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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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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谦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不知道,也许吧,休息吧,我先走了。”

唉,诺缘叹了口气,这一休息她就休了半个月啊,自己倒了杯茶喝,没想到离了四贝勒府自己竟然被圈养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胸都胖了。

正想事儿想得出神呢,突然有人闯了进来,诺缘扭头一看,是神色有些慌张的易大哥。

“诺儿,出事了,我师傅突然来了北舵。”

诺缘惊讶:“你师傅天地会总舵主?他来了那我还能走得了了吗?”

易谦的表情有些尴尬,“师傅正在张罗着我们俩的婚事。”

“咣啷——”一声,茶杯应声落地,碎裂的瓷片蹦了几下,归于无声。

“那怎么办啊?他知道了吗?”诺缘急了,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呀,这四四要是知道了还不派人把天地会的老窝给平了。

“信儿刚传出去,很快会收到答复,再等等吧,只能先委屈委屈你了,装病吧,整个村子就我一个懂医的,我不说谁也不知道你是真病还是假病。”

诺缘哭丧个脸,本来她的活动范围就已经小到仅限于这个院子,这要是装病就仅限于这个屋子,看来她真有当猪的潜质啊。

“易大哥,你说我怎么变得这么窝囊了!”诺缘拍着桌子吼了一句,她最近实在是憋得够呛了。

易谦一震,随即苦笑了几下:“和我结婚就窝囊了?我易谦还没烂到没人要吧?”

诺缘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蹲到墙角画圈圈去了,“对不起,易大哥,你说让我怎么装我就怎么装,你说让我装什么我就装什么,我听你的话,你别生气了。”

易谦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走到墙角把诺缘拉了起来:“易大哥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来吧,师傅那边有我顶着呢,只是他若是来看你,奇﹕书﹕网我还真怕你应付不来。”

诺缘眼珠子转了几圈:“大不了我装疯把他骂跑。”

易谦哭笑不得,拍了拍诺缘的肩膀:“你随便吧,出了娄子易大哥帮你兜着,装病的事今天就开始吧,去床上躺着。”

诺缘顿时脸又哭丧了,呜呜呜,她这霉女体质啥时候能变变啊。

—————

*四贝勒府*

四四从信鸽脚下拿出纸条,迫不及待的打开看,手竟然有些发抖。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头来访,正安排婚事。

四四握着纸条的手微微发白,转瞬纸条被扭曲得不成样子,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总舵主会突然去北舵,难道这又是西钥泉耍的把戏?

“洛英——”

“在。”

“去请十三爷,就说山里有异动。”

洛英的速度很快,不出一个时辰十三遍推门而入。

四四把已经皱掉的纸条推到十三的面前。

十三扫了一眼纸条,眉头皱起:“四哥,你准备怎么办?”

“洛英,派几个可靠的人伪装成天地会的,到绸缎铺子和金铺添置些拜堂用的东西,把天地会北舵主近日要娶亲的消息散布出去。”

洛英:“喳!”

洛英出去了,四四有些飘渺的声音钻进了十三的耳朵里,“十三,我觉得我做错了。”

十三惊住,一向自负的四哥也会承认自己错了吗?

“不过如果错误不可挽回,我也要拉上整个天地会的陪葬,总舵主来了,呵呵,这无疑是一个全歼天地会的好机会。”

十三敛眉,四哥还是那个四哥啊,即使是有了柔情的一面,依然不影响他的狠辣。

——————

*西钥泉房里*

“你是说,天地会北舵主要娶诺缘?”

