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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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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你说什么人希望乌雅小产?”
诺缘:“嫉妒她肚子里孩子的人。”
四四挑眉:“那什么人嫉妒她肚子里的孩子?”
诺缘:“喜欢十三又没孩子的人……”
四四很深的看了诺缘一眼:“那什么人喜欢十三又没孩子?”
诺缘生气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气呼呼的答了一句:“我!”然后好像不解气似的又补了一句:“老娘我!”
四四微微一笑:“可是你说了你没做,那很显然做这件事的人的目的就是想陷害你,因为只有你有这个动机,一旦乌雅小产了唯一可以怀疑的对象就是你!”
诺缘有些迷惑,雾蒙蒙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无数个小问号,头歪着看着四四,陷害?难道有人要陷害她?
四四继续:“可是又有谁会陷害你呢?”
诺缘傻傻的问:“谁?”
四四的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那要问你了,你得罪过谁呀?”
诺缘无辜:“我?我谁也没得罪。”
四四放弃了雕琢朽木的想法,站起身来:“那你今天晚上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去书房学规矩,别忘了。”说罢欲走。
诺缘不依:“别呀,想不出来我今天晚上睡不着觉了,你帮我分析分析。”
四四:“明天,今天太晚了。”
诺缘想到了四四还要去四福晋那里,只好讪讪的松了手,小嘴一嘟,“哦”了一声。
四四本来欲走,看到这个样子的诺缘心里又荡了起来,转身含住诺缘的樱桃小口狠狠的吸了几下,然后松开,成功的看到诺缘的小脸泛起了红雾,目光迷离,小手不知所措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可是转瞬,诺缘一只小手一捂嘴,另一只小手握拳,飞快的咂在了四四的胸口,“色狼,你说你今天都欺负我几次了?老鼠不发威你拿我当豆包!!”
四四一把捉住粉拳揉捏了几下,唇轻启:“明天让你打个够。”说罢抬腿往外走去。
诺缘唏嘘,人帅从背后看都那么的养眼,倒三角,上身和下身的比例是如此的协调,初中学的黄金分割比例是怎么回事来着?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诺缘还沉浸在四四给她带来的视觉冲击里,突然感觉从窗户外面飞进来一个异物,正好砸在了她的头上,然后滚到了地上去,她蹲在地上捡了起来,是一个卷成团的纸条。
她匆忙的展开纸条,上面写着几行小字:“诺儿,明日此时,花园假山后面见。”
诺缘的心里一颤,几乎不能思考……
33。易谦归来
她匆忙的展开纸条,上面写着几行小字:“诺儿,明日此时,花园假山后面见。”
诺缘的心里一颤,几乎不能思考……
诺儿?她此刻不禁惊讶于这个只有易大哥才会用的称呼,更大的震撼是这个纸条竟然是用简体字写的……
可是,易大哥不是已经死了吗?即使他没死,又怎么会用简体字呢?
诺缘紧攥着纸条迷迷糊糊的躺回床上去,那里还遗留着四四身上独特的男人味,她脑子里彻底乱了,谁是给乌雅下药陷害她的人?谁又是那个写纸条的人?十三是不是以为是她下的药?四四又为什么一次次的吻她?
