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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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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似乎比平时走得早,这更方便了她行事,交代喜儿收拾一些细软,两人从后门摸了出去,诺缘没有乘坐府上的马车,她知道车夫不可能会载她去那里,除非那个车夫不要命了。

挺着肚子走出了城,诺缘已是冒了一身的虚汗,脚步有些虚浮,摇摇晃晃的,记忆中城郊王庄是专做租赁马车生意的,她们正是朝那里去了。

租好了马车,诺缘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倒在喜儿身上打起了盹儿,感觉不多会儿功夫,马车突然一停,两人险些被甩了出去。

“怎么了?到了吗?”诺缘迷迷糊糊的问道。

马车夫撩帘子进来说:“前头拐过这道弯就是,没想到和贝勒府的马车在最窄的地儿走个对头碰,皇亲国戚的咱平头百姓惹不起,对不住了两位,我得退回去避避,您二位若是着急就下来走两步,也就半里地的路,若是不急就跟着等等。”

“喜儿,扶我下车。”

诺缘像着了魔似的,径直朝那辆马车走去,那辆车她多么熟悉,四四每天就坐着它去上朝……

她边走边死死的盯着那辆马车看,驾车的小伙子别她看得直发毛,哆哆嗦嗦的想往车里送信儿,被诺缘一个犀利的眼神吓得动也不敢动。

偏偏车里的这时撩了帘子出来,诺缘一看,竟然是简小雨。

小雨皱着眉头问那车夫为什么停了,那车夫支支吾吾,只是看着诺缘。

小雨也顺着车夫的目光看了过来,先是一愣,然后竟然诡异的笑了。她走下车来,正正经经的给诺缘施了个礼,半点不见以前的亲昵。

诺缘问道:“这一大早的,是要上哪儿去呀?贝勒爷不是罚你去看别苑吗?”

小雨冷冷一笑,答道:“回格格的话,奴婢今早接到贝勒爷的指示,让奴婢陪着奴婢的主子搬到城里新置的宅子小住几日,不想却在这里遇到了格格。”

“你的主子?别苑里也有你的主子?”

“回格格的话,贝勒爷恩泽四方,他的恩泽到了哪儿,哪里就有小雨的主子。”说罢嘲讽的看了一眼诺缘的肚子。

“恩泽?”

“小雨,前面出了什么事?”

一个温婉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诺缘循声望去,只见一张和自己一样的面孔从车窗里往外看,看到她们,显然也是吃了一惊,然而随后便是一副了然的神情,仿佛在说:“我说贝勒爷怎么这么急着让我到新宅去住呢。”

诺缘心如刀绞,泪如雨下,若不是喜儿扶着,她几乎支持不住……

她扭过头问小雨:“她就是你的主子?她就是贝勒爷的恩泽?”

小雨冷笑道:“错!她肚子里的那个才是贝勒爷的恩泽!”

嗡的一声,诺缘的脑子几乎爆炸,肚子里那个,果然和她猜的一样,他竟然,竟然背叛她到如此田地。

她本已经想开了,古人三妻四妾,她不能要求四四独树一帜,可为什么偏偏是她?她内心里的小自卑难道他不懂吗?她内心里的恐惧他也看不出吗?她对那个无辜女孩的愧疚他也不知道吗?

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只听见马车里真正的钮钴录氏一声惊叫,诺缘只看见车上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冲了下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75。劫难

一阵天旋地转,只听见马车里真正的钮钴录氏一声惊叫,诺缘看见车上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冲了下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的,诺缘好像回到了现代,那个怪怪的阿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好像有些愧疚,又好像有些期待,她的嘴一张一合的,偏偏诺缘就是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她想问问她究竟是谁,为什么把她骗来古代,可是竟然也发不出声音,她使劲全身的力气,却只换来周身的酸痛而已。

“是要醒了么?”一个焦急的声音就响在诺缘的耳畔,她清楚的认得,这是四四的声音,她好想睁开眼看他,可是又隐隐觉得有什么事不太对,似乎对他心存抗拒。

“快了,神智开始恢复了,再有半天的时间应该会醒。”

这是易大哥的声音,他们在谈论谁?谁在昏迷?为什么她只能听见声音却说不出话,身体也动弹不得?

