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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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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幸福所以才感到一瞬间,还是因为只有一瞬间才感到幸福?我那一段短短的无忧岁月,此时回想,竟短地眨眼即逝。
曾经有人说,你将学到的最伟大的学问是爱别人和接受别人同等的爱。可是真正陷入这个漩涡才发现,我们自认为给予的爱是最自私、珍贵、宽广的,可是到了被爱人的眼中,却变成了宠溺、捆绑、占有和掠夺。
几分热情?几分平淡?几分拥有?几分推却?
不是伸出双手就能付出和接受的。从这份爱到那份爱的路途上,有自私需要跨越,有宽容需要携带,有珍惜需要学习,有等待需要理解。
可是为什么原本美好的初衷到了后来就变成了负累?胤祥,我们都有过于执著的东西。我的唯一,你的承诺。
也许兆佳氏也是这样……
多角的爱情虽然复杂累人,但结果却是相同的。爱,就是一个人把另一个人的心揉碎的过程。
唯一让我开心的是,康熙悄悄带走了宛儿妈妈的骨灰。
额娘,阿玛终于带你回家了,你……幸福了吗……
“若惜!你这样不行!”欧阳屈扶起蹲在路边捂着胸口的我。“不要再想了!求求你!不要在想那些辛苦的事情了,你的心脏会承受不住的!”
我借着他的力气站起身,“我没事。”我还有在乎的人要保护,还有思念的人要寻找,我不会这么窝囊地倒在一个“情”字上。我可以伤痛,但转到人前,我一定要做一个无坚不摧的大清格格!
“余姚胡家的汇报里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问欧阳屈。
“没有。除了同一个和尚三次上门化缘之外,并没有任何异样。胡家人几乎与外界没有任何接触。”
和尚?该死!我怎么会忘了这个!“通知全国三十四部,留意一个自称‘念一’和尚的七旬老人!”
该死!我怎么会忘记朱慈炯化身和尚这么重要的事情!甚至我还让他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过去一次!我真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们,我查看留言的时候,看见每个孩子都说自己抢到SF了……那个,JJ的服务器好像又出问题了。
8月6号之后的留言,除了我后台的查看之外,大家好像都看不见~可怜的孩子们,阿门~第二十四章的SF是属于华丽的一一小朋友的~~~
昨晚通宵看改编版的《束缚》,呃……在我担心两位主角肾亏的同时,作者也虐得我心肝脾肾都揪在一起了!
虐的文还是尽量少看!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情绪不是很HAPPY……
本章SF已被抢,是华丽的西西小朋友。
其他孩子不要气馁,今天还有一章~
第二十六章
康熙四十六年六月,康熙巡幸塞外。皇三子胤祉迎康熙帝于自己邸园,侍宴,嗣是岁以为常。
后康熙命南书房翰林陈邦彦编辑的唐宋元明题画诸诗成,康熙帝亲为阅定成《历代题画诗类》一部。
七月,康熙驻跸热河,并巡幸诸蒙古部落。
听说这次符翟王子也来了,结果见我没有一起去,还跟人询问起我的情况。这不问还不要紧,他打探的人正好是十四,结果我患心疼病的心痛加上不能南巡的委屈,他居然在招待蒙古各部的宴会上跟符翟王子狠狠干了一架。康熙虽在宴会上斥责了他,但私下却什么都没有说。这也让大家明白了康熙心中对我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的。
康熙四十六年年底,四川部突然传来了消息,称在成都找到自称念一和尚的七旬老人。于是我和欧阳屈顾不上过年,风尘仆仆地赶往四川。
我手中握有一幅胡家家仆拼出的王士元的图像,而那个家仆也成为了这场浩劫中唯一活下来的人。
“人在哪里?”我一进门就问候在那里的匡政。
“若惜,人他们看着呢,你先去休息。”欧阳屈劝我。
为了这个念一和尚,这半年来我几乎没有安生过,山东、两江、浙江……天南地北几乎都跑遍了!
“带我去见他!”
匡政见我脸色苍白,稍稍犹豫了一下。
“带我去见他!”我坚持。
康熙四十七年的第一天,我终于见到了这个我找了大半年,几欲将他碎尸万段的朱慈炯。可是踏进房间的那一刻,我却突然犹豫了。
我这么千方百计找一个人,只是为了杀他?
“与他一起被我们抓住的还有伺候了他一辈子的老仆人。”匡政指指跪在地上不停向我磕头的老翁。
“你是朱慈炯。”我走到他面前。
他抬头淡淡看了我一眼。“孩子,何必卷入男人们肮脏的战争?”
我这男装造型就这么失败?十个人看到有十一个人能认出我是个母的!
“我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向大清称降。”
“我是明室后人。若我降了,汉人就真的复国无望了。”
老匹夫!我懒得跟他讲炎黄子孙是一家的大道理。“道貌岸然的假和尚。你披着这佛门弟子的名号,可干的都是些伤天害理的坏事。你可是大清现在已经坐稳了这个江山,任凭你们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的。你把跟着你的那些汉人置于何地?你可是我亲手杀了你多少手下?”
