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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爱 (完结)清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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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喝杯牛奶吧。”
小尹临走时特意体贴地泡了杯牛奶放我桌上,待我弄好企划案,收拾一切准备下班的时候发现牛奶已经冷了。
到家懒得做饭,拨电话给叶晨,听见那端有人汇报企划,不禁在心中叹息,“晨飞”到底是做出来的公司,不是吹出来的企业。面对比我更忙碌的他,我该觉得平衡还是心疼?同样的工作狂人,到底愉悦了自己?还是折磨了自己?
“晨,我叫了外卖,一人吃不完,你快些过来帮我解决吧。”我用温柔无比的语调说,温柔到连自己都想哭鼻子。
“你先吃吧,否则你胃要疼。我忙完就过来,快了。”他催促我吃饭,优美的声线听起来有些沙哑透出疲惫。
“那你快点,我等你。”
“好,待会儿见。”没有丝毫犹豫那边即挂断电话。
哎,一个人有时间赚钱就没时间花前月下,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爱情偏偏是个上层建筑物,我能靠他吗?不知道,或许没到兵临城下之际谁也无法解答。
放下电话,我对着镜子努力扯动了一下脸皮,发现自己居然还是能笑出来的。
现在的社会真的好现实,有情饮水饱?玩笑。所以我要赚钱,我得工作,追求自身价值,但我并不是有钱就满足了,最想得到的还是没有得到……
均二少与他那帮幕僚团返程。
回了晚了,并不代表没有竞争力,针对信息港项目,均二少甩出一套方案。偏偏我们伟大的董事长人格分裂,说要兼顾两种提案去执行,明摆着考验两位接班人的谋略,顺带考察我等员工的能耐,挑选未来的辅政大臣。
神仙打仗,凡人遭殃。拜两位太子爷所赐,所有人工作加倍。
接到内线电话,我被“点杀”,哦,不是,是“钦点”到董事长办公室报到。上得楼去,看到大太子及幕僚团随侍在侧,我就知道——在、劫、难、逃。
“林非。”老狐狸威严的声音响起,“忙了这么些天了,这次信息港工程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他什么意思?按照规定行政部不当插手项目情况,答了解,有越权嫌疑,答不了解,忙这么些天说不过去。老狐狸这么问存心考我,因为他老人家是我万万不可推迟的。
“杨董,这几天行政部都在协助商务部做前期准备,合作相当愉快。具体事宜不是我们直接负责,我也只是大致了解,如果您认为有必要注意,我们会更深入的。”我字斟句酌,留心他的神色。
“呵呵。”老狐狸微笑,“是这样,几位总经理一致推荐行政部全权负责流程,去协助营销部打单。后生可畏,我对你们很有信心。林非,你好好准备下,有场硬仗要打了。”
一致!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看重我?单为我做SE时立马横刀,千里走单骑拿到许多大单,如今手里握有连销售部都未必有的人脉?
“您放心,行政部会全力以赴做好协助工作。”
面对权大位高发钱者,心里有多少的不愿意,我仍点头接旨,嘴里三呼万岁。不要笑我没个性,对衣食父母摆个性,我不敢。有一种“个性”是林非小姐的终极目标,那就是天天闲着折磨叶晨,凡事不理,乐得逍遥自在。不知道何年何月能达成,这辈子希望渺茫,下辈子排班等等看吧。
“林非,你手边的资源可以好好利用嘛,有消息说内定“新顺建筑”做监理。”齐大少见我服从安排,突然插话。
“新顺建筑”?我恍然大悟。“旭光集团”去年并购了一家公司,正是“新顺”。而“旭光集团”恰是被叶晨丢一边的家族企业。
逛商场后遗症发作!用膝盖想也知道是齐大少举荐的,没准儿老狐狸也知晓我和叶晨的事。
我不喜欢拉着他人的裙带做事,他们失算了。不就是重操旧业吗?从前的受虐记忆不可磨灭,招标流程与销售手段记忆犹新,加上我今时今日职位不同有人手指派,应该不算大CASE。
一切按照步骤来,不急。
又到周五,上班族所有的“私事”都集中于周末假期。
我为赶流程计划书埋头奋战,噼里啪啦敲着键盘,手机乐声突然响起,我停止KEY IN接听,不及说话即被抢白:
“HELLO!林巫,今天心情HIGH吗?”柔媚的嗓音,标准国文夹杂标准英语,不愧为职业翻译。
“韩巫婆,今天你不用观赏水晶球,寂寞难耐?”我砸回去,同她们说话我自然要抓机会损人,因为极尽损人之能事是这帮人最大本事,难得我小小还给颜色。
“YES,小女子独守空闺,芳心寂寞,需要林魔你的抚慰。”娇媚的嗓音依旧娇媚,吐出的BT言语依旧BT。
巫婆还变魔鬼了,欠扁!忍住被损回来的忌恨,我看着桌上如山的资料,答:“行了,韩小姐有何指教?不要说拉我出去,这阵子快累毙了。”
“很忙?什么大事让你很忙?”