“好了,你先出去吧。”诺缘听到了有人离去的脚步声。

安静了一会儿,诺缘突然感到一个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自己的手,她下意识的想抽回,却动弹不得。紧接着,她听到了四四的声音:“诺儿,你若是有事,我定不会原谅自己!”

她有事?她好好的会有什么事?她正等着做妈妈,她幸福的很呢。

孩子?嗡——脑子里一声巨响,诺缘突然清醒了,她记得了,记得钮钴录氏和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当然也就记起了四四的背叛……

诺缘试着动了动胳膊,果然已经可以活动了,可她并没有睁开眼睛。

“诺儿,你醒醒,只有活着你才能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在乎的从来就没有别人。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是男孩,不是也得是,所以我要保险些……”

“对不起,诺儿,我好像又伤害了你。我总希望让你成为能和我并肩战斗的女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那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再受委屈,奇﹕书﹕网如今的苦痛换来我们一生一世的平安想与我认为是值得的,你又何必在乎那些细枝末节呢?”

原来这□裸的背叛在他心里只是细枝末节?你可知我并不在乎那些权利,有了权力就有了更多的欲望,就想得到更多,我要的只是一个完完整整属于我的男人而已呀,诺缘心想。

“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易谦说你……”四四似倾诉似呢喃,声音却越来越小,最后竟然化成了一滴温热的水珠,掉在了诺缘的手背上。

诺缘一惊,手动了一下。

“诺儿?诺儿你醒了吗?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易谦就是危言耸听。”

诺缘从四四的话里似乎听到了一丝不同寻常,难道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贝勒爷,主子的药熬好了,您看是奴婢喂还是等主子醒了自己喝?”

这是喜儿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陪着去别苑的事,四四大概是迁怒于她了。

“混账,没听到神医说这药是还魂汤,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退下!”

还魂汤?竟然已经用到了这样的方子,看来她的身体真是出了问题了,不过是怒气攻心用过去罢了,怎么会如此严重?

“喜儿你回来。去把杨神医叫过来,就说我有事问他。”

“是,贝勒爷。”

不多会儿,诺缘又听到了脚步声。她认得,这步履轻却扎实,是易大哥没错。

“易谦,坐。”

“谢贝勒爷。”

“你刚才说诺儿就算逃此过劫也必定逃不过生产那一劫?”

“是。”

“你有何对策?除了那没用的还魂汤!”

“回贝勒爷的话,她若是心死,华佗在世也医不回来!”

“你说什么?你可知你在和谁说话!”

四四的声音轻飘飘的,可诺缘太了解他了,他越是生气,语气越是和善,而这样飘渺的声音,说明他以经怒到了极点。

顾不得易大哥话里的意思,她只能选择在这个时候“醒来”。

她眨了眨眼睛,扭了扭身子,然后睁开眼来,故意装作很朦胧的样子。

“四四,易大哥,你们都在啊,我睡了好久了啊,哈哈。”她干笑了几声,却见那两人一个人狂喜,一个人却有些了然的神色,看来易大哥早已识破她在装晕。

顾不得别的,帮易大哥解围才最重要,“喜儿呢,让她拿碗粥来,我饿了。易大哥,你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到我这里,快去忙吧,我没事。”

四四没说别的,诺缘赶紧朝易谦挤了下眼睛示意他快走,易谦倒是沉得住气,至始至终气定神闲,走也走得慢吞吞的,急得诺缘出了一身的汗。

看着易谦走后,诺缘的面孔立即冷了下来,她不想看四四那愧疚的表情,事情已经做下了,愧疚又有什么用?难道他还指望她原谅他?