依诺缘的智商当然不可能一下子想通这许多事情,所以只能一样一样的来,她卸掉头发,脱掉外衣外裤,又去外间洗了把脸,然后回到床上躺下,仔细的,努力的分析着这一件一件离奇的事情。
首先,她想知道的是四四为什么一次次的吻她,她脱线,但不笨,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这种事情一定是对女人感兴趣了,可是感兴趣等不等于爱?这是个问题,而且爱一个是爱,爱多个也是爱?可这两者的区别可大去了,诺缘承认自己有些驼鸟了,刚在十三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她不想再给自己挖坑,然后傻乎乎的往下跳。
所以,不管四四对她是那一种感觉,她都不可能像对十三那样,轻易的就付出真心了,以后她一定要小心,不能像今天一样被人一吻就给吻懵了,不明就里的豆腐被人吃了个遍,想到这里诺缘叹了口气,想抵挡住帅哥诱惑的红唇是多么的难啊……
明确了这一点其它的问题似乎就容易想了,谁会陷害她?陷害她的人一定是恨她的人,而整个府上有理由很她的人只有四四家的那群老虎,看看她住的这个院子,身上穿的衣服,还有专门伺候的丫头,怎么看都像是个得宠的小妾,树大招风,也许她早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了,可是究竟是谁呢?四福晋不可能,李氏或者是年氏?最后问题锁定在这两个人身上,诺缘实在是想不出了,打算明天去请“高人”指点。
至于纸条……
想到这里诺缘下意识的握紧了抓着纸条的手,心怦怦怦的直跳,如果真的是易大哥写的,那她在这个世界上就不再孤单了,简体字,郭靖,杨康,所有的问题都指向了一点,有人和她同是天涯穿越人。
乞丐郭靖对她莫名的关心和火热的目光,郎中杨康那缠绕着她的熟悉视线,还有两人和易大哥如此相近的声音,她以前竟然都没有想到……
诺缘激动了,她的易大哥很可能没有死,想到这里她亢奋得睡不着觉了,即使知道明天晚上所有的答案就要揭晓了,可是就是耐不住内心的悸动,翻来覆去的眼看着月亮退去,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了。
一早,诺缘顶着两只妖娆的熊猫眼儿去了书房,四贝勒嘱咐过的事情她还没胆子敢忘,到了书房,果然有一个嬷嬷模样的老妈子正等着她,四贝勒不在,去上朝了,一般都要晌午才能回来。
她对老人家一向很有礼貌,还深深的行了个礼,“嬷嬷好,我叫沈诺缘,您叫我诺缘好了。”
嬷嬷大概五十多岁,古代人因为不重视保养大多显老,这嬷嬷满脸的沟壑呀,诺缘都怀疑她洗脸的时候是不是要把每道褶子都翻开来洗,要不就洗不干净?
“噗——”想到这里诺缘忍不住喷了。
“女子要笑不露齿,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牙露了16颗出来,口水喷得满天都是。”
“嬷嬷,呵呵,嬷嬷贵姓啊。”诺缘傻笑,拍马屁,不就是露8颗牙齿吗?她也会。
“我姓容,请叫我容嬷嬷,我以前是宫里专门教秀女学规矩的,现在年纪大了被送出了宫,不过四贝勒有吩咐,老奴一定随叫随到,四贝勒说的让我教的人就是你吧?果真是没一点规矩,看来我要费上一些功夫,待会儿你可别怪我严厉,就是在宫里我也是这么教那些秀女的,她们是什么人物啊?转眼就有可能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主,我可是个铁面无私的人。”
说罢容嬷嬷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去,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诺缘,诺缘被她看得直发毛,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
“今天先学站姿吧,你看看你,一站八道弯,没个样子,去把墙脚那双花盆底拿来穿上,穿上了这鞋你想弯也弯不了。”
诺缘看了看摆在墙脚上的那双花盆底,足有半尺厚,这容嬷嬷是有备而来呀,这四贝勒不搞死她不罢休,认命的踩上那花盆底,身子晃悠了好几下,稳住了,然后挺得直直的。
容嬷嬷显然很满意这个效果,终于露了点笑容:“嗯,我说穿上这鞋你不可能在站不直。”
是啊,她想弯都弯不了,重心一变就有摔下去的危险。
“走几步,没事儿走几步……”容嬷嬷悠哉游哉的喝了口茶,眼皮子也不抬一下的说话,可是她走,她走得了吗她?
诺缘小心翼翼的迈了一步,身子跟着晃了三晃,然后再迈一步,再晃三晃……
“你这是走路吗?1岁的娃娃都比你走得好,腰挺直了,头抬起来,快点走!!”