蒲草一脸认真:“当然,我今天去买布亲耳听到一个自称是天地会的人去买办喜事的红绸。而且那天易谦抓走诺缘的时候我也是亲眼看见的,不会有错的。”

西钥泉皱眉没有出声,天地会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高调行事?不怕朝廷的人抓吗?他们藏都藏不过来呢,还敢在京城自报门户?这破绽也太大了。

可是,他放出风给师傅说北舵主易谦抢了四贝勒的女人,师傅就就绝不会坐视不理,说不定现在已经到了北舵,照师傅的性格,一旦怀疑了某件事就非要查清不可,也许是他老人家授意要办喜事也说不定。

西钥泉猛的一锤桌子,他虽是天地会的人,可他也希望诺缘幸福,易谦和他都是亡命天涯的人,怎能带给她幸福?要让诺缘嫁给易谦,他万万不能答应!本想着师傅来了北舵之后他便有可能摸到北舵的确切方位,那样有利于营救诺缘,只是没想到会成了这个样子。

人算不如天算,看来他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诺缘是不太可能了,可如果借助于四贝勒的力量,那他就必然暴露,到底怎么办呢?喜悦泉陷入了沉思。

“蒲草,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改日去看你。”

蒲草:“你都说了多少次去看我了?也没见你去过一次,我们都快成亲了,我怎么觉得你对我还是不冷不热的?”

西钥泉有些烦躁,耐着性子说了句:“听话,我们俩的日子长着呢,不急于一时。”

蒲草噘着小嘴磨磨蹭蹭的走了,西钥泉立刻起身到了城东的一家药铺,他给师傅的一切消息都是由这家药铺的掌柜发出的,换句话说,他想联系到师傅必须要通过掌柜的。

找到掌柜的,西钥泉拿出封了口的纸条让他交给师傅,这纸条上常人是看不出有字的,只有他和师傅用特殊的药水泡过之后才能显影,所以即使是落在别人手里也不怕。

纸条上的内容大体上是说北舵中有朝廷内奸,北舵所在已暴露,请速速转移之类的话。

其实北舵中有没有朝廷内奸西钥泉并不知道,如此说辞只是逼着师傅转移而以,师傅对北边不熟,如今北舵之人他又不能相信,北舵新址的选择必然交给他去做,那样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知诺缘的下落了。

为了诺缘的幸福,他欺骗了他曾经亏欠的师傅……

48。终于找到组织了

*天地会北舵*

诺缘躺在床上装病,偏偏怕什么来什么,看着眼前坐着的中年男子,她装作有气无力:“总舵主,总听易大哥说您老您老的,还以为您多大年纪呢,没想到竟然如此年轻,您有五十没有?”

总舵主嘴角抽了一下:“老夫四十有二。”

诺缘惊讶:“呀,才四十二就自称老夫?我以为您六十多的,要不是易大哥瞪我我就说出来了。”说罢一捂嘴,“对不起呀,我好像已经说出来了。”

总舵主脸色青了几分:“听谦儿说你病了?”

诺缘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病了病了。”

“什么病啊?”

“猪流感!”

易谦顿时黑线……

“这猪流感是个什么病啊?”总舵主扭头问易谦。

“师傅,这猪流感是一种人畜共患的疾病,诺儿前些天贪玩儿去了猪圈,怕是那时候给传上的。”

“那严不严重啊?”

易谦开始擦汗,“猪得上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人若是得上了可难说,表面看起来可能没什么,实际上凶险得狠。”

“哦。”总舵主没说什么,又转向诺缘:“你会不会武功?”

诺缘摇头:“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

总舵主恍然大悟:“我说蓉儿天天喂猪也没见得上什么猪流感的,你去了一次就给传上了,看来要加强锻炼了,你家相公武功这么好,让他教教你。”

诺缘脸上发烫,易谦望天儿,相公这个词……怎么这么雷人呢?

“那你这身体,还能大婚了吗?”

没等易谦回答,诺缘急屁股猴似的抢先回答:“当然不能,若是传给了易大哥怎么办?”

总舵主:“此言有理,据说你是易谦抢来的?难得你还能这么替他着想,那你说说对这婚事有什么看法?”

诺缘激动了,“你们,你们强抢民女,霸占良家妇女,你们,你们是恶霸,是社会的毒瘤,是大坝上的蚂蚁,是房梁上的蛀虫,我,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打死也不嫁!!!!”

