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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道至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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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意吧你。”观书很见不得莫峥得意的样子。

    可还没等莫峥坐稳,对面看台又有人站起:“刚才那位可是莫峥?听闻你伶牙俐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心诚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做,人少倒能显得你心诚?礼司到场百余人,难道人多就是心不诚?”

    这概念偷换的,明显的胡搅蛮缠,莫峥哪会这种人啰嗦,豁然站起,清秀俊脸上再没有笑容:“既然你说心诚要做,那你我今日,剖开弈心来看,看谁的心更诚,如何?”

    莫峥说完,一把扯开衣袍,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

    满场皆惊,他们以为莫峥又会引经据典,一番高谈阔论,哪知道莫峥根本没有废话,直接要剖心来证!

    胡搅蛮缠的就是怕莫峥这种不要命的愣子,那人没想到莫峥开口就要剖开弈心,脸涨得通红,不想丢了面子,又不敢与莫峥剖心。

    连续两次派人嘲讽,却连被莫峥反打两次,见情况不对,齐家的长须长老齐修远开口道:“时候不早了,祭奠弈祖才是正事。”

    齐修远说完,抚了抚须,又拿着长辈作派教育道:“今日祭祖大典,本是怀念感恩弈祖,莫峥你小小年纪太过暴戾了些,小心冲撞了弈祖威名!”

    “哼。”莫峥不再理会,坐了下来。

    刚刚坐下,中间看台响起了一个中气十足洪亮的声音:“这小子血性,一言不合就要剖心!我喜欢,燕幽,等我在南桑府任期满,让这小子随我征伐三年,还你一个小杀神,如何?”

    莫峥循着声音望去,见是一位披着盔甲的浓眉汉子,身材魁梧,坐在高台上如一座铁塔,威风无边。

    莫峥识得这人,南桑府驻军将军高浩然。

    南桑府驻军都是异地调派,所以高浩然与南桑府的实力并无瓜葛,以他的直肠子性格,也不愿意参合到那些勾心斗角里去。

    庆国官府六司,只有兵司与监察司的关系亲近,两司都是雷厉风行的铁血作风,都是信奉强者为尊。

    每个监察司的要职,任前都会去边军上战场磨砺,一是练弈术二是磨心性,要不然怎么震得住那些心高气傲身怀奇技的弈者。

    燕幽十二年前在边军中和高浩然相识,同饮血,共杀敌,交情匪浅。

    燕幽来到祭祖大典现场没问候府牧,也没有和齐家虚假,第一句话是跟好友说的:“等他到了需要担大任的那天,我必送他到高将军手下,替我好好磨砺他!”

    〃好,好!”

    见燕幽和高浩然有旧,齐禹侯脸色阴沉,齐修远则是低骂一声:“不识抬举的兵蛮子!”

    燕幽与老友隔空寒暄过后,转头问莫峥道:“要是刚才那个人不要命真的和你剖弈心,你怎么办?”

    莫峥挠了挠头,笑道:“那到时就麻烦燕幽大人,开口说祭祖大典最忌血光,剖心之事大典后再证,只要把这件事扯过去,以后找机会弄这个齐家的狗腿子!”

    “哈哈。”燕幽本是不苟言笑,但还是被无赖般的莫峥惹笑。

    一般人怕横的,横的怕愣的,莫峥这人,又横又愣,还会学无赖套麻袋打闷棍,而燕幽则护短,敢放任莫峥胡闹。

    监察司的人刚刚落座,就是一番暗斗,预示了今日的祭祖不会太平。

    时间渐走,祭祖大典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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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弈术辉煌!
    “祭祖大典,正式开始!“礼部的官员一声宣,大典正式开始。

    “请水墨弈者陈文,再现弈祖之威!“

    随着官宣,一位身穿白衣的俊逸男子走上祭台,只见他神态俊雅,举手投足间儒雅十足,道:“鄙人陈文承蒙各位赏识,能在祭祖大典上献艺,以水墨弈术再现弈祖威风,在下修为有限,描绘的弈祖之威如有所欠缺,还望各位海涵!”