“一言难尽,惊天地泣鬼神,够不够惨烈?”
“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真的很累吗?不是向来得心应手的?林非,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说,我罩你。”韩晓还算有那么点人性,知道关心我。
“呵,谢谢,大姐大,不敢劳动您大驾。”听着她装“老大”的派头,我笑了,坦然倾诉:“我做回SE的苦力,你说苦不苦?”,
“这样……你该轻车熟路才对。对了,再忙也不要忘了下周末恒宇的生日。最重要留出时间,不要陪你家叶晨出去玩。”那端咯咯娇笑,我听起来象魔音穿耳,“礼物不必准备,以身相许我想正和他意。”
这家伙!什么烂主意!老拿一段陈旧的风月故事做笑柄。
“记得的,就这样啰,到时候再联系你。”我心底暗暗发誓,如果韩晓站在我面前,我绝对冲过去“杀人灭口”再“毁尸灭迹”!
“OK,OK。不打扰大忙人工作。改天我找你,好久没煲电话粥了。”韩晓识趣地同我预约一线传情。
“再说吧,我现在回家就想倒床休息。”纤手翻过一页资料,无力感立刻涌上来。
电话里传来叮嘱:“再累也要记得吃东西,当心你的胃抗议。”不愧为密友,说的话和叶晨差不离。
我语调轻快:“安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有叶晨侍侯着,养得比白雪公主还白雪公主。倒是你要当心身体,红着鼻头去给人做翻译就丢脸了。”
“你少咒我,你忙你的,拜。”
助人精神稍有放松的电话就这样挂断,电信局昂贵的手机费,花得值。
索菲特大酒店,凡尔赛厅。
超五星级的宴会大厅正中一排齐整的长桌接靠,白色的镂花台布上按序摆放着各式糕点以及水果拼盘。四盏巨大明亮的水晶吊灯造就金碧辉煌的场面。
这就是齐大少所说“星翰”的舞会了,钟阿姨不愧为本城数一数二的企业家,商务PARTY办得气派不凡。
所谓商务PARTY既是企业拉票手段也是业内名流聚会场所。成功的企业都会保持较高的举办活动频率,一则显示财力二则扩大人脉。这种舞会,前半段是商务交流时间,最后才是留给大家的舞会时间。而这类的场面,我是习惯成了自然,工作兼娱乐何乐不为?
意不在玩乐,我一袭简便无袖长裙,干练利落,头上象征性地盘了发应景。饶是我如此不招摇,会上仍不乏商界名流前来寒暄。原因无它,我今晚的男伴是“中天”的二太子殿下——杨锐均。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当均二少出现在行政部前台说接我参加PARTY时,不光让行政部众人疑惑,我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均二少是上司,铁定不能开罪,来酒店的路上,我一路在揣度:大少命我出席是为拉拢叶晨和“星翰”的人,二少搅和什么?论才智能力,他都比大少高出一长截,何须捧他老哥的场?
