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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美如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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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知了怎会知晓秦镜的心思,这几日略有些怪异,但依着她平日里的作风,指不定又是间歇性的癫狂了,过几日便会好。

知了一语成谶,秦镜果真去了戒律院,却也还好只是打架斗殴之事,知了着急之下只能去找紫胤。

“她又做错了什么?”紫胤淡然饮茶,她进戒律院本该也是稀松平常之事。

知了急道:“她昨儿晚上问我如何能被逐出师门,今早就去跟陵端肈临他们打架去了。”

杯盏轻晃,灼烫的茶水微洒,手指握紧茶杯,心头一颤,可言语之中依旧淡然清冷:“那她可有伤着?”

“倒是毫发未伤,只是……”知了话还还未说完,紫胤已然离去,向着戒律院而去。

虽是毫发未伤,可模样却是狼狈至极,发髻散乱,袖管高挽,甚为又气势的指着陵端骂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我就是打你了,怎么了?”

这被抓入戒律院还这般高调的,除了秦镜还能有谁?

“长老明鉴,是秦镜师妹先动手的。”陵端也好不到哪里,大清早的起来就被人背后偷袭,这女人当真是过分了。

“这事你们二人都有错,但却是秦镜挑衅再先,如今还不肯认错,重罚才是。”戒律长老道。

“戒律长老,弟子还有有事言明。”陵端笑言,指向秦镜:“她一直觊觎执剑长老,自个儿的师尊,有此物为证。”

呈上一络头发,是用红丝带系着,一半为白发,一半为黑发,这是他刚与她打架之时在地上所捡,这白发不用细究也明了是谁的,如今用红丝带系着两种颜色的发丝,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秦镜,你有何话可说?”戒律长老拍案而起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发生在了天墉城,若此事被传扬出去,这天墉城的清誉还会留之分毫?

秦镜摇头,一切如她所料,按着陵端阴险狡诈的行为怎会错失这次机会,若是由他在旁处煽风点火落井下石的,这被逐出师门之事便会事半功倍,轻轻松松。

“先将她鞭笞二十鞭子当是今日伤及同门的惩罚,另一件事当有执剑长老来定夺。”戒律长老道。其他弟子倒也算了,定是逐出天墉城的下场,他绝不会手软,可这是紫胤的弟子,他又怎会一个人独自做出决定。

秦镜跪在地上,冰凉的地面侵蚀这她的膝盖,她略略发颤,她素来知晓天墉城的刑罚,二十鞭子还算是轻的。一鞭子下来,背上已是皮开肉绽,伤口狰狞的划开,血肉模糊,她闷哼一声咬着唇不言语一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是可以这般忍痛,平日她最是怕疼的,可这几日倒是觉得什么都不无所谓了。

第二鞭之时,鞭尾扫过后背,斑斑血迹浸染衣衫,紫胤正巧赶至,瞧着这一幕的触目惊心,心头一紧,颇为无奈,对着戒律长老道:“涵究,我徒儿还有伤在身,我可代徒受过。”

“不必,一人做事一人当,既是我做错了事,就必须由我自己承着。”秦镜承着鞭笞开口说话,正巧一鞭子下来咬住嘴唇,许是真的痛极一下咬破了唇,殷红的血留下,苍白的脸上红色犹显。

扬鞭抽打声音是这般的干脆,却听不到一声的痛呼声。她一直忍着,即便是咬破了嘴唇也绝不道一声痛。

“紫胤,天墉城的规矩礼法不可废,怎可代为受过,你且瞧瞧这个,你当如何处置,逐出师门也不为过吧,她今日无故挑衅之事让她承二十鞭子也是轻的了。”戒律长老拿出那一络头发摆在紫胤眼前。

紫胤着眼于青丝白发,心头激起一层涟漪,青丝缠雪红丝缚,此心予汝无可悔。

他上前走近执鞭之人,将那人鞭子夺过,幽泉冷涩之声而来:“如此,倒是我未能教好她,剩下的我亲自来!”

