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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佳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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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幻想着未来的美好日子,“妆姨,等我们报完仇,我们就带着小吉和郝伯去临安寻一块景致美好的地方过幸福平淡的小日子,我和小吉每天替人看病养家,你和郝伯就为我们烧饭洗衣。偶尔我们出门远游一趟,边赏景,边行医,累了就停下来,休息好了就继续上路……”

“那商公子怎么办?你难道要他一直等你吗?”

“这,”清漪皱皱眉头,道:“大不了他同我们一起呗!”

妆姨轻笑出声,“看来小姐是中意商公子的。”

清漪愕然,“呃?原来妆姨是在套我话呢!”

第二天大伙早早就起来动身,近香在半夜的时候也醒过来了,准备了一番,一行人就上了路。

陈意不愧是老江湖,一路下来,经过铜陵、安庆、浔阳再到江城都是顺畅无比。偶尔遇上几个毛贼也都轻松解决。

“知音,你可真不够意思,瞒我瞒得好苦。”陈意骑马并在清漪身旁,不满的说道。

“是我不好还不行?给你陈大人赔不是行吗?”

陈意嬉笑一声,“赔不是就不用了,改天穿穿女装给我看看,我就消气了。说不定你穿女装的模样打动了我,我就把“钟情”送给你。”

白玉听了又是一阵咳嗽,清漪讥讽道:“什么时候你的脸皮变得这么厚了?你还是想着你的画中情人吧?”

陈意叹了一口气,“可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

清漪调笑道:“原来你是单相思啊!”

宋子乔将马赶到清漪身边,对她古怪地一笑,又“嘿嘿”两声。

清漪只觉这次见到他,似乎他总有些莫名其妙,不理会他的怪笑,继续和陈意相互调侃。

一路上说说闹闹,到江城时已是深夜,整个江城也进入甜美的梦乡,浑然不觉荆州的战火硝烟。城里的很多客栈都已经打烊,只有江边一座高楼要亮着星星点点的灯火。于是众人朝那微弱的灯火前进。

清漪曾见过宜城观沧海和建邺望京楼的奢华富贵,但看到面前的高楼还是不免惊叹一番,灰褐色的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书“沧澜楼”三个大字,清俊飘逸,整个楼看起来庄重大气。而走进楼中,没有一丝奢靡之气,是朴素典雅。楼中的李掌柜见进来一行人,连忙大步过来相迎。

陈意和李掌柜交谈一番之后,订了六间上房。近香照顾远香,两人一间,其余五人各一间房。在掌柜和店伙计的带领下,各自进入二三层的房间。

掌柜亲自带领清漪进了三层的一间房,清漪打量了房中四周,房分内外,很宽阔,淡雅别致。只听掌柜在一旁问道:“李某专门为姑娘挑的,不知姑娘觉得这房间如何?”

清漪感激一笑,“房间很好,李掌柜真是有心了!”

“那就好,姑娘该是累了,一会我便让人送上热水,姑娘沐浴一番,好好放松一下,消减多日的疲劳。”

“那就多谢了!”

“姑娘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李某。李某定当竭尽全力满足姑娘的要求。”

清漪看李掌柜微微躬着身子对自己恭恭敬敬,俨然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心中有些好奇,“李掌柜真是太客气了,清漪受宠若惊。”

“姑娘若能感到宾至如贵便是李某的荣幸,姑娘若无事,李某就先下去了。”

清漪却喊住他,“等一下,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女子的?”