    水墨弈者,并不以战斗出名,专精绘画,他们用赌局赢水墨之灵,然后指挥水墨之灵作画,作出的水墨画比一般人所绘的平面画更加生动,形象。

    相传水墨弈术修至巅峰,画水波光粼粼,画山重万斤,画虎则虎啸,有将虚物画实的神笔本领。

    水墨弈者属文人类,他们的赌局不像战斗类弈者,和物灵相赌的赌局都很粗鄙,他们是和物灵对赌才艺,对自身造诣的要求颇高。

    陈文是南桑府最有名的水墨弈者,弈宗修为,一手水墨弈术所绘之画,异常生动,已有几分活物的意思。

    不少豪门望族有什么红白之事,都会请他去作画,在南桑府颇有威望。

    只见陈文从祭台上背过身,手一抖,一张纯白宣纸脱手而出,随后迎风而长,直至十丈长宽。

    陈文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砚台,对高台拱手道:“今日祭祖大典,在下不敢在弈祖面前妄动弈术,所以我已将弈术蕴于这块砚台之中。”

    陈文倒了些水在砚台之中,修长的手指慢慢研墨,直到水变得微粘浓黑。

    陈文双手一倾,水墨泼洒而出,浸染在宣纸之上,黑色的水墨将纯白破坏,两种强烈反差的颜色,造就了一种特别的美感。

    水墨染上宣纸,并没有浸透纸背静止不动,而是如攀墙的藤蔓,快速的从低下往上攀爬。

    “武国千里,战士百万,挽强弓,踏战马,他们在武国初啼,在异乡长眠,武**出,只愿马革裹尸还,来世再为武国战!壮哉武**魂!“

    只愿马革裹尸还,来世再为武国战!陈文一句话,道尽武**魂,他的声音虽不洪亮,但高低起伏,很有感染力。

    水墨本是随着陈文的声音在宣纸上涌动,当它们听到壮哉武**魂时,涌动的水墨突然静止,如战场的战士蓄势待发。

    这时,祭台下的礼部乐队,奏起一曲武**歌,长风歌!

    在激昂壮阔的长风歌中,水墨突的散开,浓墨先绘高头战马,再绘雄武战士,淡墨先画高山,又画尘土飞扬。

    一个个武国战士骑着战马,怒目圆睁,杀气腾腾。

    地上是累累尸体,战马将战友的尸身踏碎,他们却不管不顾,眼中只有站着的敌人,那一往无前的气势,让身后茫茫高山都不及武国战士高大!

    在雄壮的长风歌中,水墨画里的战士,好像真的是从武国奔杀而来,高台众人,居然有丝丝胆怯在心中蔓延。

    “武**人,真乃我辈楷模!”

    台上,高浩然一句由衷的夸赞,他贵为一国之将,毫不吝啬对别**人的夸奖,可见武**威之盛。

    世人皆知武**人的威名,他们从不披重甲,以一身血肉战沙场,为武国博出军、国之名。

    激昂壮阔的长风军歌,踏马杀敌的雄武战士,一副泼墨画,激得莫峥胸中热血沸腾,他望着高浩然,高声道:“好男儿当上战场,高将军,他日莫峥,愿跟随将军,去战武**!”

    “好,好男儿就当如此。”高浩然大声叫好,对莫峥更加赏识。

    燕幽点了点头,对莫峥这个胸中有热血,又懂处事之道的属下非常满意。

    而齐家高台上众多弈者则是脸露不屑,一个小小弈生,也敢说去战武**,不自量力!

    “还要去战武**,他是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吗,还是以为他能活着走出祭祖大典?”一位齐家弈者撇了撇嘴,对这种不知好歹的弈生,他只想上去一掌拍死。

    听到这话,齐禹侯笑了笑:“既然他都要死在这里,让他说说大话又如何,你们啊,要有容人之量!你看我不是容他多活了几天么!”