入了会场,冷眼旁观,我慢慢悟出他的用意。一言敝之:反其道而为。
杨锐均带着我同几位高官及“中天”伙伴企业人员交谈,又主动同“中天”的“敌人们”攀谈,在不破坏已有人脉的前提下,主动挽回部分敌对竞争的关系,虽不易,却值得肯定,权力之争笼络人心是必要之举。相较起来,齐大少显得失策——把宝押在我身上!
觉得有些饿了,我趁着均二少与省政府官员哈啦的时候道失陪,走向坐在角落边沙发上的钟寒。
接过她手里的橙汁,我倾杯一口喝尽,问着她:“怎么柏浩柏瀚没来?”
钟寒轻晃着酒杯道:“他们在香港开会,“星翰”的子公司下个月要在那边上市。”
“哦。”我点头,叶晨也在忙“晨飞”基金的事情,现在是导入期。
我打量钟寒精致的五官,高雅端庄带点复古味道的长裙,不由心生赞叹开起玩笑:“钟寒啊,你可真是天使脸庞魔鬼身材。”
她立刻斜睨我犀利地问:“这话是赞我还是贬我呢?要知道天使也有多种面目,魔鬼也有多种身材。”
我呵呵一笑,没有人生来就是沧桑睿智的,钟寒身世神秘坎坷,造就现在的她。如果没有大二那年她的自杀未遂事件,没人会相信冷静聪慧如她也有过激的一面。这又是一个解不开的故事,人人都有自己的天空,即使我们再要好也插不上手,只能给予她关怀和支持。
“你好象有话要对我说?”我放下杯子,挑捡糕点填肚。
“呵。”她绽出一抹笑,“也没什么。刚才看到你身边的王子换人了,觉得好玩。”
“好玩什么?他是为名,我是为利。”我自嘲,咬了一口水果蛋糕,果味很纯,好吃。
“是吗?我以为你们杨总对你有所图谋,信不信?”钟寒果断地下结论,在她侧头的一刻,晶亮的耳钉反射点点灯光如紫色星光闪烁,为其凭添几分神秘和魅惑。
“不信!这种人利益放第一位,他忙着和他老哥斗法,没时间、没精力更没功夫来招惹我。”我轻笑,没放上心。回忆刚才过来同均二少打招呼的长腿美女,那可比林茜美艳多了:“你以为我魅力无边啊,人家放着送上门的美女不要,来受我折磨?”
“你不是魅力无边,你是魔力无边。林非,你不担心叶晨心里不痛快吗?”钟寒意有所指。
“乱讲,又不是小说,哪里来那么多飞醋可吃?倒是你,别害柏浩柏瀚兄弟相残。”
我边说边吃下今晚第三块蛋糕。如果均二少图拉我一票,那可以商榷,如果居心不良,想我同某人一样中他的美男计,就是痴心妄想。
“事事无绝对,总之你小心。”
钟寒语重心长地提醒,随后放低声音:“至于我嘛,总会解决的,你们不用担心。”
“钟寒,你们都觉得叶晨好吗?”我放下盘子重新拿了杯果汁,第一次正经问出我想问的问题。
“怎么问我?这该问你自己才对。”钟寒失笑,漂亮的眼眸锁住我:“别为自己设置太多的屏障,不要因噎废食。”
我哑然,揣度着“因噎废食”四字,反复拷问自己是否真设置了障碍?对于爱情,我一直站在高处,不是怕去爱,只怕陷入无望的感情后带着情伤麻木度日。这算障碍吗?这是这个时代不少人自然的通病。
钟寒看我茫然,给我时间思考,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林非,你不要因为我的事困住自己。那是我咎由自取,罚而无怨。”
我抬起眼,迎向她清亮的眸,真诚和关怀全蕴涵在那一双眼里,友谊的暖流自心上淌过。知己的“可贵”,在于“难能”。我不否认那件事对我影响极大,钟寒不惜自揭伤疤劝戒我,令我无限感激。
想告诉她与她的故事无关,我和叶晨之间的问题不光是在我这边,他那边我不能去碰。嘴唇翕动,终究没有出口,只是报以感激的微笑。回过头来看到均二少在找我,我无奈地对钟寒示意再见。
“去忙吧,工作要紧。下周恒宇的生日见。”
钟寒举起高脚杯与我手里的杯子轻碰,算是送我离开。
由酒店出来,理所当然均二少送我。
黑色的奥迪A8飞奔,各色霓虹自车窗外急速掠过,绚丽后只留下一片夜色朦胧。
禁闭的车厢空气有些凝窒,我按键将车窗摇下一半,初春的夜风骤然涌进,狂乱地扑向我的脸,我反觉畅快,靠在椅背上闭眼全然承受。
“林非,你同‘星翰’的钟寒很熟?刚见你们聊得很愉快。”均二少的声音飘过来。
闭眼答话相当不礼貌,所以我睁开眼来:“哦,她是我同学。”
我轻描淡写,自觉没义务向他汇报我的私事。
“原来如此。对了,舞会感觉还好吧?会不会太累?”
