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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郭家圣通-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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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弇作为此役主帅率先开口:“冯将军征战多年,此次旧伤复发不可小觑,应立刻将冯将军换下来,让其安心休养。可是吴汉将军还在蜀地防守公孙述突然来袭。此时极为重要,吴汉将军不得来矣。”

“高峻护着隗纯逃出天水郡,苦守冀县落门已逾一月。”邓禹道,“高峻此人,虽有谋略将才,却无多少忠诚。昔日他能投靠隗嚣,便是隗嚣许以高利。如今,他死守落门,不过是因隗嚣当日将他留在天水,他没有门路投降罢了。”

“自己送上门的,当然与被劝降的地位不同。”耿纯冷笑,“娘娘,我愿轻装简行,亲自去见那高峻,劝降于他。”

他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跟随出征,虽是负责凤卫军,那好歹也算是郭圣通的嫡亲军队。可那始终不是他这个丈夫该久立之地。此时不立功,更待何时?!

“万万不可,”郭圣通忙做势拦他,“将军乃我大汉大司马,统领武将,岂能轻易冒险的?那高峻贼子,虽是块硬骨头,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可听了方才相父之言,我却是担心那高峻反复无常。是想:若为他之故,有一丝一毫损于将军,这,都是我大汉的损失啊!”

她这话说的委实诚恳好听,耿纯听得心头免不得有丝飘飘然。他心头忍不住想:果然太后同他一般是北地出身的,毕竟是向着他。

只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若是不出动,只恐功劳薄上,大头都被别人占完了啊!

“娘娘!”耿纯正色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为武官之首便更应该以身作则。那高峻之事,我出马才可以更为彰显诚意。高峻品性先撇开不提,单凭他能同冯异将军对战如此之久,且不落败绩,便勉强算是个人才。若我出马,或可将一场战事消弭于无形。减少杀戮,一死何足惜?!”

“如此,明日在大军面前,请陛下为耿纯将军壮行!”郭圣通略一犹豫,准了!

第二日,幼帝刘疆果然从墨素手中接过陶碗,递与单膝跪地的耿纯。耿纯接过,称谢后一口隐尽,然后便带着亲随骑马往冀县洛门而去。

“传令众将士,今日在天水休整一日,明日拔营,去往汧县!”郭圣通道。

“诺!”

…………

冯异这场病,来势汹汹。

多年征战沙场,这个‘疯子’一般不知疲惫的大将,此番陈年旧伤一齐出动,高热不止,能寻到的乡野大夫皆摇头嗟叹。唯一说能治的,却一张口便要什么百年人参,百年灵芝做方。

此乃两军交战之地,且又在荒郊野外。莫说要百年人参和灵芝,就连人参须此时也是找不来的啊!

难道说,一代名将,竟然会因找不到药材而死去?

这就算载入史册,也绝对会笑死人的吧!

冯异的亲随急疯了。

而正在他急的头发一把把狂掉之时,忽有人告诉他,外头来了几个小白脸,自称是雒阳来人。

他一跃而起,慌忙冲了出去:难道说,将军有救了?

等到了军营之外,他便看到了几个短打的‘白净儿郎’。他也是个眼尖的,细细一瞅,便有些叹息:这些‘儿郎’腰肢明显比普通男子要细许多,哪里是什么儿郎?分明都是群美娇娘!

两军对阵,来群娘们算什么事啊?

为首的那个仿佛看出了他的犹豫,掏出信来:“凤卫军赵伊,奉太后娘娘之命,特来协助将军攻城!太后已然知道将军的情况,请速速派人送将军去汧县。”

“什么?攻城!”那亲随眼珠子要落下来了,“你开什么玩笑?”

“请速将此信交予能说的上话的人,”赵伊有些薄怒,“我姐妹中,墨敛精通医术,请速带墨敛去见将军!”

那亲随闻言便疑惑望去。

那群儿郎打扮之人中,便有一个身子有些娇小地往前迈了一步而出:“我乃墨敛。”

‘太年轻了!’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继而便是否定:“将军的身体,岂容尔等开玩笑的?”

