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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董鄂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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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扬古一一地应了,又安慰淑懿道:“姐姐放心,博果尔哥哥时常找我说话,告诉我言语行动怎样留心。”

淑懿心中一动,看来博果尔是把对自己的感激之情,都用来栽培她的弟弟了,淑懿眼神一凝,道:“你自幼沉静稳重,姐姐是极放心的,可是有一件事,姐姐还是要嘱咐你,做臣子的,就要守臣子的本份,比如襄亲王,就算再亲和待下,也是天潢贵胄,你又岂能与他称兄道弟的,总要尊一声‘王爷’才好。”

费扬古张了张嘴,欲要争辩,淑懿平静道:“我知道一定是襄亲王叫你不必拘于礼数的,可是王爷平易近人,你这个做下属的却不可妄自尊大,凡事谦恭谨慎些,总没有错。”

费扬古郑重地点点头,又说道:“臣弟很想瞧瞧四阿哥,听额娘说,他生得白白胖胖的,很是可爱呢!”

淑懿就忍不住从心里笑出来,又给费扬古讲了许多四阿哥的事,才说道:“这回是见不着了,等他长大些,一定叫他跟着你这个舅舅学骑射去……”

“皇子的骑射自有巴图鲁教的,又哪里劳动到董鄂少爷了……”一个脆生生的女声从背后传来,如一根根银针嗖嗖地钉在淑懿脊背上,今日她与费扬古见面,虽然顺治允许,孝庄知情,可宫里人大多都不知道,不然,不知要有多少人腹诽皇帝偏心了呢,这回廊上本是植着长长的绿藤的,春夏花木葳蕤时,尚有浓荫片片,如今冬日萧瑟,竟连个遮蔽之物也无,淑懿一回头,见着背后婷婷站立之人,却又松了半口气。

原来是端慧公主,穿着石青云缎银鼠皮的夹袄,宝蓝镶花盘锦裙子,站在淑懿背后。

淑懿盈然笑道:“公主怎么不在殿里吃果子喝茶,却到这里来?”

端慧公主一歪头,笑道:“娘娘倒问我呢,臣妹还不是追着娘娘出来的么?”

淑懿诧异道:“公主找本宫何事?”她私心里想,方才在殿里许多时候,也未见端慧公主有与她搭话的意思,怎么自己才一出来,她就跟了来了,也不知方才她与费扬古说的话,叫端慧听去了没有。

端慧公主对跟着她的雪珠使了个眼色,雪珠立时捧上一个大红绸里的包袱来,端慧娇笑道:“这是臣妹为娘娘绣的《富春山居图》,早就想给娘娘送去,只怕让人看见了说闲话,只得寻机会悄悄地给娘娘,方才见娘娘从后殿出来,我还只当娘娘要回去换衣裳,只想跟着娘娘的,可是雪珠一磨蹭,就见不着您的人影儿了,我找了半日,才看见娘娘在这儿!”

淑懿不解道:“四阿哥的贺礼,公主早已送了,怎么又送这样贵重的礼物?这《富春山居图》色彩繁复,变幻无穷,一定费了你不少功夫吧?”

端慧嫣然笑道:“原先送的贺礼不过是随着众人,从皇额娘的库房里挑选些珠玉之物,哪如这件贺礼,才是臣妹真心相送的呢!九哥说了,贤妃娘娘是第一等温良淑德的好女子,给您送的贺礼也必得真心真意才行!”

淑懿“扑哧”笑了,原来端慧公主这样亲近自己,是受了顺治的影响,想来也是,端慧公主没有同母的兄弟姐妹,自幼以孝庄为母亲,也就把顺治当作兄弟中最亲近的人,顺治想必没少在这位妹妹面前夸赞自己。

淑懿接过端慧公主的绣品,见烟波浩渺,沙町平畴,无一不如活了一般,惊喜道:“公主的绣工,真是绝了!”

端慧公主听到称赞,并不如一般女子那样表现出羞涩之意,只大大方方地笑道:“娘娘过奖了,既是送给娘娘的,臣妹怎能不尽心?”她一早就瞧见了淑懿身后站着一位面如冠玉的公子,听淑懿方才那话,猜着应是董鄂家的少爷,却不知为何会在这里,她年少好奇,总要听淑懿说了详情才放心,这时因问道:“娘娘身后这位是谁,看着倒面生得很!”

