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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郭家圣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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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还了个礼:“妻子当不得,我不过是刘家大郎的妾室。”
“那这位便是刘小郎君了?”那郎君走上一步,牵了刘翎的手,仔细端看,“长的极为俊俏好看,是个聪慧的孩子。”
他自怀中摸出一块饴糖递给刘翎:“吃吧。”
“阿母。”刘翎转过头看向青女,眼中写满对饴糖的渴望。
青女不知为何,明明在这艳阳下头,且这人说话又可亲之极。她却心头发了紧:“翎儿乖,叔叔给你,你便接着吧。”
刘翎听了这话,方将那饴糖接了塞入口中:“阿母,很好吃!”
“好吃就好,”青女上前一步,想将刘翎拉回来,“过来阿母这里,别给叔叔添麻烦。”
一旁的仆从却上前半步,正好挡住了她。
那郎君矮□,笑容可掬问刘翎:“是叫翎儿吗?刘影是你的什么人?”
刘翎手指含在口中,瞪着大眼睛看向那郎君:“是我阿父啊,叔叔,你也是我阿父的好友吗?”
“不是,”那郎君笑容越发温柔,“翎儿乖,我是杀你阿父的人哦。”
青女睁大了眼,冲上了前:“翎儿!”
那仆从‘唰’的一声抽出身上佩剑挡住了她。刘翎听到母亲大叫,忙回过头:“阿母,怎么……啊!”
他回过头,只见刚刚给他糖吃,对他那般温柔好看的叔叔,手握着一把短短匕首在他胸前。他低头去看,只见那匕首的一头,牢牢插。在了他的身体里面。
“阿母……好疼啊……”
那郎君拔出匕首,刘翎便登时软倒在地。他看向双目赤红的青女,轻声叹息:“今日你母子二人葬身于此,黄泉下莫怪他人,只找我阴兴阴二郎索命便可!”
他转身,对那仆从轻轻道:“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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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英此时联络了宛城中同郭况有过交情之人共议如何救出郭况。
说来张英也不得不叹服一声,他通知了二十余人,无不是宛城的氏族或知名商户,偏偏这二十余人中。竟有二十人欣然来之。另有几人因事无法脱身,也叫了家中说得上话的子侄前来。
这郭况的人缘便由此可见一斑。
阿郑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听了半天,尽是些听得头疼的‘这般’‘那般’‘万一’‘如何是好’。他受不了,便出了张家。信步往郭况家中走去。
这刚刚走进,便听青女一声刺耳尖叫,喊得却是‘翎儿’的名字。
他心头一紧,虽不明白青女为何提前回来,但却脚下发力,朝郭家狂奔而去。这一去,他便看到一仆从拔剑刺向青女。他提起气来,拔出身上佩剑,挡住了这一剑。继而从那仆从搏斗起来。
怨气终于有了出口,手下便不再留情。单单几个回合,他便将那仆从杀了。
他来不及松气,便听青女四处奔走:“翎儿,翎儿!”
“翎儿怎么了?”他问。
青女不理他,形如疯癫,忽见有人从郭家走出,拍手道:“那孩子我裹了裹便扔院子里了。女人杀好了吗?一同扔……啊!你是谁!”
青女冲了上去:“翎儿,翎儿!”
那两个仆从打扮模样的人慌忙拔出佩剑来:“杀!”
阿郑岂容他们放肆,提气飞起,一人一脚踹到在地,又赶上去补了两剑,尽数杀了!
郭况置房时,便选了最为僻静之处,起了忒大一院落,是以这番响动竟无人闻。阿郑也懒得为这三人收尸。他正要问青女话时,便见青女冲入那院落,继而放声大哭起来。
阿郑拎起这三具尸体,跟着走进。便见青女抱着院中一具童尸。痛哭不止。他看了过去,只一眼,便抛了那三人,冲了过去:“这是翎儿?谁杀的翎儿?!”
青女抬起头来,双目赤红:“是阴兴。阴兴杀了我的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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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蔡头一家离了宛城,便往邯郸城方向而去。
他的老婆子见了那袋子钱,慌得不行:“当家的,这怎么又拿回来了!那么多,真真吓死个人!”