拂袖扬鞭,袖子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这一鞭子下去,秦镜一声哀嚎响彻这个戒律院,歇斯底里的一声却直入紫胤心中,百感交集却又无可奈何,进而扬起第二鞭。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来,她本不该言痛,可这一记记鞭子却是直入她心中,痛不堪言,双眸含泪,瞬间滴落和着嘴上的血滴落于地,她转过头抬眸,看向紫胤,却依旧含着笑:“我终究让你丢脸了是不是?”

一语出已然晕厥过去。

紫胤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将她裹紧,背上的血染透衣衫还是渗出血来,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周遭。他将抱紧在怀中,椎心泣血之感而来,若是可以他宁愿这些伤都是他来承受。

“紫胤,这事还没处理完。”戒律长老见紫胤抱着秦镜想要出了戒律阁便急道。

“执剑长老,难不成你要徇私偏袒自己的徒儿不成?”站在一旁的陵端也跟着言道。

紫胤眸中寒光乍现,镇静依旧:“若是要逐出天墉城由着你们,我本就未想过让她入天墉城,但逐不逐出师门,我说了算。”

“可这个?”戒律长老扬了扬手中之物。

紫胤伸手,掌心一手,将戒律长老手中之物引至手中,淡道:“是我给她的!”

戒律长老和陵端等人一惊,皆是怀疑自个儿的耳朵出了问题。

紫胤道:“我说这是我给她的,大家素来知晓我淡薄这些虚名,不过是师徒之名又如何,想来我清修数百年,何如不能寻个道法双修之人?”

一言罢,他便抱着秦镜扬长而去。

秦镜恍惚之中醒来,脸上血色全无,苍白无血色的唇畔及嘴角之上都挂着血,紫胤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他怎会不知,这一切都是她自个儿折腾出来的。

“如今我只求一事,望师尊逐我出师门,我不想待在天墉城了。”秦镜张了张嘴,沙哑之声从喉咙口传出。

“天墉城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况且你又有何错?”紫胤将她后背的衣衫撕开,血肉模糊一片血红,自是触目惊心四字不可言语的。

她扯了扯嘴角,嘲讽味十足:“师尊说来真是可笑,我无错?如此悖逆天下伦理之事我……”

冰凉的唇畔慢慢贴近,将那失了血色却沾染了几滴血的唇畔堵住,让她说不出话来,唇齿间血腥味犹重,百转千回下的柔媚,心弦波动,有些心疼,辗转反侧轻柔至极。

秦镜身子一震,额上冒出涔涔冷汗,伸手推去却不见任何动静,紫胤顺着嘴角而下,舔舐着她刚咬破嘴唇已然干涸的血渍。

“如今我想放下了,师尊怎的就放不下了?倒不是你一贯的作风,而且你现在可清醒?”

作者有话要说:  柚子同学说今天光棍节要甜蜜,可我这是虐上的节奏,怎么都甜蜜不起来,我作为亲妈赏赐了他们一个KISS作为过节福利  我怎么感觉很是出戏的节奏,扑倒什么太血腥了,我下去手,毕竟我是小清新嘛,要是真觉得出戏了过完节我就删掉(泪目)     话说我真的很想让师尊扑倒镜子TAT场面很血腥很暴力 w(?Д?)w忘了我是小清新来着,淡定淡定

☆、第三十九章

紫胤一怔,随即过来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一时迷离的心疼亦或是气至极点,然后竟是头脑一热做出这等事。

“看来师尊未清醒,那我让你清醒一下!”秦镜扬手之际却被紫胤扣住了手腕,动作牵扯之下,背上的伤再次裂开往外冒着血,顺着早已凉透的身子透过衣衫染到床榻,甚为沭目。

后背传来阵阵蚀骨般的疼痛,牵扯着每一根神经,疼痛蔓延至心脉处,这她颤抖的阖上眼眸,脑中意识也渐渐模糊模糊。

紫胤眼前一片血红,伸手点向她额际,想要灌输真气给她,却被秦镜甩开了手。

“平日里你如何玩闹都随你,可你旧伤未好,如今又添新伤,你……”紫胤被她磨得没了耐性,顾不得她反抗,俯身将她揽入怀中,伸手点穴让她动弹不得,淳厚的真气输入她体内,使她减轻几分痛楚,神智也清醒不少。

