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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董鄂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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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懿深深看了一眼云珠,叹道:“我还以为你能看透这里头的事,怎么你也跟乌雅福晋是一样的。”

说着,二人已经进了承乾宫,殿外侍候的小宫女忙在殿内笼上五六个炭盆,淑懿只觉殿里比往常清冷许多,还当是才从外头进来的缘故,不料云珠也埋怨道:“你们怎么当的差,也不把炭盆拢得旺一些,往常只有三四个炭盆时,倒还比这暖和些。”

小宫女一脸委屈,略略揭开黄铜盆上扣着的铜丝罩,露出殷红的银霜炭来,辩解道:“云珠姐姐明鉴,这炭盆可是拢得极旺的,今儿皇后娘娘说,东西十二宫的地炕火龙因都是相连的,钟粹宫新近因前殿后殿都拢上了火龙,内务府的炭难免不足,只因快开春了,又不好再叫内务府多添炭,只得大家将就些,等明年入了冬,再着人去添吧!”

说得淑懿几乎冷笑出声,看来皇后娘娘跟她这位庶妹的梁子结得够结实呀!一堂紫檀家具还嫌给淑惠妃招来的怨恨不够,还要减掉各宫院烧的炭,淑懿这里还好些,银霜炭供的足,实在不成在殿里多拢些火盆也就有了,那些低位嫔妃,只怕天气和暖之前,就只得挨冻了,嫔妃们敢怒不敢言,可不代表不会私下给淑惠妃使绊子,可怜这位淑惠妃一入宫,第一个要跟她过不去的,就是她的皇后姐姐。

不过看方才的情形,淑惠妃也不是等闲之辈,往后这对姐妹之间,会有更多精彩,淑懿望着一轮冉冉升起的红日,嫣然一笑,暖阳照在密密层层的梅枝上,有芳冽的气息散发出来,萦绕在淑懿鼻尖,久久不去。

云珠从暖阁里回来,回禀道:“回娘娘的话儿,四阿哥才刚叫乳娘哄睡了,乳娘已经命人在暖阁里多添火盆了,又怕烟气重熏着了四阿哥,特意将火盆搬得远远得,又将四阿哥的摇篮放在碧纱橱里呢!”

淑懿点一点头道:“乳娘做得很是尽心。”

云珠却忍不住问淑懿道:“方才娘娘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不需要对淑惠妃多假辞色么,至少也要多翻她几日的牌子罢!”

淑懿幽然一笑,道:“皇上的性情,本宫最了解,他不想做的事,纵然旁人强使他做了,也不会收到预想的效果,弄不好,只怕会反弹,你瞧着罢,只怕淑惠妃的日子舒服不了!”

云珠皱眉道:“奴婢还是不明白,皇上就算不喜欢淑惠妃,只要多翻她的牌子,日子久了,难道淑惠妃不会有所生养么?她家世又尊,位份又高……”

淑懿指着地下的炭盆笑道:“外人一踏进殿来,见这地下拢着这样多的火盆,也只当这殿里是极暖的,却不知地炕火龙若烧得不旺了,凭你有多少火盆呢,终究是清冷的。”

云珠似懂非懂,仍旧有点茫然的瞧着淑懿,淑懿也不欲此时就告诉她,就笑道:“罢了,本宫瞧着今儿日头倒暖,只怕外头还暖和些,你陪本宫去外头走走,散荡散荡罢。”

云珠听了,便找来胭脂红福纹垂花镶紫貂的大氅,替淑懿披在身上,又将青铜折枝梅花的手炉里添满了炭,就扶着淑懿出去了。

才走到长街上不过十几步,只见乌雅福晋神情恍惚的走过来,似没瞧见淑懿一般,云珠低喝一声:“大胆,见着皇贵妃为何不行礼?”云珠如今是皇贵妃身边第一得意之人,乌雅福晋纵然生了皇女,云珠也并不怕她,何况一个小小庶妃见着形同副后的皇贵妃毫无礼节,本就理亏。

乌雅福晋似乎才回过神来,屈膝福了一福,道:“娘娘恕罪,嫔妾一时眼错,没看见娘娘!”

云珠怒意更盛,才要申斥,淑懿瞧着乌雅福晋眼神涣散,方才走路亦如吃醉了酒一般,遂一扯云珠衣襟,云珠会意,默默地退到淑懿身后,淑懿温言问道:“说吧,怎么回事,为何见了本宫却不行礼?若有隐情,本宫倒还可恕你!”

