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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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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诺缘与乌雅狭路相逢,诺缘看也不看,直挺挺的走了过去,可是她感觉到了身后那道幽怨的目光,灼热的想要刺透她的胸膛一样。

不能心软,她绝不能心软,这是个对大家都好的结局,她拼命的这样自我催眠,总算是走过了那段艰难的小路。

第四天,到了诺缘与十三约定的最后一天,已是中午了,他们若是再不动身天黑前便赶不到别苑了,诺缘心下焦急,有些坐立难安,虽然十三答应了她,可他和乌雅毕竟夫妻一场,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呢?

从早上十三去上朝开始,她就一直很焦躁,眼皮狂跳不已,十三啊,十三,你可别让诺缘失望啊,她一直这么祈祷着。

“主子,您怎么把瓜子瓤扔到茶碗里了?”

“啊?”诺缘低头一看,可不是吗?“呸呸呸”的吐出了已经吃到嘴里去的瓜子皮,继续不安。

“呀——主子,您怎么把涮笔的水给喝了呀,快,快吐出来……”

小雨一个劲儿的拍着诺缘的背,诺缘一摆手,“不要紧,喝了就喝了,死不了人。”

说罢离开书桌,走到床上去坐着,十三那边究竟怎么样了呢?怎么府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主子,您若是心里不安就亲自去看看吧,十三爷早就下朝回来了,一直在书房呢,侧,侧福晋也在那里……”

“什么?”诺缘腾的站了起来,大步的往外走。

行至书房的后门口,她踌躇着不敢进去,强忍住狂跳不已的心,她做了一件很伤面子的事——偷听。

里面的乌雅在哭,十三在叹气……

诺缘心里压抑,十三他,终究还是舍不得的……

“爷,您可以不要乌雅,可是您不能不要自己的骨肉啊,郎中说了,乌雅上次受伤伤了胎气,万不可长途跋涉或者转换环境,不信您亲自找郎中去问,您不要自己的孩子,可乌雅要,那是乌雅和爷的骨肉,是我们的后代,乌雅爱爷,也同样爱爷的孩子,呜呜呜呜……”

十三不说话,还是叹气,一声重过一声的叹息呀,全都砸在诺缘的心上了,这死乌鸦,她当真就对付不了吗?

“爷,乌雅以后再也不跟诺缘妹妹争了,乌雅乖乖的,再也不吃醋,她如果不愿意见到我,我可以不出院子的,只要能和爷住在同一个府上,只要能和爷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乌雅就知足了。”

“乌雅……”十三的声音暗哑,听得出是强忍住悲痛的,诺缘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冰凉,从脚往上被阵阵麻木的感觉侵袭,她维持不住站着的姿势,顺着墙壁就软了下去。

“爷,您也舍不得乌雅对不对?您也舍不得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乌雅就知道,乌雅就知道爷不是绝情的人,谁家没有三妻四妾的,为什么乌雅就非要被送走?爷,呜呜,乌雅要是走了,谁来给你煮汤喝,您不是最爱喝乌雅煮的汤吗?还有啊,您贴身穿的衣服,哪件不是乌雅亲手做的,没有乌雅在爷身边伺候着,乌雅不放心爷呀,呜呜呜呜……”乌雅泣不成声,越说越是激动,最后竟号啕大哭了起来。

诺缘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她只会绣那些不成样子的东西而已,说道制衣做饭,她哪里比得上乌雅?

这时她终是听到了十三的声音:“唉,别哭了,小心伤了孩子,原就是我对不起你,难为你还处处为我着想,去别苑这件事,缓缓再说吧。”

“爷——”乌雅痛呼一声,不用看也知道是扑到十三的怀里去了。

“乌雅……”十三的声音有些闷,也许是把脸埋在了乌雅的肩窝上,他平时最喜欢把脸放在诺缘的肩膀上的,深深的吸着诺缘身上的气味,他说那是自然的味道……

可是现在呢?原本以为必胜无疑的诺缘绝望了,她这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呀,没逼走乌雅,反倒把自己逼上了绝路,有乌雅就没诺缘,这话可是她自己说的,现在乌雅留下了,那她又该怎么办?