李掌柜抬头看着清漪,恭敬地答道:“姑娘若是想知道原因的话,就去顶层的观星阁看一看便知。”

“好了我知道,李掌柜先去忙其他的事情吧。”

“是。”于是李掌柜恭恭敬敬地退开。

李掌柜走了之后不久,妆姨便到了清漪房中,帮她沐浴上药,这样一番之后,果然浑身清爽。

清漪想着李掌柜的话,心中好奇,便爬上了顶层的观星阁。观星阁的门半掩着,她敲了半天门无人回应,便兀自推开,走进去依旧不见人影。房间内清香缭绕,四周挂着水墨字画,摆设素雅。中间有一道宽阔的屏风,上绣着旷谷幽兰,将屋子隔成里外间。

通过薄纱织就的屏风,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挺拔俊秀的身影。她不敢贸然而入,于是开口道:“在下清漪,心中有一事好奇,便听李掌柜的话求公子作答。”

里面的身影依旧一动不动,清漪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但对方仍旧毫无回应。她可没心思玩这神秘的游戏,郁闷之际,莽撞地绕过屏风,却不想里面的身影快速一闪,又立即不见了踪影,正当她惊诧之时,一双温厚的大手环上她的腰际,随之而来还有一股熟悉的檀香之气。

她惊色的瞬间,很快便知道来人是谁,于是不躲不闪,反而闭上眼睛,向后靠入那人宽阔的胸怀中。

“予之,是你吗?”

温暖的气息喷到清漪耳旁,“怎么,是想我了么?”

第六十九章 沧澜楼(下)

清漪嘴角向上翘起,感受着身后之人强有力的心跳,轻轻地点点头。

商其予见此,喉中发出愉悦的笑声,转过她的身子,看着她娇羞地低着头,伸手将她的脸颊捧起,看她依旧垂直眼皮,“怎么不看我?嗯?”

清漪觉得脸颊发烫,抬起眼皮,对上他盈盈弯弯的桃花目,多日不见,依旧俊如斯,真的是很好看呀,看着看着竟是痴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抚上他如玉雕般的面庞,拂过他的眉眼,觉得他长长的睫毛颤颤地扫了扫自己的手指,痒痒的,然后又划过他高挺的鼻梁,最后描过他淡淡的薄唇。

商其予捉住她的手,嘴角眉眼是浓浓的暖笑,好听的嗓音响起:“原来我这么入——漪漪——的眼。”

“漪漪”这个名字有多久不曾被人叫唤了。清漪听他动情的呼唤,脸颊更加发红了,目光又开始躲躲闪闪。

商其予看她羞涩扭捏的模样,调侃道:“真好看!”

清漪有些不知所措,很想逃离眼前的之人。商其予不再逗她,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我也很想念你!真的很想很想你!”心中的情意如千尺深潭一般,往日的深深担忧和汹涌的思念之情到表面又是平静无波。

清漪双手环着他的健硕身子,心底的那丝不安因为见到他而完全散去,脸上溢出满足的笑容,这就是幸福吗?

“你怎么在这?”

商其予放开她,满脸的笑意如三月的灿烂桃花顿时被寒风吹得凋残,不满地说道:“我再不来,红杏都要出墙了!”

清漪听了一阵窘迫,抚额皱眉,怎么这人老是冒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语,她嗫嚅道:“什么红杏出墙?我又还没嫁给你!”

商其予听了她的话又将她拉入怀中,热热的呼吸吹到她耳边,咬了咬她精致小巧的耳垂,“这就迫不及待想嫁给我了?”

清漪蓦地血气涌上耳根子,又红又烫,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流遍全身,感觉自己的身子微微发抖。“谁说要嫁给你了?”

“你不是许若我半年之期,算一算都过去近两个月了,还有四个月你就该嫁给我了,我们是不是该早点准备嫁衣?”

清漪推开他,抬手惊愕地看着他,撇嘴道:“我可没说半年之后嫁给你的话!”

商其予挑了挑眉,捉住她的肩膀,霸道地说道:“可我认为你说半年就是此意。”

“你……”清漪这才着觉得当初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当初她说一年也好半年也罢,似乎都不曾提过后面的半句话:给他一个机会。商其予碰上这个缺口,当然会理所当然地按照他自己的心意填词。她泄气地垂下头拉下脸,半天不说话。

商其予见她保持沉默,心中顿生不安,担心她反悔。低下头,与她相互抵着额头,“漪漪还不能完全接受我吗?”

