慰?
假装没看见她哭吗?
啧啧啧,他的良心何时被狗吃了?面对陌生人他尚且有百般的同情心,何况是眼前这个在他身边跟上跟下数个月的女人?
尤其,他又是第一次看见她哭。
一个一天到晚张牙舞爪的女人突然变成了哭哭啼啼、我见犹怜的小女人,老实说,他不仅十分不习惯,心里头的某一个角落还莫名其妙的被牵动著,让他很想伸出手将她牢牢的拥入怀中。
只是,她会不会突然又张开她的利爪向他扑来?
毕竟这比较像她的作风。
“喂,别哭了,你这样很丑你知不知道?”还是没伸出手去安慰她,出口的反而是懒洋洋的嘲讽。
说完,他开始等著她抬起头来恶狠狠瞪著他的反应。
咦!怎么等半天还等不到她的唇枪舌剑?难不成她的舌头被叼走了?
“喂,小彩儿……”他唤她,神情不太自然的放柔了声调,“别哭了好吗?只要你不哭,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闻言,凌彩眨了眨泪眼,那模样像是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喂,给点面子,我可是第一次开出这么好的条件来哄女人喔,你如果不好好利用一下,吃亏的是你自己。”
她依然没出声。
“小彩儿……”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只要我不哭,你可以答应我任何事?”
“嗯,不过你得要有马上把眼泪收起来不让我看见的本事。”女人的泪,总是能让他轻易的便举白旗投降。
袖子快速的往脸上一擦一抹,凌彩转眼间露出她素净的脸庞,只有那红通通的鼻和眼眶显示出刚刚哭过的痕迹。
“行了吧?”她明眸含笑,唇角微微上弯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如果非亲眼所见,他真要以为她刚刚只是假哭,否则怎能转眼间便笑得这般迷人灿烂?
迷人……
意识到自己用了这样的字眼,霍曼轻咳两声,目光从她身上调了开去,“行,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事?”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美眸眨了贬,天真无邪得紧。
移开的目光再次觑见她笑得可爱的娇颜,那眼角还挂著泪呢,现下却笑得如此开怀,唉,根本就是小孩子一个。
“再罗唆,我可要反悔啦。”
“那……我要你当我的男朋友。”她得意的笑开,比中了第一头彩还要高兴,就算一身狼狈,但此刻的她看起来却遗是像天使。
因为她脸上的那朵笑。
迷人的笑。
得意的笑。
载满光环的笑。
忘了遮眼,霍曼俊眸睁得老大的锁死在她脸上那朵奸计得逞的笑花,突然发现自己误入了猎人的陷阱。
没错,是猎人,她这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就是那个时时拿把枪守在他身边准备随时把他给射下当晚餐的猎人。
是她刚刚无助的模样误导了他,以为她是该搂进怀中宠溺的小女人;是她刚刚拚命掉下的眼泪遮蔽了她算计的眸光,让他一时失察。
“别开玩笑,正经点,彩儿。”眸光一敛,霍曼打算把刚刚听到耳朵里的那句话当玩笑看。
“我很认真,是你不敢面对现实吧?”
“我说的是做一件事,要我当你的男朋友,这很难去度量的,你是要我做一天的男朋友,还是做一个月的男朋友?”他抬眼瞅著她,“你就那么没行情吗?连男朋友都得这样找才行。”
“我有没有行情不必你管。一句话,答不答应?”
这小妮子。真要玩火了!
是他误上贼船,现在说什么都太迟,除非他打算不认帐,唉,“可以,但只做一天,我想这很公平吧?”
凌彩看著他,眸光里看不出喜怒哀乐,唇角倒是挂著笑,“好啊,就一天,当我要你履行承诺的那一天,足足二十四小时,包括晚上,你都得当一个称职的男朋友,一分钟都不许赖。”
“嗯哼。”霍曼点点头,提起收好的袋子起身就走,刻意不去想刚刚她话里面的真正意思。
什么包括晚上?什么称职的男朋友?
