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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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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打掉诺缘伸出的手拿过披肩,小心翼翼的给诺缘穿上,然后系好脖子上的带子,中间不发一言,沉闷的感觉让诺缘透不过气来。

十三在生气,很大的怒气!

穿好了披肩,十三一个用力拦腰抱起了诺缘,引得她一声惊呼:“你抱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没长脚。”

“你不是腿没力吗?四哥抱得我就抱不得了?”

呃,酸气四溢……

进了房,十三对跟在后面的小雨说:“把门关上,从外面。”

他转身碰触到诺缘平静的目光,心里烦躁到了极点,这种目光不该在诺缘的脸上出现,她一向是迷糊的,对任何事情都模棱两可,她从来没有过这么笃定的目光,这让他怕极了……

没等十三开口,诺缘悠悠的说道:“放弃吧,十三,强抓住我我不会快乐的。”

十三心里一凛,忍住悲痛之色,“是吗,可是放弃,谈何容易?”

“你身份尊贵,想拥有当然比放弃容易,只是那东西该不该是你的,愿不愿意是你的,你都不管吗?如果是那样,你随便吧,如果你希望看到我一辈子郁郁寡欢的话。”

十三转过身去面朝窗子,他的丫头何时变得伶牙俐齿了?何时变得头脑这么清醒了,她说的话,句句都点到了他的死穴上,是啊,他想要她,可是他更希望她快乐。

整了整心情,十三复又转过身去面对着诺缘,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好,我放弃,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关心你,也不能反对我来看你。”日子久了,等丫头的气消了,他还是可以重新赢得她的认可的吧?

“好,就这样,我们说好了。”诺缘轻轻说完,好像只是做出了一个无关痛痒的决定,就像晚上吃鱼,我们说好了,明天去馆子里吃饭,我们说好了,后天我穿粉衣服你穿白衣服,我们说好了……

诺缘转过身去不再看十三,这样轻的一句话,竟然了结了一段姻缘,我们说好了,可是谁规定说好了就不能反悔的?

良久,她听到关门的声音,十三终是走了,她叹出了盘旋在胸口的一口浊气。

又良久,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转头看去,惊呼了一声:“四贝勒,您怎么来了?”

她这一天过的,充实透了,可是四四该不会是在外边偷听吧?十三刚走他就来了,可真够凑巧的,诺缘的眼睛眯缝了起来,想从四四的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四四面色如常,没答话,径自坐下,“这是我家房子,我愿意上哪儿上哪儿。”

kao,火气这么大……

“那……”诺缘那了半天也没找出话来,最后说了句,“那您坐吧,我回我自己家去。”

四四还没坐稳,听了此话屁股一歪险些坐地上去,忙喝了口茶水压惊。她家?她家在哪儿?据说是一座叫长白的山……

“噗——”他喷了,“这是什么水?”味道这么怪异。

“哈?你喝了?”诺缘不回答,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看着四四。

四四本就疑心重,瞬间脸便黑了下来,走上前几步,捏住诺缘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说,那是什么水?小十三宠着你不代表人人都宠你!”磨牙的声音。

“呃,别生气嘛。”顺便捅了两下四四胸前的小花,她似乎捅上瘾了。

又来了,四四囧得想死,这丫头有时把他气得要死,有时候却偏偏生不起气来,他颓然的放开钳住她下巴的手,语气软了一些:“到底是什么?”

“你先说你来我房里干嘛?”

“你!!!!”暴怒,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的小花,语气又软了,“我来问你,那奥特曼的头盔是用什么打造的?为什么那般严丝合缝?而且看起来很坚实。”

“噗嗤——”这次换诺缘喷笑了,奥特曼的头盔?奥特曼哪里有头盔?人家远古巨人本来就长成那样子的啊。

“那个,这个,那个……”

“你说不说?”四四急了,一把按住诺缘在他眼前摇来晃去的头,眼睛对上她樱桃般小巧红润的唇,忍不住喉头打了个咕噜,眼睛不自然的飘到了别处。

“说,我没说不说呀,那是苦瓜,胡罗卜,苹果捣碎了用纱布滤掉渣子剩下的汁液,很有营养,喝了对身体好,只不过……”

