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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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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我易谦没有安全之前你是甭想跑!
抱拳的动作想是牵动了伤口,易谦皱紧了眉头,诺缘看见他肩头渗出的血渍越来越多。
易谦不再多言,在周围勘查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个洞口前,他冲诺缘招手,两人一起走进了洞。
这大概是一个暗洞,也就是只有一个出口的洞,因为越往里面走越黑,没有任何光源,易谦只能又退回到了洞口,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吩咐诺缘出外捡些柴和木棒回来。
两人点燃了柴火,又用柴火引燃了粗木棒,准备再一次进到洞里探探究竟,这外洞,毕竟太容易暴露。
紧跟着易谦的诺缘心里很害怕,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黑怕打雷,紧紧的跟着易谦的步伐,生怕一个不留神掉了队。
洞里面的空间很大,类似一串糖葫芦的形状,由一个个圆形的小洞串连而成,洞壁和脚底又湿又滑,摸上去让人毛骨悚然。
越往深处走,越有一股奇怪的气味传出,诺缘很紧张,眼睛牢牢的盯着脚下,这万一要是有陷阱……
就在她的精神高度集中在脚下的时候,头顶上突然“扑啦啦——”的一阵乱响,有一群东西紧贴着诺缘的头皮飞了出去。
“啊——啊——啊——”诺缘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用手去扑去打。
“不要怕,是蝙蝠,嗯……”易谦一声闷哼,左手撑在石壁上,险些疼得栽了下去,因为诺缘打到了他后背上的箭,还来回拨弄了好几下,这女人……
诺缘只顾着害怕,哪里听得进易谦的话,她一下子冲到易谦的正面,一头扎紧了他的怀里……
“鬼,是鬼吗?”声音颤抖ing……
易谦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异样的热流,他向来是不近女色的,他这样的人,随时都可能丧命的,有了女人就多了份牵绊,只是这女人在怀的感觉,真的很美好,软软嫩嫩的……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不止是萍水相逢这么简单,老天一定是有意安排他们见面的吧?
收回心思,易谦知道这时并不是享受美人温暖的时候,他压抑住心中的悸动,镇定说道:“不是,是蝙蝠,你别怕。”说罢温柔的拍着诺缘的背,任诺缘在他怀里簌簌发抖,而她的每一下颤抖都令他的背伤又多一分疼痛。
诺缘终于慢慢的平复了,她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生怕一睁眼眼前是一幅骷髅或是一张七窍流血的脸。
还好,还是一张年轻男子的脸,大概二十来岁,柳眉大眼,国字脸,五官秀气,但是不缺男子气概,虽然此刻略显苍白,但诺缘肯定他是人,不是鬼。
“呼——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她拍拍胸脯,却直直的愣住了,她感觉……
“你,你色狼!”
“姑娘不要诽谤在下,刚才明明是姑娘主动……”
“不是刚才,是现在,你,你摸我屁股,还,还不承认……”
易谦把自己没拿火把的手放到诺缘眼前晃悠,“姑娘可看清了?”说罢眉头锁紧,警惕的表情浮上脸庞,“别动!是吸血蝙蝠!”
诺缘好容易把刚才吓跑了的魂魄抓了回来,一听这话又被吓得半死,吸,血,蝙,蝠,那不就是吸血鬼的前身?她脑中呈现出一副吸血鬼吸干人血的画面,据说被吸了血的人也会变成吸血鬼,不要,她不要变成鬼呀,眼泪狂喷中。
“好了。”易谦把手里抓住的家伙拎到了诺缘的眼前,借着微弱的火光诺缘看到易谦的脸红了,他轻咳了一声说,“得罪了。”
这,这就是吸血蝙蝠吗?
