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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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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疼的眼泪唰地掉落下来。

喜公公怒喝:“你是何人!?”他身后的婆子和太监团团围住女孩。

女孩求救地唤了声:“世子爷。”

慕容霆一皱眉,眸中露出了然。看她衣着华丽,不是通房之流,那么只有客居府上的姑娘可想了。

慕容霆忽然生起恼怒,眼底怒火炽烧,面上却温和带笑:“这位姑娘面生,请问是哪家的?”

“小女冒昧冲撞了世子爷,小女是洪府的……”洪燕菲今日明明去接慕容霆,可因着所接的人与她不沾亲不带故,且都是男人,郑文婷便没让她进长亭,一直待在马车上。

所以,她一面没见着慕容霆。这也罢了,更气人的是,金穗居然也未开口帮她,而且隐瞒了迎接黄老爹的真相。

思及此,洪燕菲暗咬银牙。

慕容霆骤然打断她的话,道:“原来是洪姑娘,今日是我莽撞了,差点伤了洪姑娘。不过,下回洪姑娘走路可要仔细些。小喜子,派人送洪姑娘回去休息,务必请府中最好的大夫为洪姑娘诊脉疗伤。”

慕容霆在海上领兵数年,身材拔高,如一座大山俯视睥睨洪燕菲这棵山脚下的小草,声音不咸不淡,不减威严。

洪燕菲泫然欲泣,慕容霆一句“差点”分明推脱了干系,表明不想跟她沾边,难道她是洪水猛兽不成?她正要开口为自己分辩两句,慕容霆却冷淡地转身走掉了。

洪燕菲眼眶盈满的泪水扑簌簌掉落,比方才疼痛时的眼泪更多,喊了一声:“世子爷请留步,我有话想说!”

慕容霆一拐,拐进另一个岔道,身影被假山遮住,不见了,跟没听到她的话似的。

洪燕菲支持不住,歪倒在地上,好容易相见,多年的执念只换来冷漠,更甚者,慕容霆根本不知晓她是谁。

小喜子冷漠地开口吩咐道:“你们俩个送洪姑娘回房,莫惊扰了旁的人。钱婆子,你去请个大夫来,务必治好洪姑娘的脚伤。”

以免洪燕菲以脚伤为由,赖在慕容王府不走了。

言罢,小喜子忙忙地跟上慕容霆,呵斥身后的婆子太监们:“还不快跟上!没眼力见的,世子爷再冲撞了什么,看杂家不扒了你们的皮!”

那些婆子小太监们知小喜子指桑骂槐,一个个捂嘴轻笑,瞅了几眼洪燕菲,都跟了上去。

洪燕菲视线里没了慕容霆,羞耻心回归本位,脸颊烧得火/辣/辣的。

慕容霆在自家内院差点被个小丫头算计,心里窝了一团火,只不过尚且是一簇火苗,直奔郑文婷的院子,猛然瞧见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那四个姑娘一见他,脸上飘了火烧云。

那一簇火苗瞬间燃烧成怒火,慕容霆当下冷了脸,脚步却未停。

郑文婷忙碌完洗尘宴,知慕容霆去了前院书房,便和蔡嬷嬷在屋内说话,颇为忧心忡忡:“嬷嬷今儿可见着那位洪姑娘了?我当黄氏是个老实人,却是个狡诈的。嬷嬷可相信了?那洪姑娘分明是冲着我们家爷去的。”

“唉,世子妃,那洪姑娘怎么想的,还没看出苗头来。许是冲着楚家六爷去的呢?”蔡嬷嬷踌躇着道,自家世子爷与姚府主母有嫌隙绝对不是好事,她暗暗祈祷洪燕菲不是金穗派来的。

“嬷嬷!”郑文婷不高兴蔡嬷嬷为金穗开脱,说道,“嬷嬷可莫忘了,黄氏可不是七年前的小女孩,那时候的黄氏单纯,嬷嬷却不能以老眼光看待如今的黄氏啊!”