乌雅福晋气息未匀,下意识地揉一揉太阳穴,才飘飘乎乎地说:“娘娘,淑惠妃娘娘那幅画果然不凡,淑惠妃娘娘也不是凡人啊!”

“大胆!”云珠斥道,“大天白日地,皇贵妃问你为何无礼,你却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乌雅福晋双手连摇,道:“娘娘息怒,嫔……嫔妾不敢欺瞒娘娘,嫔妾说……说的全是实话!”

淑懿知道乌雅福晋虽然喜欢追名逐利,然而心思浅薄,这时又神魂错乱的样子,想必内中有些隐情。因此对云珠使了个眼色,云珠会意,亲手将乌雅福晋搀扶起来,走到长街尽头,这里除了几株只余枯条的柳树,周围一片空旷,半个人也藏不住,淑懿这才慢条斯理地问乌雅福晋道:“你方才去钟粹宫了?看到淑惠妃那幅画了?”

☆、152第百五十二章 巧施小计

乌雅福晋面色煞白地点了点头;使劲咽了口唾沫道:“淑惠妃说那幅《麻姑献寿》;因事关鬼神,不可轻易给人看,只是她见嫔妾心诚;今儿又是黄道吉日;故而请嫔妾到她的内室一观!”

淑懿顿时好奇起来;那个淑惠妃看起来像个眼睛长在额头上的;仗着自己的显赫家世和她阿玛的宠爱,连她的皇后姐姐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会这样瞧得起乌雅福晋这个比奴才强不了多少的庶妃?

淑懿笑道:“那么你进去看了?”

乌雅福晋又重重点头,道:“去了,嫔妾这回可是大开眼界了!那些古董好画嫔妾也并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如淑惠妃屋里这般的,却真真是见所未见!”

云珠禁不住挑唇勾出轻蔑的一笑,淑懿则将轻蔑藏在心里,面色平静如水地问道:“到底有什么异处?惊得你这般模样呢?”

乌雅福晋稳了稳心神,才说道:“嫔妾望着那幅画看了没有几眼,那画上的仙女儿竟然飘飘地从画上走下来了,再仔细一瞧,画上的仙女没了,只有淑惠妃站在嫔妾眼前,笑盈盈的,与那仙女是一般模样,只是穿戴打扮不同罢了,过了一会儿,只听有个声音‘快回来吧’,淑惠妃……哦,不,是那个仙女,又摇摇摆摆地走进画里去了!”

云珠听得好笑,忍不住发出轻轻一嗤,乌雅福晋正说仙女儿说得虔诚,见云珠冷冷地不屑,心里不由就生出三分恼意来,只是云珠是皇贵妃的心腹,她不敢得罪,只得暗地里狠狠瞟她一眼。

淑懿直觉得认为这里头有鬼,只是事不关己,她并不想与才入宫一日的淑惠妃结上梁子,可是乌雅福晋这张嘴,若任凭她在宫里胡说,又不知会出什么乱子。因此淑懿便温然劝她道:“宫里素来不喜欢这些怪力乱神的话,你这话对本宫说了,本宫只当没听见,我劝你再别对第二个人说起,若是因你出言不慎,致使宫中流言四起,传到皇后耳朵里,吃亏的总是你自己!”

乌雅福晋并不蠢,虽然在淑惠妃那里小坐片刻,直如世上千年,但她方才说了什么,心里还是清楚得很的,皇后与淑惠妃不睦,这谁都看得出来,若是她说淑惠妃是仙女儿的事传了出去,皇后不能拿淑惠妃怎么样,难道还不能拿自己作筏子吗?

可是淑惠妃到底是人是仙,乌雅福晋就迷惑了,若是淑惠妃果然不是凡人,那么自己如何配与神仙同处一宫?这样看来,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储秀宫的好,只是叫她放弃原本的希望,又白白欢喜一场。

乌雅福晋失落之余,向淑懿告退时也就怅怅得充满了懊丧之意,这样的态度落在云珠眼里,只觉得她心不在焉,不由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忿忿道:“这样地不懂规矩!也就娘娘是个宽厚的,不与她计较罢了!”

淑懿摇摇头,道:“你不觉得这里头不对么?”

云珠想了想,道:“娘娘是说淑惠妃?奴婢也是觉得乌雅福晋似乎是落入淑惠妃的圈套里了,只是她无论玩什么把戏,应该对着皇后,或是主位嫔妃,这样一位小小庶妃,值得她费这样的心思么?”

淑懿展颜一笑,道:“本宫隐隐有种感觉,这只是淑惠妃的第一步,更好看的还在后头呢!”