    “哈哈。”齐家之人均都大笑,引来其他家族侧目。

    齐禹侯说完,笑容敛去,沉声道:“重伤我儿,杀贺缺擒宋峰,他活得够久了!”

    “老爷放心,我定不会让他再活过今天,杀他前,我得好好折磨他,让这些人看看,犯我齐家的下场!”一名弈者接道。

    场下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到陈文,水墨弈术还在继续展示。

    “武**威强势,邻国夏则昏君当道,武国雄军百万,过绮罗江,侵夏战起!以武国之军威,夏国怎能挡?十七日,武**临夏国王都,长风歌变做哀歌,送葬夏国!”

    随着陈文的描述,水墨又再涌动,转瞬间绘成一副百万大军过江侵夏图。

    “乱世出英雄,就在夏国将倾之际,弈术少年出世,他独身面对百万雄师,怡然不惧!”

    水墨流转,一个瘦弱的背影面对高台,百万大军掩杀而来,这个瘦弱的背影却站得坚定。

    “少年力敌万军,凿穿三千里,杀至武国都城,毁三宫,杀三圣!”

    少年脚下,堆着三块牌匾,倒着三人,那是武国的精神象征和支柱,三位武圣,被少年一人挑落。

    “杀武王,回夏国,少年率夏国残军,与武国百万雄狮周旋七年,尽复夏国王土!”

    两军对持,少年以弈术加持军士,力斩武国雄军。

    “战后,少年封弈圣,百年后,弈圣得道!”

    那是一个夜晚,弈祖漂浮在空,脚下万万人自愿下跪,送别弈圣。

    武国百万雄狮再陈绮罗江,却不是侵夏,而是送别,他们抱拳在胸,给与这个宿敌最高的敬意与祝福!

    “愿弈祖在星外,再谱一曲弈术辉煌!”

    当陈文借用莫峥的话送出祝福,全场观礼人依然沉浸在水墨弈术的展示中,莫峥心生向往,恨不得早生八千年,能一睹弈祖之威。

    这就是水墨弈术的感染力!

    “夏国之于武国,莫峥之于齐家,我这一场战斗,虽没有卫国大意,但我也要像弈祖一样,凭手中弈术,杀出一条生路来!”

    莫峥望着齐家众,心中毫无畏惧!

 ;。。。 ; ;
第十八章 齐家发难
    水墨弈者的表演之后,是生活类弈者们上台展示弈术,铸造弈者铸重甲利刃,修筑弈者造房屋机关,这场大典,与其说是祭祖,不如说是弈术的展示会。

    但这并不违背祭祖的初衷,不忘弈术根本,将弈祖留下的宝贵财富发扬光大,反而是对弈祖最好的祭奠和缅怀。

    随后,在礼部乐队的配合下,南桑府府牧,豪门代表元月帆上台念诵祭词,无非是对弈祖的歌颂缅怀,和对未来的期许,与往日的祭奠大典一个调调,并没有什么新意。

    祭祖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现在的祭词根本翻不出什么花样来,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模版,每次祭祖大典都听得人昏昏欲睡,可这次不一样,众人都是精神抖擞,有的人还兴致勃勃的讨论起祭词来。

    当人有期待时,就不会觉得无趣。

    在场的人们就是这样,他们都有期待,期待祭祖大典的重头戏,战斗类弈者的上场!

    战斗类弈者可不像之前的水墨、铸造、修筑弈者那样文明,他们要展示的,是真刀真枪,不论生死的战斗!

