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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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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的衣服?诺缘更加不解了,就问李氏:“你确定那是弘历的衣服?”她这个当娘的对孩子的穿戴一向不怎么上心,都有老妈子打点,不可能热着冻着,所以缺一件少一件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李氏一撇嘴道:“当然确定,那料子是爷去年到江南带回来的,一共就那么一块,只够做个小孩袍子的,就给了弘历了。那布据说是当地的一个老人织的,三年才制成那么一小块,织布的材料叫冰蚕丝,是把蚕养在冰块煨着的地窖里,每天喂食新鲜的桑叶和特质的草药,蚕原本到了低温就吐司做茧了,可是吃了那特质的草药,能挺三个冬夏才会作茧,由于蚕体肥大,吐出的丝也比一般的蚕丝粗,那丝摸上去冰凉冰凉的,火烧都不化,夏天贴身穿着冰凉舒适,而由于蚕丝粗壮结实,织出来的布又分外的厚实,冬天做外料又挡风又耐寒。这样的好东西,看上一眼都不会忘,我也只是摸了几下,确实名不虚传,再说那样式也是极好的,纯白的底色上面缀着几株寒梅,傲气得很呢。”
“哦。”诺缘哦了一声,没想到自己屋里有这么好的东西,她竟然都不知道,而容妈又为什么要拿弘历的衣服去寺里呢?难道是偷出去卖掉?诺缘自认对她不薄啊,听说她母亲身体不好,每次她告假回家她都会额外的给她些银子的。
“姐姐,你还看到什么了?都说出来吧,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吧?”诺缘深知李氏的脾气,说一半留一半,怕主动说了有什么事情四四怪罪。
李氏尴尬一笑,“要想知道下月初一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你也知道爷的脾气,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我若是给捅破了,还不要了我的小命?妹妹还是别为难我了。”
诺缘知道李氏的目的达到了,她去大悲寺一定能看到什么令自己不快的事情,她不想中了她的圈套,可是事关弘历,她又不能当做不知道。
容妈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摸黑了,诺缘把她叫的房间里来,说是有事情问她。
79。即位
容妈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摸黑了,诺缘把她叫的房间里来,说是有事情问她。
诺缘没有采取迂回战术,因为她觉得容妈是个通情理的人,不至于瞒着她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她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过程出奇的顺利,结果却出乎诺缘所料。
容妈告诉诺缘说是四贝勒让她每月拿些弘历用过的东西给大悲寺里住着的一个清修女人看。容妈说这话时,两眼含着泪水,诺缘问其究竟,容妈却跪了下来。
“容妈,你这是干什么?什么清修女人,你说清楚些。”
容妈老泪纵横,无论诺缘怎么拉,她就是跪着不肯起。
想到这若是四四的安排,当时也必定嘱咐容妈要守口如瓶,容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告诉她真相?一定是对她有所求。
想到这里容妈果然拉住诺缘的手说:“格格慈悲,对小阿哥如同亲生,可您可怜可怜孩子她娘吧,她想孩子都快想疯了。”
诺缘心里一惊,什么如同亲生?
