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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董鄂妃-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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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庄的潜台词是,我不过是关心儿子媳妇,才来看一看你们怎么理家的,绝没有要越权当家的意思哦!宫里的女主人依然是皇后。

淑懿欣慰,孝庄这样的明白人,虽然也会为了家族利益而与儿子有冲突,但绝不会无限制的夹缠不清。

顺治含笑点头,又指着殿堂里的丽珠道:“你不是有证据么?如今人也都来了,你当着众人的面,一定要说实话。”

丽珠磕了个头,努力平静下来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阴戾,道:“当日赛宝格格有孕,求皇后娘娘允内务府为她做一顶肩舆,可是皇后表面答应,实则妒恨赛宝格格有孕,暗地里令人下毒手!”

“大胆!”顺治又没忍住,这些年来,尽管有许多人在他面前进过谗言,诋毁淑懿,但所有人都知道,淑懿是皇帝心尖上的人,谁也不敢把话亮明了说,今儿顺治还是头一遭听见有人在她面前,□裸地诋毁他心爱的女人。

淑懿软软搭上顺治手腕,道:“皇上,您听她说完。”顺治才不作声了。

丽珠继续道:“赛宝格格的肩舆上,有无数雕漆纹样装饰,可是这些漆料里,却含有剧毒的雷公藤,赛宝格格用这肩舆多时,竟无知觉,还是嫔妾自幼略通药理,有一次偶尔觉得不对,才发现的。”

淑懿这回毫不犹豫地打断丽珠的话,阴恻恻道:“哦?原来你自幼略通药理啊!那想必用九香虫和海马等物,提炼出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也会了!”

丽珠眸色中掠过一重阴郁,还是顺治不想把自己被算计的丢人事说出来,就岔开了话题,问赛宝格格道:“肩舆的事,是真的吗?”

赛宝格格早已经被吓得丢了魂儿,只恨不得缩到地底下去,畏缩地答道:“臣。。。。。。臣妾,不知情。”

丽珠早知道赛宝格格不济事,也就没打算理会她,自顾自地说下去,道:“臣妾知道此事后,就去向负责为赛宝格格制作肩舆的工匠高阿成求证,所幸他良心发现,对臣妾说,都是皇后娘娘指使他,他也是没有办法?”

顺治一听有这样有力的人证,尽管相信淑懿的为人,但是他关心则乱,竟也为淑懿安危捏了一把汗,加之又有苏茉尔在场,顺治就更是扯不断,理还乱了,下意识地就威胁起高阿成来,“不管是谁指使,你在赛宝格格的肩舆上做手脚,已是死罪不可赦,若你能实话实说,朕还可以考虑宽恕于你。”

顺治表面上是叫高阿成“实话实说”,在说这番话时,早就无意识地护住了淑懿,苏茉尔看到皇帝这个小动作,嘴角微微勾起,淑懿则是一股暖意涌上心田。

高阿成却没有看到殿里的众生相,只是一拱手,道:“皇上放心,奴才自然会实话实说。真实的情形是,赛宝格格点名要奴才替她做肩舆之后,丽珠格格就暗地里给奴才下了一道命令,叫我在肩舆上下毒,还把毒药都给奴才拿来了!”

此言一出,殿里众人都是一惊,赛宝格格当时就指着丽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晕了过去。能够保持镇定的,只有淑懿、素篆和百炼成钢的苏茉尔。

丽珠忽地站了起来,指着高阿成厉声道:“你。。。。。。你。。。。。。你这狗奴才敢诬陷我!你可别后悔!”

高阿成浑浊的眼晴里也渗出怨毒来,切齿道:“后悔什么?我的妻儿早已被皇后娘娘救出来了,早先我给你看的那顶下了毒的肩舆不过是为了挡你的眼,赛宝格格用的肩舆,没有任何问题?若不信时,那肩舆还在启祥宫呢,只管叫人来验便是!你这个毒妇,为了诬陷皇后,不惜拿我妻儿的命来威胁我!”高阿成越说越怒,最后竟忘了此刻是在皇帝面前,那些市井的村话也脱口而出,骂得丽珠狗血喷头,丽珠气得脸色煞白,手脚直打哆嗦。

淑懿则适时的喝止了高阿成,转过脸来,对顺治笑道:“此事牵涉甚广,臣妾已叫人去查探清楚了,还是叫素篆来跟皇上说吧!”