    弈祖最先创造的弈术,就是战斗类。

    而这个环节,慢慢演变为各方斗力,解决积怨。

    近端时间南桑府最令人瞩目的争斗,当然是以豪门齐家为首的家族势力和监察司的冲突。

    杀贺缺,擒宋峰,燕幽上任后,雷厉风行的刮了齐家的耳光。

    人们都在期待,今日的祭祖大典,齐家会作出什么样的报复,齐家肯定不会直接针对燕幽,但燕幽的那些手下,却是重点打击的对象。

    比如那个血性的莫峥。

    随着府牧大人的最后一句祭词念完,祭场开始骚动起来,府牧挥了挥手,将满场的嘈杂压下:“祭典至此,已到尾声,但天色尚早,我们南桑府的弈者们,难得齐聚一堂,各位还有什么神奇弈术要展示的,尽可上台!”

    场内一片安静,没人上台,大家都等着看好戏呢。

    府牧好像是意料到会这样一般,继续道:“既然各位都喜欢藏拙,那本官就一一来问吧。”

    于是府牧将目光转到祭台左侧的高台,从最左边的家族开始问:“元家主,族内可有奇才要上台?”

    元月帆正襟危坐,摇头道:“没有。”

    “申家呢?”

    “没有!”

    “蓝家呢?”蓝泰很想说有,最近蓝家背后的势宗派了一位弈灵来,弈术之神奇让人叹为观止,但考虑到此时的情况,是不方便上台了。

    “没有!”

    “齐家?”

    长老齐修远顿了顿,正色道:“有!”

    众人相视一笑,心说就知道你家有!

    一位俊俏青年长身而起,脚踏高台,冲天而起,横过数十丈,落地后一个潇洒的转身,卸去前冲的势头。

    他低头整了整纯白锦袍,一把纸扇哗啦一声展开,扇了扇后拱手道:“齐家弈士邵琦,愿与诸位讨教弈术神奇!”

    齐家弈士,果然不凡!

    邵琦神态俊逸,那略微有些做作的折扇尽显他孤傲的一面。

    “好,邵琦公子神骏不凡,还有哪位愿意上台?”

    府牧又去问将望族,但这些望族识相得很,脑子坏掉了才会派人上台。

    府牧还欲再问,却听闻齐禹侯暗哼一声:“府牧大人不必再问了,我齐家有两名弈者败在监察司手下,想来监察司定有不凡弈术,我齐禹侯便替府牧大人问了,监察司可敢上台,让我等见识见识?”

    便替府牧大人问了,一句话尽显齐家的霸道,而且措辞是可敢上台,明明目中无人,众人却不觉得他狂妄。

    齐家,有狂妄的实力!

    唰,众人的脑袋齐刷刷转到右侧高台,将目光聚集在燕幽身上。

    “哼,我监察司按律拿人,你当我监察司司任是与你家弈者切磋过家家?无知!”燕幽乃是江州杀神,一双怒目瞪着齐禹侯,回击得又猛又狠。

    高台上的众人沸腾了起来,倒不是为了燕幽的话叫好,而是好戏开场,想看看燕幽所领导的监察司怎么收场。

    “弈祖当年面对武国强军没有退缩,我们弈者有祖训,赌局可以输,但不能半途弃赌,那样会损了弈心,以后和物灵的赌约就难签了。”

    “可不是,监察司如果没人敢上台,必然离心离德,燕幽的处境就更难了。”

    “就算敢上又能怎么样?齐家出的是一名弈士,燕幽斩过弈宗,定然不会出手对付一个弈士,而景子仓五人不过是和齐家有些小过节,还不敢把齐家得罪死,那么监察司到场的司任就只有一个莫峥了,据我所知莫峥不过是个弈生,齐家弈士把他吃得死死的。“

    高台上还是有明白人,将齐家的打算看穿,其他人一听,恍然道:“齐家这手高啊,就出一个弈士,燕幽不能出面,唯一能打的就是一个莫峥,可弈生怎么能战胜弈士!燕幽的监察司要威名坠地了。”

    “对啊,齐家以后就说一名弈士胜了整个监察司,谁还愿意进监察司卖命啊?”

    “看来今日,监察司注定要被齐家羞辱了,只能怪燕幽,谁让他去招惹齐家啊。这里是南桑,可不是他的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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