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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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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称呼的问题,两人达成了一致,金穗磨磨蹭蹭地和姚长雍吃了点夜宵,她唤了晓烟进来伺候她洗漱,姚长雍却没叫丫鬟伺候,自己洗了。

金穗知晓姚长雍在出差的路上其实都是自己洗的,对他的举动并不感到奇怪。

不管她怎么磨蹭,澡洗完了,头发擦干了,金穗慢腾腾地出去,晓烟在姚长雍地瞪视下飞快地跑出去。金穗看晓烟跑不见了,想着这丫头真是狠心,一步一挪地到了床边。

姚长雍半靠在豪华大床上,看金穗迟缓的动作,有些好笑,等她挨到床边时,一把抓住她的手。金穗一惊,反射性地要挣扎,想想自己总是要过那一关的,眼一闭,索性顺着他的力道爬上了床。

金穗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实在让人愉悦,姚长雍的胸膛里发出一声闷笑,金穗拉上被子,偷偷瞥了他一眼,顿时有些不满了,她这副小身板才十三岁耶!梅干菜一个,刚刚开始发育而已,此时行房,和献身差不多。可洞房夜没有落红可不成,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点挨了这一刀,早点超生。

至于割手指滴血什么的,她从来不觉得靠谱,兰娘私下和同样发愁的月婵说过,滴血和男女那个之后的痕迹是不同的,眼光如炬的老嬷嬷们一看便是假的。弄个假的,那就真成了不贞,说理说不清了,不用有人听她辩解的。

所以,在她“偷听”了兰娘的话之后,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对这个洞房夜不再心存侥幸。

ps:

据说是庄严时刻,正碰上这个情节,时也,命也。

第450章 同衾(二)

姚长雍握紧了金穗的手,发现金穗身子瞬间变得僵硬,他轻笑出声:“穗娘儿,你怕我?”

“呃……”金穗发出个无意义的单音节,她什么时候真怕过他啊?

“若是不怕我,你怎么不敢看我?”姚长雍丢下手里的书册,扔在床头柜子上,挪了挪身子,与金穗贴得更近了。

金穗察觉到热源接近,身子越发僵硬。

姚长雍这时用食指和拇指挑起她的下巴,轻轻转过她的脸,指尖肆无忌惮地摩挲,这一回,他可以光明正大地靠近她,而不是用那些可笑的理由。细腻真实的触感让姚长雍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尤其是金穗洗去妆粉胭脂变得干净的脸,让他的目光不由地深邃了几分。

金穗被勾起下巴,觉得十分不适,这不是标准的纨绔骚扰良家妇女的姿势么?怎么姚长雍做得驾轻就熟。她脑海里猛然浮起一个画面,不可思议地陡然睁开眼,却被姚长雍专注深邃的目光弄得不知所措。

姚长雍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一股茉莉清香传来,应该是特意用了这个花瓣沐浴吧?女为悦己者容,姚长雍想到这句话,越发抒怀。

金穗因着有了心理准备,倒不觉得姚长雍唐突,双手握紧,不期然揪住了姚长雍的睡袍,姚长雍索性一手搂住金穗的腰身,迫切地印上金穗的菱形唇瓣,气息也变得炽烈。

金穗小小愕然了下,姚长雍除了揉着她的小蛮腰,嘴上却是没做什么,仅仅贴着她的唇罢了。难不成,姚长雍真的比她还纯洁啊?金穗怕姚长雍看出她的取笑,忙不迭地闭上眼:如果姚长雍真不会做,她是不会提醒他的。谁让他没学好?

心里甚至有着小小的窃喜。

金穗那一瞬间的愕然和怀疑自然没逃过姚长雍犀利的眼,他有些气恼,看来得给小丫头一些厉害尝尝了。他扶着她下巴的手蓦地下滑。直击“纤腿”间,方才那首歌里不是唱了么?

“分其纤腿”。

金穗果然慌了。这还什么都没做啊,居然直攻全垒?她还想留着这条小命儿呢。剧烈地挣扎了两下,金穗手忙脚乱地抓住姚长雍的手,毛头小子真真要不得,真让他这么莽撞下去,这具十三岁的身体要吃大苦头了。

“长,长……”金穗有些结巴。她叫过姚长雍的全名,却没叫过亲密的“长雍”二字。

“长?什么长?”姚长雍贴着金穗的唇瓣说道,没说出一个字,温热的气息便喷在她的双唇间。只这么着,姚长雍的身体里又腾起一团火,他默默地想,不知道里面是番怎样的风情?

金穗怔了下,姚长雍这是说荤笑话呢。还是太纯洁呢?

姚长雍回想在花楼暗室里的“实战”观摩,非常响亮地在金穗嘴唇上“吧唧”亲了一口,又勾起舌尖舔了舔金穗的脸蛋,不过他是试探着做的,远没有暗室里看到的那些男人做的那么恶心。反而带着一股优雅的味道。

金穗给跪了,这叫做接吻?我嘞个去!姚长雍到底学没学过啊?