素篆口角最是伶俐,且对赛宝格格和丽珠不忿已久,此时巴不得这么一声,立时走到殿中,福了一福,就子丑寅卯说地说了起来。

原来高阿成在入宫之前,也是有妻有子的,只因家境贫赛,难以度日,这才舍身作了太监,丽珠为了使高阿成陷害淑懿,打听到他妻儿的住处,使人绑架了她的妻儿,高阿成心急如焚,打算就范,幸亏内务府总管夏威奉了淑懿之命,把丽珠以及她周围的人都看得死死的,这才悄悄求出了高阿成的家人,高阿成感激不尽,当时就要揭发丽珠所为,但淑懿要引她入彀,叫夏威先别声张,暗中令高阿成做了两架肩舆,一架漆料中掺有剧毒,是为了叫丽珠看的,而给赛宝格格送去的那一架则没有毒。

丽珠早已与高阿成说好了,只要到时候他指证皇后,就把他的妻儿放了,可夏威在把高阿成的妻儿救出来之后,早已想办法封锁了消息,所以,今日高阿成才会咬牙切齿地指证丽珠,令她措手不及。

顺治一拍案,指着已经面无人色的丽珠,斥道:“你。。。。。。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顺治这股子怒火,不知是为了赛宝格格的肩舆,还是为了前番被暗算的事。

淑懿忽然抽身走下阶陛,叩首道:“此事臣妾也有过错,前番给赛宝格格下毒之事,臣妾既然已经防患于未然,心中就存了一丝善念,盼望丽珠能自行悔过,若她不来诬指臣妾,臣妾自然也不会指证于她,可是没想到她不仅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如今倒显得臣妾治宫不严了!”

淑懿当然要这么说,不然她就有郑庄公的嫌疑,成了她故意陷丽珠于大罪了,不过在淑懿心里,她从来不认为纵容敌人不断犯错,作为擒敌的策略有什么不当,这宫里处处危险,若没有这一点心机计谋,她早就被人吃得骨头也不剩了。

顺治连忙下殿扶起淑懿,温言道:“你有何过错?难不成宫里一旦出了不成器的奴才,就都成了主子的过错了!”

赛宝格格方才发的那个晕,有一大半是惊吓所致,这时早已醒来,听得素篆和高阿成一起指证丽珠要害自己,越发地怒极攻心,鬓发散乱,满面泪痕地向淑懿跪下,哭道:“嫔妾有罪,嫔妾猪油蒙了心,听信了这个歹人的妄言,竟然。。。。。。竟然作了对不起娘娘的事。”

赛宝格格三句一哭,不过好在殿里人都是明白的,在她断断续续地叙述中,也多少弄清了来龙去脉。

原来赛宝格格一直无宠,闲来无事经常会到丽珠处去串门聊天,一来二去地混熟了,丽珠就劝她,若一世无宠,还不如博一博,恰好就有圣上驾临汤泉行宫这个机会,丽珠就教赛宝格格在湖畔泼下油污,使皇后滑倒,再救下皇后,以得圣心,果然赛宝格格就如愿以偿地得宠了。

可与此同时,丽珠也抓住了赛宝格格算计皇后的证据,赛宝格格本就懦弱老实,一发更被丽珠捏在掌心里,至于后来赛宝格格做的事,一大半都是听从丽珠唆使干的。

赛宝格格边哭边说:“是嫔妾的罪过,只因一时糊涂,就听了她的,没想到她根本不是要帮嫔妾,而是想要自己得宠晋位。”

淑懿摇摇头道:“你只猜对了一半,她不只想要得宠晋位,她的志向,可远大着呢!”

顺治和众人都愣了一下,不知何意,淑懿对着丽珠,樱红的唇角笑意幽深,道:“本宫一直以为,你如此痛恨本宫,只是想要做宠妃,甚至。。。。。。做女人中的王者,可后来本宫派人查了你的家世底细才知道,原来你还是个孝女,想要为父报仇啊!”

淑懿说到这儿,故意停住,向着素篆打了个眼色,素篆会意,朗声道:“丽珠的父母,都是多尔衮的余孽,当初她合族十五以上男女皆被斩,她因为年幼,才侥幸活命,没入宫中为奴,这些年来,你心心念念的只有。。。。。。”

“报仇!”丽珠突然扬声叫道,“你爹娘死得那么惨,我要为他们报仇!”