紫胤附在他耳畔,轻声言道:“你这样,让为师如何安心。”声音微颤,心绪纷乱,修之百年的淡然早已成了云烟,如今只怕稍有不慎她便会离他而去,凡人性命本就脆弱,经不起她这般反复折腾,若是真为此丢了性命,他该如今承受,这是他不敢想之事。

他耗损半身修也难化去她体内的煞气之伤,如今伤上加伤自然更为难愈,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竟是这般无能,且不说不能保护他自个儿徒儿,更是他心中之人,可却是让她以命相博来救他,如今又以性命相逼让他将她逐出师门,她到底有多少条命让她折腾的。

秦镜下巴抵在紫胤肩上,身上动弹不得,却还是能说话的,她冷笑道:“安心?那几鞭子打得你可解气?”

紫胤抱着她的手一紧,却未言一句,输完真气将放回床榻之上,本想拿伤药可指尖却触及到一块冰凉的石头,他放入手中,掌心一摊置于秦镜眼前:“小镜,为师寻回来了。”

秦镜双眸水润,眼前腾起一片水雾,石头泛着阵阵红光,映照着她那张苍白的脸孔,睫毛轻颤,顺着脸颊滑落,滴至枕畔之上,“找回来又如何,在我眼中已不是先前那块了,师尊当真以为我没有心?还是觉得我傻?揉碎了心怎还能重新拼凑在一起,世间之事并不是尽能如你意,你可懂?”

他怎会不懂这道理,字字锥心直入紫胤心中,第一次他尝到了噬心之感,修道数百年,他做的最好的便是不及情,可只能说明时候未到,情之一劫,又能有几人安然度过,或许从见她的第一眼便情不自已注定的劫数,又或许更早的时候……

“师尊……”秦镜轻声低唤,睁着圆眸怔怔地看向他。

紫胤神色微缓,应道:“我在。”

秦镜又瞧向他手中的冰魄血髓,情绪已不在激动,如水一般的沉静,微微一笑,折煞了世间一切美好事物,瞬间落下两行泪,哽咽道:“它只有一半,受不起你这般的折腾。我这一生,不过短短几十载寒暑,对师尊而言是不过白驹过隙转瞬而已,您是仙,高高在上,自有俯瞰众生之威,在您眼里我不过是一介蝼蚁,细如微尘尚不足道,我这种卑微的红尘俗女子怎能与你高攀?如今我想通了,您不过是多年梦境之中一个窥不破的虚影,一个梦罢了。我追逐了许久却始终跟不上您的脚步,所以我放弃了,也是时候醒了。庄生晓梦,蝴蝶再美,也终有醒的一日。我何尝不是庄生,师尊好比蝴蝶,只因为而美好向往,可谁能说这便是爱,倒不如说只是一时的执念,久之不得,继而生出的嗔念。”

紫胤听此愣怔,久之不得开口,阖眸缓神。良久,睁眼:“对,你倒是比为师看得通透,确是我未能窥破。”

“所以求师尊将我逐出师门,从今往后我与你不想再有牵连。”秦镜一鼓作气继续言道。

紫胤眉心紧拧:“逐出师门一事,你休要再提。”

两人久之未开口说话,这时宋知了冲入屋内,半跪在床榻边上的人嚎啕大哭,瞬间打破了僵局。

满屋子充斥着血腥味,后背的触目伤痕,以及床榻之上一动未动的秦镜让宋知了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她抹了一把泪起身问紫胤:“表姐她怎样了?”

“知了,给她上药。”紫胤恢复了淡然将药瓶子递给宋知了,解了秦镜的穴道,随后便跨出屋外,背影苍凉淡漠。

梦境之中,秦镜与卿沅站于榣山之巅。

秦镜突然道:“沅沅,我帮你去找太子长琴吧,我这人生匆匆几十载,一晃而过,倒不如帮你完成心愿,也算是报答你给我灵识。”

“你放弃了?”卿沅抬眸直视秦镜。

秦镜移开视线,俯瞰榣山之下,层云迭起,轻叹一声:“不是我放弃了,而是我没得选择。”

卿沅眸光清润,淡淡言:“你可知紫胤为救你耗损了半身的修为,所谓碍他修行之话并不是他心中之话,他是怕你受了天罚。你们二人此生无缘,且你们既是师徒又有血脉牵连,虽说这血脉一说有些牵强,但到底是同宗,师徒逆缘天道自是不许,若是执意如此必定成劫,而他必定万劫不复。”

秦镜趴在枕上婆娑泪眼想看紫胤落寞远去的身影,脑中出现她昏迷七日卿沅告知她的真相。

师尊,若我离开你能让你避开过这一劫,我愿意放弃,终使伤心伤肺,再也吃不上知了给我做的菜我也愿意的!