诺缘的目光被易谦手里那只小小黑黑的东西所吸引,也不过一扎来长,肉乎乎的跟老鼠长得很像,这时那蝙蝠却突然眦牙,扑闪开了翅膀。
诺缘一惊,吓得后退了一步,蝙蝠张开翅膀的时候有它体长的五六倍长,眦出来的上牙足有一寸那么长,而且细细的,跟绣花针无异。牙齿的下端还沾着残留的血迹……
“别怕,没毒,这种蝙蝠平时是靠吸鸟类的血过活的,一般都是半夜出去猎食,白天就躲在山洞里,今日若不是我们惊扰到了它们,它也不会来吸你的血。”
诺缘这个委屈呀,它们为什么不去吸易谦的血呢?连蝙蝠都欺负她不会武功。
此时刚刚放松警惕的诺缘又听到一阵不寻常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去看,就见易谦大力把她按到胸前并麻利的转了个身:“别动!闭上眼!” 语气是不同寻常的紧张和笃定。
诺缘听话的靠着易谦的肩膀紧闭了双眼,两手还紧紧的抓着易谦的袍子,易谦把她严密的包裹在了怀中,似是在保护她。而她此时正靠在了洞壁上,凉凉的,濡湿的,害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可是听着易谦胸腔里咚咚跳动着的生命之音,她渐渐的镇定了。
这个拥抱,不寻常,诺缘闻到了危险的味道,也尝到了,被保护的幸福。
整个身体都藏在易谦怀抱中的诺缘只觉得易谦全身的肌肉都很紧绷,却没感觉到他有任何的动作,就这样过了片刻,易谦才慢慢放松了下来,他在诺缘的头顶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诺缘感到一阵温暖的气息扫过她的头顶,直奔她的脖子,她慢慢的抬眼去看,“怎么了?”
易谦一把松开了她,表情尴尬:“没什么,吸血蝙蝠跟狼的个性很像,群居,有一个个体遇难全体成员拼了命也会去救,刚才那群蝙蝠又寻了回来,多亏我放手放得快,那只被我抓住的蝙蝠飞了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11。治伤&杀人
听他一说,诺缘方知道刚才的凶险,她想象着自己被易谦圈在怀里,一大群蝙蝠却都盯在易谦的身上吸血的情形,心里发酸,她很感激他的保护,说白了她不过是个人质罢了,可易谦却舍命相救,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
可是她忘记了,易谦的武功很高强的,怎么说他也不会被蝙蝠给吃了吧?
“我们不要往里边走了,退回到第三个洞穴吧,那里不算特别黑,从外面也不能一眼看得到,相对最适合藏身。”易谦把胳膊架在诺缘的身上,尽量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刚才一系列的动作及紧张刺激到了他的伤口,此刻他感到黑暗正慢慢的像他袭来。
他不想就这么倒下,他倒下了这女人可怎么办?
回去的路异常艰难,因为易谦几乎是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诺缘的身上,诺缘知道他身上有伤,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小心着脚下和头顶,别滑倒造成了二次伤害,可她不知道的是,那二次伤害其实已经造成了,而且还是她一手造成的。
退回到了外数第三个洞里,诺缘小心翼翼的把易谦放在了一块大石头上,让他脸朝下,背朝上,以免碰到伤口,这时她才发现,易谦已经接近昏迷了。
这可怎么办啊?易谦晕了,如果真是死过去了那她可怎么下山?如果下不了山那她靠什么为生?吃啥?喝啥?穿啥?
带着这些疑问诺缘决定出洞去考察考察,说不定她以后就要永远的生活在这里了……
外面的世界真美好,天很蓝,山很高,风很大,空气很甜,可惜没有水,放眼望去,除了石头,还是石头,一片荒芜……
只有几棵奄奄一息的小树,稀稀疏疏的叶片耷拉着身子,唉!这树上面连长叶子似乎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就更别提什么野果了。
诺缘想以野果裹腹的想法破灭了,想以山泉水解渴的想法也破灭了,想用树叶遮身的想法还是破灭,绝望啊绝望,她现在只有绝望!!