“且收好,”老蔡头道,“这是阿郑的托付,路上咱们行快些,若是牛累了,死了便立刻买牛置车。横竖要快些到邯郸城去。”
“你疯了!”那老婆子喊道,“买牛那么贵,你……”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刘家大郎如今生死未卜咧。”老蔡头道。
那老婆子低头细思一会儿,掀了粗布帘子便喊:“媳妇,你且上来一同坐着。叫孩子也都上来走,别心疼牛了。大郎,把牛打快些,走的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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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抱着给翎儿收拾干净,换了一套新衣,抱着他跟着阿郑去了张英家。
张英家此时众人仍在争论是否要去阴家一探虚实。
“天哪!”常青大叫一声,“刘家娘子,这是怎么了!”
青女抱着翎儿在房前跪下,张英家位于闹市,不消片刻便围了一大群人看。
常青早已进去将张英等人都请了出来。
张英走在最前头,见那青女抱着孩子跪在门口,她头发凌乱,满身灰土鲜血,不由大惊:“刘家娘子,这是怎了?快快起身,使不得啊!”
“求诸君为我夫君和幼子讨回公道!”青女泪如雨下,声音奇大无比,一语既出,周围百姓无不指指戳戳。
“阴兴!阴兴杀我幼子!”青女几欲不成声,“阴家,抓我夫君!求诸君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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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兴疲惫不堪回了南阳,已是暮色。
他先去同阴识说了今日之事,得了阴识的夸奖,又叫他休息一日便打点行李去刘秀那边。
阴兴回了卧室,脸上再不复方才那般平静。他躺在浴桶中,一闭上眼,便是那小郎君甜甜笑容。
“阴兴啊阴兴,你竟杀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妇孺。当真是……”他滑入桶底,将自己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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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英等人打点行李,备好马,多带了些看家护院的仆从,便往南阳一路而来。
青女母子既然已经出事,那想必刘大郎必也凶多吉少了。
一群人越想越生气,此时去南阳找阴家理论已不止是为了郭况,更是为了宛城氏族与商户的脸面:今日阴家可以肆无忌惮来宛城杀人抢掠,若是不给予他们反击,还真当宛城是他阴家后院?想杀谁便杀谁啊?
阴识并不晓得,郭况虽在宛城无背景后台,却有一众忘年之交。再加上,张英在其中煽风点火,将郭况一人之事,说的严重无比,让宛城氏族更加义愤填膺,这场原本没有太大悬念的事,便变得扑簌迷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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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刘家此时还是一片安静祥和。
刘黄袖了些药材上了牛车:“伯姬,你说这丽华身子是不是也太差了些?每每要去见秀儿便病倒。此次好不容易成行,刚刚到了宛城便又被抬了回南阳。这样的身子骨,她能给秀儿诞下子嗣吗?”
刘伯姬也皱了眉头:“大姐,丽华这身子,须得调理。”
她们虽是喜欢阴丽华,却也不得不为刘家香火考虑,这样的身子骨……唉!
“不过大姐,此去阴家还是少和丽华说这些,免得她忧心难过。”刘伯姬又道。
“我省的。”刘黄道,“她这般老住在阴家可不是给事儿,今儿咱们须将她给接回来。不然传出去对秀儿不好。”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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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刘黄刘伯姬至,阴丽华只得匆匆洗漱了强打着精神起来。
她如今身子好了许多,只是还有些微咳。她是聪明的,自然知道如今她病着刘家会想写什么。不得已,她又叫阿梅为她多打了胭脂,势要看上去健健康康才好。
刘黄同刘伯姬下车时,便见阴丽华俏生生立在一旁:“大姐,小妹。我刚刚命人做了哺食。”
刘黄是个好口腹之欲的,阴家的哺食她尝过一次,端是别有风味,闻言便笑了:“我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吃饭的。你身子如何了?”
阴丽华便道:“好了许多,我正想着要回去呢。就在这里住着可不是个事儿,我毕竟是刘家的人。”
此言一出,刘黄刘伯姬心头都倍感满意。
三人亲亲热热便往阴丽华屋里去,说来也巧。这才刚刚一转身,没走几步呢,便听外头一阵喧哗:“叫阴识出来!”