丽珠的嗓子嘶哑而凄厉,仿佛暗夜中呜咽的猛兽,把镇定的顺治都惊得一瞬间眉头紧锁,站立一旁的苏茉尔早在听到多尔衮这个名字时,就禁不住内心颤颤了。

顺治意识到自己是在养心殿上,又对着这么多人,就立时打起精神,从容道:“好。。。。。。很好,没想到时至今日,还有替逆党招魂之人!那朕就承全你!”

养心殿一役的结果是,丽珠赐死,念赛宝格格无知,特给予恩惠,仍居于启祥宫思过。

苏茉尔回到慈宁宫,孝庄正倚在明窗前,津津有味地吃着金珠做的桂花糖腌的青梅,听到苏茉尔熟悉的脚步声,也不回头,只淡淡道:“都处置完了?”

苏茉尔静静转到孝庄面前,轻轻答道:“都处置妥当了,皇后是个理家有方的,宽严相济,太后只管放心。”

孝庄拈了一颗青梅,含笑道:“哀家自然放心,不过这样一来,赛宝格格有过在先,她的孩子掉了,也就没人再去过问了!”

苏茉尔迟疑道:“恭靖妃给赛宝格格下红花的事,皇后之所以按下不发作,而是把信儿传到太后耳朵里,就是要太后拿主意的意思,不然,单凭这一条罪过,皇后就是把恭靖妃打入冷宫,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孝庄眯着眼儿道:“皇后倒是个乖觉的,怕这次扳倒了恭靖妃,就越发显得后宫主位凋零,况且恭靖妃平日就是个不得圣宠的,还不如放她一马,在宫里做个摆设也好,或者若哀家亲手处置了恭靖妃,一发更与皇后不相干了!”

苏茉尔含笑道:“不管怎么样,皇后算是个周全的人,再说这后宫的女人,谁又能不为自己打算呢!”

孝庄叹了一口气,道:“罢了,那赛宝格格也不是个好的,若是生下皇嗣,难说会怎么样!恭靖妃么,小惩大诫也就是了,她虽说自私糊涂,却并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也行不出什么逆天的大事来!”

孝庄的想法很快有了结果,大半个月后,恭靖妃因为给太后请安误了时辰,被责闭居储秀宫思过。

平静的时光,总是很容易过去。

淑懿看着承乾宫飘落的片片黄叶,不禁唏嘘,又是一个秋天了,前世的恩怨情仇,今生已被她该报的报,该还的还,只是坐在这至尊至崇的位子上时,总有些高处不胜寒。

“又在悲秋么?”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淑懿回眸一笑,甜甜道,“哪里?只要你在,承乾宫永远都是春天。”顺治顿觉一股暖流,泻入心田,笑道:“朕也一样,有你在,这冰冷的宫禁,也是处处暖意袭人的!”

福临和淑懿并肩望着远处澄净无云的高天,明朗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了,明天开始发番外~~~~~~~~~~~

☆、217四贞番外

初见他时;是一个萧瑟的秋日;淡金的阳光落在我的月白绫子长袄上,稀薄而微弱,一点点的温暖;更使我觉得冷。

恢弘广阔的紫禁城;是如此令世上人心向往之,但我只觉得这里的空气都冷得快要凝固了。

周匝的一切都是冷的,只有牵着她的苏嬷嬷的那只手,是和煦如春的。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慈宁宫高大的殿宇,明黄的琉璃瓦;正值深秋,满院馨香流溢,大朵大朵的菊花朝你绽放灿烂笑容;塔菊、绿菊、文菊、五头菊、吊蓝菊、大理菊、金绣球。又有一株株的木樨,堆堆叠叠,播撒无限馥郁芬芳,走进庭院,只见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如果不是满满当当的金黄色布景,恍惚间真有误入桃花林的错觉。

慈宁宫里的宫人们似乎都对苏嬷嬷礼敬有加,个个迎面走来时,都规规矩矩地福身行礼,笑意盈然地对苏嬷嬷打完招呼,却从眼角流露出一缕或怜悯或探究的目光,来打量我。如是几次,苏嬷嬷觉察了,逢人就傲然而威严地说道:“这是定南王孔大人的女儿,太后亲下了懿旨叫领到宫里来教养的,封号还没定,你们往后见了,要称呼一声‘格格’!”

