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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贵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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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守候的熙正早已耐不住性子,频频往外张望。淳于昊见他和自己交谈时心不在焉的样子,故意嘲弄一番之后,忍不住道:“熙正,我看你就是见色忘友的家伙,这还没见到新娘子呢,跟我说话已经心不在焉了?”

“听他们说某些人见到司空府的司空灵之后眼睛直勾勾的跟着人家走,乃至见到司空府的司空纯说起话来都跟别人不同!”他仍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往外望去。

淳于昊听罢,一个横扫腿扫过去,看似注意力没在闪躲上的熙正却机灵一闪,刚好跨在淳于昊刚才坐着的靠椅上,他双手抱拳道:“承让!”

淳于昊不甘心,却表现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悠哉的走到熙正面前道:“别给我来这些酸词,我就不信……”话未说完,又是一拳攻击过去,熙正眼疾手快,左手一挡,右手一个擒拿手握住他攻击过来的拳头,紧接着一个翻转双脚跳到椅子上,右手吃力支撑,来个倒翻,身子从淳于昊头顶翻了过去,稳稳的立在离他三、四尺的地方,嘻嘻一笑道:“不信什么?”淳于昊又一个拳头砸过来道:“不信我偷袭不到你熙正!”

熙正这一次不接招了,跳出书房,朝着寝宫的地方跑去,道:“不跟你玩了,我要去看看我的新房了!”

东宫彻夜通明的灯笼此时也一一点亮,似乎比往日更多一些,寝宫到处张灯结彩,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宫女内监们无不准备着迎接轿子抬进东宫的时刻。

宫中纳妃没有民间那么多繁琐规矩,皇上选秀入宫之后,由皇上凭着第一印象施行翻绿牌的规矩,然后侍寝,根据侍寝时的态度和皇上对其的宠幸程度册封品级。

太子召见选定秀女侍寝虽没有翻绿牌的规矩,但也是根据侍寝态度册封品级,大顺太子妃一位正妃,其余均为侧妃,等级却是根据册封的封号来分高低。自太子选妃结束之后熙正是没有心思召见哪个选定秀女侍寝,一心想着三天后太子妃入住东宫。

月色当空,偌大的花坛里百花盛开,微风拂面,使人心旷神怡,草丛里有不知名的昆虫“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似是也为这春xiao一刻鸣音奏乐。

他立于席碧潋身前,看着被大红盖头遮挡的甚是严实的新娘子,心中的欢喜难以言表,手中拿着宫女递过来的喜秤都有些晃悠。平日里颐指气使、风liu倜傥的熙正见两旁立着十多位宫女,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手上停止就要挑起盖头的喜秤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宫女们都掩嘴偷笑,一个胆大的宫女道:“太子殿下还会不好意思啊!奴婢们偏不走,就要赏一赏太子妃花容月貌!”

熙正贵为太子,平日里对这些宫女内监们都是一副可亲的样子,就算是吩咐事情下去讲起话来都是温文尔雅,所以这些宫女内监们对他并没有太多畏惧。久而久之宫中传遍了这东宫的差事好当,竟有个别嫔妃宫里的宫女内监想法子往东宫调,其中对下人苛刻严厉的萧贵妃宫里就有这么几个宫女,后来被萧贵妃得知她们想方设法找管事嬷嬷往东宫调,生生的把她们的腿都给打折了。

熙正听那宫女如此讲来,本没有感到不好意思,此刻倒真的不好意思起来,右手的喜秤搁置半空,左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两声以示掩饰,然后用喜秤指着一众人假装生气道:“出去出去,本殿下何时会不好意思,本殿下是怕太子妃不好意思,快出去!”

“可是殿下这些……”那宫女把手中盘子高高端起道。

“这些凡俗的规矩都免了免了!”

从入室的碧香殿到过屏风后面的碧清阁,再到数层纱帘遮住的里间寝殿只剩下熙正和席碧潋,偌大的寝宫之中静的能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咚咚咚”直响。

也许是因为一直怀着莫大的期许,熙正看着眼前装扮华丽的新娘子有些不知所措,在寝殿中来回的走两次然后坐在席碧潋身边,试了两下才伸手抓住席碧潋的双手,她白嫩的双手紧扣在一起,有些汗意,熙正紧紧握住温言道:“席小姐,不,应该叫爱妃……”

盖头下有声响飘出,像微风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块云,柔柔软软道:“闺阁中父亲和母亲都叫我……叫臣妾碧儿!不过臣妾倒喜欢听殿下叫臣妾‘爱妃’!”