诺缘按照吩咐加快了脚步,结果脚下一绊蒜,朝前方扑去,容嬷嬷躲闪不及,被扑倒在地,诺缘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正好抓住她已经垂到肚皮上的胸……
“啊,容嬷嬷你没事吧?”诺缘赶快爬了起来,可穿着花盆底怎么也站不起来呀,爬起来就被摔回去,摔了她再爬,爬起来她又摔,千锤百炼……
容嬷嬷弱弱的声音:“你,你,你想把我压死吗?老奴,老奴可从来没受过这个,德,德妃娘娘都要给老奴三分薄面,你,你,你……”
苍老的手指委曲的指着诺缘,眼看就要被砸断气了,诺缘也不着急起来了,坐在地上把容嬷嬷扶了起来,“您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穿这鞋我起不来。”
容嬷嬷扶着老腰:“不是故意的怎么左不摔右不摔,偏偏一次次的往我身上砸?”
诺缘嘟囔:“那还不是因为您目标太大?”换个苗条的她想砸还砸不中呢。
“你……”容嬷嬷激动的一指,站起来捂着腰扬长而去了。
呃,竟然这么容易就打发跑了,嘿嘿嘿,诺缘偷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
诺缘一抬头,讨好似的傻笑:“回来了,快来扶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四四俯视着诺缘,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自己起。”撂下这几个字,转身书桌旁边坐着去了。
哼,不帮拉倒,诺缘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了,伸手就把鞋给脱了,小脚很灵活的活动了几下,“还是什么都不穿舒服。”
“把鞋穿上。”四四声音发冷。
诺缘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套上了自己的绣花鞋。
招来某帅哥白眼一枚:“我说花盆底,咦咦咦——(回音)”
“为什么呀?嬷嬷都走了,凭什么还让我穿这破鞋!”
四四眯眼:“因,为,你,要,学,规,矩。”
诺缘瞪眼:“为,什,么,我,要,学,规,矩?”
“因为……”某帅哥气闷,因为他想让她有足够的力量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每走一步都要提心吊胆,担心她会不会被有心人陷害,会不会有把柄被人抓住,他不是怕麻烦,他是怕万一有一天他鞭长莫及,就像昨天宴席上如果他不在,诺缘有可能就要脑袋搬家了,可是这些话他不想和说,这有伤他男子汉的面子。
“因为,没有因为,因为我想让你学,所以你必须学!”四四沉声道。
“你……”诺缘小手一指,另一只手飞快的将一只花盆底飞了过去,被四四一手抓住,这点小伎俩还伤不到他。
四四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努,他拿着花盆底踏着大步走了过来,诺缘有些害怕了,屁股蹭啊蹭的往后蹭了半尺多,谁知四四却只是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然后蹲下身子给她穿起了鞋来。
诺缘被四四弄得全身不自在,这时听到四四依旧不太高兴的声音:“好了,站起来。”
诺缘试了一下,结果又一次跌了回去,屁股跌得很痛,她觉得满腹的委屈无从发泄,可是看着四四那张冰冷的脸却又不敢多说话,索性就撒泼似的坐在地上赖着不肯起来。
“你自己起来还是我抱你起来。”威胁的语气。
诺缘灵动的大眼睛转了几个圈,最后还是妥协:“那你拉我一把。”
四四略弯了腰,伸出手去,诺缘也伸出了自己的小手钩住四四的,一个用力站了起来,结果身子狠狠的晃了几晃,她胡乱的伸手抓住了四四的衣服方才稳住身体。
“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诺缘小手猛拍胸脯,抬眼看去,却见四四眉头紧皱,一只手还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绕到她背后却离她后背有一尺来长的距离……
他是怕她摔了吗?他是想保护她吗?
“站稳了,这回我不扶你了,你自己在屋子里练练,先扶着墙走,我不说停你不许停。”
“嗯。”幻觉,刚才她一定是幻觉,腹黑男怎么可能想保护她呢?诺缘虚应了一声,慢慢走到墙边上去了,四四则回到书桌前看书去了。
走来走去,走去走来,诺缘渐渐开始适应这花盆底了,虽然还是会铬脚,可是走慢点也没那么容易摔倒了,她见四四看得入迷,慢慢的走了过去……
“让你过来了吗?”四四不抬眼,话却是对诺缘说的。
“没,没让。”诺缘转身往回走。
“你过来。”
他到底要怎样?
