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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董鄂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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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懿这才回过神来,想到瑞贵人的死虽然在宫里掀起不小的波澜,但毕竟与采藤这个医女并无多大干系,她这个时候张皇失措地来求见自己,必是有她的要紧事!唉,为什么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淑懿虽然只见过采藤一面,却也觉得她沉稳大方,遇事不乱,这时急惶惶地来承乾宫,难道是太医院又出了什么乱子?因问道:“有话只管说罢,你方才不是说,皇上查出了李太医进的药材有假么?难道这事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采藤焦急道:“那日奴婢来向娘娘回禀此事时,竟还不知道,原来李太医购置药材,一直是与陈名夏大人的堂弟对半分红,这些假药材,虽是李太医一时黑了心肠购的,但他既与陈大人的堂弟私下里有往来,陈大人想必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只怕如今就已经有朝臣抓住这事上折子,弹劾陈大人了,陈大人正在困境之中,这个时候翻腾出这件事来,小事也要变大事的。只可惜太医购置药材向来是机密之事,从不让人知道的,若是奴婢知道这事会牵涉到陈大人身上……”

淑懿一沉心,知道采藤已在暗自后悔将红花之事告诉旁人,这时便安慰她道:“你也不必过分自责,这事纵然你不说出来,既然出了瑞贵人的事,皇上总也会怀疑到避子汤上去,去查太医院的红花岂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快别烦恼了!”

采藤自幼与陈名夏夫妇情意深厚,这时关心则乱,眼中就要滴下泪来,又怕在贵妃面前落泪,坏了规矩,忙擦干了眼泪道:“娘娘是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人,奴婢只求娘娘若有机会时,替陈大人描补几句,好歹皎月姑娘也算是陈大人未过门的媳妇了!”

淑懿压制住心头百般的烦乱,点头应道:“本宫会见机行事,你也不必为此伤心了,这件事你并无过错!”

采藤又向淑懿反复的恳求了,才告退走了。

云珠才送了采藤回来,只听“当啷”一响,一只定窑官用的白瓷盅子,被淑懿掷在地下,摔得粉碎。

云珠忙过来劝道:“娘娘快缓一缓脸色罢,若叫旁的宫人们瞧见了,不知会传得怎样呢?”

淑懿端起案上一碗已经冷掉的太平猴魁,三口两口喝下去,才算清清醒醒地出了口气,冷笑道:“竟然被人算计了!实实地可恶!”

云珠也知这次瑞贵人的事,无形之中似乎总有一条线引着人走,最后瑞贵人没保住,还将这事牵到了陈名夏身上,只怕皎月的前途更加不容乐观了,娘娘自入宫起,几曾被人这样算计过,难怪会这样生气!

云珠忙替淑懿抚着胸口顺气,道:“娘娘,这事急不得,娘娘越急,越会叫旁人有机可乘,如今那幕后之人正得意呢,娘娘只须好整以暇地想好对策,才能扳回来!”

淑懿想想亦有道理,若是自己这里先乱了方寸,那岂不是正中了旁人的圈套。于是她很快便精神抖擞起来,毕竟如今这件事,火再旺都还没有烧到自己身上,留得青山在,她照样可以对那些人还以颜色!

淑懿想开了,心中也就骤然一松,想了一想,招呼云珠过来,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云珠点点头去了。

这里淑懿又拿起佛手来逗四阿哥玩,才玩了一会儿,只闻院子里一片吵嚷声,淑懿正想着不知是哪个宫人这样轻狂,大天白日地就在院子里嚷,正要训诫一番,只见大宫女绿吟走进来,委委屈屈地回禀道:“娘娘,原是承乾宫拔过去照顾皎月的小宫女素篆,说皎月一定要见娘娘,奴婢原说娘娘正在跟四阿哥玩呢,谁知素篆竟与奴婢吵嚷起来,惊扰了娘娘!”

淑懿淡淡道:“你也知道惊扰了本宫?素篆只是个二等宫女,你是大宫女,她有什么错处,本宫原还指望着你能以理服人,替本宫约束她们,你倒好,先与她们吵嚷起来了,成什么体统?我问你,素篆没说皎月有什么事,一定要见本宫么?”

绿吟面露疑难,道:“这个……这个,方才素篆一言不合,便与奴婢吵了起来,奴婢竟没来得及问!”