熙正回味着,轻声重复道:“碧儿、碧儿,‘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好一个碧儿!当初这正妃宫中殿名‘碧香殿’‘碧清阁’便是我所取,意为你的名号席碧潋中有一个‘碧’字。”

盖头遮住席碧潋的脸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但他却能感觉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两下,似是紧张似是激动。

他并不急着揭开席她的红盖头,只徐徐道:“本殿下知道用这种方式把碧儿娶进东宫是有些用权势强迫的意味,但是还请碧儿放心,司空纯对碧儿的好,我熙正会拿出千倍万倍来对碧儿好,我不求碧儿能马上接纳我,我可以等,等到碧儿完全忘掉司空纯来接纳熙正。”

席碧潋心中好奇,太子怎么知道她和司空纯的那一段,但是听他这么大度的一说,心也放宽许多,大胆道:“碧儿忘了,早忘了,自那晚与殿下在席府门前一见心中便再也没有司空纯!”

熙正欢喜不已,更紧的握住席她的手道:“真的!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碧儿可还记那次玲珑湖边我对碧儿说的话吗?我说‘只要席小姐愿意,我再也不让席小姐受委屈、受惊吓’碧儿可还记得?话从我熙正口中吐出绝不会食言,如果碧儿记得不太清楚,那么熙正现在可以再说一遍……”说着伸出右手,大拇指紧贴手心,其余四指伸直高高举起道:“我熙正对天发誓要生生世世对席碧潋好,决不让席碧潋受历来宫中嫔妃之苦,就算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不沾染其他女子,哪怕弃太子之位而不顾。”

盖头下的席碧潋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听到后面他提着自己的姓名发誓,心中泛起缕缕涟漪,感动的不得了,我席碧潋放弃司空纯选择太子真的没有选错,太子不仅权高位重,还一表人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又对我这般爱恋。她沉浸在幸福之中几乎要昏厥过去。

熙正温言道:“对了,还请碧儿原谅那次‘永顺湖’熙正的不知之过,不过说起来,若不是那次湖中偶遇,恐怕我也不能这般深深的念碧儿于不忘了,碧儿的无拘无束活泼开朗的性格深得我喜爱,呵呵,碧儿竟和我有相同的想法,吸日月之灵气在那‘永顺湖’中沐浴,自由自在,全身心的融入大自然中,那种畅快的心情真是无以言表,只是我很好奇碧儿那次是为何事来到宫中呢?”许是兴奋的很了,话也多了起来。

席碧潋彻底懵了,太子这是说什么呢?什么“玲珑湖”“永顺湖”的,我连听都没有听过。

还未等席碧潋弄明白是怎么一会儿,熙正早已按耐不住了,手微微颤抖,语言也有些轻飘飘,娓娓道:“不瞒碧儿,我虽身为东宫太子,自长成以来并未碰过一个女儿身,碧儿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女儿身……良宵一刻值千金,还是让我为碧儿宽衣早早歇息了吧!”说着就去揭她的盖头。

盖头下的席碧潋一听熙正要为她宽衣了,呼吸也跟着紧促起来,这一刻不也是她一直等待的吗?浑身跟着寝殿里的冰块的湿度一起升温,不免紧张,猛然的抓住熙正的手道:“太子殿下!”

“怎么了?”

“没……没什么!”

熙正也不管诸多规矩,不去拿那喜秤,用手轻轻的掀起大红盖头……

第一卷 阴差阳错 012惊痛见新颜

红色的地毯、红色的被褥、红色的龙凤烛,到处洋溢着新婚的喜悦。月光甚好的夜晚,透过红色龙凤呈祥窗纸在临窗的地上印出一席暗红,犹如害羞女子的脸庞,案几上两束新鲜的红玫瑰透着淡淡的清香合着另一个案几上的清凉百合香,还有那杯盏中的花酿醇香,香香入鼻几乎能渗透人的皮肤,不由得让人精神劲十足,心间稍稍一动,便有种欲罢不能的激情似火燃烧着五脏六腑。

掀起盖头的那一刻熙正唬的后退两步,盖头也从手中滑落在地上,他脸上透着难以捉摸的情绪,指着眼前的新娘子道:“你……你是谁?”