清漪叹了一口气,抱住他,低声哀求道:“予之,告诉我你的事情好不好?不要让我整天为你担心,为你胡思乱想。”

商其予听到她脆弱、悲伤又夹杂无奈的话语,一阵阵心疼,同时又为她担心自己,惦念自己而开心。他紧紧搂着她,似乎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之中,对她的怜爱疼惜之情溢于言表,她就像自己的那颗心脏,因为她的存在才会跳动,离开一秒钟都会极其难受。真想把她时时刻刻锁在自己身边,一刻也寸步不离。

“十天之后,我们相约于此,我便把一切都告诉你。”

清漪这才稍稍安心地点头,“好。”

十天听起来不远,可十天也很长。

商其予吻着她清香的发顶,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忽听清漪“嗯”一声闷叫。立即放开她,问道:“怎么了?”

“是后背的伤……”

商其予一听,吓得脸色剧变,在她后背的手猛然拿开。看着她清秀的脸蛋疼得有些扭曲,眉头也皱成一个“川”字,心跟着一阵绞痛。“快让我看看。”说着就要扯她的衣带。

清漪心里大惊,红着脸连忙止住他的手,“不碍事,妆姨已经给我换过药了。”

商其予看着她忍着疼痛的小脸,十分心疼地说道:“漪漪在我面前还要忍吗?漪漪还不相信我吗?”

天啦,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她是个女子,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哪能让他看她的身体?“不……不……我……我……”

商其予看着她支支吾吾和红红的脸蛋,笑道:“反正你早晚要嫁给我,你的身子让我现在看看也无妨!”再说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见过,这句话他咽了回去,是怕吓到她了。

什么?他无妨,她有妨啊!清漪听他的话心头十分不满,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服,撅着樱唇,“不许!”

商看着她娇憨可爱的神情,心神一动,趁她不注意,以极快的速度点住她的穴位。

“你……你要干什么?”

商其予不管不顾她的叫声,抱起她往屏风后面走去。清漪又口不择言地一个劲大叫:“商其予,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商其予将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并让她趴着,“你再大叫,估计一会儿又有一帮子人冲进来,若是看到我们俩这样,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清漪哑口无语。商其予替她褪去外面的衣衫,最后又将里衣退下肩头,解开敷着后背右肩伤口用的白布,一道触目惊心的箭伤映入眼底,还未完全结痂的伤口似一朵墨菊,他眼底的寒意越来越重。

清漪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她头朝里,双目紧紧闭着。裸露的肌肤接触到凉凉的空气,使她瑟瑟发抖。她觉得商其予似乎又半天无动静,猜测他的心思,道:“没事,现在不疼了。”

“我疼!”商其予吼了一句,但语气不敢太重。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一边轻轻地将伤药涂抹在她的伤口上,一边怨道:“当初送我离开建邺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吗?”

“记得!”

商其予听了又要发作,只听清漪又道:“还好你让子乔暗中保护我,不然说不定我就真死……啊……你干什么那么大的劲!”

商其予生气地收回力道,放轻手中的动作,不言不语。

“予之?”“予之?”

清漪唤了几声都听不到他应声,于是扭过头看他,见他正寒着脸认真地给自己上药。她又故意引他跟自己说话,“予之,这是什么药?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玉骨生肌膏。”

“上次阿芸给我用的也是这个吗?”

“嗯。”

听他愿意与自己说话,清漪继续问道:“我猜予之才是这沧澜楼的当家老板?”

“猜对了。”商其予给她上完药,穿好衣服,才解开她的穴道。

清漪一能够活动四肢,便要起身,哪知商其予却快一步按住她,将她的身子侧躺,他自己也爬上床,又引得她一阵惊呼。

“放心,你身上还有伤,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他侧着身子面对她,手紧紧锁住她的纤腰。“好久不见你,今晚我们一起睡吧,明早我又要离开。”见清漪不说话,他只当她默许了,继续道:“十天之后,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反正到时候不管你是怎样想我,我都赖定你了。”

清漪放松自己,看着他的脸仔细研究着。

商其予眉梢上挑:“又在想什么?”