那蚀骨灼心的痛又让她怎能忘怀?她恨他,因爱生恨,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她几乎不想看到四四的脸,看到一次心痛一次,可见不到他,她又想念他。

想念总比痛要舒服吧,她这样安慰自己,所以她决定彻底的无视他,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理也不理。

四四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尤其是对女人,更没有陪过这么多的笑脸,不常笑的他脸都僵硬了。

直到喜儿把粥端来,他也没有得到诺缘一眼的眷顾,亲自喂了粥,他无力的走了出去。

诺缘的眼泪这时候流了下来,易大哥说得对,她的心死了,她不想这么痛苦的活着了。

她想去找易大哥,可是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怎么会孱弱到如此地步?难道真的大限快到?

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遣了喜儿去找易大哥。

当易大哥再次走进房门的时候,诺缘看到了他脸上的心疼,她自己的心里也跟着酸涩起来。

“易大哥,告诉我我怎么了?”、

易谦爱怜的摸了摸诺缘的头:“傻丫头,没什么的,别瞎想,易大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别骗我,我不再是那个好哄好骗的傻丫头。”

也许是易谦看到了诺缘眼中的沉着,他突然觉得也许隐瞒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你的身体伤得太厉害,原来看不出,这一有了孩子就全部暴露出来了。”

“我并不记得我曾受过什么严重的伤。”

“也许……也许是你自己不知道吧。”易谦开始支吾起来。

“你是说心伤?”

易谦的目光没有看向诺缘,而是飘渺的盯着屋顶,他轻轻的说:“也可以这么说吧,总之很严重,我现在也不想瞒着你了,本以为生产之时分外危险,没想到危险提前了……”

易谦说到此处却不再继续,诺缘也不急着问,因为她知道她的安危一直都牵动着易大哥的心,他甚至关心胜于关心自己。

易谦缓了缓神接着说:“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定拼尽全力保你平安,可是你也要切忌,不可再动怒伤神,没有任何一件事比活着更重要。”

诺缘却轻声而坚定的说:“我要你保我们母子都平安,若是牺牲孩子换来的生命,我宁可不要。”

“诺儿……”易谦的眼睛开始湿润,而诺缘却故意别过脸去不看,她只轻轻的说:“易大哥我累了。”

易谦便无奈的走了出去。

——

几日之后,诺缘的身体略有好转,在喜儿的搀扶下勉强能下床走走,可是她却发现,自己被禁足了。

梅园的大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道门神,无论她威胁恐吓都不放她出去,喜儿也满无奈的,因为上次的事,她不光被打了板子,而且也跟着不能出院门一步。

生气之余,诺缘却有一丝窃喜,他还是在意她的吧,若不是如此,又何必怕她知道钮钴录的事情呢?

唉!她这是自欺欺人吧,她自己也知道的。

四四最近都没来过,她恨他,却盼着他来看她,心里想着他要是来了她一定不理他,让他伤心死,也想着和易大哥搞搞暧昧,也让他尝尝伤心的滋味,可是他来都不来,她那些计划又怎能实现。

于是她终于发现,她有这许多的想法的目的只有一个——她希望他来。

意识到这一点,诺缘便更恨自己了,恨自己如此没用,他这样背叛,她却没有办法不宽容。

百无聊赖的和喜儿在院子里坐坐,无意中听到院子外面有人说话,“听说贝勒爷最近常去你们屋里?”