一脸害羞的席碧潋此刻见熙正如此惶恐之态,那样子好像他眼前的自己是一头猛兽、一缕魂魄似地不真实,她见他这个样子更是惊讶和不知所措,颤颤道:“太子殿下,臣妾……臣妾是席碧潋啊!”

熙正抓起案几上的青花瓷盘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厉声道:“你到底是谁?我要的席碧潋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你是谁……你……你倒是说话啊!”

席碧潋听见青花瓷盘与地面亲吻时那瞬间刺耳的一响,碎片似乎是扎进了心肺之间让人无法喘气,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化作了无声的惶恐,眼神呆呆的在如疯牛般的熙正和地面上来回扫视,口中喃喃自语:“我是席碧潋啊!我……真的是席碧潋啊!怎么……刚才那个温文尔雅的太子跑哪儿去了?怎么……怎么会这样?”

寝宫外面守夜的宫女内监闻声也闯了进来,见熙正发这么大的火,竟是从来都没有碰到过的,宫女内监们也不敢多言,怯怯道:“太子息怒!”已有管事的内监吩咐宫女清扫摔碎的盘子,低声的对旁边的一宫女道:“去西苑寝殿叫来已经歇息的淳于大人!”那宫女闻声迅速溜出寝宫朝着位处厢房的西苑寝殿跑去。

他眼睛睁的圆大盯着席碧潋,眼球里布满血丝,拳头紧握,良久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态度也冷静了许多,自言自语道:“怪不得司空纯口中叫的是‘青儿’,而你口中却自称是‘碧儿’,熙正啊熙正你真是愚蠢至极,不愧被‘青儿’说你笨,怎么就没有想到‘青儿’和‘碧儿’本就不是一个人呢!”说着拳头不由自主的在案几上狠狠的一锤,目光似是无比厌恶的样子扫视一下席碧潋,愤愤道:“我真是兴奋的忘了形,她说只那一晚她的心思便从司空纯那里转变到我的身上,我的席碧潋脾性怎么会这么容易妥协呢?如果是那般无情无义,见势忘情的人我熙正又怎么会喜欢呢?”

席碧潋听闻熙正口口声声道“青儿”再联想到盖头揭开之前熙正说的话,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难道太子口中的“永顺湖”、“玲珑湖”相遇说的竟然是我那妹妹豆腐西施?难道那一次她替我进宫参加婉公主的生日宴已经和太子碰了面,于是才会误认为她便是我席碧潋?我悔啊,当时我怎么可以让她替我进宫呢?

席碧潋弄清楚之后悔的肠子都绿了,默默的流着眼泪,低声的抽泣着,她怎么能想象的到,婉公主庆生宴上让熙正更加确信“永顺湖偶遇”便是席碧潋,两次的不谋而合让熙正的心牢牢的扣在席青的面貌上,席碧潋的名号上。

熙正狠狠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冒席碧潋?”

席碧潋委屈道:“臣妾就是席碧潋啊!”

“别跟我臣妾长臣妾短的叫,我的爱妃只有她一个,不存在任何人有资格在本殿下面前自称‘臣妾’!”他说着气火又一次冲上脑门,右手朝着案几上用力一扫,盘子里的大红枣、花生米等洞房里图吉利用的吃食连同盘子一起“淅淅哗哗”在地上跳的跳、碎的碎。一颗大红枣有弹力的一蹦一蹦跳到席碧潋脚下,席碧潋望着那颗大红枣,那枣好像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心,随着那枣一高一低的跳着,满身的肌肉都泛着阵阵刺痛,默默在心中念着:“豆腐西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经受今日如此之苦、如此之羞辱。”

淳于昊已来至寝宫,见熙正如此神情,先是一惊,然后解释道:“熙正,这女子确实是我从南陵街席转席大人府中接过来的!怎么会有误呢?”