☆、88第八十八章 昔年冤情

淑懿微微一惊;若费扬古是董鄂家的小姐;遇见端慧公主;自是早该引见了,但费扬古是男孩子,淑懿只道男女有别;不好多说;没想到,端慧公主一位未出阁的公主,倒主动开口问了起来了;淑懿不能不答;因笑道:“这是本宫的胞弟费扬古;因与本宫许久不见;你皇兄默许了叫他趁进宫赴宴之机;来与本宫见上一面,除了太后,旁人并不知情,公主出去还是不要多说为好!”

端慧公主蛮不在乎道:“娘娘多虑了,臣妹多这个嘴干嘛?雪珠也不会说的。”

淑懿这就放心了,笑道:“公主来得正好,本宫出来也有些时候了,这时正好与你一起回去,若有人问起来,本宫正好说是与公主一起去外面走走,透透气的。”

不料端慧公主却不以为然道:“娘娘也不必着急回去,臣妹知道娘娘居于深宫一定想念家人,好不容易见了面,为何不多叙一会子呢?况且臣妹实告诉娘娘罢,各宫的娘娘小主凑在了一起,又夹枪带棒起来了,娘娘何苦去凑那个局?她们忙着斗嘴,才没工夫管娘娘去了哪里呢?”

淑懿被端慧公主的娇憨可爱斗得乐了,这位公主,才从外祖家接回来时,还听不懂嫔妃们言语中的明枪暗箭,这时却比那时明白了不少,想必是孝庄平日把宫里的一些事说给她听,她又天资聪慧,自然一点即透。

淑懿命皎月小心地将端慧公主送的绣品收好,因感激道:“多谢公主美意,既如此,本宫就与胞弟多说一回话,再回去。”

端慧公主福了一福,带着雪珠走了。

淑懿对这位不太熟识的小姑,又多了几分好感,回身却见费扬古仰着脖子,瞧着端慧公主的背影,消逝在初冬的淡烟雾蔼之中,因笑问道:“你看端慧公主,是不是生得极美?”

费扬古淡淡一笑,道:“生得美的女子有的是,难得公主这样落落大方又善解人意,倒不像是外头的闺阁小姐!”

“哟,瞧你这话说的,”淑懿明白,费扬古哪里见过什么“外头”的闺阁小姐,不过是梅氏的几个娘家侄女儿而已,因还未出阁,个个娇如弱柳,见了外客,都是温柔敛目,哪里会高爽地说上一句话?淑懿因笑道:“端慧公主的外祖家在蒙古,她才从外祖家接回来,自然言语行动都爽利些!”

费扬古横波似的眸光一滞,笑道:“不仅如此,她自己未出阁,却懂得姐姐思念家人的苦处,更是难得。”

淑懿心里一动,一个朦胧的念头浮了上来,眼中却是秋波如镜,笑道:“那你可懂得姐姐的心思么?”

费扬古慧黠一笑,道:“姐姐放心,我在外头勤学上进,在府里孝敬爹娘,绝不会玷辱了董鄂氏的威名!”

“这就是了!”淑懿知道这个弟弟天资颖悟,响鼓不用重槌敲,她在宫里,也可少些挂怀。

姐弟俩又说了一会子家常闲话,费扬古因笑道:“适才是襄亲王带我来的,他因怕扰了咱们说话,自己在慈宁门外的两间值房里等着,臣弟还是不要叫王爷等急了,这就回去罢。”

淑懿半含嗔怪道:“你怎么不早说,倒叫王爷等着你!”那日淑懿只听顺治说,遣个小太监将费扬古带进来,却不知为何又变成了襄亲王,难道是顺治改了主意,可也该提前跟她说一声啊!

费扬古道:“姐姐莫恼,襄亲王知道姐姐必不肯叫他等着的,故而方才一再嘱咐我,不可叫姐姐知道。”

淑懿想着慈宁宫的酒宴只怕也快开始了,众人找不到她这个主角,只怕要问的,也就催促着费扬古走了。

可没想到费扬古才走,淑懿这里还沉浸在姐弟分别的悲戚中呢,偶一抬头,远远却见博果尔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淑懿还没来得及反应博果尔的来意,他已经走到自己面前,单膝一跪,就要行大礼,淑懿惊得忙叫皎月去扶,劝道:“王爷身份贵重,妾身怎敢受您这样的大礼?”