蔡嬷嬷一惊,如醍醐灌顶,羞愧道:“老奴惭愧,是老奴目光短浅了,可这事……老奴早晨瞧得真切,雍四奶奶对洪姑娘的出现也很是惊讶。”

言外之意便是不要让郑文婷疑神疑鬼,蔡嬷嬷对自己伺候的世子妃很是骄傲,有一点不甚满意的便是,郑文婷大了慕容霆三岁,二十二岁才成亲,便对自己很不自信,总想着有一天慕容霆会移情别恋,贪恋鲜花。

她仿佛就在等着慕容霆另寻新欢的那一天,来证明她猜测的是对的。

殊不知有些坏事不经念,念着念着就给念来了。

郑文婷寻思半晌,道:“王妃来信称,洪姑娘撺掇黄氏千里寻夫,到府上又是盛装打扮不请自来地去接人,又是在内院四处乱转不安生。她的心思已是昭然若揭了,若说是对楚小六有心思,早上接人时,怎么不点出楚小六?”

蔡嬷嬷叹口气道:“世子妃,洪姑娘有这心思,不代表世子爷有啊!王妃拢住世子爷,还怕那些魑魅魍魉?再怎么,也不该自己朝爷们屋里推人给自己添堵。”

郑文婷冷笑一声:“天下男子多薄情!”

蔡嬷嬷想到郑家的妻妾争斗,默默无语,无话可驳。

郑文婷又道:“世子爷多在船上,我又不能离府,早晚要收用人,与其去找野女人,倒不如选身边好拿捏的。既然洪姑娘送上门来,反正世子爷是男人,不吃亏。她家里根基浅,多是外官,方便我拿捏。嬷嬷,你说,咱们能拉住洪姑娘么?”

蔡嬷嬷大惊失色,流汗直流:“世子妃不可!丫鬟是丫鬟们,可洪姑娘是官家千金,断不会给世子爷做妾。便是做妾,所谋也不菲啊!”

第513章 真相

为打消郑文婷的念头,蔡嬷嬷灵机一动,道:“世子妃再想想,若果真雍四奶奶打着塞人的主意,世子妃可不是着了雍四奶奶的道儿?”

郑文婷颦了颦眉,摇摇头道:“我方才不过说气话,黄氏可指使不动洪姑娘。倒是洪姑娘自己存了念头是真。”

蔡嬷嬷欲哭无泪,该糊涂的时候清醒,该清醒的时候糊涂,郑文婷一碰到慕容霆的问题就有些拎不清。

偏偏她面上装大度,内里又是个小心眼的,平日丫鬟们碰了慕容霆必被惩戒,现今府里,除了新选进来伺候的四个预备通房丫鬟,谁不离着慕容霆远远的?

“雍四奶奶从小鬼精鬼精的,楚王妃做世子妃时便被她哄得团团转,她未必不清楚洪姑娘的心思。老奴可是记得,在兖州时,世子妃曾借宿洪家,洪姑娘便是雍四奶奶的闺中好友了。”蔡嬷嬷为扭转郑文婷的思想,不介意抹黑一把金穗。

而且,她所言也越来越接近真相。

郑文婷含笑道:“罢了,我晓得嬷嬷为我好,便真个是她想要遂了洪姑娘的心意又怎样呢?洪家自来小心翼翼,不与各大王府、争储瞎掺和,她又是个美貌的,我正愁府里也缺人伺候,洪姑娘年纪不小了,世子爷若是欢喜,收用了也是她的体面……”

蔡嬷嬷捶胸顿足,话赶话的,她越是劝,郑文婷越是拧着来!哪一日后悔了,岂不是怪责她没尽到规劝之责?

郑文婷面上含笑,嘴里的话醋味浓重,但外面的人却只以为她兴高采烈地给自个儿纳妾,纳的正是那不知廉耻往他怀里摔的洪姑娘。

“世子妃说的洪姑娘可是方才花园子的洪姑娘?”慕容霆的声音骤然响起,随后便是丫鬟们清脆的请安声。

郑文婷和蔡嬷嬷一惊,不知方才她们的话慕容霆听去多少?若是慕容霆听到妻子摆布自己的房中事,府内府外的都给安排好了,肯定不会高兴。

蔡嬷嬷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让你多嘴!

郑文婷也有些后悔。听了慕容霆的话,心里顿时打翻了五味瓶,名为“酸”的那一味最为浓重,真是又恨又悔,她反应却是快,赶忙起身去迎慕容霆,摘下慕容霆的孔雀羽斗篷,口中温言软语道:“世子爷见过洪姑娘?”