四四眼睛飘了回来,“只不过什么?”咬牙。

“只不过那杯是我用过的,啊——不要打我哦,男人不该打女人,好男不跟女斗,君子动口不动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看着抱着头满屋子乱串的诺缘,四四很无辜,他说什么了?他说要打她了吗?他什么时候打过女人了?虽然有的时候他觉得诺缘很欠打。

不过,他似乎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刚才问诺愿他喝的是什么?诺缘不告诉他,等到他问她奥特曼的盔甲时,她又来回答他喝的是什么,她在跟他做游戏吗?

四四揪着光秃秃的额头,险些被逼疯!!!两步走过去捉住诺缘,诺缘下意识的身手去推,结果又按到人家胸上去了,忙大叫了一声又窜了出去。

“啊啊啊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四四啦……为什么你的胸竟然比我的还大?”诺缘突然猛的停住,怒视着四四。

“咕咚——”四四倒了,为什么她每次都要折磨他的胸,即使是嫉妒他比她大也不行啊,花瓣都要被揪光了……

诺缘豪爽的伸手去拉四四,四四眼中精光一闪,诺缘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跌了下去。

md,她的俏臀,不会pia了吧……

诺缘白了四四一眼,“你问奥特曼的盔甲?那不是盔甲,奥特曼长的就是那个样子的。”

“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

呃?这句顺口溜清朝年间就有了?

“我没有骗你哦,这不是真的人,是,是我想象中的远古巨人,他有着超人的力量,能救我于危机之时,他是我心目中的保护神。”

“远古巨人?”

“嗯。”诺缘一点头,补充道:“不过那是我想象中的,小时候我总是没有安全感,因为父母从小就离开我,把我一个人扔在,扔在老猎户那里,山里的孩子都欺负我,也不和我玩儿,我一直都很孤独,后来老猎户去了,我一个人更加寂寞,就常常会自己编出些故事,想象出一些英雄的样子来,这样就会觉得安全一点。”诺缘编完了故事觉得口渴,抬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

“你怎么那么瞧我?”诺缘放回茶碗去,发现四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目光里有着她读不懂的很深邃的东西。

只瞬间,四四的唇压了上来,诺缘觉得一阵眩晕。

“喂,你躲开啦。”诺缘一把推开四四挣扎着站了起来,指着四四的鼻子吼道:“我跟你说哦,你别以为我吃你的住你的就要供你玩乐,我,我可是很有尊严的,大不了,大不了我回弘晖那里做工去。”

这番话和这个指鼻子的动作以前无论如何诺缘也不敢用在四四的身上的,可是她似乎是四四混熟了,也不觉得他有多么的可怕了。

四四苦笑,下意识的摸了摸唇,又若有所思的看了那个两个人共用过的茶碗,拍了拍衣服也站了起来,“好,等你病好了就去弘晖房里伺吧。”说罢转身欲走。

“那,那我一会儿就搬去下人房住,我的屋子还有吧?还,还有啊,我的粗布衣服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四四没回头,闷闷的说:“不用搬了,你原来那屋子有人住进去了,衣服也转给别人了,你先住这里吧,衣服随便穿,不够找谨苏去做。”说完走掉了。

那是不是说,她也可以不按时间去上工下工?休息日自己随便定,高兴就去不高兴就不去?哼,小看人,她沈诺缘有这么不敬业吗?

不过工钱是一定要给的吧?

诺缘兀自想着事情,外面四四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了进来:“其实,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咕咚——”诺缘倒地,他怎么还没走?

——————

29。厨房失火腚遭殃

“咕咚——”诺缘倒地,他怎么还没走?

——————

在弘晖屋里的日子是快乐的,说是诺缘去伺候,还不如说她只是去陪弘晖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而已,其实她的位置早有个叫小红的丫头顶替了。

弘晖的病更重了,说话都很吃力,常常是说了半句话就要停下来喘几口气,然后再接着说,诺缘看着心疼,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尽量找些笑话和小故事和他讲讲,弘晖都是很认真的在听,每次听完了都会问一句,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呀?或者说:你是猪头啊?