“没有,就是脚有点酸。”有些负气地答。
不提还好,一提我就觉着脚腕一阵酸疼,能不疼吗?原本就站了许久,谁料均二少后半段时间一直拉我跳舞,总共六曲,我们跳了四曲,剩下两支曲子一是我躲去了洗手间,一是同“星翰”的翁总跳的。虽然在场男士居多,可等他邀舞的女人也不少,这么看得起我真是令我吃不消。但愿明天公司不要流传奇奇怪怪的新闻才好。
忍疼稍稍挪动脚跟,我吸口气安慰自己:不打紧,道上混的,哪个没几条疤?
“我还以为你不会抱怨呢,这样的你比较真实。”他阴谋得逞而笑。
我诧异地扭头看他。
“以后不要戴着面具对我可以吗?林非,我注意你很久了,或者你可以考虑改变我们的关系。”深沉狭长的眼透过后视镜冲我放电。
啧,想不到被钟寒言中!这类眼光我见太多了,他想改变什么样的关系?假如继续装做什么都不明白未免矫情。只是我有些纳闷,难道他不知道我和叶晨的关系么?他老哥没告诉他?
“杨总,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就不错。你是相当优秀的上司,我是积极本分的下属,不是很好吗?”
“林非,是为那天在电梯里的事吧?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均二少带着一惯的倨傲神情:“让林茜离开公司。”
KAO,他以为他是谁?我哪里有美国时间去介意他的事?别说我没有兴趣管,就是有兴趣,照他换女人如同换衣服的速度,我也不会委屈自己!
转头向窗外掩盖自己的面色不悦,我一字一句清楚地说:“不不,我相信你会是很好的朋友。”才怪!
“只能做朋友么?”
“现在我和我男友的关系不错,杨总你不大了解。”明人不说暗话,对他的暗示我果断拒绝,竖起叶晨这个盾牌。
均二少突然笑了,看来相当自信:“呵呵,象你这样的女人没有人追才奇怪呢,我猜他不是平庸之辈。”
我了然,这么说他真不知道叶晨是我男友。他接着说:“林非,坦白说,今晚我参加舞会第二才是为公司,主要是为了你。你那样聪明,应该知道我有我的顾虑,我希望你不要把我想成花花公子,给我机会去竞争。可以吗?”
这番直奔主题的话把我逗笑,每天不辞辛劳地工作,有段时间没听到肉麻的告白,久到我都忘记世界上还有这么多酸话。至于他所说的顾及……
忆起有次同好友们讨论人性话题,依稀记得关浩文说有钱的男人会很自然的害怕女人贪图他的财富地位而靠近他,所以不得不找不同的女人解决生理需求却不轻易谈爱。
男人啊男人,有钱就变坏原可做如此解释,有几分道理,我不反驳,持保留意见。毕竟上天造人有别,妄图把自己的观点强加给异性简直荒谬。
可杨锐均为什么对我说这个?他又凭什么肯定我不是贪图金钱和享受的女人?恰恰相反,我嗜钱如命。否则我那么努力工作做什?在精神过于单薄的时代,一个用精神谋生的人远比物质窘迫,我或多或少也是拜金的。
看到前方熟悉的路标,车快到我家楼下。
我施施然开口:“杨总,是你高看我了,我们是可以做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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