博果尔肺腑中充满了感激,心潮如涌,只是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皇嫂对臣弟的妻儿有救命之恩,这礼再大皇嫂也受得起。”

淑懿心中却是一喜,四贞与博果尔的事尚未过得明路,博果尔却称四贞和孩子为他的“妻儿”,自然是不理会世俗的怀疑,只把四贞当她的妻子。能得到这样一位对她一心一意的夫君,四贞为了博果尔,抛却和硕公主的尊贵,也值得了!

淑懿温和笑道:“王爷不必耿耿于怀,本宫肯帮四贞公主,一来为着公主对本宫的侠义心肠,二来也是为王爷对公主的一片深情所感动,只要王爷与公主情深绵长,也不枉本宫成就这桩美事!只不知公主如今可好!”

博果尔脸上立时露出了兴奋甜蜜之意,笑道:“一切都好,公主也十分挂念娘娘。”

淑懿想了想,低声道:“本宫想求襄亲王一事,不知王爷可愿帮本宫这个忙?”

博果尔豪爽道:“嫂嫂太客气了,但但凭嫂嫂吩咐便是!”

淑懿沉声道:“襄亲王可知道宫里的恪嫔?她父母蒙受冤情,却不得洗雪,如今这件积年旧案有了几分蛛丝马迹,只是案情未明,不便求皇上公开察查,襄亲王在宫外人脉深广,可以暗地察访,不知王爷可愿意么?”

博果尔蹙眉道:“恪嫔?不就是原先的恪贵人么?”

淑懿微笑道:“正是,皇上令吏部侍郎石申认她为女儿,实是想要抬高她的身份,她的亲生父母,现在还以罪人身份住在京城里呢!”

博果尔恍然大悟,这事他已经听叶赫那拉老管家说过了,四贞能从宫里成功脱逃,也多亏了恪贵人肯帮忙,况且如今贤妃亲自开口,博果尔朗笑道:“皇嫂放心,臣弟纵然肝脑涂地,也定要帮恪嫔查清冤情!”

淑懿笑着点点头,又往四下里瞧了瞧,道:“如今尘埃未定,这里不是说话之处,慈宁宫里大宴宾客,本宫也该回去了!”

博果尔也知此意,因恭敬告退,带着费扬古走了。

淑懿透了一口气,原来博果尔自请带着费扬古进内廷来,就是为了见到淑懿,表示感激之意的。

淑懿回到正殿的时候,一碟碟的珍馐佳肴已渐渐摆上桌来,这次筵席中的菜肴比以往的合宫宴饮多了许多蒙古菜出来,自然是为了照顾端慧公主的口味,淑懿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心想孝庄果然宠爱端慧公主。

淑懿仍是继续应酬宫里宫外的祝贺,酒过三巡,只听皇后坐在太后下首,笑道:“酒席虽热闹,却无丝竹助兴,总觉少了点什么,幸而恪妹妹善弹筝,不如请恪妹妹为咱们清奏一曲,如何?”

淑懿心里“咯噔”一沉,心想皇后今日难道吃错了东西?恪嫔才封了主位,眼下又颇得圣宠,方才席间可是很受诰命女眷的奉承呢!可皇后无端端又提起她出身升平署的旧事,是何缘故?难道是恪嫔近来得罪了皇后?可以没听云珠和吴良辅说过呀!

旁人虽然忌惮皇后,可也不想惹上恪嫔这个仇人,一时竟无人应和,人声鼎沸的大殿里,突然出现了异常的静默,虽然只有片刻,却仿佛有一百年那样长,突然淑懿的耳朵里斜剌剌冲出一声高亮的笑声,说道:“皇后说的没错,恪嫔娘娘弹筝,那可不是一日两日的工夫,技艺早就炉火纯青了,就算现召升平署的乐伎来,都未必及得上呢!”淑懿寻声望去,原来是秋贵人吃了几杯酒,两腮泛红,酒壮人胆,才兴致勃勃地说了这些话出来。

恪嫔的性子原本就烈些,虽然作了嫔妃之后,比先前圆通了,可秋贵人这话说得太过直白,就算恪嫔是出身升平署的,到底如今的位份也比她高,岂容她肆无忌惮地以下犯上?