“我是明室后人,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就像你有你必须要做的事情一样。”他看了我一眼便不再开口说话。
好样的!这句话还真说到本格格心里去了。
“你的主子落在本格格手中是他时运不济,这次他死定了!你可想让他保个全尸好好安葬?”我看向跪在地上的老翁。
欧阳屈和匡政疑惑地看着我。上一刻还想把朱慈炯剥皮拆骨的人,现在会想个他个全尸?
“为什么?”身后的朱慈炯问。
“因为本格格喜欢你那句话。”没有理由。“说,你愿不愿意。”我看着老翁。
“愿意!奴才愿意!”他又开始不住地磕头。
“匡政,带他去落发。”我转头叮嘱他。“做一顿好的给朱三太子,”我望了一下天色,“选个好时辰送他上路。”
“若惜!”欧阳屈追上转身出房间的我。“为什么?”
“你以为南明余孽会这么容易让我们把人送上北京?”我自有我的打算。“与其途中突生事端不如现在就解决掉麻烦。我会禀报皇阿玛的,放心。”世人只要知道朱三太子朱慈炯被大清朝廷处决就可以,至于那个人是不是朱慈炯本人,根本就不重要。
这件事情解决了,过几天回苏州好好调养调养身子就该回京了。我……要去见我的小十八最后一面……
“若惜!”眼前一黑,下一刻我才发现我已经倒在地上。
“蛐蛐儿,把药给我。”胸口又开始闷闷的了。这半年,我发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的时候这药根本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主子怎么了?”匡政站在我们身后。
“心疾。”
“只是心疼病而已。”我故作轻松地笑笑。
“大夫明明就已经说心疼病已经发展到心疾了!若惜,你若是不想为自己珍惜身体,也要为珍惜你的人珍重啊!”欧阳屈心疼地看着我。
“我没事。”我微笑着试图站起来。
“你从来都说自己没事!”欧阳屈横抱起我。
“主子。”匡政喊住我。“我陪主子入藏吧,我与一位活佛相识,也许他有办法。”
活佛?我根本不相信这个!本想开口拒绝,但是看见欧阳屈坚持的眼神,我只好点头。算了,就当去古代西藏旅游一趟吧。
……
阿玛:
女儿已将朱三太子案处理完毕,具体细节与解决方法女儿已告知张廷玉,他会向阿玛细禀。女儿有必须要做的事,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七月北京见。勿念。
女 若惜
花了一个月时间处理好所有事情,我匆忙留下一封信,便随着匡政和欧阳屈入藏了。
我们从西藏的东北方向入藏,一路往南走,据说那里是比较温暖湿润的。其实那是当然的,西藏的东南东临云贵高原,南靠南亚,雅鲁藏布江带来的印度洋暖湿气流甚至可以在河谷种植水稻的,这里可是有塞上江南之称。
这里不是西北,所以我们并没有用到传说中的塞上交通工具——牦牛。
古代的西藏南部和东南部的喜马拉雅山森林地区,是有下毒习俗的,所以匡政交待我们一定不能随便乱吃别人给的东西,也不要随便和陌生人靠近。
因为这些古人下毒有时候完全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为了夺福、谋财害命,有的时候甚至只是为了他们少数人信奉的一个宁玛派教根本不存在的一位毒神而对无辜的人下毒。
而且,这些下毒的人皆是女性。匡政担心我的容貌会引来一些女人“夺福”的举动,所以入藏之后我就被包裹地严严实实地躲在马车里。
一个月后,我们来到了南西藏。
“这里是哪里?”周围云雾缭绕,青山苍翠欲滴,空气中甚至还飘着淡淡的花香,不远处就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潺潺而流。
“这里是世人并不知晓的人间世外,香格里拉。”匡政把我扶下马车。“我们到了这里就基本安全了,连藏人都很少知道有这个地方。”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环视四周的美景,但还不忘打探。
“有缘而已。”
“蛐蛐儿呢?”我并没有看见欧阳取的身影。
他看了我一眼。“他去办一些事情,马上就回来。”
我们住到了一对老年夫妇的家里,匡政好像与他们很熟识一般。
五天后,欧阳屈赶来与我们汇合。安顿好我,他们就开始去寻找这位被他们称为“珠古”的神秘活佛。
西藏群山起伏,江河湖泊众多,草原浩翰无边。生活在这里的居民有着保持了千百年的“万物有灵”自然崇拜习俗。神灵附于山,就有了神山,神灵附于湖,就有了神湖,神灵附于人,则有了亦人亦神的“活佛”。活佛,顾名思义就是生活在人世间的佛。
这对老年夫妇本是汉人,家居江南,三十年前的“三藩之乱”让他们失去了所有的亲人,索性他们被匡政的父母救了下来,于是便跟随他们来到这个世外桃源。
“张伯、张婶,我去外面透透气。”我朝着正在屋舍旁边务农的张氏夫妇大喊。匡政和欧阳屈入山已经十余天,但却丝毫没有消息传来。张氏夫妇让我不用担心,匡政从小便对这一带的大山十分熟悉。
“姑娘,您别跑太远了!”张婶半立起身子。
“知道了。”我转身朝山野跑去。
这里的空气真得很好。我一直以为与现代比起来,古代的空气已经算很好,但是在这里呆久了,外面无论哪里的空气都变成劣级了。
我仰躺在草坪上,望着天空偶尔飞过的五彩缤纷的鸟儿。如果不是尘世还有太多需要我做的事情,我真想就永远呆在这里。
紫禁城、康熙、四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争权、夺位……这些此刻好像都离我好遥远好遥远……
一阵马蹄声惊扰了我。我缓缓坐起身子,进入我眼帘的人却让我惊愕的差点忘记了要呼吸。
来人快速翻身下马,三两步跑到我身边把我自地上拉起拥入怀中。“若惜……若惜……你吓死我了!”