“啰嗦!”那自称赵伊的女子身旁一文士打扮的女子走了过来,一招便将他利索的做了一个过肩摔,然后,她一脚踩到了他胸口上。

那亲随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只觉得那看似轻飘飘的一脚,竟重如泰山了。

“这般呱噪直接打倒了事,”那女子拍手道,“扒了他的衣服,咱们装作他,直接进去。”

“好啊!你们原来不是太后的人而是……”那人气道。

然后那女子的脚尖碾了碾,他便觉得那胸口更沉,哪里还说得出一句话来?

“林琅,不可无理!”等她教训的够了,赵伊方道,“他好歹,也是冯异将军身边的人,俗话说,打狗,还需得看主人呢。”

林琅闻言,方收回了脚:“打狗须得看主人,那么看在冯异将军的面子上,我就不为难你了。”

那亲随捂着胸口慢慢地站了起来:“你竟敢骂我是狗?!”

“我观你脸色发黄,印堂发黑,军营中,你去哪儿嫖。娼了?”那赵伊身边又有一女子开口。

问的那问题……那亲随脸都黑了。

那少女伸出芊芊玉指,‘咦’了一声,掐算了几下:“哦,原来不是嫖。娼,而是被嫖啊。”

“你给我闭嘴!”那亲随暴跳如雷,“不是说是太后娘娘的凤卫军吗?我把信先拿进去!站在不准动!”

“墨然,还是你最厉害!”那叫做林琅的女子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对了,能不能掐算出他到底被谁给那个啥了?”

那女子不说话,只默然地垂下了头。

“真无趣。”林琅叹息。

这个被叫做墨然的女子其实不姓墨,她的全名是徐墨然。同林琅一样,她今年也是十七岁。两个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女子,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和来历。

徐墨然是北地贵族出身,其母乃秦时阴阳家嫡系子女,秦灭后阴阳家隐于山林。她自幼便是习阴阳之术。阴阳术其实同大多数人想象中的不同。它不过是道教的一个分支,只是将其中的相面与占卜发挥钻研到了极致。

不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因相面之术太过厉害,习阴阳术的人大多被外界排斥。她的阿母虽然精通阴阳术,却极少使用,只言人心险恶,少些通透明白,便能多谢自在。可每每被邻人苦苦哀求时,她还是会用一用占卜之术帮助他们。

可徐母的善良并无什么用,对未知,人们总是惶恐不安的。她善占卜之言到底还是传了出去。

乱世中,想为皇者数不胜数。徐氏一家便被‘请’到了某个觉得自己是皇者的府邸。可悲的是,平日间的邻人,如今都紧闭家门,假装看不到他一家将被抓走。徐墨然的阿父徐衡于慌乱中,将她藏匿在山中。

数日后,徐墨然忍不住偷跑回家,只见,原先的茅草屋,如今只剩一堆灰烬。

乔装入城,方知,其父母因‘妖言惑众’已被棒杀。徐墨然在乱葬岗找到了父母遗体,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方将父母遗体收好。又亲手挖了两个浅坑,将其掩埋。

便是那一日起,她便沉默寡言,不再听信阿母当年所言,而是加紧练习相面和占卜之术。也正是她的相面和占卜之术,才让她能安然活了下来,且能在几年后,到达雒阳,加入凤卫军。

其实,凤卫军中的女儿们,谁人没有一段过往?

乱世中,欢聚少,别离多。

或许,难得幸福的例外,只有林琅。林琅虽父早亡,母亲却为她撑起一片天来,又因其母乃墨家传入,自小便教她机关之术。是故,竟比墨敛更精通机关术。母亲的性格,对林琅影响至深。其母去后,为她留下丰沛家资。可林琅却是叛逆过了头,总觉得女子生来不应当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存在。

听闻凤卫军一事后,她便果断地变卖家产,独自到了雒阳城中报名参军。

便也是因此结识了一帮好友。

“墨然,墨然,你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被冯异将军给……”林琅终究还是按耐不住心头的好奇,追问道。