连着过了几日,秦镜伤势渐好,可紫胤再也未出现,听及旁人所言怕是又去闭关了,可今次闭关谁都没有支会,只是突然间听闻执剑长老不见了人影,红玉和古钧两位剑灵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一日屠苏来瞧秦镜的伤势。

秦镜坐在凳子上,吃着知了给她炖得红枣羹,甚是闲情逸致,见屠苏走来,很是大方的言道:“想吃,就随意盛,你们家小蝉做的。”

屠苏不解这小蝉什么时候是他们家的了,她说话向来颠三倒四,也不想跟她争辩个什么。

那日戒律院之事传得沸沸扬扬,皆传之这天墉城唯一修成仙身的紫胤真人居然惹了一身红尘债,这辈分之说不管不顾的境界真是高,连着身边的徒儿都不放过。虽说这事传遍了整个天墉城,可秦镜当日已然晕厥过去,发生之事她也是不知,而且一直待在屋中外面之事她又如何晓得。

“那我以后唤你师娘还是继续唤你师姐?”屠苏问道。

秦镜一时没留言他的话,凭着心中所想,便开口道:“当然是师娘。”

“你真的要与师尊在一起?”屠苏睁大了双眼,虽说对外头人尽皆知之事,却还是不怎么信,而今他师尊也不知去了何处,这次听她亲口承认,心中稍有沉闷。

秦镜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问她称呼之事,搁下手中的红枣羹,轻咳一声,正经脸道:“没有这回事,我和师尊甚是清白,是谁诋毁我名誉来着!”

这变脸为甚可以这般快,屠苏有些弄不清状况了,这到底是甚情况。

屠苏回答:“是师尊。”

秦镜扶额,怎会是师尊,定是这小子道听途说。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她毁了她师尊的清誉才是。

“他定是闭关闭糊涂了,原谅他,而且他太老了,我喜欢小年轻。”秦镜拿起碗,搅了搅红枣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一碗见底,盯着旁处的还有小半罐,仰起脸对着屠苏说道:“你吃不吃,不吃我吃完了。”

屠苏略略一怔后摇了摇头,这师尊都失踪了,她竟是还有心思吃红枣羹。

几日过去,秦镜伤势已经大好,知了往常一样去寻她,可推开屋子没了一丝人气,柜子里头她常穿的几件衣衫也都不见了。知了明了一事,她表姐定是偷跑下山去了,清境剑被带下山,可却丢了缚丝剑穗在桌上,平日里她可是把这剑穗看的比剑还要宝贝,可这次怎的不一起带下山。

秦镜私自离开天墉城之事知了自然是瞒不住的,这一传开,失踪多时的执剑长老却回来了。

知了将剑穗交予他手中,紫胤未言一句,紧握着缚丝剑穗,双手置于身后,抬头望天,瞧着天上云卷云舒心中却是万分愁苦。他在后山禁地思了几日几夜也终究未能窥破。小镜,我何尝不想放开你,可我舍不得,妄念缱绻之时便是情劫开启之时。纵使万劫不复,我也要寻到你。

这时一位身材娇小且唇红齿白的少年,模样清秀的倒不像一个汉子了,他站在湖边仰天长啸:天煞的!老子竟然忘记带银子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第三卷~镜子下山要升级打怪去了,可到底是她打怪,还是怪打她!明天开始晚上七点左右更 以后都是晚上更了 我要把时差倒过来TAT师尊的漫漫追妻路开始了 先为他默哀一下~~~~

☆、第四十章

天墉城内依旧如往昔一般平静,秦镜一走,执剑长老又去闭了关,当时的流言蜚语再也无人提及,一来是掌教真人明令禁止,二来这是执剑长老的私事,他们也不好有过多的言论,他们可还在天墉城继续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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