“胤祯?”我不确定地喊他。
“是我,若惜,是我!”
我不敢置信地推开他,手指不确定地抚上他的脸。“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皇阿玛收到一封很奇怪的信,担心地寝食难安,后来我收到欧阳屈的信才知道所有,便出来了。”胤祯围着我打转,确定我没事才舒了口气。“怎么心疼病会发展到心疾?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等等!”我还没有理清楚,等等!“你是说,蛐蛐儿写信跟你说了我的事情,然后你就出来了。”
“嗯。”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让欧阳屈在路上给我做记号,可是那家伙做得太小心,害我还走错了路。”
“那……”对了!最最重要的问题!“你出来皇阿玛知道了吗?”
“我一接到信就去告诉皇阿玛了,他也吓坏了。我也告诉他我要来找你了。”
呼……这就好,万一他又是硬闯出来的,我又是一次拐带阿哥的罪名。可是胤祯后面的话却差点让我站不稳摔倒。
“只是皇阿玛不答应而已,所以我又偷跑出来了。”他咧嘴大笑。
天哪!我觉得眼前顿时一黑。“胤祯!你……”
“你先别急啊!”十四抱住我。“若惜,我做不到,让你一个人来这里面对生死,而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地呆在京城。”
女人是很容易被感动到的动物,十四这么淡淡的一句话便差点让我把积存了九个多月的眼泪流下来。“你太冲动了。”
“我不冲动就不是皇阿玛头痛的十四阿哥了。”他无所谓地笑笑。
“如果我现在让你回去你会听我的吗?”我哀求地看着他。
他斩钉截铁地摇头。
我无奈地看着他。
“若惜,不要赶我走,至少现在不要。”十四拉住我的手。“在确定你没事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的!”
“我本来就没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半年多,秦太医为你特制的药丸像运粮食那样往南方运,加的药一味比一味重,你真的以为可以瞒着我们?”他厉声反驳我。
“干嘛这么凶……”我扁扁嘴。
“我……只是有点急……”十四立刻变得手足无措。
“你说的,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你应该问我,还有谁不知道。”他注意着我的表情,慎重地审言度句。
原来都知道啊……我低头浅笑。
“蛐蛐儿和政政已经去找可以救我的人了,我不会有事的。”我转身坐在草坪上。“你也不应该在这么重要的时间跑出来。”皇太子党与皇八子党如今已经斗得死去活来了,他不该在这样的时间走掉。
十四坐到我身边,握紧我的手,看着天空不说话。
……
“你喜欢那鹦鹉?”十四顺着我的目光发现了枝头五彩斑斓的鹦鹉。
“这种鹦鹉很聪明的,如果我教它骂你,它真的能学会。”我不禁在脑子里想象一直大鹦鹉骂十四的情景,想着便愉悦地笑出声音来。
“咻”地一声,一块石子儿从我身边射了出去,准确地砸在了那只鹦鹉身上。
“啊!你干什么!”我一边责问他一边朝掉下来的鹦鹉跑去。
“你不是喜欢吗?”他无辜地看着我。
“喜欢也不能把它这么打下来啊。”我小心地捧起鹦鹉。死了没有啊?
“我想打下来给你养着嘛!”十四不满地跟在我身后。“放心啦,它死不了,我刚才控制力道了,我只是把它的翅膀打到骨折而已。”
“骨折?而已?”我狠狠瞪他。
“若惜,你看……”他舔舔嘴唇。“我只是想逗你开心而已。既然你不想要这鹦鹉,大不了咱们帮它养好伤再放它走好了。你千万别生气!会伤了身子的!”
听着他这话,我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升腾不起来啊。“好了啦!以后不要再伤害这些小动物就好了。”
……
半个月之后,匡政和欧阳屈终于回来。
“活佛呢?”十四见他们只有两个人,着急地问。
“珠古他入定了。”匡政无奈地说。
“入定?把他叫醒啊!”
“叫得醒就不叫入定了。他至少还要一个月才醒。”欧阳屈也很是无奈。
“一个月?”换我大喊了。再过一个月就要到五月了,若是他治疗需要时间,万一我赶不及八月见小十八最后一面怎么办?
“不急不急。”十四安抚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他问匡政。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那也没办法了,若惜,我们就安心在这里等吧。”
“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啊!就这么定了!”这里他最大,十四“一锤定音”。
“若惜,I Love You!”那只平时半死不活的鹦鹉居然在此刻开口说起话来。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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