那很难让人不去联想到床,还有在床上可能会做的事……
呼——
霍曼仰天吐了一口气,从过去的回忆影像中缓缓回到现实,如今出现在他眼前的又是布满星子的天幕,仿佛那一天在此地的一情一景是刚刚几秒钟前才发生过的事。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还打扰得正是时候,他一笑,接起——
“霍曼,找到彩儿了吗?”那头传来莫儿关心的语调。
“没有。”
“怎么会这样?她的手机也打不通……要是出了什么事……”
“不会的,她这么大个人了,又不笨,不会这么容易被骗的。”这些话,像是在说服自己。
“你真的以为如此吗?彩儿的个性强,人家一激她就受不了了,要是对方摸准她这一点,拐到山上都有可能,我真的很担心,都这么晚了,布拉格有多大呢?能玩这么久?”
“布拉格不大,可也不小,我再去找找,真找不著,我会先回堡里去,幽灵呢?要不请他也帮忙找找看?”
“他说彩儿不会有事的。”天知道,他哪来的信心?
“是吗?”不知道为什么,霍曼突然松了一口气,一那可能真的是我们多虑了吧,幽灵的能耐你晓得的。“
莫儿没有回答。
“好了,我要挂了,你别担心,也许等一下她就回去了,嗯?”
“嗯。”那端的莫儿挂下电话,抬眼,竟瞧见凌彩正推门而入的身影。
“开门!听到没有?”
“凌彩,你是睡昏了还是睡死了?我叫你开门!”大大的手使力在门板上拍著,要不是怕吵醒楼上的客人,他真想一脚把门踹开了事。
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都不懂事!人家替她担了半天心,她人是回来了,却躲进房里不出来,连莫儿端来晚餐她也没应门,是在耍大小姐脾气吗?
该死的!他怎么可以忍受她这样糟蹋莫儿的好心?更不可能任她这样不把众人的关心放在眼里。
只要她还住在这里的一天,就不能如此我行我素、无法无天到伤人心的地步,亏他还为了找她差一点把布拉格整个翻过来!
“凌……”
才又叫了一句,门“咿呀”的在他眼前开了,露出凌彩苍白疲倦的小脸。
“有什么事吗?大呼小叫的,你知道现在几点了?”
“你也知道现在很晚了吗?”霍曼怒火中烧,推开门自行进入,脚一勾“砰”一声地把门给踢得关上。
凌彩挑了挑美丽的眉,不明白这个男人今天的火气为什么这么大,一副前来兴师问罪的模样,
“我当然知道现在很晚了,所以我在睡觉,你呢?三更半夜的跑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你……”
“我怎么样?有话就快说,说完请出去,我很累,也很烦,你今天最好别再惹我。”
什么跟什么?!
霍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见的。
在自己该死的找她找得半死回来之后,竟听见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质问他半夜来到她房里干什么?
“听说你中午陪一个男客人出去了,莫儿很担心,你不知道吗?你的手机呢?为什么没带在身上?晚上不能回来用餐,好歹也该打个电话跟莫儿说一声,明知道大家都在担心你,你还搞那么晚才回来,要是再有下回,我一定打得你屁股开花,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火一下子烧完,人也不见了,“砰”一声,凌彩只来得及看见房门再一次的被用力给关上。
“什么嘛……”瞌睡虫全被他给吼跑了,她却连他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都还搞不清楚状况。
陡地,胃部又烧来一阵闷疼,轻轻地绞痛苦。
她不舒服的弯下身子蹲坐在门边,小手紧紧按著胃,希望可以撑过这短暂的不适感。
都怪他,她都睡了,忘了胃疼,经他这一搅局,难受的感觉又回来了。
“还有……”门再次被踢开,霍曼的头探进了房,却看见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一脸苍白的坐在地上,心一凛,眉一皱,硬生生将嘴边的数落吞回去,大踏步朝她走去。
“还有什么没念完的?一次说完吧。”她懒得看他,忍著胃部隐隐的疼。
“你干么坐在地上?很热?你房里的空调坏了吗?”他居高临下的瞪视著她,企图不让自己大惊小怪。
天知道这个女人又在要什么诡计?他还是小心一点好。
很热?空调坏了?
唉,这个白痴!要假装不关心她也不必说出这种超好笑的笑话来气死她吧?
凌彩冷汗直冒的忍住笑,事实上是胃疼得让她根本笑不出来。
“不,是我的床坏了,我今晚打算睡在地上。”她一本正经道。
哈,要装白痴那就大家一起来装吧,看谁厉害!