唉,男人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永远也不会是她一个人的,留下来又有何用?

诺缘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走回去,她强忍住软掉的双腿准备离开,这时听到书房前门打开的声音,荣达说道:“主子,午膳到了,已经在门口了,传不传?”

“呕——”乌雅干呕的声音。

“让他们都下去,乌雅,你没事吧。”十三的声音有些烦躁,她吐了,他很心疼吗?

“爷,呕——乌雅,乌雅好难过,呕——”

“我送你回房休息。”

随后是前门关上的声音和后门打开的声音,“咦?您怎么在这里呀?找十三爷吗?他刚出去呀。”荣达的声音。

“荣达,我身上不太舒服,你能不能扶我回去?”

荣达上前搀起了跌坐在地上的诺缘,扶着她往回走。

机会给了十三一次又一次,如今事已至此,诺缘还会再有任何的奢望吗?还敢再有任何的奢望吗?古代的男人啊,还能指望他们一生只爱一个女人,只有一个女人么?诺缘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西钥泉说的对,如果忍受不了,那就走。

回想起前段时间自己对生活的设想,不要婚姻的禁锢,只谈恋爱,不要同居,只约会,那时候她是多么的傻啊,爱情就是逐渐想占有对方的过程,欲望和爱情增长的速度永远是成正比的,付出的感情多了,就想得到的更多,约会?恋爱?远远已经不能满足诺缘此刻已经膨胀到极点的占有欲,她要十三属于她自己,如果不能,那就不要,她不要一段委屈求全的爱情。

回到院子里,小雨已经在门口张望了,神色焦急。

“主子,您怎么才回来?小雨都等急了,情况怎么样了?”

诺缘虚弱的一笑,估计比哭还难看:“没见到十三爷,他不在。”转身又对荣达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忙去吧。”

荣达告退,转身走了。

“小雨,小白是你抱回来的?”

“对呀,主子,您怎么凭白问起这个来了?”

“它还有兄弟姐妹的吧?你去再抱一只回来吧。”

“有的,小白那一窝一共6个狗仔儿呢,还有一只黑白花的也很可爱,要不是那天小白一个劲儿的往奴婢的怀里钻,奴婢就抱那只回来了,这样吧,奴婢明天就去抱,您看行吗?”

“不,你现在就去。”

“现在?”小雨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气有些踌躇,“那,那好吧,奴婢现在就去。”

“这事不必禀你十三爷了,他不在府上。”

小雨走了,诺缘强撑着的一口气顿时泄了,她软瘫在了床上,开始掉起了眼泪,十三,小白,小雨,再见了,这是她来古代做的第二场梦,梦又碎了……

易大哥离开了她……

十三说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他说他只要她,他还说他绝不让她里开他……

可是,他却为了乌雅肚子里的孩子让乌雅留下了,她说过的啊,有乌雅就没她!

诺缘起身收拾行囊,感觉有些头晕,小白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这几天她都没有休息好,刚刚又听到了那么一番对话,这让诺缘的精神濒临崩溃,她草草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把十三给他的100个小银锭子也拿上了,四处看了看,她苦笑了几声,除了这些个银锭子,十三竟然没有留给她任何可以纪念的东西。

罢了,罢了,既是选择了离开,又空留思念做什么呢?

环视了一圈她住了3个月的屋子,里面有十三的欢笑,十三的气味,还有十三的话语,一切的一切都近在眼前,可这一切的一切,又都不是她一个人的,在另一个女人的房里,也有。

决绝的转过身去,她不再留恋,大步的离开了,从后门出去,街上光秃秃的土路映衬着她寂寥的心情,最后一次回首看了看后门上小小的牌匾,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再见了,十三。

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无奈……

诺缘捂住疼得发颤的心,谁又是谁心里的虫?