淑懿脸上绽出几许凛然之意,道:“素篆既是来求见本宫的,你问她的来意,她怎会不答你?再说你与皎月一起做大宫女这么长时间,难道不知皎月最是个省事人,若非有十万火急的事,断断不肯求见本宫的,怎么你竟狠心不允她见我,若不是素篆与你吵嚷,只怕本宫也不知道,就要误了大事!”

绿吟见淑懿越说,话里头怒意越浓,一发躬身垂首,一声不吭,淑懿也不理会她,自去唤了乳娘来,将四阿哥交给乳娘,便要去后殿。

绿吟忙随身侍候,淑懿瞧了她一眼,道:“你不必跟着了,好生在这里看屋子便可!”

绿吟不肯违拗,乖乖地留在正殿里。

淑懿一踏出殿门,就看见正殿的阶下娉娉地立着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宫女,穿着芽黄的宫装,疏疏的头发打成一个发髻,又别着一根银簪子,站在冽风瑟缩着,面黄肌瘦的样子倒叫人生出几分怜意。

淑懿伸出白嫩温软的手掌,抚摸她的脸道:“以前没怎么见你,怎么在承乾宫还吃不饱么,瘦得这样!”

素篆欲言又止,却低头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吃得饱,只是天生瘦弱。”

口齿倒也伶俐,只是淑懿敏锐地感觉到,她并没有说实话,淑懿便不禁暗暗地猜测起来,若说这宫里有人苛待了她,此时是向小主禀报的好机会,她为何要替人隐瞒?看她方才敢与大宫女吵嚷的架势,也并不是肯吃亏的人。

淑懿只惦着皎月那里有什么事,因此也无暇细细问她,只叫她引着一径向后殿走去。

皎月被拘禁之后,就一直住在与云珠相邻的庑房里,淑懿将她安排在这里,也是想要她若有什么事时,可以方便直接告诉云珠。

淑懿一壁缓步走,一壁询问素篆道:“你方才为何与绿吟争吵?”

素篆停滞一刻,便干脆答道:“原是皎月姐姐不知有何要紧事,早晨哭着叫奴婢去求见娘娘的,绿吟倒说皎月姐姐犯了错,连累了小主,如今还有脸见呢?又说奴婢算哪根葱,娘娘忙着呢,没空见人。奴婢便有些不忿,皎月姐姐素日做大宫女时,也算待她不错呀,何况今儿若是云珠姐姐在那里,想必也不会这样为难奴婢的?”

淑懿轻轻点头,心里有了数,又笑道:“只是她是大宫女,你这样跟她吵起来,就不怕往后她为难于你!”

素篆清脆笑道:“这样一吵,娘娘也就知道皎月姐姐那里有要紧事,想要求见了,皎月姐姐平日待奴婢很好,奴婢总不能见她今日落了难,便这样的受人欺负!”

淑懿不由暗赞,想不到这样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倒是有勇有谋有义,云珠派她去照顾皎月,也算是识颇会识人了。

☆、125第百二十五章 阴谋又现

二人一径说着;已经到了皎月住的屋子;素篆替淑懿打开门,自己站在门外守着,看着过往的闲人。

淑懿也有些日子没来了;这几日天气又冷了些,这屋里虽不及正殿,倒也颇为暖和;淑懿向皎月木榻旁边的高几上一瞧,见几个大大的白瓷碟子里;三鲜汤包,鸡蛋贴饼;翠绿的腌黄瓜,红油浸的宝塔咸菜;几乎动都未动,淑懿因问道:“这早膳都凉透了,看起来是一点没吃,你这样叫我如何放心呢?陈家虽然境况不妙,好歹陈掖臣如今并无性命之忧,他若是知道你这副样子,也必不会放心的。可是嫌这饭菜不好?”

皎月泪流满面,哀哀道:“格格待奴婢的好,奴婢怎会不知道?犯了这样的大错,若不是格格保着我,奴婢早就被带去尚方司了,哪里还能在这儿三茶六饭这样周到的?只是奴婢今儿听素篆说起一事,颇不安心,又没人可商量,只好劳动格格前来。”

淑懿暖语抚慰她道:“这里只有咱们两个,还提什么劳动不劳动的话?你有什么事,这样着急地要找我来?”