“。……!”鸡可忍鸭不可忍,诺缘怒了!
“喂!你什么意思啊?你看我走路不利索故意整我是不是?”
四四抬头不语,皱着眉头看着诺缘双手掐腰的泼妇样,然后冲着诺缘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教你认字。”
诺缘气鼓鼓的走了过去,就见四四拿毛笔在纸上画了两个字,然后挑眉看她:“认识这两个字吗?”
诺缘点头:“认识啊,风,真!”
四四咬牙,示意诺缘到他身边来,诺缘绕过书桌走站在四四旁边皱眉道:“难道不念风真?”
“胤,禛。”
诺缘一歪头,手指塞进嘴里做无知状:“胤禛不是你的名字吗?”
某帅哥点头,心想,你终于是明白了,再不明白他就去抓只猪来教~~~
“我教你写。”四四拉过诺缘站在自己的身前,把笔塞在诺缘的手里,然后大手套小手,一笔一笔的写了起来。
穿上花盆底的诺缘个子高了许多,四四稍一低头就能闻到来自诺缘身上的清新的味道,这味道不同于任何一个女人,是一种,自然的味道,这味道就像慢性毒药一样,虽然不甚深刻,可是丝丝缕缕的渗入心扉,不能要命,可是却能上瘾,四四深深的吸了一口,心里唏嘘,原来这毒药里,竟然也能嗅出幸福的味道。
“哎?你不教我写自己的名字,写你的名字干嘛呀?”诺缘突然扭头询问,没想到四四离自己如此之近,呼吸近在咫尺,诺缘不由得呆住了。
他?为什么如此深情的看着她?昨天明明下定决心不要受他的诱惑的啊?想到这里诺缘慌张的想躲,结果脚下花盆底一歪,貌似踩到了什么,她扭了一下,还软软的,低头看去……
“啊——”她大叫一声,慌乱的后腿,“你没事吧?”
四四咬牙坐下,看着自己被踩扁了的脚背,生生忍下了一口气:“我相信有你在,我这辈子就要和‘没事’这个词说再见了。”
虽然是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可诺缘却好像听出了其他的意味,这辈子?他什么意思啊?
诺缘咬着手指头思考状,磨磨蹭蹭的走道了四四的身边,然后把花盆底狠狠的脱掉:“哼!敢踩了咱们四贝勒的脚,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先道歉,再斩首!”说罢一把把鞋子扔出老远去。
诺缘无鞋一身轻,蹲下身子把四四的鞋子和袜子脱掉想看看他伤到了没有,可四四却仿佛有些不自在似的,往后躲了几下,诺缘把那白白的大脚拉了回来,毫无扭捏之态的抬头,樱桃小口微启:“破皮了,怎么办?”
四四的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目光四处飘荡就是不往诺缘的脸上看:“没事,不要紧。”
“哦。”诺缘应了一声,把袜子和鞋又给他穿上,然后站在一边等候发落。
“叫胭脂传午膳,你陪我吃。”
诺缘险些惊掉了下巴,她祸害了他的脚,他非但不罚她还请她吃饭?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两人无语的吃完了饭,四四却并没有放过诺缘,花盆底又被捡了回来,诺缘那点小心眼怎能逃得过四四的法眼,想借机会把鞋扔了,没门!
小夹板又套上了,诺缘重复着上午的动作,贴着墙来回走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某种大脑简单的动物,只会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转眼一个下午过去,诺缘的脚底针扎似的疼,花盆底很硬,脚掌不能随意的弯曲,整个脚心部分都感觉酸酸的,很难受,唯一的收获是她终于可以轻松的驾驭这双鞋了517Ζ,而不是自己被鞋牵着鼻子走。
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诺缘的心里开始着急,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如果四四留她吃饭那就糟了。
@奇@“有事?”四四挑眉看着有些焦躁的诺缘。
@书@诺缘摇头:“没有。”她不敢有。
“没事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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