——————

出了府,诺缘不再想那些悲伤的事情,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别再去想以前付出了多少又得到了什么,毕竟没人逼她,再说她也没有悲天悯人的时间,她出了府,那就意味着她要找房子住,找工做,要自己养活自己。

只是她没想到,霉女出个走也是颇具有喜感的,才一出门,她正咒骂着这鬼天气马上就要下雨,早知道就多拿把伞出来,结果一个注意力不集中就撞上了一辆倒夜香的马车,从头到脚被香了个遍。

看了看自己身上正热情洋溢的跟她打招呼的几处“黄金”,还有顺着头发正往下滴的“香水”,她脏话骂出了口,“md,老娘出师不利!”

然而,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她的更多霉运还在远处冲她招手……

25。银被盗巧遇四四

然而,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她的更多霉运还在远处冲她招手……

诺缘心想,咱就算是再不重视外表也不能这么一身行头走江湖吧?于是走到胡同口的水井旁,打了几桶水躲到了不知道是谁家搭的草棚里脱光了冲了冲身子,正准备拿出干净衣服换上,霉运又来了。

她家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呜呜呜呜,这可是她在古代的初潮啊,又没有卫生巾,她可怎么办啊?

啊啊啊啊——老天啊,你怎么这么不开眼,不待这么可一个人祸害的呀,诺缘快要急哭了。

就在这时,诺缘听到两个声音由远及近,看样子来人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呜呜呜,她可怎么办?衣服还没穿,下边还正洪水滔滔,老天怎么不让她晕死过去呢。

旬来寻去,这草棚子一共就那么巴掌大块地方,除了自己正坐着的一堆稻草,竟然没有一个容她藏身之处,诺缘咬了咬牙,钻到了那草垛子里边去了。

“大兄弟,今日得您所救,改日定当报答,这是我搭的草棚,我家婆娘赶我出门时我就来这里对付一宿,您请坐。”一个粗犷的声音。

唔……

诺缘忍住没有叫出声音来,大兄弟,您老坐我腰上了,她心里呐喊道。

“茅二十,你这草垛还挺舒服,软的很。”这个声音?诺缘听着有些耳熟……

“是吗?我倒是没发现。”

说罢诺缘又觉得腿上一个更重的东西压了上来,似乎是感觉到了人腿和稻草的不同,还好死不死的晃悠了几下,说了一句:“真是比以前舒服了,您真是我的贵人,您一来我这里草垛子都变软了,呵呵。”那个粗犷的声音憨憨的笑了几声。

贵人个p,诺缘被压得简直透不过气来……

茅二十:“请问大兄弟名号?”

“在下姓郭,单名一个靖字。”

“噗——唔——”诺缘及时捂住了差点闯了祸的嘴,静待着,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被他们发现了,倒不是说被发现了怎样,关键是她没穿衣服啊……

“郭大侠,没事,我这里常有老鼠出没,有时是会发出噗噗的声响,兄弟我常常在想那是不是老鼠在放屁,哈哈,您瞧我,又吐粗口了,该罚该罚呀。”

呜呜,诺缘没脸了,她真的想死,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被说成是老鼠放屁,那是一个出口吗?

“嗯?茅兄弟闻到了什么怪味道没有?”

说罢一阵鼻子嗅嗅的声音朝着诺缘的方向越来越近,诺缘刚放松的神经有绷紧了。

“哎?郭大侠勿怪,茅二十我一介粗人,有时候屎尿懒得去外面解决,这草房里味道是差了点,咱们还是找处馆子好好说会儿话吧。”

说罢诺缘腿上的重量减轻。

“好,茅兄弟作主吧。”

腰上的重量也没了,再坐一会儿她的小命就要没鸟……

诺缘又等了一会儿看两人确实是走了,才敢坐起来活动活动僵掉的筋骨。

刚才刚冲过水就一头扎到稻草里了,现在满身沾的全是草,水又没了,还要出去再打水回来冲一次身子才行啊,好在有稻草的掩护,比穿衣服捂得还严。

诺缘拎着桶出去,一个尖锐的女音喊道:“啊——稻草人会动了,鬼呀,鬼呀,鬼呀!!!!”

