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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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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没来得及吗?还是下意识的反应?抑或是在情急之中很轻易的在莫兰和她之间作出了选择?其实他可以直接接住诺缘的,莫兰在诺缘的上面,这样两个人都不会摔,可是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下,他却只顾得上莫兰,唉,诺缘突然认识到,变的是十三的心,不变的是他对感情的执著,可是执著也不一定是爱呀。

“丫头,丫头,没事吧,别吓我啊。”十三放下莫兰,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的低着头,轻轻摇着目光涣散的诺缘。

诺缘咧嘴笑了一下,想说话,却只是深深的吸了口气,痛死她了,头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十三把诺缘抱了起来,伸手一摸她的脑后,濡湿的感觉让他手上猛然一缩……

“十三,快,快叫郎中去啊!”莫兰喊道。

“不用找了,我来。”多么熟悉的温柔声音啊,诺缘激动得直想流泪,易大哥,好久没见他了,却是在她如此狼狈的时候出现。

十三抱起了诺缘,被易谦扯住,不出诺缘所料,易大哥果然是易过容的,又变回了杨神医的样子了,只是原本温润的脸上被一层薄怒笼罩着,他狠狠的对十三说:“你不配抱她,还是先回去整理好自己的感情吧,不要伤了一个又一个。”说罢从呆住的十三手里抢下了诺缘。

“诺儿,忍一忍,易大哥马上给你处理伤口。”

看着易谦轻车熟路的拐进了梅园,诺缘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这里是四贝勒府上最好的院子,估计他会留给你,再说你以前不也住这里?”

原来这是四贝勒府上最好的院子……

转眼诺缘被抱进了屋,易谦冲着被吓傻了的喜儿说:“先去打盆净水,再去找坛子酒,还有一些新布。”

“哦,哦哦。”喜儿跑了出去。

“先别躺下,伤在后脑,碰不得。”

“嗯,我坐着就好了,就是有些头晕,呵呵。”

易谦像往常一样摸了摸诺缘的小脸蛋,看见她有些失落,便安慰道:“诺儿,日久能生情,十三和莫兰毕竟是夫妻,而且莫兰还怀着孩子……”

诺缘脸色一变:“易大哥,你不必说了,看到他们俩能真心的好,我比谁都开心。”就是忍不住吃点小醋。

“对了易大哥,那天我走之后你怎么和你师傅解释的?你来了这里,那黄蓉呢?”

易谦的脸上有着一瞬间的失身,随即淡然道:“黄蓉死了,天地会北舵被朝廷破了,总舵主往南逃了。”

诺缘见易谦神情寞落,安慰道:“你的立场在朝廷这边,没办法的事,别难过了。”

“诺儿,我……”

“格格格格,东西都准备好了。”喜儿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易谦回道:“东西放在这里,去把清水端来。”喜儿麻利的端了盆水来,易谦用毛巾沾着水简单清洗了一下她的伤口,很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还好伤口不大,就用不着把头发剃掉了,只是定期换药防止感染就可以了,看了看旁边的酒灌,他小心翼翼的拿了块白布沾了沾,嘱咐道:“我要消毒了,忍着点。”

“嗯,啊——唔……”诺缘刚答应了一声,易谦就开始了,她忍不住叫了出来,随后又随便扯过盖头咬住,真是钻心的疼啊……

门外的四四听得一脸铁青,听十三说她摔伤了被易谦带走,他扔下一桌子客人跑来,她就让他听这么销魂的声音?