旁边一直站着的小夏子开口了:“淳于大人,这……这真不是太子殿下要的席碧潋啊!”

“怎么可能?难道席大人不想让他的女儿享受荣华富贵,自己升官发财,还有偷梁换柱的道理?”

“你确定她就是你从席府接来的席碧潋?”熙正愤愤道。

“千真万确……不……也不完全算是……当时席小姐被下人搀扶上轿子的时候已经是头蒙盖头,不过可是席夫人亲自送出闺阁的,再说一路上护送并没有出现什么差池,此女子确实是席府的小姐席碧潋啊!”

熙正看着两盏红色龙凤蜡烛,有烛泪顺着烛身缓缓流下,那看久了能模糊人眼的烛泪更像是熙正此刻心情的写照,烛火每一次跳跃都像是辣辣的烧在熙正心上,每到一处都烧出血红的印记,有无数滴鲜血从中浸出,形成鲜红的泪水,灼的熙正浑身发烫、眉头紧蹙。

婉公主寝宫就在离东宫不远的婉舒阁,东宫出了如此大的荒唐之事也早有怕事的宫女偷偷的禀报了婉公主。

婉公主左右端详了席碧潋之后道:“她的长相确实跟那晚本公主庆生宴上的席碧潋有相似之处,但是绝非就是那个席碧潋。”

席碧潋泪流满面,在经数人审视之后有气无力道:“我是席碧潋,那晚你们所见是我的妹妹席青……”

东方露出鱼肚白,绿色宫墙与天相连的地平线上,由淡青变为淡黄色,渐进又由淡黄色变为绯红,本来可以无比晴朗的天空却有缕缕雾气挡住干净的初生嫩日,这是夏季里并不多见的景象,本应是美的,却透着一种压抑感,犹如此刻太子东宫正妃寝殿里每一个人的心,本应阳光的心境,却蒙上了薄薄的雾气。

席碧潋徐徐道来她和席青的关系,唯独撇开她和司空纯的那段订婚,那个此刻让自己心中愤恨不已的豆腐西施,席碧潋定是没有什么好话说出,她擦了一擦眼泪道:“还请太子殿下息怒,碧儿并非有意欺瞒皇上和太子殿下,或许那选秀牌被我那妹妹偷了去也未可知,我那妹妹自幼穷苦惯了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为了荣华富贵……”

熙正大吼一声道:“别说了,青儿是怎样的女子本殿下自会斟酌!”

席碧潋身子微微一颤,但终究不愿放弃机会继续玷污席青:“太子殿下可亲眼看见了我那妹妹是怎样抓住机会接近司空纯的,司空府可是京城大户,司空纯又是一个温润的男子怎么会喜欢脾性泼辣的卖豆腐……”

“席小姐暂且起身说话!”久久不语的婉公主并没有什么心思听席青到底是一个好女孩儿还是一个坏女孩儿,令她担心的是天大亮之后熙正要怎样拿出应有的态度携东宫正妃拜见皇上和皇后,心平气和的让皇上和皇后主持太子封妃典礼,于是截断席碧潋的话道:“说来席小姐并没有什么错,是太子哥哥一心把卖豆腐的席青当成了席府的席碧潋,只是折腾了一晚上,恐怕此事早已经传出东宫了吧!不知父皇在今日册封典礼上会如何应对!席碧潋已经是东宫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即便是太子哥哥多么气愤,终究也只能顺水推舟了。”

淳于昊听罢拱手道:“婉公主放心,我早已派人在寝宫内外把手,消息未必已经传到皇上耳中。”

“有劳了。”婉公主微笑温言道,然后继续开导熙正道:“哥哥,父皇在这次依你愿如此这般的为东宫册封太子妃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如果哥哥还这般固执,非在谁是你心中真正的席碧潋上争执,恐怕那些一直以来居心叵测的人又要抓住机会‘大做文章’了,而且传出去也让天下人耻笑,父皇昭告天下太子选妃是依太子熙正一人之意所选,选得结果也深得各位亲王大臣赞同,来证明当今太子高瞻远瞩、算无遗策,在天下人高呼皇上英明、太子英明之时,现在又来一个真假席碧潋,难道真的要让天下人耻笑吗?”

这些道理熙正哪里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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