正愣神的功夫,只听容妈又说:“小阿哥不是您的孩子,您当时难产,杨神医为了救您强行把孩子从肚子里拿了出来,那孩子是个女娃儿,出生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去了。”
诺缘觉得一阵头昏目眩,几乎站不住,她扶住床沿稳了稳,怪不得那时四四让喜儿去把孩子抱回来,怪不得易大哥不辞而别……
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她的儿子不是她的,她抢了人家的孩子,她的孩子已经去了……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诺缘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诺缘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容妈在一旁抹眼泪,而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想来是容妈把自己弄上床的吧。
诺缘强打起精神说道:“我不会告诉贝勒爷的。”
容妈听后一愣,眼泪流的更凶,她哽咽道:“我晓得格格是个有情义的人,所以才敢冒死相告,这事若是传了出去,贝勒爷必不能饶我。”
“既然是冒死相告,你和那……弘历的亲额娘必然有不一般的关系吧。”
容妈摸了摸眼泪,继续说:“那孩子是我从小带到大的,我是她的奶娘。”
诺缘心里叹了叹气,原来是这样,这容妈也是不容易,而且心地纯善,明知她是鸠占鹊巢,却还对她尊敬有加。
转念又一想,四四能容得下那钮钴录氏活在这个世上也是出奇,还让她的奶妈来照顾弘历,每月还能见上一见儿子的衣物,可见他对她也并不绝情。
诺缘心里更加苦闷,孩子没了令她撕心裂肺,可他也不该拿来别人的心头肉来取悦她,失去孩子的痛苦,她感同身受啊。
明白了容妈的行径,她也不想再深究谁对谁错,只是她对于弘历的感情已经深到不能失去,小小的他是她生命的一部分了。
虽然知道了真相,诺缘还是自私得要把弘历留下来,只是看着容妈悲痛的面容难以启口。
这时容妈说:“我家格格不求您能把孩子还回去,只求每月能见上孩子一面,只是远远的看看,绝不上前来。”
诺缘苦笑,这钮钴录氏脑子真好使,她明知道有四四在就不可能把孩子要回去,即使诺缘同意也是不可能的,她打这感情仗,赌的就是诺缘对她的愧疚。
诺缘对容妈说:“你先下去吧,容我再好好想想。”
诺缘这一想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因为她病了,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再加上她身体的薄弱底子,差点又要了她的小命,只是老天还不让她离开,她又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这奇迹可能是因为弘历,那孩子刚会说话,却分外懂事理,看着诺缘整天迷迷糊糊的挣扎在生死的边缘,就整日不离她的床边,操着一口不太清楚的话语呼唤他的额娘……
在意识清明的第一刻,她看到了歪在床边的小家伙,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多希望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啊。
她唤来了容妈,让她下次再去大悲寺的时候带上弘历。
容妈老泪纵横,跪地不起。
诺缘说:“下次去换个日子,走偏门,以后再去时常变换一下,以免被人发现了。”
容妈磕头不止,“格格的大恩大德老奴永生难忘,格格放心,我家格格是个守信用的人,必然言出必遵。”
诺缘无力的挥了挥手,容妈跪着退了出去。
转眼十年过去,弘历早已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孩子,对于每月一次的出行,早已有所怀疑,不得已,诺缘只能亲自带他出去。
此时的诺缘身体已经虚弱不已,反而弘历成长得很是高大,十岁的孩子已经能够支撑起她的分量。
说是去大悲寺上香祈求身体健康,实际是给那躲在角落里的钮钴禄氏看上一眼,诺缘有时会搜寻到那角落里的小小一点,每次心里都是一阵抽搐。
这样的行为已经成了两个人的秘密,就连四四都没有发现。
又是大半年过去,康熙六十一年终于到了,易大哥说过,这是转折的一年。
康熙大帝驾崩,她家四四终于即位,福晋那拉氏被封皇后,可他膝下无子,身体看起来也撑不了多久了。
除了皇后那拉氏,年氏的位份最高,被封为贵妃。
李氏被封齐妃,而诺缘则被封为熹妃。
此时的她对于位份已无所求,只求弘历能平安快乐,自己的身体能争些气,多陪四四几年。
即位初期,所有事物都要了解,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处理朝政,以便政务能够在短时间内走上正轨。
可每晚还是会到她的处所看上几眼,才能放心的离去。
两人的关系到了如此,朝夕相处已经不再重要,心灵的契合才是最终的追求。