清漪打趣道:“我在想怎么样才能把你的脸皮磨薄一点。”

商其予一听,嘻笑道:“磨不薄,碰上你,只能越来越厚了!”

“那我可不能让你死乞白赖着。”

“我就偏赖着你。”

清漪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人,他待她如此深情,怎么自己以前会觉得他阴险狡诈?“予之,原来你一直都很好!”

商其予看着她温柔的目光,放在她腰际的手上挪到她的脸上,漫不经心的用拇指描绘着她的双唇,“我不好,不能守在你身边这才让你受了伤。”

清漪安慰道:“予之,有些事情不是人能够控制的,天有不测风雨,让人防不胜防,所以你不必自责。”

“漪漪!”

“嗯?”

“漪漪!”

“嗯?”

商其予看着她清秀的面容,将头凑过去,渐渐地越来越近,最后猛然吻住那两片令他向往已久的樱唇。

清漪一惊,双目瞪得老大,只听商其予一句“闭上眼睛”,她才合上眼皮。

商其予辗转反侧,温柔地品尝着眼前的香甜,舌头撬开她的如玉贝齿,越吻越疯狂,一时间像是要将心中如海浪般翻腾的深情通过这个吻全部宣泄出来。

清漪一动不动,觉得嘴唇被他吻得深疼,想要推开他,他却紧紧的扣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移动半分。想要叫他放开她,却只听得喉中呜咽之声。她心里又是羞愤又是急,一口咬住他的舌头,只觉口中一阵苦涩血腥的味道。

商其予吃痛放开她,“真是个狠心的女人!”看着她脸颊通红和气喘吁吁,又说道:“你不会呼吸?”

清漪听罢,脸羞得更红了。

商其予见她如此,脸上露出轻松愉快的微笑,“看来你需要多练练。”于是又低下头吻过去,这一次至始至终极其温柔缠绵。

清漪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人,神情有些呆滞。商其予捏捏她红通通的脸颊,“高兴成傻子了?”

清漪吃痛,微微回过神来,眉头微皱,“你干什么?”

商其予“呵呵”一笑,“睡吧!”他一挥手,熄灭屋内的蜡烛,拉上被子,搂着她睡去。

清漪任由他抱着,还没完全回过神,用手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红唇,感觉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想眼前这男人真是放肆,心里头却是一阵阵甜蜜。渐渐的睡意袭来,她枕着他温暖的胸膛入睡,一夜都沉浸在幸福之中。

第七十章 江心遇险

千里长江,烟淡水云阔,从遥远的雪山奔腾而出,一泻千里,直奔东海。它源远流长,汪洋浩瀚,汹涌澎湃,一往无前。尽管有时它使两岸的子民饱经忧患,但是它又以博大的胸怀哺育了无数百姓。慈祥温柔是它,壮美崇高是它,暴戾凶狠也是它。

阴霾的天空之下,浩浩江水缓缓地向东流去,寒风扫过,掀起滚滚波浪,打到船舷上又激起层层浪花。但萧索刺骨的画面怎敌得过心中的幸福柔情。

清漪站在船头想着昨晚的事情,甜蜜喜悦又涌上心头,竟情不自禁念叨着商其予的字“予之”。早晨起来她发现自己已在三层的房间,枕旁还有他留下的玉骨生肌膏,便小心地将瓷瓶和他送的锦囊放在一起。才离开不久,她就开始想念他,真希望十天快点过去。想起商其雪曾对自己说的“哪一天你要是喜欢上某个人就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了”。她总算体会到了:“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

妆姨从船舱里出来,来到清漪身边,为她披上一件披风,“小姐从早上到现在时不时发笑,可是有什么开心事?”

“一看就是闺中少妇思念情郎的模样。”从船舱出来的宋子乔听到妆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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