慈宁宫里伺候的,个个都是水晶心肝玻璃人,苏嬷嬷发了话之后,投向我的目光立刻变得亲切而友好。

尚未至寒冬,但皇上至孝,慈宁宫里早已提前拢上了火龙地炕,所以一推开朱漆折扇的的雕花门,一股热气立时扑面而至,映入眼帘的就是对面的梨花暖炕上端坐的一位中年妇人,她穿着莲青色平金的哆罗呢褂子,满把青丝在脑后挽成一个髻子,只有一枚青玉菊纹簪子,通体剔透,显见是上好的美玉,并一枚白玉扁方,在透进绡窗的阳光下湛出柔润的淡淡光泽。我立刻想起一路上苏嬷嬷嘱咐我的,太后丧夫还未出三年,难怪穿得这样素净!

嬷嬷们已经教给我行礼问安的规矩,我忙曲身下拜,太后一见我,就启唇而笑,伸出双臂,笑道:“我的儿,快过来,叫额娘看看!”我对“额娘”这个称呼还不太适应,但是父亲从小就教导我,人要懂得随遇而安,太过执拗,伤的是自己。

我父亲虽是大清的功臣,但在广西一役中兵败身亡,父母兄弟俱亡的我,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依靠,幸亏太后念着我父母的功劳,愿意接我入宫做养女,养女的身份虽然赶不上公主,但是只要能时时伴在太后身边,有她的关怀和护佑,宫中之人定不会将我小瞧了去,往后就是出嫁,也可以有强大的娘家作倚靠。

想起夫家,我更是懊恼,父亲自幼将我许与故交之子孙延龄,当年我父母在时,我也曾与他见过几面,言语乏味,面目可憎,好在我遇事还是比较往好的地方想,如今离我及笄之年还早,大清的女人,听说帝王家都多有改嫁的,何况我与孙延龄只是订亲而已,到那时谁知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乖顺地扑入太后怀里,太后抚摸着我柔柔的发丝,又叫抚着我的肩头,从头看到脚,先看我身上的月白绫子偏襟长袄,再看下头的玉色百褶素面裙子,又看看脚下一双藕色的缎鞋,半晌,叹道:“这孩子也是可怜,偏生这样大的年纪,就给爹娘穿了孝,”双眼含泪地对我说,“孩子,额娘也是给夫君戴孝,咱们娘儿俩是同病相怜啊!”

说罢,搂我在怀里,我也不禁哭个不住,旁边一个穿着素净的妇人忙着上来解劝道:“姐姐快别伤心了,四贞没来时您日日口头心头念着,怎么这才来了,又要叫她哭一场!”

苏嬷嬷也上来劝说,太后这才止了泪,叹气道:“是哀家又想起伤心事了,哀家是伤心自从先帝没了,我们孤儿寡妇撑起这个局面,有多么不容易!”

苏嬷嬷岔开话头,问道:“太后先别伤心了,有件事还得请太后的示下,如今四贞也来了,还得想想,给个什么样的册封才好。”

太后面沉如水,想了想,稳稳地吩咐道:“就封为多罗格格吧,往后还可以逐级往上升。”

我知道在大清,只有世子和郡王之女,才可以被封为“多罗格格”的,看来太后还是很看重我的,这样我以后的日子也可以好过些。

太后又指着她身边一个年纪与我相仿的宫女道:“她叫青缡,前年才入宫的,做事倒还妥贴,往后就叫她伺候你吧!”

我福了一福,谢过太后,青缡就过来给我磕头。

太后摸了摸我凉凉的脸颊,笑道:“这里没有外人,这位苏嬷嬷,想必你路上已经认识了,这一位……”她指着方才那个妇人说道,“是懿靖大贵妃。”

懿靖大贵妃我是知道的,出身察哈尔,先帝时曾封为麟趾宫贵妃,元妃海兰珠早逝之后,她是宫里位份最高的嫔妃,如今连孝端文皇后都没了,这宫里除了太后,自然就数她最尊了,难怪能站在这里。

“额娘……”一声稚嫩的童声打断了屋里几个女人的谈话,众人的目光齐齐向门口看去,我也跟着望过去,只见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儿,穿着象牙色的缕金蟒缎袍褂,在一个乳母模样的女人的陪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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