眼见恪贵杏目一睁,就要发作,淑懿忙要将方才想出的话说出来,把这事圆满地转圜回去,可是不想竟有人比她还快,只听角落里一个娇怯怯的声音道:“儿臣愿为皇祖母、皇阿玛和母后弹奏一曲。”

这声音虽不大,可是在鸦雀无声的大殿里,却分外清晰,淑懿极目看过去,才看到庶妃陈氏的身边,偎着一位细弱苍白的小女孩,不过三四岁的年纪,穿着丁香紫夹银线的宫装,更显不胜之态,原来是皇长女,因为生母位份低微,所以这时仍未册封公主,宫人只称她为“大格格”。

大格格性子安静,如一茎默默无闻的沿阶细草,平日只随生母居于启祥宫,这时敢在众人面前说出这话,想必是陈氏事前嘱咐过她,叫她在筵席上寻找机会,博得顺治的青眼。

淑懿轻轻叹气,陈氏无宠已久,想必也是为了女儿前途,才不得已为之的罢。只是大格格稚子无心,这样一来,竟无意间替恪嫔解了围,淑懿暗暗瞧了一眼端坐于金丝楠木九凤案之后的皇后,果然面色微黯,但她向来善于掩饰自己,虽然沮丧,唇角边依旧含着得体的笑容。

谁知皇后是个察言观色的,秋贵人却没有皇后那样的涵养,薄薄的两片嘴唇一弯,笑道:“大格格快别弄这东西了,陈姐姐怎么整日闲来无事,就只教大格格学这个?”

☆、89第八十九章 宫宴毒计

秋贵人这话连消带打;既嘲弄了恪嫔出身低微;又讥刺了陈氏失宠已久;恪贵人性子虽烈,却是个聪明人,眼见今日秋贵人一篙子打掉一船人;太后和皇帝想必已对她心生不满;也就不欲再与之争辩,陈氏为着让女儿出头,酝酿了很久;难得大格格能体会她的苦心;近来也整日练琴;不承想尚未一展其才;她自己反遭了秋贵人的言语;看着女儿清澈无助的眼神,直望向她,一向沉默寡言的陈氏终于忍不住了,话里不禁带了几分恼意,道:“难道女孩子学学琴棋书画,怡情养性不应该么?”

淑懿莞尔笑道:“陈姐姐说得不错,闲理丝桐的确是大家闺秀该修的技艺,又何况是皇室女子!诗云‘霍王小女家家瑟,杨氏诸姨部部筝’,连杨贵妃的亲眷都以弹筝为荣,又何况咱们?”

秋贵人登时被噎了个结结实实,况且就算她再伶牙利齿,也不敢在这个场合与淑懿针锋相对。恪嫔与陈氏幸灾乐祸,自不必说,就连在坐的嫔妃,有素日与秋贵人不睦的,或是嫌她行事轻狂的,此时也暗暗趁愿。

康嫔就坐在淑懿的下首,听罢,缓缓端起案上的红玉髓的牛角杯,杯身上黑压压地雕着龙蛇或花草,喝了一口桂花酒,笑道:“姐姐说得果然不错呢,那杨玉环何等尊贵!连出行都要用半幅皇后仪仗呢,直教‘六宫粉黛无颜色’,幸而她一生无子,若是生下个一男半女,一发连皇后也要毫无立足之地了!”

她笑意岑岑地说出这一篇话来,听起来滴沥如珠,却包藏祸心,恰如一丛娇艳柔嫩的花丛底下,隐着一片片锐利的锋刃,每一片都会刺向人的要害,致人于死地。

淑懿正在苦思如何应对,只听孝庄沉着安定的声音在大殿里稳稳地响起,“康嫔此言差矣!上下有别,长幼有序,嫔妃再大,也越不过皇后去,后宫无论有多少子女,皇后也是嫡母,再者唐玄宗晚年无道,才招致‘安史之乱’,如今我大清初立,皇帝励精图治,二者又怎能相提并论?”

康嫔可不是秋贵人,话里的轻重好歹,她是听得出来的,方才只想着挑拨皇后与贤妃的关系,却未曾想到无意间,竟将当今皇帝比作了偏宠杨贵妃的唐明皇,可真真是不妙了!

她身子一颤,连忙离席,跪下道:“臣妾失言,请太后皇上恕臣妾之罪!”

“罢了!”孝庄一挥手,道:“所以说‘言多必失’,你们贵为天子嫔妃,更要谨言慎行,万不可为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丢了皇家的脸面。”

嫔妃们刹那间静寂无声,连皇后也低垂柔颈,只唯唯称是。

孝庄又不急不徐地说道:“你们身为嫔妃,伺候好皇上固然是本分,可是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你们该做的,皇上即位多年,如今也不过才有了三位阿哥,我老太婆还觉得大大地不够呢!尤其是主位嫔妃,不管谁生了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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