这个小毒舌,呃呃呃呃……(回音)

于是看起来很温馨的一幕每天都在弘晖的屋子里上演,诺缘坐在床边叠叠不休的讲故事,床上的弘晖眼睛里闪烁着认真的神情,偶尔会问上一两个问题,更多的时间是沉默的,不远处的小丫头小红点头瞌睡,贞德的神经永远那么紧绷,生怕一个不留神弘晖就出了什么岔子。

这一日,这一幕仍然在上演,诺缘突然想起来以前食堂里偶尔会做的天津风味煎饼果子,她可真怀念那种味道啊,豆粉加面粉和的面,摊成饼后一面打上鸡蛋,一面刷上面酱腐乳汁等调料,然后卷进一根油条……

哇!诺缘边给弘晖形容边流口水……

“真有那么好吃?”弘晖看着诺缘咽口水也跟着条件反射了,脖子蠕动了几下,引来了某个不雅女人的大笑。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小子也有被美食诱惑到流口水的一天,啊哈哈哈。”

诺缘笑得前仰后合,一不小心,“咕咚——”一声撞到床头上了,笑不出来了……

“笨女人!”

嗯?这小子,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他阿玛了,那天在暗室里貌似也有一个人咬牙切齿的叫她笨女人来着。

四四,还有那个该死的让她总也忘不掉的暗室之吻,还有十三,她曾经的奥特曼,唉,她脑子又开始乱糟糟了。

“喂,生气了?”弘晖见诺缘不说话,一脸花痴的愣神儿,以为她生气了。

诺缘转回心思,牵动嘴角笑了笑:“没有,哪有那么容易生气,守着你们爷俩若是心不宽点还不得被气死。”

“谁给你气受了?”

呃……

不是吧?这家伙顺风耳怎么着?怎么她一说他坏话他马上就来,诺缘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看见四四正负手走了进来,四四脸上表情就不用耗费笔墨形容了,因为只有两个字:没有!

“阿玛,诺缘说着玩儿呢。”

“是啊是啊,我说着玩儿呢,嘿嘿。”

四四没理傻笑的诺缘,坐到弘晖床边去了,“今儿身子怎么样?”

“回阿玛的话,儿子觉得好多了。”

诺缘翻白眼,每次问弘晖身体怎么样他都说好多了,可是哪里有好多了,分明是越来越严重了,药吃了一付又一付,病却越吃越重,她现在终于能理解那些揪着郎中衣领发狂的父母了,她现在看那郎中也想扁人,吃了药也不好,不吃药还怕更坏,这当家长的,心里可矛盾着呢,唉,弘晖这个可怜的孩子。

“诺缘,你说的那个煎饼果子你会做吗?”弘晖一脸眼馋的小样看着诺缘,把诺缘看的真不忍心说不会。

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会,怎么不会呢?简单得很,你等着啊,我这就去厨房做去。”

诺缘跑了出去,正午的阳光分外刺眼,她一下子看不清东西了,忙用手遮了遮,不去抱怨阳光刺眼,而是看不上冬天光秃秃的大树,嘴里嘟囔着:这要是夏天多好,不就有阴凉了吗?

大树好无辜……

走到小厨房,跟王大说明了来意,然后备料,(王大去备),和面,(王大去和),最后倒油烙饼,这最关键的时候了,诺缘出马了。

面很稀,做煎饼果子就是需要这种稀稀的面,这样摊出来的病才会薄,诺缘先赞了一声:“面和的不错,一个疙瘩都没有。”

王大:……(蹲在墙角忘天儿)

诺缘小心翼翼的盛了一大勺面糊出来……

呃,撒了一半。

剩下的倒在锅里“兹拉”一声响,多亏是平底锅,要不诺缘就惨了,她随便抓了一条抹布,把右手装备了起来,以免被油烫伤,然后身子抻出去老远,脖子以极其怪异的角度往后躲着,最后才照猫画虎的拿过摊饼用的平铲把面糊糊弄平了。