不管他们是在做什么,他都不能允许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发出这种声音,一脚踹开房门,两人惊恐的看着他,诺缘咬着红盖头,满额头的汗,易谦站在她身后,拿着白布给伤口消毒……

四四沉着脸大步走了进去,冷着声音对易谦说道:“告诉我怎么上药,我来。”

易谦愣了愣,把消毒用过的白布扔掉,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交给了四四:“一个时辰涂一次,伤口不要包扎。”

诺缘扯掉嘴里的盖头,拉住易谦说:“易大哥,别走,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诺儿!”四四怒吼,眉毛打成了结。

易谦拍了拍诺缘的手,微微一笑:“诺儿,有什么话改天再说,我现在住在四贝勒府里,说话的机会有都是,你先把自己的事情解决好,别忘了无论怎样都有易大哥守着你,你永远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诺缘感动得几乎流泪,故意忽略掉屋内的低气压,直到易大哥走出门去,才冷冰冰的面向四四:“你最好给我编个好理由,否则你就永远住在年氏那里吧。”

四四不说话,把易谦给的瓷瓶塞儿拿掉,倒了一些液体在手上,慢慢的擦在诺缘的伤口上,冰凉的触感和四四体贴的力道缓解了一些疼痛,诺缘的脸色好看了那么一点点。

收好药瓶,四四把诺缘抱在怀里揉捏,明明心痛得不得了,嘴上却还硬着:“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发出那样的声音。”

“什么声音?”

“类似于,嗯,啊,哦,唔,这样的都不行。”

诺缘怒了:“凭什么?你和别的女人过夜都行,我怎么就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爱情面前人人平等,我们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也有选择的权利,更有选择不爱的权利!!!”

画外音:你要是惹恼了我我就选择不爱你,就像当初放弃十三那样!

四四的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红,由红转黑,最后黑得透透的了,他牙根紧咬,两鬓青筋暴起,握着诺缘胳膊的手用力的收紧。

诺缘吃痛,却也不想示弱,只得暗自忍着。

四四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冷得要命:“你敢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吗?”

诺缘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就像那夜她被他关在暗室里一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对于这个男人,除了喜欢和爱,她了解他多少?

婚姻不是游戏,说停止就停止得了的,那么她和他,究竟是不是她一时的冲动?她开始怀疑了,内心开始动摇了……

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四四,诺缘依旧倔强的说:“我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也有选择爱人的权利,更有选择不爱的权利,你就是杀了我我也这么想!还有,别以为我嫁了你就是你的人了,若是我对你心死了,我还有走的权利!”

“你!!!”

四四爆怒,胳膊扬起,诺缘紧紧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这打在心上的一下,可是,那熟悉的大手却只是摸在了她的脸上,她不知所以,缓缓张开了眼。

四四受伤的面孔映入了眼帘,诺缘别过头去,四四却给掰了回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走的,因为我永远也不可能选择不爱你,你死了这条心吧,就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在我身边。”

“你不可理喻!”诺缘失神的跌坐在床上,这是观念的不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没把握改变四四,只能改变自己,可是又谈何容易?

“四哥,你在吗?”十三有些虚浮的声音飘了过来,四四整了整神色,说了句进来,就见十三带着莫兰走了进来,竟是不敢去看诺缘的眼睛。

本来披头散发的诺缘用头绳把头发绑住,目光越过十三对莫兰说:“坐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拘谨了?”

“姐姐,你的伤,没事吧?都怪莫兰不好。”

诺缘冷哼了一声:“不怪你,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们女人?”

“丫头,对不起,我,我是怕伤到莫兰肚里的孩子……”十三儒喏着开了口。

莫兰失神,诺缘怒:“十三,你若是个男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明明爱上了莫兰,为什么不敢承认?今天我们索性就把话说开了,省得以后见面尴尬,你说,你刚刚在救莫兰的时候真的有想过她肚里的孩子吗?”