“他昨日还被……”徐墨然终于有了反应。却说了一半又不肯说了。

“哦,那便不是冯异将军了,冯异将军还病着呢。”林琅感叹道,“其实好南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干嘛那么……”

“咳咳。”那亲随咳了几声,“李忠将军有请几位入内详谈。”

…………

李忠,《赤伏符》中的二十八星宿之一,是冯异的副将。

此时他正坐在上首,看着这几个女子:“太后信中言,此战交由凤卫军赵伊统领指挥?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赵伊统领有何对这目前战局有何见解?若无,请赎罪,我不能拿将士性命做儿戏。太后责罚,我一力承担。”

“洛门之困,无他,乃高峻固守所致。”赵伊明白这是对她的考验,她跪坐在那里,用手沾了沾碗中温酒,于桌上慢慢写下两字来:‘高平’。

“冯异将军于天水郡击败贼子隗纯,”赵伊道,“隗纯逃匿到了堀江,堀江失守后,高峻便带着隗纯逃到了洛门,冯异将军此时追到了洛门,可还未下令如何攻打洛门之时,便颓然病倒。一发不可收拾。而李将军您,是下令攻打洛门。”

“不错,”李忠道,“可那又如何?”

“洛门之畔,还有高平!”赵伊道,“高平是何人守城?”

“高峻之副将,皇甫文。”李忠道,“其人乃谋士出身,武力不如高峻,可谋略极佳,且,洛门离高平所据甚远,我若去攻打高平,只怕隗纯贼子又会趁机逃逸。可我也需防着高平,故已然令一支军士在高平通往洛门的要道设下埋伏。以免腹背受敌!”

“将军此计太过中庸,”赵伊笑道,“将军,洛门虽无天险,但高峻勇毅,硬碰硬,只怕我军即使攻下,也会损伤惨重。”

李忠不服:“哼!黄口小儿,那你有何计?”

“我的计谋,有三,其一,瞒天过海!洛门久攻不下,我们急,隗纯等人更急。我们急不过是急不能立刻取胜,隗纯急,却是急他不知我们何时攻入,性命恐不能周全!而我第一计,便是要让隗纯知道,我们也疲惫了,我们倦怠了。让高峻心存侥幸,趁机夜袭,而我,却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他入我瓮中。”

“其二,声东击西。让人做出我已撤离的假象,命伏兵佯攻高平。给他们机会逃。”

“其三,攻心。实不相瞒,太后已命大司马耿纯将军来招降高峻。而我等,不妨做一些事,让隗纯觉得,高峻已然叛变,想要拿他项上人头,来邀功呢,如此,他必匆忙逃窜。”

赵伊今时不同往日,她同郭圣通在雒阳城假练兵几次,思考已然很周密了。

“我倾向瞒天过海!”李忠道,“高平离此地实在太远。而攻心,道路漫长,且,若隗纯真的狗急跳墙,我等不好抓捕。毕竟,他在高峻军中时,抓捕目标还算明确,可若是融入到了平民之中,装作了平民,岂非是水融入河中?如何在筛的出来?”

赵伊点头:“我也是这个意见,这是最稳妥的做法了。”

两人意见达成一致,李忠高兴地将帅权暂时让了出来:“保险起见,你最好莫让我军中人知道,临阵换将,只恐真的会闹事呢。”

“我等还有姐妹在外,是否能一并叫进来?”林琅道。

她们此次,是五十人一起来的。

郭圣通有意要让她们见见血,上上真正的战场,故选了这个难度系数最低的洛门给她们喂招。

“自然。”李忠笑了,“听闻上皇曾为太后娘娘建立一军名曰凤卫,今日见了统领,只觉让人耳目一新,不知其余同泽,是否依旧如此。”

“我凤卫军,自然个个都是不凡的!”林琅笑道,“这是墨敛,精通医术,对了,刚刚还忘了,冯异将军的脉象莫若让她去看看?”