呃,她简直太崇拜自己了,竟然摊出了一个三角形的饼,她真是个富有创造力的天才,哦呵呵呵。

眼看着一面快熟了,她赶紧打上一个鸡蛋,用平铲打匀了,看着鸡蛋慢慢熟透,准备颠个勺把饼翻个,貌似技术含量很好啊。

她这边正跃跃欲试,突然听到脖子后边一阵冷风,几个字贴着脖子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去“你真的会做?”

诺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手一抖,大勺不受控制了,她“啊——”的大叫一声,面饼飞了出去,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诺缘下意识的低头躲了过去,拍了拍胸脯,吐出一口长气抬起了头来,“还好还好,差点毁容。”

这四贝勒干嘛非要趁她干活的时候吓她,咦?四贝勒呢?

转身看去,吓!四贝勒的秃瓢脑袋正顶着她的三角大饼呢?像一个……蘑菇……

呃,他脸色好臭啊,墙角的王大已经都吓傻了,诺缘壮着胆子伸手把饼扒拉下来,一看,四四的额头都烫起泡了,这可怎么办好?诺缘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吓得双腿发抖……

对了,抹大酱,诺缘顺手挖了一块刚才准备摸饼的酱,往四四的头上pia的一糊,嗯,诺缘不得不说,这真的很像一坨大便。

“闹够了吗?”某帅哥一把捉住还要在他头上大做文章的手,“以下犯上,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又罚?”某恶女斜眼。

“报,报,报,报……”

“报什么啊报,王大。”诺缘边斜眼看四贝勒边说。

“报报报报告……”

“报告什么?”斜眼加咬牙。

“报告四贝勒,衣服,衣服着火了。”

“啊——那还不赶快灭火?”诺缘顾不上斜眼了,拎起身旁一桶水洒了过去,从头到脚,四四成了落汤鸡,大酱从头顶被冲到了脸上,酱红色的液体顺着鼻子两边的凹处往下流……

“报,报告四贝勒,衣服着火了,是诺缘的……”

“什么?”诺缘惊呼了一声,瞬间感觉到了屁股上一股灼热感,然后是烤乳猪的糊味,她回头一看,顿时傻眼,呜呜,她都火烧屁股了,竟然还在忙着往别人身上泼凉水。

想到这里,诺缘立刻开始在地上转圈圈,水呢?水呢?呜呜,水没了,这是老天要灭她啊,啊啊啊——

这时她感觉到一股大力把她撂倒,脸朝下摔了个狗啃屎,然后屁股上被人狠狠的踩了几脚,还不罢休的拧了几下。

“完了,完了,这可真是痛腚思腚啊!”诺缘疼的直捶地,她突然想起来一句歌词:菊花残满腚伤,呜呜呜呜,她的腚她的腚啊。

四四见诺缘只知道捶地,眼泪与鼻涕齐飞,以为她是疼的出不出话来,于是蹲在地上问道:“还能站起来吗?”

“我的腚,我的腚啊,呜呜呜呜!”诺缘只知道重复着这句话,然后继续捶地,顺便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四四,呃,他的眉头怎么这么纠结呢?不自觉的伸手出去想展平那几道皱,可展不平的是眉间的愁,抹黑了的是四四的脸。

讪讪的收回手来,看着蹲在地上的四四看着她发呆,呃,不得不说,康老爷家的儿子们都是极品,形象都被她毁成这样了还这么好看。

“我送你回去。”四四伸出手抱起诺缘,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诺缘受了伤的屁股,往梅园走去,诺缘唏嘘,这路可不近啊。

她当然不怀疑四四的臂力,练武之人,抱她还不就像是抱只猴子,她在意的是四四的形象啊,还有下人们见到鬼似的目光。

“那是咱四贝勒?”两个小丫头在背后刻意压低议论的声音。

丫环甲:“看衣服没错啊,不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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