慕容霆“嗯”了一声,道:“洪姑娘约摸大冬天练习走路呢,路上又未结冰。居然摔了。差点摔到我怀里来。早晓得世子妃喜欢洪姑娘。如此推崇,恨不得姐妹相称,我就直接接住她好了。”

郑文婷娇瞪一眼,嗔道:“世子爷说说便罢了。不该拿个黄花姑娘打趣。”

“倒真是黄花姑娘。”慕容霆哼笑。

郑文婷思及洪燕菲的年纪,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笑容矜持,但眸光格外璀璨。郑文婷本就容貌不俗,一对波光潋滟的眸子如两潭清澈的泉水般镶嵌在如花似玉的脸上。

慕容霆暗叹一声,不顾丫鬟嬷嬷们在场,吻了她的眼睛。

郑文婷吓了一跳,轻轻捶了他一下。蔡嬷嬷等人识趣地退场。

“为夫的在海上漂泊多日,娘娘也该犒赏才是。”慕容霆说罢。一把抱起郑文婷。

郑文婷惊呼,捂嘴道:“青天白日的,你急什么?”

“急/色啊!”

“……”

闹腾到傍晚,叫了两回水,慕容霆搂着慵懒妩媚的妻子。揉着越发饱满的绵软,压了她的腿不许挣扎,问道:“洪姑娘惹着你了?”

“人家摔你怀里,可没摔我怀里,如何惹到我了?”郑文婷本能地有些羞涩,扒不下去他的手,只能将脑袋缩在他胸口上,不敢看他戏谑的眼神,声音瓮声瓮气的。

慕容霆好笑:“晌饭吃多了醋?”

调笑一阵,在郑文婷恼羞成怒前,慕容霆道:“洪姑娘胆子大,想法异于寻常女子,这尊佛,你看着办吧,当做不知晓也罢,她家里正为她寻亲事。”

郑文婷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慕容霆是出于朝堂利益考量才会说出这种话,就是不想为个姑娘白白得罪洪家。可她看来,洪家其实已经默认了洪燕菲的做法,说不得有人在后推波助澜呢。

慕容霆无奈地摇摇头,郑文婷何时得罪过金穗?他可不认为金穗猜不出洪燕菲的心思,便是金穗猜不出,还有文太太母女俩呢,这俩母女初到伯京,后来突然与洪府疏远了,也不知是否因着发觉了洪燕菲的心事。

可他没有白白让人算计的道理,他亲了郑文婷一口,翻身又压了上去,郑文婷连连求饶,不一会儿脸颊潮红,娇喘吁吁。

金穗知晓自己的小心思很容易被人拆穿,但没想到洪燕菲会那么大胆地投怀送抱,慕容霆回府的第一日,人家夫妻两个就猜到了。

吃晚饭之前,她一直跟王举儒叙述漏掉的十几年亲情,连着席氏那份也补上,晚饭后又和黄老爹叙话。

她现在心里最亲近的人还是黄老爹和姚长雍,王举儒是刚认识的陌生亲人,但不可否认,王举儒很疼爱她,刚开始有些放不开,后来完全将她当做小辈来看了。

王举儒一直怀着能找到亲人家属的念头,这些年一直未曾放弃,存的家底很是丰厚,言明会将其中一半给金穗,一半给王氏宗族,希望仅剩的那些王家后人能靠着这些钱复兴家族。

金穗感激,一直推拒,她现在不缺银子。

王举儒则道:“你的是你爷爷挣来的,我送你的是补偿你和你母亲的,当做是给你母亲的嫁妆了。我错过了你母亲出嫁,竟然又错过了你的……”

又拉着金穗说他曾经为席氏准备了哪些嫁妆,拔步床的雕花纹都记得清清楚楚。

金穗只好欣然接受,这会儿银子还未到手,便和黄老爹报备了:“……爷爷不会怪我是财迷吧?”

“你便是个财迷,爷爷也不会怪你。”黄老爹笑呵呵的,“既然你叫他一声外公,只管收下就是,对他也是个慰藉。”

金穗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又拉着黄老爹的手,问道:“爷爷,王老五当初抓了爷爷去做啥?”

黄老爹叹口气,整理了下思绪,缓慢开口道:“你回门之后那天,我睡得好好的,突然闻到异样的香味,梦里睡不踏实,想醒醒不过来,一觉沉睡到第二天,醒来却是在马车上。当时,我却没有惶恐,只是想着,这一天终于来了。”

金穗心疼道:“爷爷早就晓得王老五和摄政王要抓爷爷了么?为何不早告诉我?”