十三目光一痛,闭上了眼睛,声音缓而无力:“没有。”

“呵,呵呵,这不就结了吗?何必自欺欺人,弄得莫兰也跟着痛苦,好了,你一句话了了三个人的心事,早知如此,何必还执拗的守着那段早已经烟消云散的感情呢,唉,说开了我心里也痛快了,要不老觉得欠你点什么,时候不早了,带莫兰回去吧。”

十三目光灼灼,拳头攥紧,上牙紧咬着嘴唇……

“请记住,我们的那段感情没有烟消云散,它永远在我心底,你若是想用我的背叛来洗刷自己的罪恶感,那也随你,我只是想说,莫兰是我妻,我爱她,可你曾经也是我的妻,在我心里。我不敢觊觎你,你现在是我嫂嫂,我仍然可以关心你,但是要不要我的关心随你。莫兰,我们走。”

十三拉着愣愣的莫兰往外走,走到半路,莫兰突然兴奋的回过头来:“姐姐,他刚刚说爱我?他说他爱我!呜呜呜,够了,足够了,我就算为他死也能瞑目了。”

诺缘晃了晃头,头痛欲裂,皱着眉头还得硬挤笑容出来:“对,他说了,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快走吧,十三在等你。”

“诺缘,谢谢你……”

关门的声音传来,四四才一脸阴郁的出声:“哼!你的桃花债一点也不比我少。”

诺缘故意挑衅:“那又怎样?”

“我……”

“四贝勒,您在吗?”洛英的声音。

“什么事?”

“太子爷喝多了酒,闹腾着找您呢。”

“这就去。”

四四叹了口气,拍了拍诺缘的肩膀说:“等我回来。”

“不是说去年氏那里?”

“情敌太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诺缘胜利般的撇了撇嘴,看来男人还是不能惯,时刻要给他们点危机感,这样他们才会懂得珍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可不可以期待一下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呢?嘿嘿嘿……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吵,现在又满面潮红的想入非非,四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起身往门外走去,让他郁闷的是,若是不解释清楚了,估计他永远也上不了诺缘的床。

唉!娶妻彪悍如此,他也只有认栽的的份儿啊,谁让他口味独特,偏偏喜欢诺缘呢?

60。年氏的孩子

可是,她忍不住了!!!

腾的一下,诺缘站了起来,动作过大带起了椅子,导致咣当一声巨响,椅子回落,在原处荡了几下,才平稳下来。

诺缘双手紧握住拳头,面色铁青,“福晋说的对,我是该回去好好,休,息。”

“噗——”李氏妖娆的笑道:“妹妹,犯不着为这种事生气,瞧你,牙都要咬碎了。”

诺缘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十分失态了,挤出笑容面对李氏:“李侧福晋说笑了,诺缘昨儿甜食吃多了,牙痛而已,不管谁有孕,都是贝勒爷的孩子,诺缘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李氏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气氛僵在那里,福晋只好说话缓解一下尴尬局面:“诺缘说的对,不管是谁怀孩子,都是贝勒爷的孩子,都得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以后谁也不许拿这件事生事儿,好了,我这里没事了,都回吧。”

福晋虽然是笑着,笑得却很凄凉,贝勒爷的孩子,说得好听,毕竟是别的女人生的,谁能不介意?那纯属白痴圣母!

反正诺缘是做不到,瞟了一眼四四,那厮正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年氏,诺缘狠狠跺了下脚,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听到四四说:“谨苏,菲儿这是头一胎,你多照应点,我先送她回去,晚上到你那里。”

福晋的声音又失落又惊喜,最后带着那么点不可置信:“你和诺缘才成亲,她会不会……”

“不必理会她。”笃定的一句话,反倒另诺缘释怀了,他是在帮她找清静呢,她知道,也坚信,和年氏不过是演戏罢了。

不过年氏的孩子,怎么想怎么觉得闹心,索性去找易大哥,想到这里,诺缘去了弘晖的院子,看看易大哥是不是还住在这里。

这是弘晖出事之后诺缘第一次回这个院子,往日的种种不停的往脑子里跳,弘晖故作坚强的小脸,还有缠着她讲姐弟恋故事时的贼样都清晰的浮现在眼前,虽然弘晖离开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诺缘真的觉得好像过去了很久,甚至这原封没动的院子都让她感觉到了沧桑。