她走到了这石头山的边缘,小心的向下看去,结果一阵眩晕的退了回来,这是名副其实的绝壁呀,下面就是万丈深渊,这山体跟地几乎是九十度垂直的,稍有不慎掉下去就将粉身碎骨。
诺缘再向稍远处看,几座比这座山稍矮一些的山体连绵起伏着,并且苍松翠柏都能看得见,她甚至还看到了树上的野果子,听到了小溪流水的声音,再看了看自己身边光秃秃的石头山,她的心里极不平衡,这同样是山,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诺缘很失望的回了洞里,山洞里很凉,还阴森森的,她快步走到了第三个洞里,看了看还昏睡着的易谦,留下了泪来,他们俩现在可是一条绳上拴着的两只蚂蚱,她无论如何也要把易谦救醒,这样她才有机会活下去。
因为外面的天气热,洞里和外面的温差很大,所以山洞的石壁上结成了许多的水珠,诺缘用了吃奶的力气撕掉了衣服的前摆,然后把布放在石壁上沾湿,这样约摸过了个把时辰,诺缘手里的布才算浸透了水。
她拿着无限珍贵的水回来,却发现易谦的伤口上正落了一只可恶的苍蝇,她大怒,这无孔不入的害虫,竟然连这么高的山也飞得上来,想还易谦伤口感染吗?看她不打死它!
诺缘使足了力气与手上,对准那苍蝇“啪——”的一声打了上去……
“啊——”易谦尖叫一声睁开了眼睛,“疼,疼死我了……”
诺缘看了看手上被她拍扁的苍蝇,和易谦伤口又流出来的血,喜上眉梢,“恩,恩公,你总算醒了,快喝点水吧。”说罢把易谦小心翼翼的翻了过来,把布巾放在他上方慢慢挤出水来。
恩公?易谦翻白眼,这称呼,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别扭呢?貌似都要那种柔柔若若的大家闺秀说出来才有味道呢。
“嗯,哪来的水?”
“我撕了衣服在石壁上集的。”表扬我吧表扬我吧,诺缘觉得这是她来古代以后做过的最漂亮的一件事情。
“咳,刚才走到第八个洞的时候有流水的声音,虽然水声不大,但我判断应该是条还没有干枯的暗河,你去那里接水会比较快……”
诺缘小嘴一噘,不高兴了,她举着布接了好久的……
“对了,我们在这里吃什么啊?我刚才到外面看了,什么野果子都没有。”
“先不要管那些,你先到外面采些四片叶子的草,记住,是那种一个根只出一条茎的四叶草,我在外面看到了,那是一种药草,有止血的作用,多采一些回来,我的伤口必须处理一下,要不然我们俩都得死在这里。”
诺缘听话的跑了出去,她平时只是冲动,说话做事不走脑子而已,并非愚笨,你只要是教明白了的事,她就可以做的很好,嗯,这是她自己想的。
“恩,恩公,是这种草吗?我采了好多呢。”诺缘用刚才取水的布捧了大捧的草药回来,笑眯眯的,眼中闪烁着无限的希望。
易谦的内心被她眼中的光彩点燃了一把火,熊熊的烧着,这世上,竟然还有一个女人能把他的安危看得这样重要,他添了添干涩的嘴唇,看了一眼诺缘手中的草,顿时黑线,“不,不是这个,这个叫向阳草,虽然也是四片叶子,不过一个根会连着许多的茎,我说的四叶草是一个根只长一个茎的,还有,不要叫我恩公,叫我,易大哥吧。”难道是他刚才没说清楚吗?他糊涂了。
“茎?什么是茎?”
“茎就是……”易谦突然感到很头大,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呢,他拿出一根草给诺缘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诺缘恍然大悟,甜甜的说了一声:“易大哥,我懂了。”这一声易大哥叫的,差点咬掉了她自己的舌头,黑线重重啊,她果然不是温柔的料!温柔?她不是要当个性美女来着?怎么今天遇到了这个男人就变得如此温柔了?
嗯,貌似有□快要出现!
诺缘又跑出去采草药,很快就颠着碎步跑了回来,像一个贪玩的孩子,她把草药献宝似的亮在易谦的眼前,努了努嘴,“这回没错了吧?”说罢邀功的看着他,如果她是一只小狗,那现在一定是在摇着尾巴。
“呵,这回没错,找块石头,把一半的药草捣成泥。”诺缘又跑了出去,易谦则伸手抓起一些草药放到了嘴里。
嚼着嚼着,易谦的嘴角渐渐上扬,听着诺缘嘴里那一声声的易大哥,他的心情莫名的变好了,女人有时候也是可以很可爱的,同命相怜的女人就更可爱了。
诺缘捣好了草药回来,傻傻的看着正在“吃草”的易谦,“捣好了,接下来怎么办?”