黄老爹忍不住又叹口气,眸中有回忆的色彩,接着道:“这要说到很多年前的事,摄政王即将穷途末路,也是该告诉你了。”

金穗吃惊,她猜的没错,黄老爹和藏宝赌坊早有恩怨。

黄老爹没有看金穗,目光悠远,说道:“当年,我是黄金鉴定师,才出道两年罢了,跟随师父闻通宝出海,专门鉴定识别黄金纯度。有一回我跟了姚家的船,从东瀛回来,船靠岸后,我随众人下船,晚上因住宿的客栈失火返回船上歇息,见到师父慌慌张张出来,拉着我躲了起来。

“师父怕我着了道儿,本欲带我和两个师兄逃到海外蛮邦,却遭人追杀。师父见瞒不下去,便如实相告,追杀我们的人是摄政王,摄政王在船上藏阿芙蓉,携带阿芙蓉入境的便是藏宝赌坊的一个掌柜。

“摄政王语焉不详,我们推测出两个意思,一则,那阿芙蓉是喂给皇帝的,也就是如今的太上皇的,二则,藏宝赌坊的掌柜以后不必再亲自出海交易阿芙蓉,有别人替代。照后来的事情看,很有可能交易阿芙蓉的那个人是傅池春。”

黄老爹一口气说完,悠远的目光收回来,神色十分疲惫,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就这么说了出来,既没有畅快的感觉,也不再那么沉重。

金穗则完全震惊了,她猜测过黄老爹不是黄鹰,也猜测过黄老爹若不是黄鹰的话,从事的职业与鉴定黄金有关,但绝对不是这么惊心动魄的!

她接手姚家事务后,对海商这块也有所了解,闻通宝是什么人?那是个赤金般的人物,凡是他过手认可的黄金绝对没有掺假的,那是一代传奇,海外王室遇到真假难辨的金子也会等着找到他鉴别。

没想到黄老爹居然是他的徒弟,但闻通宝在世时,他的弟子们名声不显,时隔多年,更无法查证,而闻通宝就是死在海难里。

金穗惊讶得下巴合不上,黄老爹只觉得有趣得紧,脸上的复杂变得柔和了些,哀痛、仇恨等等情绪逐渐消散。

他等金穗完全消化了他的话,变得平静时,才往下说:“我师父乍闻惊天秘密,及时脱逃,却还是没能逃脱贼手。事关太上皇,摄政王亲自追捕,我亲眼看见师父被杀。

“师父死前怎么也不肯吐露我们师兄弟的行踪,死不瞑目!但师父死时要求个明白死,摄政王承认了我们的推测。”

第514章 真相(二)

金穗捏了捏黄老爹消瘦的手,那手上有许多茧子,忽然就想起个故事来,说是一个勤劳的农民手掌上五颗茧子变成米缸,能生出吃不完的米。

黄老爹的手能鉴定金子,却因这一场无妄之灾而不得不让双手爬满了茧子,又何止是五颗茧子。

“爷爷,逝者已逝,节哀。”金穗十分心酸,听黄老爹所言,逃走的人是他们师徒,摄政王能迁怒到闻通宝的徒弟,必定也会迁怒到他们家人,他们家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黄老爹再次叹息,这些事搁在心里磨了将近二十年,回头再想,也不过是人生中的一场变故罢了,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激烈的仇恨了,但这不代表他不仇恨。

他点了点头,另一手端起茶盏抿了口茶,这才道:“我们师兄弟有四人,我和大师兄都是孤儿,因一直在海上漂泊,未曾娶妻,二师兄和四师弟却有家室,四师弟实在担心家人,回家查看时全家被灭口。我们暴/露行藏,大师兄为掩护我们也死了……

“剩下的师兄弟三人东躲西藏,四师弟偷偷去衙门告案,被摄政王的人抓到打死了。这时候,恰好海难来了,我和二师兄趁机逃脱追杀。二师兄染了瘟疫,病死在路上。”

事实果然惨痛。金穗默然,沉默地为黄老爹斟上一盏茶。

黄老爹掩去眸中沉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透露出颤抖和哽咽,平缓了会儿,又道:“二师兄临死前,叮嘱我不要报仇,摄政王那时候还不是摄政王,在官场和商场上都有人脉,不是小小的我们能撼动的,我答应了二师兄,就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底。但是我一直不服气,有机会踩摄政王一脚就绝不放过。”

黄老爹看向金穗。道:“穗娘儿,你晓得的,我一直针对藏宝赌坊,发现藏宝赌坊和焰焰坊有买卖往来,就留了个心眼儿,不想,真抓到他们的把柄。”

金穗点头:“爷爷,我认可你的做法。”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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