另一个清亮的声音得意的说:“那可不,年主子说了,这个孩子一定得保住了,贝勒爷这样看重,可不能有任何差池。”

先前说话的声音又说道:“年主子有了孩子奴婢也替她开心,只是那屋里的快要生了,若是生了男丁,年主子必定晚了一步啊。”'。电子书:。电子书'

“不怕,主子有年将军撑腰,那屋的翻不起什么浪来。”

两个声音越来越远,诺缘却笑出了生来,喜儿气不过,要冲出去找四四说理,被诺缘给拉住了。

“算了喜儿,找了也没用,那人除了和稀泥还会干什么?再说那丫头说的没错,我就是没靠山嘛。”

喜儿愣愣的看着诺缘,仿佛不认识一般,过了一阵子才缓过神来,说:“既然主子都不气,那奴婢也不气了,起风了,咱们进屋吧。”

“好。”诺缘柔和的朝喜儿笑了笑。

“主子,别这么笑好吗,喜儿看着都慎得慌。”

“怎么?”

“你看起来像看破红尘一样,慈悲寺的老尼就是这幅笑容。”

“傻丫头。”诺缘摸了摸喜儿的头,没有往屋里走,反而往门口去了,她问门口的侍卫说:“见到贝勒爷替我跟他道喜,年羹尧又打了胜仗了吧?”

“回主子的话,年将军在西北大捷。”

“哦。”诺缘早已猜到,四四的恩宠从来都是有条件的,从不例外,除了她。

76。大事临近

“回主子的话,年将军在西北大捷。”

“哦。”诺缘早已猜到,四四的恩宠从来都是有条件的,从不例外,除了她。

当晚,四四去了诺缘屋里,这是自打她晕倒以来,四四第一次来她房里。诺缘早就猜到,门口那守卫肯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禀报了,所以四四今晚必到。

她默不作声,装做不知一切,只等四四开口,可四四哪里是等闲之辈,见诺缘不出声,他就笑看着她。

诺缘终是不谙世事,两人斗了没几回合便败下阵来,哭道:“自己知道做错了事还不来认错,难道还指望我上赶子去找你?”随后又小声嘟囔道:“这都几天了才过来,再晚点年氏的孩子都生了。”

四四的心终于放下了,他不怕诺缘哭闹,只怕她沉默,他早已习惯了她的叽叽喳喳,这突然的安静让他分外恐惧,觉得她安静得快要消失一样。

四四自知理亏,但他不擅长解释,更不擅长哄女人,所以只是静静的承受着诺缘小粉拳的一阵捶打,仍然面带笑容。

诺缘的个性他是了解的,生气过后不用哄过不了多久她自己就忘记了,有一次生气过后没几柱香的功夫竟然来问他她刚才因为什么生气的,让他真是无奈。

“你说话呀!哑巴了?”

!!!!!!

这世界上敢跟四四这么说话的人也只有诺缘一个,不光语气不善,还用食指狠狠的戳了四四的脑门儿。

四四顺势夸张的朝床后倒去,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诺缘哭得更厉害了:“你连解释都懒得解释?”随后一记重拳跟了过去,被四四一把抓住小手。

四四目光热烈,只说了一句话:“你只要相信我就好,我所做的,都是为了你。”

诺缘又想发飙,可一想到四四这个闷罐子想问什么也根本问不出,白白的还要惹上一顿气生,而且即使问了又如何,得到了答案又如何?如果他说没什么原因,他就是喜欢上了钮钴录她又能如何?能离开他吗?那她还不如去死来得容易。就像她能接受他所有的妻妾和孩子一样,她也得接受钮钴录,不能因为她怕她,愧疚她,嫉妒她而不接受她,那是不现实的。

可说原谅也很难,即便是想开了,心里的疙瘩也总是挥之不去,不定什么事儿上就想起这查儿来,到时候还不得肠子肚子都翻一遍?

唉,以后的以后再说吧,反正她也没脸没皮惯了,这辈子无论如何就是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只要他要她一天,她就不在意别的了。

“哼!喜儿,吹蜡烛睡觉!”说罢扭到床里面拉被子躺下,眼睛闭得死死的了。

四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便是原谅他了,他知道,于是也在她身边躺下,硬是无赖的钻进了人家的被窝里去。

这场风波就在四四的含糊其辞和诺缘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中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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