云珠忽然来了精神,笑道:“娘娘难道猜出淑惠妃想玩什么把戏来了?”

淑懿瞧了一眼云珠由于听见新文而灿然生辉的眼睛,好笑道:“没有,本宫也不想猜,横竖这把戏只要与本宫无关,本宫就一概不管了!”

云珠眸光清澈,闪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疑惑,对淑懿撒娇道:“娘娘如今越发地爱说话说一半了,分明是叫奴婢睡不着觉,只猜这些猜不完的哑谜呢!”

淑懿刮一刮她细巧的鼻子,笑道:“瞧你说话这促狭劲儿,我哪里又叫你猜呀猜的了,淑惠妃这件事,本宫本来也就懒得去想嘛!”

云珠鼓着嘴儿,道:“那么方才娘娘说皇上不会买淑惠妃的帐,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怕太后知道了不高兴么!”

淑懿巧笑道:“你放心,皇上也是做了这些年天子的人了,就算天生性子躁些,这几年也越发地稳重了!”

云珠见淑懿在说顺治时满脸甜蜜的样子,扁扁嘴儿道:“娘娘一说起皇上,还不是满心里只有赞赏!”

淑懿轻轻拍了她一下,笑道:“好了,闲言少叙,咱们也出来一会子了,快陪本宫回去瞧瞧四阿哥罢!”

顺治确实是不敢冷落淑惠妃的。淑惠妃才送了乌雅福晋走,正踌躇满志地坐在紫檀雕鸾的椅子上,脸上挂着幽深的微笑闭目养神呢,忽听见院子里脚步杂沓,吴良辅正带着五六个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走进来。

吴良辅进来打了个千儿,传顺治旨意道:“皇上有旨,宣钟粹宫娘娘今夜入养心殿侍寝。”

这本是柔月意料之中的,她微笑地点点头,向一边的侍女使个眼色,她从科尔沁带来的贴身侍女娜仁,忙将吴良辅搀起来。

柔月微一抬眼,见吴良辅身后的小太监们两人一伙儿,抬着几只红漆大箱子,乌油大柜子,一个个额角上都沁出了细汗,显是份量不轻,柔月柳眉弯弯,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问道:“吴公公抬的是些什么?”

吴良辅忙回道:“这是皇上叫赏给娘娘的见面礼。”说着,拍了拍双手,几个小太监立时将箱柜打开,只见满眼金光玉辉,灼灼耀目,都是些上好的珠玉金器,绫罗绸缎,柔月在科尔沁见过的东西也不少,只搭眼一瞧,便知皆是极贵重之物,只怕是皇上的内库中选出来的。

柔月一颗心立时如滚水般沸腾起来,可到底是出身世家的格格,心里纵有万般志得意满,这时候到底还是掌得住的,笑道:“吴公公辛苦了!只是本宫尚未侍寝,宫里的规矩似乎还未到行赏之时啊!”

吴良辅赔笑道:“规矩是规矩,可娘娘是什么人?岂能与旁的嫔妃相较呢?”说着,凑近淑惠妃耳边,低低笑道,“奴才说句不该说的,虽说娘娘如今只在妃位,可论起来,这宫里除了皇后,谁又越得过您去?往后一旦生下皇子,这前程……”

说得淑惠妃心口里热乎乎的,心想怪道能做到御前总管,果然是个机灵的!却不知这都是淑懿吩咐吴良辅的。

淑懿已经看出淑惠妃是个张扬之人,必然是抱了极大的雄心壮志入宫的,因此她才别了乌雅福晋,一踏进承乾宫,就暗暗叫素篆去养心殿去嘱咐吴良辅,只管将钟粹宫这位娘娘捧到天上去。

凭淑惠妃的飞扬浮躁,估计不会有人告诉她,吴良辅与承乾宫的关系,而一旦那些溢美之辞从吴良辅这位御前总管的嘴里说出来,就更加的可信,从此以后,淑惠妃压旁人一头的时候,就会觉得理所当然,而当她稍稍有些不如意的时候,现实与想象的天壤之别,就会无情地挫伤她的锐气,人要是没有那一口气,还有心绪去争么?