总舵主被诺缘喊蒙了,他们怎么成了恶霸毒瘤了?转头严肃的看向易谦:“我们天地会以反清复明为宗旨,你这样做确实有失考虑,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失了我们就是得了天下也坐不稳呐。”

诺缘笑:“瞧您老道理说的多明白,那就赶快放了我吧。”

总舵主一愣:“不过一次半次的也不影响什么,再说你都知道我们的老窝了,放你回去不就等于放虎归山?”

诺缘翻了个白眼,扭头冲着里面躺下,说了半天全是废话,她懒得搭理了。

总舵主尴尬:“那姑娘歇着吧,老夫先走一步。”

说罢总舵主示意易谦跟他出去,一关上诺缘的房门,总舵主马上换了副表情,“这姑娘你确定没问题?”

易谦皱眉:“师傅请放心,四贝勒宝贝她宝贝得紧,从不让他参与社稷的事情,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总舵主:“那就尽早完婚。”

易谦一震:“全凭师傅作主。”

第二天一早,易谦不明白昨儿晚上还说要他尽早完婚的师傅怎么就突然起意要搬家,事情来的太突然,他不能确认这是不是四四那边采取了什么措施,只能听从师傅的吩咐走一步看一步。

诺缘还在装病中,对于突然的搬家她显然不太愿意,所有人都会武功,只有她一个人不雅的被易大哥拎着脖子走。

她地淑女形象啊,全都毁了……

到了目的地,诺缘凭着直觉认为好像是离京城更近了,起码不在山里,只是一个僻静的院子,在一片菜地的深处。

诺缘觉得自己严重腐败了,没有了丫头伺候着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收拾一间屋子,反正她是病人,不自己动手也会丰衣足食的。

躺在床上装死,总舵主他老人家推门而入,后面跟着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易大哥。

“丫头啊,我看了黄历,明天日子不错,不如就把你们俩的婚事给办了吧。”

诺缘惊:“总舵主,我病还没好呢。”

总舵主摇头:“要我看这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你也挺硬实的,再说了,那猪都没什么事呢,难道你连猪还不如?”

诺缘求救似的看着易谦,而易谦却扭头望天……

好吧,这可怪不得她了,还是自力更生吧。

诺缘怒发冲冠,指……

“你个老匹夫,没见过你这样的,我们两个当事人还没说什么,你跟着着什么急?我看你是更年期狂躁症,我告诉你,我说了不嫁就不嫁,我生是四贝勒的人,死是四贝勒的鬼,你要是逼我,我现在就到外面去喊这里是天地会的老窝,你信不信?”

总舵主的脸色顿时黑了,“我,我是一番好意,你不领情就罢了!哼!”说罢转走要走,临出门还说了一句,“谦儿,为了防止她真的跑出去乱说,成亲之前先把她锁起来,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再放开她。”

易谦有些同情的看着诺缘,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发,“又惹事了吧?”

诺缘一甩头躲开了易谦的手,“谁让你刚才不说话的?你是在逃避?还是想将错就错?”

易谦愣住了,无辜的目光很受伤的看着诺缘:“在你心里易大哥就是这样的人吗?”

诺缘一惊,是啊,易大哥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她吐了吐舌头,低头认错:“对不起易大哥,我太着急了。”

易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呼出,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还是那句话,一切有我,即使迫不得已和我成了亲,我也不会勉强你半分,累了一天了,休息吧。”说罢走了出去。

诺缘听到了房门上锁的声音,心凉了一半,四四啊,你死哪去了?她都要嫁人了,他还等什么呢?

第二日,诺缘觉得这院子里似乎热闹了许多,不会,不会真的要她和易大哥拜堂吧?刚想到这里,门上传来了落锁的声音,抬头一看,竟然是黄蓉站在了门口。

黄蓉一甩手,一件大红色的嫁衣扔了过来,诺缘愣愣的看着衣服,有点不敢置信,再看看黄蓉比前些天更为消瘦的脸庞,她计上心来。

“黄姑娘,你请坐。”

黄蓉一脸不忿,“有话就说,坐就免了吧,整院子的人都在为你的事忙前忙后,我也不好偷懒不是?”