“真是胆大!”刘黄不满极了,“这是何人,竟跑到家门口来闹。”
刘伯姬忙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别说了。
阴丽华心头觉得不妙,正要打圆场劝两人赶紧进去时,便见那当口的牛车上下来一披麻戴孝的女子,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孩子。
那女子下来,便‘砰’地往阴家大门前一跪,张口便大哭:“阴兴杀我幼子,阴家抓我夫君!天理何在!”
阴丽华心头一个激灵,只叫不好,却见刘黄刘伯姬两个神色剧变。
刘伯姬看向阴丽华:“嫂嫂。这是怎么回事?那女子说的可是真的?”
阴丽华强颜一笑:“我也不太知,或那女子是有失心疯的?快走,哺食快凉了。”
“丽华,”刘黄回走两步,去青女跟前看了看她怀中死去的翎儿,“恐怕,这不止是失心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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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兴正在卧室中枯坐。忽听有人拍门甚是湍急。
“二弟!”那人道,“快些开门。”
“大兄!”他起身,忙去开了门,“大兄,你怎么来了?”
“昨日让你去宛城杀那母子二人,你可亲眼见到她们死了?”阴识眼神焦灼。
“弟亲手杀了那孩子,又叫了陈家三兄弟留下杀了那妇人,再烧了房子。”阴兴道,“大兄,可是有不妥?”
“很是不妥!”阴识道,“那妇人抱着死孩子跑到阴家来闹了!”
阴兴心头一沉,一瞬间便想到了‘报应’二字。
“你做事怎么也同小弟那般毫无章法?”阴识道,“你应当亲手杀了那妇人!如今那些仆从同郭江还关在柴房里,我让人熬了哑药给他们灌,不知喝了多少。”
“大兄!你……”阴兴惊叫出声。
“我怎样?那些仆从身强力壮,若是毒哑了叫人牙子卖到远处,不仅不会碍事,还能多增一笔钱财。”阴识道,“却不想,那妇人竟坏了我们的大事!”
“大兄,”阴兴闭上眼,嘴头一阵苦涩,“将那妇人打杀了便是,何苦……”
“那妇人带着宛城许多氏族而来,”阴识眉头紧皱,“刘家姐妹正好来看丽华,却也遇上了。如今可如何是好?都怪小弟,竟惹了这许多麻烦!”
“你速带人将那些仆从堵了嘴,绑好关了暗窖子里去。再将那刘影绑了堵嘴扔进去,我们给那些人来个死无对证!”阴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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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就这头见院落仆从皆疾走往外。连带着阴诚也有些松懈。
他心生一计,便叫那阴诚进来给他取食,取水,如此折腾几次后,阴诚果然不耐。他却又让阴诚去替他从梁上取物。
阴诚上的小几,探。看良久:“三郎君,并无你说的物什。”
“哦,那便下来吧。”他手中抓了砚台漫不经心道。
阴诚便下了小几。
“外头那是什么?”阴就突然问他。
阴诚朝外张望,正欲说什么都没有时,忽感头上剧痛。正欲喊人,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阴就怕他醒来误事,又拿那砚台补了记下。
他扔开砚台,拍手大笑:“阴识,就凭你也想关的住我?”
他收了细软,洋洋得意便朝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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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识同邓氏正朝张英等人态度极为强硬的解释:“什么刘大郎郭大郎的。我都不认识,我在南阳,他在宛城。你这妇人莫不是为了讹钱故意抱着个死孩子来我阴府乱嚎?”
邓氏也道:“诸位。同为氏族,你们也是欺人太甚了些!我阴家从不做那等子下作之事。此点天地共鉴!”
里头董氏被婢女扶着出来,张嘴就骂:“感情是来我阴家打秋风了?这秋还未立呢。什么刘影狗影的,说不准是不是你编的呢!哟,还抱着个死人!真是晦气!阴识,还不送客?”