“用这小刀顺着箭头的横着的方向割开,因为箭不能直接拔,那样出血太大,这里没有止血的药。”
“割……肉……?”她又不是屠夫。
“你……”易谦看着诺缘那哆哆嗦嗦的样子心里一阵郁闷,冒着被捅成蜂窝煤的风险,他咬牙说道:“你干脆一点,你越抖我越痛,而且伤口若是不整齐,出血量也会增加,我这伤,再拖下去怕是要感染了。”
诺缘吸了吸鼻子,刷的一下又撕下了衣服的后摆,跑到第八个洞那里,果然找到了一条快要干涸的暗河,水流不大,几欲断流,可勉强也能坚持个几天,她把布蘸满了水,回到第三个洞帮易谦清理了伤口,还把小刀放在火上烤了烤。
深呼吸了几次走到了易谦的后面,“我准备好了。”就是手有点抖……
“嗯,开始吧。别怕,大不了多一个血窟窿罢了,比这重的伤我也不是没受过,堂堂七尺男儿这点痛还是忍得的,来吧!”诺缘感觉到易谦后背的肌肉僵直了,血肉连心,纵使是个铁血男儿,那也是会疼的。
她深吸了几口气,看准了箭头的方向,又估么了一下箭的深度,不再迟疑,一个用力把刀扎了进去……
哦,对不起,扎偏了,请允许她调整一下方向。
诺缘把刀稍微□一点,然后朝下偏着重新扎了进去。
“嗯……”易谦身子一紧,闷哼出声,他此刻正紧咬住牙关,身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诺缘的情况也不比他好很多,她的头上也出了好多的汗,这是活人啊,不是肉馅,越碎越好。诺缘凝神,这次刀身大概没进了1寸来长,便碰到阻力,他知道这是因为刀子扎到了箭头上面,这证明她选对了方向。
“忍住了,我要开始拔箭了。”诺缘说完话先是把刀拔了出来,易谦的身体随之一震,鲜血随之涌了出来,她用布擦掉,凝神于伤口之上,调整了一下箭头的方向,让箭头稍移一些到达刀口的位置,然后用力的拔出,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多余,只几秒钟的时间便完成了。
“哈哈哈哈!!”她大笑着看向□的战利品,天才,她真的是个天才!!!
咦?可是为什么没有箭头?
随着诺缘的用力,易谦最后终于坚持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如风中扑闪着的黄叶,簌簌发抖,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别动。”诺缘按住他不住抖动的身体,“还没好。”
“没好?”易谦的声音分外虚弱。
“是,没好,箭出来了,可箭头没出来……”
咕咚——
易谦倒地的声音……
诺缘心虚的扶起他,往他流血的伤口涂了些草药,可都被涌出来的鲜血给冲掉了,这样反复涂了几次出血才渐渐变少。
“怎,怎么办啊?”
易谦咬牙:“继续,你,你用刀把伤口扩大一些,然后伸手进去取。”
诺缘把刀擦了擦,又用火烤了烤,定下心神,又一刀扎了进去……
嗯?貌似那箭头刚才已经接近了皮肤的位置,只差一点就出来了,可是……
又被诺缘一刀给扎了进去,而且好像扎的更深了……
这,这能怪她吗?她好想哭啊,明明很认真的在做一件事啊,怎么就是总出错呢?
“快点。”某人貌似快坚持不住了。
诺缘收回心思,这次无论如何要成功,不成功,便,成神。
神呐,赐予她力量吧!
她重新拿起了刀子,沿着伤口两边各多挑开一点,血涌了出来,刺痛了诺缘的眼,她把手坚定的伸了进去,很快找到了箭头的所在,不再迟疑,拇指和食指夹紧了用力的抽出。
呼!终于取出来了。
最后她把剩下的草药全部糊在了伤口之上,又把布撕成布条,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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