李忠自然满口应允,忙让人将墨敛带去了冯异帐中。

…………

汧县。

“娘娘在看什么?”邓禹问道。

“洛门,”郭圣通叹息,“对于她们来说,杀人,只是一句话而已。可现实会给她们狠狠一击,刀光剑影之中,鲜血淋身的滋味并不好受。若是能熬过去的,才真正能算是浴火凤凰。能算凤卫啊。”

“鲜血淋身,”邓禹叹息,“我虽然不懂娘娘为何一定要坚持让她们出征,可我想,她们或许不一定有人熬不过去,但一定有人能名垂清史!便如商时妇好那般。”

“莫要让我失望。”郭圣通轻叹一声。

邓禹神色复杂地看着郭圣通:她做的事,桩桩件件都是那么的异于常人,不知……

“相父!”刘疆突然叫了一声。

“邓将军。”

“邓大人。”

“相父大人!”

天子卫们七嘴八舌地叫道:“快带我们去打猎,到时辰了啊!”

…………

“到时辰了!”赵伊将手中缣帛打开一看,“耿将军已然联系上了高峻,他改变了主意,决定同我们一起里应外合,击杀高峻。传令众将士,今日埋锅造饭,造足三日之时,发与众军士,火头军撤离往汧县而去。早些安歇。今夜亥时,偷偷撤离营地,将其团团围住。”

她抬起头来:“隗纯等人终于忍不住,今夜预备子时开门绞杀我们。”

“来的好!”李忠击掌而叹。

“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便杀一双!”林琅英姿飒爽地将长枪往地上一杵,双手抱胸道。

“今夜,众姐妹第一次杀人,”赵伊却有些担忧,“不可单独行动,尽量两三人一队。若是有什么不适,也好有个照应。”

众女互相看看,深吸一口气,坚毅地点了点头。

☆、第84章

洛门之战,是凤卫军们一生戎马的开始;没有亲历过洛门之战的人;是永远无法想到,这些日后令人钦佩的铁娘子们,是如何辛苦的拿下她们人生中的第一场战役的。

那是一片黑暗,在只有寥寥无几的星光;连月亮都躲藏起来的黑夜中。来自洛门的敌军终于冲入了他们的军营。无人;很安静;就连马鸣声都听不到。

高峻一手是汗;他的戎马生涯中,极少有如此紧张的一刻。几乎是在进入营地的第一瞬间,他心头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不对,不对!

哪儿不对?

“嘿;这汉军还睡得真死,”他身边的亲卫道,“不如趁着黑暗,将他们全部杀了。”

高峻心头一凛,大叫起来:“有诈!快撤!”

是了;两军交战;再如何疲惫,也不该守备如此空虚啊!

可惜,已然来不及了!

“杀了这些乱臣贼子!”李忠高喊一声,“儿郎们,报效大汉的时机到了!杀啊!”

“杀啊!”营地四周是震天大喊。

隗纯急切地问高峻:“高将军,我们该怎么办?逃回洛门……”

高峻后悔了!

他不该想要坐地起价,应当在那个自称是汉朝大司马的人来劝降他时便直接降了的。

对了!那大司马!

“来人,把他给我绑了!”高峻指着隗纯道。

“高将军,高将军,您要干什么?”隗纯惊恐不定中,已被高峻是亲卫绑了个严严实实。

“将那大司马押过来!”高峻道,“不,我亲自带着他过去!”

他做事向来喜欢给自己留条路,所以,他出城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已经将耿纯绑好,随身带着了出来。

耿纯等的便是此刻!

在到达洛门之前,他先去了高平,且将皇甫文劝降。可等到来了洛门见到高峻后。他却突然觉得,对于高峻这样的人,招降不如杀之。

因为,他聪明过头了!

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将自己看的太高太重。这样的人,漫说还不是真正千百年难得一遇的用兵奇才,纵算是,在耿纯看来,也没有招降的必要。

所以,在收到赵伊的信简后,耿纯便决定同赵伊一起,将高峻送上绝路。

李忠的士兵只是喧哗,喊杀,却未动。

耿纯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他的手还做背剪着,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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