淑懿拾起枕边一条秋香色的绢子,替皎月拭了拭泪,皎月才说道:“奴婢早起听素篆说了一件事,听说太医院的李太医因着购置假药材之事,已经被拘禁起来了!”

淑懿心想原来她与采藤一般心思,怕李太医之罪牵累了陈家,因安慰她道:“你也别着急,此事尚无定论,更何况陈掖臣是陈家幼子,他堂叔犯了事,要拐几个弯才能拐到他身上,还未可知呢?”

皎月戚然道:“奴婢并非指此事,奴婢是说李太医所购置的假的云红花,果然制成避子汤是无效的么?”

淑懿蓦然一惊,不知她为何问起这个问题,忽然又想到先前采藤说的与皎月有交情之事,猛然醒悟,问道:“难道你……你真与他……”

皎月的脸儿如三春艳丽的桃瓣,羞羞怯怯,半日讷不出一句话来。

淑懿其实心中早就猜测,只是此刻见皎月承认,仍是有些不大自在罢了,她原本想等再过两年,亲自为她和云珠做主,嫁个良人……

不过淑懿这种怅惘和失落,只持续了一瞬,便烟消云散,先解决了眼前的事,才是最要紧的,于是她问皎月道:“你是如何求采藤给你避子汤的呢?”

皎月虽然愧满面,但既然决定对淑懿说实话,便也没了那许多顾忌,只从头说起,道:“我原是跟她说过,咱们董鄂府的姨娘们用的避子的方子,我还记得,可他不放心,怕那些药方太猛,伤了根本,就对我说宫中嫔妃们所用的避子汤,是御医精心调制多时配出来的,药性温和,可这样的事,不是自己人哪里敢透露半点消息?陈掖臣就说叫我放心,说他家里在太医院有一位医女,自幼受他父母抚养,是极妥当的。”

淑懿面容沉沉,不动声色道:“所以陈掖臣就求采藤给你避子的药方?”

皎月的泪痕阑干,点头道:“采藤倒是个好人,她知道我与陈掖臣的事,也就拿我当陈家人看待,后来……后来……我就时常从她那里取了药来熬,其实娘娘生产那日,我就是去太医院找采藤取药,所以才叫娘娘苦等!”

淑懿轻轻的唏嘘如天际稀薄的云雾,一吹即散,“这些事也不必提了,当日本宫也是误饮了康妃的催产汤药,才提早生产的。你只说那避子汤有什么不妥?”

皎月眼底的的悲伤渐渐淡去,转作忧急,“奴婢记得很清楚,最后的一两个月,所用的避子汤中,便是采藤给我的云红花,奴婢还记得采藤说,这是李太医新近购置的药材,院正轻易都不许用呢,可是奴婢忽然听说用云红花给娘娘小主们熬的避子汤毫无效验,所以奴婢担心……”

淑懿安慰地抚摸她的头颈,道:“就算避子汤没有效验,也未必就一定会有,你看皇上宠幸的嫔妃里,也只瑞贵人有了喜,端顺妃和恪嫔,一样是用了没有效验的避子汤,也还是没有!”

皎月仍旧不安心地摇头,道:“端顺妃她们隔多少日子才侍一回寝,娘娘想必也有数,可是奴婢……奴婢这月的月信未至,我是担心……”皎月说着,又流下泪来。

淑懿明白了,点头道:“这事确也还是小心为好,虽然皇上心里也已有了打算,但陈家的案子盘根错节,还不知要拖到哪一日,这时总不能再叫人拿住把柄,陈大人那里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皎月含泪道:“奴婢谢格格大恩!”

淑懿以手止之道:“你自幼伏侍我的,我待你,比待淑嘉更亲厚些,还说这些做什么?依我看,旁人自是不能信的,还是仍将采藤请了来,悄悄地与你诊一诊才成!”

皎月附和道:“格格虑得极是!”

淑懿微笑道:“只是你虽然暂时被拘禁在这里,却也不能委屈了自己,本宫答应了你,这回你也该安心了,这些饭菜我叫小厨房给你热一热,再端来,好生吃了饭,才能图将来之事!”