四四来了常常一句话都不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诺缘,有时会像年轻时那样轻抚她不再柔亮的头发。
诺缘知道他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也不会主动挑起话题,她总是让出床边的位置,他便默默的躺上去,两人并肩眯上那么一小会儿,看她睡着了,他才悄悄的出去。
喜儿也老练了许多,毕竟也是领导着十几个人的大丫头了,神奇了不少。
弘历自从四四即位后也忙了起来,四四对他的要求很高,经常要求他跟着出去历练。
自从雍正元年以后,她便再也没带弘历去过大悲寺,身处深宫出行不易,再者她的身体也受不了那么远的马车颠簸了。
好在容妈还跟在身边,她会每隔一段时间找个借口让她出去,也不至于那边过于挂念。
雍正三年,贵妃年氏病逝。九年,皇后那拉氏病逝。转眼,当年贝勒府里的女人已逝去了好几个。
诺缘拖着病体挨到了雍正十三年,她心里高兴,这个日子她记得,易大哥说过,雍正皇帝在这一年去世。
她可以放心的去了,不需要挂念还留在世上的他,她觉得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两人一起离开,即使下辈子只是路人,也好过天人永隔。
只是她舍不得弘历呀,她的儿。
明知道他会是一位名垂千古的好皇帝,明知道他会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也不再需要她这个额娘,可就是忍不住的牵挂啊。
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也不见四四的身体有任何异样,诺缘的身子却是支撑不住了,她觉得自己的大限就快到了。
80。终章
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也不见四四的身体有任何异样,诺缘的身子却是支撑不住了,她觉得自己的大限就快到了。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二日晚上,诺缘的耳朵听不见了,只有那个女人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耳边,把他带回来,把他带回来……
该来的就要来了,她以笑容面对,眼前的他虽已暮色重重,但仍然挺拔如松,这么些年身体上的病痛和政务上的压力没有把他压垮,此刻的他目光清亮亮的忘着她。
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可她听不到了,只能动动沉重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四四不再说话,眼眶有些微微发红,转而却笑了。
门外的小太监开门看了一眼,诺缘看到了弘历的衣角,她对四四轻轻摇了摇头。
四四出去了一会儿,独自一个人回来。
诺缘不想让弘历看到这伤感的一幕,因为她知道历史上的钮钴录氏是个高寿的人,历史不会因她而改变,那么只能是真正的钮钴录氏再回来。
当然她相信这一切四四已经安排好了。
钮钴录氏是弘历的生母,她相信她会对他好,也祈祷弘历不会发现些什么,弘历的哀伤不会带给诺缘任何的欢愉,只会让她不舍。唉!就让她淡淡的去,不惊动任何人吧。
一阵气短,诺缘觉得眼前一片漆黑,随即身体轻盈了起来,她又飘到了半空中,令她奇怪的是,她的耳朵又好了起来。
她看到四四伸手在她的鼻子下面探了探,手一抖,马上收了回来。他深吸了几口气,再一次伸出了手。
这一次他慢慢的抚摸了诺缘的身体,从头到脚,好像在用颤巍巍的手和这具身体告别。
短暂的仪式之后,他走到外间叫了喜儿进来。
喜儿满脸泪痕,看样子是在外面哭了很久了,想必诺缘的身后事四四早已经交代给喜儿了。
四四吩咐喜儿按原计划行事,把尸体秘密的运出去,按照现代的规矩尽快火化,然后把骨灰装到四四一生钟爱的一个坛子里面,再秘密的运回宫来。
喜儿伏在诺缘的身体上放声大哭,四四却并没有催促,只是再一次走到外间喊了容妈进来。
大体是交代她好好照顾弘历之类的。
一直以为容妈是钮钴录的人,对诺缘没什么感情,可是容妈却突然跪了下来,和喜儿一起放声大哭。
四四眉头紧锁,紧紧攥了攥拳头,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按计划行事吧。”
喜儿和容妈擦了擦眼泪,分头走了出去,过了不一会儿,就看见两个小太监进来抬了诺缘的尸体出去。
屋子清净了,四四却笑了,他拿出了一个锦囊,里面有一个小纸包,还有一封信。他好像知道她能听到看到一样,大声的念了起来。
诺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易大哥也许已经回到了现代。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没有保住你的女儿,而这个却并非我离去的原因。
我在寻找一条通往现代的路,在十几年后,我知道你会回到我们原本的那个世界,而我不想独自留在这个没有你的时空里。
如果我成功了,我相信我们会在另一个时空相聚!