鬼就鬼吧,诺缘也管不了那许多了,打好了水冲了身体洗了头发又拿了几条帕子垫好了下边应急,她终于把自己给弄利索了。

只是她收拾利索的同时也没力气了,全身酸软的厉害,看来她是病了。

坐在草棚里想来想去,她决定去找西钥泉,那家伙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不过对她还算是够意思的,问问到哪里去租房,再问问哪里能找到工做,比她自己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要好。

西钥泉的府邸她没去过,问了好几个人,走到她的腿要断掉,才在一条很窄的胡同里找到了西钥泉的“府”,其实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小院子而已,如果门房上没有一块很小很破旧的牌匾写着西钥家宅的话,她真的不敢想象西钥泉那么一个骚包的人会住在这种平常的地方。

她想敲门,可是却听到了里面的一段对话……

“西钥大人不喜欢蒲草来找你吗?那蒲草走好了。”

“蒲草姑娘,这,这怎么会呢?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巴不得你天天来……”

诺缘有些想笑,这个西钥泉,是个女的他都不放过!

“只是皇上刚刚下旨赐了婚,你没过门之前老往我这里跑似乎不太妥当,不如,下次我去看你吧。”

诺缘听到蒲草“噗嗤——”一笑,打趣道:“你看我倒是可以,不过我都已经来了,哪有刚到就走的道理,怎么也要请我喝盏茶吧?”

唉,诺缘还是决定不打扰西钥的好事了,原来他要和蒲草成亲了,能娶到那么个大美人,也算他西钥有福气了,只是以后流连花丛的时候可要小心了。

她转身默默的离开了,准备回四贝勒府去找简单。

又是走了很远的路,诺缘从小到大走过的路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多,如果按照走过多少路来衡量一个人的阅历,那她今天真的是成长了很多。

来到四贝勒府的后门,这才是她们下人该走的路,迎面遇上了小厨房的王大,诺缘打招呼:“嗨,王大。”

然后笑,硬挤出来的那种。

“呦,是诺缘呀,你不是调到十三阿哥府上当差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诺缘咬牙,原来四贝勒是这么和府上的人解释她的离奇失踪的。

“我来找简单。”

“呀,那你来的可不巧了。”王大神秘一笑,往里面花园的方向一指,诺缘便看到简单和一个男子正在一起说话。

离得很远,她看不太真切,询问的看向了王大:“那男人是谁呀?”

“呵呵,你还不知道吧,简单这回好了,哈都大人看上她了,出头再望啊。”

诺缘明白了,这男人正是那天救了简单的那个人,唉,看来每个人都有着每个人的幸福,唯独她,好像一个多余的人。

看到西钥和简单都有了自己的归宿,诺缘很开心,也算是了了她的两桩心事,现在她唯独不放心的是弘晖,不知道他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够好起来……

对了;还有小雨;把她一个人留在府上;那个乌雅又不知道想什么歪注意折磨她了;唉;她不是救世主;她不管不了那么多了。

诺缘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想甩掉憋闷的心情,扭头离开了四贝勒府,很后传来了王大的喊声:“你不是找简单?怎么走了呢?”

诺缘挥了挥手,好像在跟王大告别,也像是和过去告别,嗯,自力更生的第一步就是忘掉过去,先找家客栈住下来再作其他打算。

走着走着,迎面两匹快马狂奔过来,带起了沙土一片,可即使是漫天的黄沙,她还是看清了,那个身影她只一眼便认得出,十三……

诺缘连忙躲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面,眼看着十三从她的眼前奔过,几句话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去。

“你究竟看没看清她往哪个方向走了?”语气又急又怒。

“奴才只看到了后门有一个人影走了出去,后来小雨说主子不见了奴才才联想到是诺主子。”

哼,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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