这里淑惠妃听了吴良辅的话只觉得甜滋滋的,笑道:“公公谬赞了,往后本宫若有出头之日,也算借公公的吉言了”给的打赏也格外的丰厚,几个抬箱柜的小太监,每人是十两银子并一块上好的翡翠,给吴良辅的,自然就要翻倍了。

淑惠妃接下来的大半日工夫,都是在算计穿什么样的衣裳,戴什么样的首饰,卯足了劲儿一定要一夕得宠之后,将这宠爱长长久久的延续下去。

淑惠妃拿抿子将鬓边的碎发抿得光滑了,拿起一朵巴掌大的珠花儿左右地比着,笑着问娜仁道:“你看这朵珠花可配得起胭脂的颜色。”

娜仁赞道:“这红殷殷的宝石正对格格腮上施的桃红色,越发衬得格格杏眼桃腮,皇上看了,一定会喜欢的!”

淑惠妃就满意地笑了,说道:“我听说长姊虽然贵为皇后,却不怎么受皇上待见,如今一发地连太后都对她冷着些儿了,真不知长姊这皇后之位坐得怎样艰难呢!”

娜仁嘲笑道:“不是奴婢向着格格说话,就咱们家大格格这容貌,也实在平淡了些,得亏心眼子还多些,又有个嫡出的身份,不然,哪里轮得到她做这个皇后!”

淑惠妃冷冷一笑,道:“嫡出格格,中宫皇后,有什么了不起的,入宫这些日子了,还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嫡姐的心计在姐妹中确实算出挑的!”

娜仁安慰道:“管她有多少眼子呢!格格的心计也并不在她之下呀!除了当初选秀之前中了那一计……”

“嗯?”淑惠妃的眼光中现出几分戾色,娜仁知道自己失言了,忙住嘴不说,淑惠妃切齿道,“当初本宫吃她那一个亏,如今定要叫她加倍地还回来!”

娜仁轻轻地为淑惠妃拢着头发,低头道:“格格来日方才,只是依奴婢看,这宫里的女人都不是好相与的,听说昨儿贞妃与皇后为着钟粹宫如何处置的事儿,争了半日,还有那位皇贵妃,听说是宠冠六宫,又足智多谋!”

柔月一句句的听着,不觉将一支点翠掐丝镶珠金簪上的珠子都掰得歪了,从牙缝里冷笑着挤出一句,“凭她怎样宠冠六宫,足智多谋,只要挡了本宫的道,本宫一样地不会客气!”

☆、153第百五十三章 柔月怒火

养心殿大案上的奏折堆积如山;顺治埋头其中;聚精会神地看着奏折上的每一个字,丝毫没注意到吴良辅悄悄走上前说:“皇上,该传晚膳了;淑惠妃娘娘的辇轿已经快到养心殿了!”

顺治这才从奏折中抬起头来;慵懒地答了一声:“传膳吧!”

吴良辅急忙下去吩咐小太监摆饭;养心殿今夜的晚膳格外丰盛;顺治特意嘱咐厨房里添了菜,因为今日晚膳;淑惠妃要亲来陪膳。

陪膳比侍寝更有面子,尤其是新入宫的嫔妃,能在侍寝之前陪膳;就说明还未得圣宠,已得圣心。

柔月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接到圣旨之后,就只对外人说初入宫来,有些倦怠,叫那些前来道贺的低位嫔妃各自回去,她自己就窝在富丽堂皇的钟粹宫里,琢磨了一日,该怎样博顺治的欢心。

欢欢喜喜前来讨好的低位嫔妃,各各怀着一腔幽怨回宫了,嘴上虽不敢说,暗地里难免腹诽这位娘娘架子大,饶是六宫之主的皇后,还未曾这样下过嫔妃的面子呢!

而这些庶妃格格们才一回宫,便纷纷地听到自己的宫人侍女说起宫里的新鲜话题,皇上赏了淑惠妃多少东西,又如何第一次侍寝便要淑惠妃陪膳,所有人都明白了,原来这位淑惠妃是一入宫便得了皇上太后的眷顾,还未得宠就已经侍宠而骄了。

这下宫里可如同掀翻了醋海一般,一个未侍寝的嫔妃,到底有什么资本,可以得到皇上这样的偏爱?

所以在淑惠妃的辇轿,缓缓行在打扫得纤尘不染的长街上,趾高气扬地向养心殿而去的时候,东西十二宫里不知有多少恚怒的眼神在盯着这位柔月格格呢!

柔月格格得圣宠的消息之所以传得这样快,应该说除了那些长日无聊的嫔妃热衷于谈论八卦之外,还得归功于承乾宫的素篆,长春宫的银珠,甚至景阳宫的采珠,不遗余力地为淑惠妃的得宠而四处宣言。

这些宫女侍候的娘娘们,平日虽各自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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