我相信我们一定能!
原来这是易大哥留下的锦囊,诺缘听听就笑了,她也相信,她们一定能在另一个世界里相聚。
念完了信后,四四朝着屋顶四处看了看,低头打开了那个纸包……
里面是几颗黑色的小丸,类似道士练的丹药,易大哥提醒过他不可服用丹药,这么看来必是是留给他往生用的。
四四把药丸抓在手心里,喊了声容妈,之后容妈带着一身青衣的钮钴录氏走了进来。
四四并没有抬头,而是张开手心盯着那几颗药丸,他声音平平的说:“弘历还给你,记得要守口如瓶。”
说罢一仰头吞了下去,然后平躺到了床上。
钮钴录氏眼泪狂流,却咬住手不许自己发出声音,她默默的走到衣箱前拿出诺缘平时穿戴的衣服换上,又让容妈给梳了和诺缘一样的发式,也和衣躺到了床上。
诺缘知道“仙丹”里含有重金属,大量服用能致死,但并不是马上见效,看来四四还能拖个几天。
她不知道怎么能“带他回去”,但直觉是要等他往生之后一起离开才行,而这一次那个女人的声音却再没有出现,她更加无措起来。
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有丫头进来伺候洗漱的时候,钮钴录氏才一声惊叫。
当看到四四脸色紫黑的躺在床上时,那两个小丫头被吓傻了一样定在地上,这时容妈跑了进来。
她一叠声的喊道:“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钮钴禄氏泪流满面,倒在了容妈怀里,容妈却很是镇定。
太医来了之后看了看,和容妈耳语了几句,容妈便跑了出去。
又过了一会儿,更多的太医拥了进来,还有子孙后代也都侯在门外。
不知是过了多少时间,药也用了,针也失了,四四的脸色却越来越暗,太医们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这时以弘历为首的子孙们冲了进来,顿时哭声一片。
诺缘看着弘历伤心,也觉得心里不舒服,这时却觉得背后有人,一回头,竟然是四四笑盈盈的看着她。
“孩子大了,放手吧。”他说。
诺缘一下子扑进了四四的怀里。
这时她觉得胸前的玉佩火热,像是要发动了,于是便抱紧了四四的身体,生怕他走失了一样。
四四失笑,反手握住了诺缘。
再一次醒来,满眼的白色,诺缘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窗前一个熟悉的背影让她雀跃不已。
她试着清了清嗓子:“易大哥,是你吗?”
那背影回过头来,一个温暖的微笑等待着她。
泪水流了出来,诺缘哽咽道:“易大哥,你也回来了。”
易谦走了过来,擦了擦诺缘的脸说:“傻丫头,别哭啊。”
易谦给诺缘讲了他是如何费劲艰难的回到了这个时空,之间险些掉进时间漩涡里魂飞魄散,而回到这个时代以后,他第一件事便是找到了诺缘所在的孤儿院,得知她因车祸变成植物人,几十年一直靠着一个陌生女人的资助住在医院里面。
他马上找到了这家医院,却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所谓的陌生女人,孤儿院对诺缘的照顾止于18岁,对于没人管的诺缘,易谦义不容辞的当期照顾她的大任来。
对于诺缘的苏醒,他也没有很吃惊,好像是已经算准了日子在等着她一样。
过了不多会儿,护士医生进来了,对于她奇迹般的恢复惊叹了一番,随即是各种例行的检查。
又留院观察了几天后,诺缘出院了,搬进了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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