霍曼瞪著她一会,想掉头就走,但想归想,长手一伸,还是把她整个人拎起,这回终是瞧见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和她死命咬著唇忍痛的可怜样。
她的脚虚虚浮浮,人才被他拎起,整个人就软倒在他怀里,仰起脸,还给了他一个虚弱极了的微笑。
“不好意思,投怀送抱一下,你如果不喜欢,就把我推开没关系。”她大方的建议。
气极、闷极、呕极,拦腰将她抱起放上了大床,霍曼大手一探便抚上了她的额际。
“你这个笨蛋!想死吗?生病了也不会说,你是哑巴啊?”边骂边担心的看著她,额头摸了半天也不确定是否发烧。
“我没发烧,不过你的手若再继续这样摸下去我就不敢肯定了……”虚弱不已,她却还是{奇书}忍不住开他玩笑。
谁要这个大火山突然间变得这么关心她呢?
他刚刚还抱她耶!呵呵,想到嘴角就不由得甜蜜蜜的勾起。
这个时候,她还可以笑得出来?
“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抽回手,他冷冷的问著,不想被她唇角那虚弱却又惹人心怜的笑容牵动太多不该有的思绪。
他非常清楚自己只是单纯的关心她而已,以一个朋友的角度,但她怎么想他就拿不得准了,为了避免她一天到晚烦他,他还是别做出什么让她误会的举动才是上上之策。
女人,是祸水,总是让男人的日子难以好过,少碰为妙。
“我只是肚子饿。”她小小声的说。
“什么?”愕然的抬起头,霍曼的嘴角有些抽搐。
“我说……”
“我听见了,那你该死的逞什么能?莫儿亲自端来的晚餐你为什么不吃?”
“我没有啊!莫儿姊姊来过吗?我怎么不知道?”她眨了眨无辜的眼,“我是睡死了吧?不然就是在浴缸里泡澡泡得太久,没听见她唤我的声音……她不会是生气了吧?所以要你来骂我一顿?”
难怪,她的房门差一点被他敲坏,她的耳膜差点被他震破,原来他是帮人家出气来著,果真是无妄之灾。
提唇苦笑,心里无端端地彷佛觉得失落些什么。
还以为他是关心她才上来大骂特骂一顿,结果是她想多了。
他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莫儿才没你想的那么心胸狭窄。”
“是啊,全天下的女人就我最心胸狭窄了。”她虚弱的闭上眼,此时,胃烧来一阵疼,惹得她又冷汗直冒。
见她又不舒服的皱眉,霍曼不由得站起身,“你等一会,我去帮你煮碗面,很快的,你别又睡著了。”
张眼,凌彩幽幽地看著他,眸光中有著淡淡的感动,“不如你委屈抱我一下,我陪你一起到厨房去?”
“你进厨房干什么?碍手碍脚的。”他别开眼,故意不看她。
两手就这么缠上了他的手臂,她开始撒起娇来,拉著他的一只手甩啊甩地,“我真的很饿嘛,你边煮我可以边闻香,可能肚子就不那么饿了,好不好?委屈一下下嘛?嗯?”
“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抽开手,他退开床边两大步,却没有提足离开。
可见,他已经在考虑她刚刚的提议。
打铁得趁热,凌彩下了床,想走向他,脚一软,整个人往前扑去。
“哎呀!”眼见就要摔个狗吃屎了。
眸一闭,她等待著即将到来的疼痛,可是没有,一点疼都没有,反而被一个温暖的胸膛给牢牢抱住。
“真想把你揍一顿屁股!”被她差点吓失了魂,霍曼余悸犹存的抱起她,大踏步的走下楼。
嘻!她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身子笑得直打颤。
“你的瞻子不会那么小吧?又没摔疼你,别怕了。”见她整个人打颤得厉害,他不由得将她抱紧了些。
哈,不会吧?他以为她是吓得在发抖吗?
哈哈哈……真的太好笑了,笑得她肩膀抖得益发厉害。
“你还好吧?”她不会又在哭了吧?“刚刚有摔到你吗?”
“没有,”凌彩拚命忍住笑,让自己的嗓音听来是害怕、胆怯的,“我只是被吓坏了,一时回不了神。”说著,她抱他抱得更紧更牢了,“你不会不小心把我摔下去吧?这儿好高。”
“不会的,就算失手,我也会当你的垫背,绝不摔疼你,可以了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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