“张兄,我听阴家老夫人同家主说的颇为有理。不若,咱们先回吧?”
“是啊。是啊!”
……
青女见后头氏族有人迟疑,一时心酸无比,她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起身,一头朝董氏撞了过去:“莫辱我儿!”
刘黄刘伯姬听了阴识等人的言辞,心头早已信了阴家并未做错。见那妇人无礼,忙上前拦住:“休得无礼!”
阴就正偷偷摸摸靠近大门,本见人多,便想折转,忽见那妇人发疯撞了老娘,再也忍不住跳了起来:“干嘛撞我阿母!是郭江说那刘影是河北郭家郭况,我才去抓来给阿姐出气的!他病病歪歪快要死了,还是我家给请的大夫!有种找郭江去!别撞我阿母!”
阴识几人阻拦不得,只能闭了眼。
阴丽华听阴就说完,只觉天昏地暗。
“什么?”刘黄尖叫出声,“难道阴家真的无辜抓人还杀了人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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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蔡头见牛车太慢,终于忍不住了:“你去买马来,骑着马赶紧去往邯郸城,带着这些去求见郭圣通郭夫人去!”
他儿子一听便愣住了:“阿父,人郭圣通夫人哪可能见我?”
“少浑说,若是见不得郭夫人,不能亲自把这些交到郭夫人手中,我便打死你这个不成材的孽子!”老蔡头跺脚道。
“阿母……”他儿子转向了母亲。
“你若是做不好你阿父说的事,我也不保你。知恩图报,当年若不是刘大郎,你阿母我就病死了!”老婆子道。
他儿子一看妻儿,妻儿都转过身去:“听阿父的。”
他无奈,只得接了钱和信物,拔足狂奔去买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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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城。
“夫人,”近卫道,“城门有个自称是南地来的汉子,求见您,说是有东西要亲自给您。”
“南地!”郭圣通心念一动,“那汉子姓什么?”
“姓蔡。”那近卫道。
“蔡……”郭圣通叹了口气,“不对啊……”
她正欲推脱不见时,那近卫又道:“那汉子说,信物是个叫阿郑的人给。”
“阿郑!”郭圣通一跃而起,“快叫那汉子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泪奔之。码完一看还是在写弟弟。于是先发出,不喜欢看这段剧情的可以不看。反正今晚零点我会正常更新。
自作孽不可活的猫,苦逼苦逼抖爪子继续埋头码字了。不然今晚要开空窗啊。嘤嘤嘤~
☆、第32章
郭圣通此时难免多想。
她当年在出嫁前,瞒着所有人给了阿郑玉佩为信物;防的就是郭况有一日有什么不测。可她虽然给了这玉佩,却没想到,有遭一日;竟会用上。
她感觉自己在发抖;牙齿咯咯作响。却慌得停不下来。
“夫人,夫人!”葵女被她的样子吓到,“您怎么了?”
“葵女!”她一把握住葵女的手,“快去看看;快去看看;快去……”
“夫人,您要我去看什么?”葵女不解的问。
郭圣通定了定神:“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
门外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郭圣通踩着木屐往外走:“开门。”
“夫人!”葵女道,“您失态了。”
郭圣通一愣,手仍在颤抖。她点头:“是了;我失态了。我失态了。”
葵女搀着她跪坐下来;方去开了门。
郭圣通两只手紧紧叠握,藏在宽大的袍袖下。便见那近卫带着个满身臭汗的庄稼汉走了进来:“夫人,便是此人在城门口闹事,口口声声要求见夫人。”
“荒唐!”葵女转身斥道,“他要求见你便带来?若是刺客,你有几个脑子?”
那近卫吓得一愣:“我是在他手中看到了刻有夫人名讳的玉佩,那玉是上好的。”
他推了推那汉子:“快将玉佩拿出来!”
那汉子瓮声瓮气道:“不忙,我阿父说了,只能给郭圣通夫人,别的人都不能给的!”
“我便是郭圣通。”郭圣通心头焦急,却仍心平气和道。
“你是郭圣通?”那汉子睁大了眼,“我没读过书你莫哄我!”
“我不哄你,我就是郭圣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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