原本整洁的院子并没有因为弘晖的离去而落魄,虽然没有人气,不过清爽依旧,斑驳的门,还有害诺缘摔过跤的门槛,都那么深刻。

诺缘没意识的往前走,推开有些掉漆的红色大门,意料之中的不粘一丝的尘埃,看来每天还是有人打扫的,福晋并没有放弃这里。

刚想往里走,一双大手从后面复上了她的,回头一看,是易大哥,“不想伤心就别进去。”

突然,一阵鼻子发酸,近些天所受的委屈,加上对弘晖的怀念,让诺缘突然想投入易谦温暖的怀抱痛哭一通,可是只是有了这样的想法,脑中就出现了四四暴怒的脸。

强迫自己憋回了眼泪,强打起精神面对易大哥:“易大哥,我正想找你呢。”

“来我房间。”

跟着易大哥走了几步路,诺缘突然站住了,“就在院子里说吧。”说罢自己走到大树旁,坐在了原本就有的马扎上,一场婚礼之后,她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诺缘了,她要约束自己的言行,不能给四四带来困扰,虽然是光天化日之下,毕竟也是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在古代这可不是小事。

易大哥顺从的跟着她来到树下,微风起,虽然有些凛冽,但也让他飘逸的身影更加的深刻,他悠闲的坐下,长腿有些别扭的屈着,脸上依然洋溢着温暖的笑容,此时院子门大开,不论说什么都不背人,坦坦荡荡……

“易大哥,给我讲讲我逃走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又住到四贝勒府了?”

“你走之后不到一个时辰,朝廷的人就闯了进来,那时我和黄蓉已经拜完了堂,我在陪酒,蓉儿在新房里。”

“警戒很松啊,那时候,刚换了舵址,所有人都以为是安全的,总舵主也没想到……”

“不是你传出的消息吧?你若是知道朝廷会来人,也不会让我冒险出逃啊。”

“不是我,换舵址是总舵主临时起意,我事先并不知情,无论是与朝廷联系还是与四贝勒联系都是靠信鸽,搬了家,我就联系不到他们。”

“那他们怎么会找到的呢?”

“这我也奇怪,大概是西钥……”

“西钥泉?”

“我说大概,他失踪了,得找到他才能问个清楚。”

“失踪?”

“对,就是你逃出去的那天之后,西钥泉就人间蒸发了。”

“那蒲草怎么办?”

“。……”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她还在府上,有空你可以去看看她。”

诺缘硬生生打了个激灵,听易大哥的话,蒲草似乎不太好,那个艳丽的女子,也会被情所扰吗?西钥泉啊西钥泉,他到底去了哪里?什么事可以让他抛下这里的一切?

“易大哥,那你的身份暴露了吗?”

“应该是没有,总舵主逃出去之前,我都还在掩护他,最后是看朝廷的人实在拿不下来,刚想出手相助,他却被一个蒙面人救走了。”

“朝廷派什么人去啊?怎么这么没用?”

易谦怜爱的身手去摸诺缘的头,诺缘却不着痕迹的躲开,小声说:“易大哥,男女授受不亲。”

易谦尴尬的收回手,“哈都带人来的,兵力不弱,天地会北舵全军覆没,只逃了总舵主一人。”

“哈都?他不是很厉害吗?那时候和你打,也不见输你几分。”

“嗯,可是跟总舵主比,他就差远了,他,他战死了。”

“什么?那简单怎么办?”诺缘突然想起简单那憔悴的脸,一阵的心疼,到了二十几岁才找到一个看顺眼的男人,就这么没了,怎能不伤,她得找机会好好开解开解她。

“那黄蓉……”

“蓉儿她……”

易大哥的脸上被愁容布满,诺缘心里一沉,有点明白了,“易大哥,别说了,说说你怎么到四贝勒府的吧,不是说你没有暴露吗?那总舵主还会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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