诺缘一看黄蓉这表现,觉得有门儿。

“黄姑娘,你替我嫁了吧。”

“什么?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好歹的人,易大哥那么好,别人求还求不来的婚事,你却往外推,你说易大哥有哪里配不上你了?”

诺缘拧了一把大腿,硬挤出几滴眼泪:“黄姑娘,正是易大哥太好了,所以我才不能误了他,就像你说的一样,我根本配不上他,论容貌我只是中上之姿,论武功我也不会,女红不会,做饭不会,出不得厅堂入不得厨房啊,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得的病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不过是会传染的,病在普通人的身上顶多也就是乏力而已,可是若是传给了练武之人那他的武功就要全废了,黄姑娘,你若是替我嫁了就是救了易大哥呀。”

黄蓉的脸上滑落了两行泪,哽咽着说道:“我从小就喜欢易大哥,虽然他对我不冷不热的,可是也从来没对别的姑娘表现出亲昵,我就想我总有机会的,可是为什么是你,你哪点比我好?”

诺缘被雷到了,忙安抚:“我没一处比你好的,所以你要拯救易大哥于水深火热之中,我的建议你考虑考虑?”

黄蓉抽了两下鼻子,“我想想吧。”说罢转身欲走。

诺缘:“你快点想,慢了说不定今晚我就要和易大哥洞房了。”

黄蓉脚步一滞,转过身来跺了跺脚:“我不想了,就这么办吧。”

两人达成了共识,凑到一起共商大计。

诺缘:“你知道出了村子以后往哪边走能进城吗?”

黄蓉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这次摆明了是不相信任何人,除了他自己,剩下所有兄弟都是蒙着眼进来的。”

诺缘皱眉,这可如何是好,逃出去了她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啊。

“黄姑娘,麻烦你叫易大哥来一下。”

黄蓉的脸上浮现出疑惑,诺缘忙道:“我不会出卖你的,那样的话我也跑不了了。”

黄蓉将信将疑,可还是把易大哥带了来,等她出门之后诺缘忙把她的计划说了一遍。

谁料竟被易谦一口否决,“不行,太危险了。”

诺缘耍赖的摇着易谦的胳膊,“易大哥,你想想啊,我们俩的婚礼你师傅肯定要在场的吧,所有弟兄也都要去喝喜酒的,我轻而易举就能出去了,哪里有什么危险?”

易谦皱眉,“我是说出去之后,连我都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哪里,需要走多久才能到京城,你一个弱女子如何能走得出去?”

诺缘瞪眼,“你只说出了村子往左走还是往右走就好了,凭你的方向感即使蒙着眼也能感觉得到,反正我是走定了,你不说我也要走,倒时候就更危险了。”

易谦很无奈,他从来不知道怎么拒绝诺缘,这次也一样,被她这么三说两说的,他心里的天平又倾斜了。

易谦深深的叹了口气,“既然我说不会强迫你也不能让你放心,那你就走吧,出了院子往右拐,顺着菜地的方向一直走,走大约2里地就能看到村落,到时候你找老百姓打听出村子去京城的路就可以了。”

诺缘抓着易谦胳膊的手有些迟疑,她怯怯的叫了一声易大哥,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他对她的好她永远记得,只是她不能用自己去报答。

易谦解下了自己的钱袋塞到诺缘手里:“仔细点别弄丢了,没钱寸步难行。”

“易大哥……”诺缘的鼻子发酸。

易谦拍了拍诺缘的手:“好了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说不定转眼就又见面了,晚上我和蓉儿尽量拖住师傅,你自己机灵点儿。”

诺缘抓着钱袋的手有些紧,一方面是激动,一方面觉得对不起易大哥,她这一走,他怎么向他师傅交待呢?可是此时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再不跑,说不定就永远也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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