皎月的珠泪又滚落下来,淑懿见她的那条绢子已大半浸湿了,显是自己来之前,流了许多泪,这时便从蜜色宫装的前襟里,抽出淡妃色的蜀绣绢子,替皎月拭了泪。

淑懿走出皎月住的屋子,见素篆仍是站在寒风里守着,淑懿摸一摸她身上的棉袄,竟只是深秋穿的小夹袄,因怜惜道:“这怎么成呢?你就是铜打铁铸的,也禁不起这个,快快进屋去叫你皎月姐姐给你冲一碗姜汤,祛祛寒气。”

素篆福身一礼,笑道:“谢娘娘关怀,只这一会儿,不打紧的!”

淑懿拍了拍她瘦瘦的柔肩,叮嘱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宫女若病了,就不许伺候了,到时可怎么办?你在这里病了,难道你娘在宫外就能放心得下?”

素篆低眉绞着衣角,道:“娘娘教训得是……”

淑懿笑道:“快进去罢,把案几上的饭菜拿到小厨房热一热,给你皎月姐姐吃,本宫看你早饭也没好生吃罢,小厨房里有什么爱吃的,只管端去吃,吃完了帮皎月洗一洗她枕边那条秋香色的绢子。”

素篆眼圈顿时红了,喉间不由夹了几分哽咽,道:“难怪素日都说娘娘是宽厚的,果然……”

淑懿笑道打断道:“罢了罢了,你若真心感激本宫,就替我把你皎月姐姐照顾好,往后再有什么事,就去跟云珠说一声。”

素篆泪眼迷蒙地答应着,进屋去了。

淑懿回到正殿时,云珠已经回来了。

淑懿劈面问道:“如何?”

云珠失望地摇摇头,道:“银珠说她也不大清楚。只因皇后做事素来谨慎,有些事只是遣宫人们去各做各的,最后揽总禀报给她,银珠这阵子只觉得皇后召见孟定邦的次数,比平日多了些,其余的事,就不知道了!”

淑懿挑唇深深一笑,道:“皇后娘娘果然心机深沉。”

云珠静静笑道:“其实娘娘何必费这些功夫呢,且不用管瑞贵人这件事是不是皇后所为呢,横竖她往日里也没少做坏事,咱们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了,又能如何?”

淑懿支颐道:“你不知道,本宫这里想到一个反击的法子,只有这件事真是皇后所为,才会有作用。”见云珠不解,淑懿就笑道,“罢了,其实银珠说的,再加上采藤先前说的那些事,这事也十有j□j就是长春宫那一位的手笔,咱们也可以依计行事了!”

云珠知道淑懿这样说,必是心里已经有了成算,也不再细问,只说道:“那么奴婢现在该去做什么?”

淑懿伸出长长的赤金嵌昆仑翠玉的护甲,就着琐窗间透进来的阳光,反复看了看,护甲上金光灿灿,耀人眼目,淑懿笑道:“这时还不急,等入了夜,你去撷芳殿叫雁翎过来一趟。”

云珠禁不住问道:“这便是娘娘为皇后准备的那份大礼么?”

淑懿幽然笑道:“这是另一份大礼,皇后这回在瑞贵人的事情上,费了这么多的功夫,咱们也该好生地犒劳犒劳她才是!”淑懿看了看紫檀架子上的自鸣钟,见云珠去了有一个多时辰,因问道,“怎么叫你去向银珠打听一句话,去了这些时候,难道是皇后那里警觉,银珠出不来?”

云珠见淑懿边说边站起来,向窗前走,便会意地替她取出绣花绷子,支在窗下,答道:“娘娘过虑了,长春宫那里很安静,只是奴婢回来的路上,遇着了端顺妃身边的纤梗,就向她打听了几句话!”

一句话提醒了淑懿,因对云珠道:“本宫这一日一夜算是忙糊涂了,她的永和宫出了那么大的事,该去问一声好歹才是啊!”

一语未了,只听门口的宫人通传道:“端顺妃娘娘来瞧娘娘来了!”

淑懿又惊又喜,对云珠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可见不能背后说人的!”忙从殿里扬起一把清泠泠的嗓音来,“快请!”

☆、126第百二十六章 诡计连连

转眼端顺妃却已经进来了。昨夜虽下了雪;晨起时却是暖暖的天光;端顺妃着了一件浅青色织金挑银线的宫装,那缕缕金线映在明晃晃的日头底下,行走顾盼之间;只觉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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