等姚长雍的唇再次移到金穗嘴上准备匍匐移动时,金穗伸出嫩舌卷了下姚长雍游移的唇,同时无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姚……长雍,我渴了。”仿佛发觉自己舌尖冲动了,忙怯怯地收回舌头,忐忑地闭上眼,好像真的羞涩了。

姚长雍眸光一亮,回味地抿了抿唇,盯着她如蝶翅般的羽睫,眼底翻滚着看不清的黑暗,艰难地说了句:“我也渴了。”说罢,游移到下面的手扣上金穗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助他寻找那条顽皮的小朋友,勾缠出来,略显笨拙地轻咬。

金穗舌头被咬得有些微疼痛,无奈,这人还在学习阶段,不能打击他,只能装作偶然回应,刮到他软软的口腔上壁,推拒间抵到他的牙根。姚长雍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孩子,身体里电流流窜,他马上意识到,如果他这么对金穗做的话,金穗也会产生相同的反应。

直到金穗的整条舌头麻掉,身子软了半边,姚长雍津津有味地用她的口津解了渴,这才放过呼吸急促的金穗,金穗的手无意识地滑下,姚长雍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被掀到地上,于是,她的手很轻易地碰到那个庞然大物,她还没怎么样,姚长雍却像沸腾的饺子,剧烈地浑身颤动,低低地吼声爆发。

金穗这一个愣神,就感觉到那里湿了。

这……金穗满脑门黑线,头顶飞过一大群乌鸦,果然是毛小伙儿啊,不过就是个吻,她碰了一下,就出来了!姚长雍……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姚长雍满脸潮红,吻了吻满脸绯红的金穗,脑袋埋在她肩膀上,平复呼吸后,喑哑地说道:“穗娘儿,莫怕!睡觉吧。”

金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姚长雍拍了拍金穗的后背,似在安抚受惊的孩子,拍了会儿,见金穗脸色恢复了,这才起身放下未来得及放下的帘帐,自去净房洗了洗,换了身衣裳,回到床上,把金穗搂进怀里,一句话都没说。

金穗想着被窝里不知道跑哪里去的白色锦帕,扒了扒被子,心里挂念这个事儿,怎么睡得着?

“长……长雍,那帕子怎么办啊?明天老太太要检查的。”

姚长雍愣了下,这才明白金穗口中的帕子是什么帕子,眉梢轻轻皱了皱,问道:“兰娘跟你说的?”

兰娘不说,她也知晓好吧?古代人都知道啊!

金穗真想敲姚长雍两下,口中却软着嗓音道:“嗯,兰娘说,得有。”

姚长雍闷闷地笑了,震得金穗耳朵发蒙。

“既然你晓得了,我就直说了。爷爷和老太太商量,你还未及笄,怕对身子不好,等你及笄后再说圆房的事。这样说,你可明白了?”姚长雍抚着金穗柔顺的发丝,手指在发间穿梭,犹如海风穿过手指。

金穗狠狠地翻个白眼,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靠之,感情方才白被你吃豆腐了呀?不圆房,他刚刚怎么一副要“办事”的前奏?

爆完粗口后,金穗深深地泪了,原来自己的男人是个摇着尾巴的大灰狼啊!若是她知晓姚老太太和黄老爹的约定,那她刚才纠结个什么劲?媚眼抛给瞎子看,白做了那么多天的心里准备。

姚长雍通过这件事,好像觉得金穗很好骗,居然无耻地说了句:“穗娘儿,我们等你及笄圆房,但是呢这不影响我们的夫妻生活,你放心好了。”

金穗忍不住捶了姚长雍一把,当然,如果她够胆,她会直接把姚长雍踹下床。

姚长雍反而握住她捶在他胸口的手,像是强压着什么似的,淡淡地别有深意地道:“睡吧,不然,你明天会……没精神的。”

跟无耻的人没什么好说的,金穗索性眼一闭,睡了过去,她这一天真是累坏了。

半夜里,姚长雍听着金穗均匀的呼吸声,拿手丈量了下金穗的身体,低喃道:“你什么时候才长大啊?”胸小了,腰还算细,他无奈地叹口气。

翌日,天未亮时,锦屏和晓烟进来叫起,两个丫鬟各提醒了一遍时辰,金穗才懒洋洋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恍然间不知身在何处,腰上横了一只男人的手臂,金穗看着那个碍眼的物体,这才意识到自己真嫁人了,又想,姚长雍看着儒雅,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实则肌肉结实,看这条手臂便知道了。

她推了推姚长雍的脸,轻声道:“长雍,起床了。”

姚长雍睁开眼,笑眯眯的:“我以为你睁开眼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我踢下床呢。”

“我哪儿那么暴力啊?”金穗有些心虚,她在成亲前是有些不满,可嫁都嫁了,她当然不会再纠结过去,往事不可追,来日犹可期。从离开黄家的那一刻起,她伏在姚长雍宽厚稳当的背上,便知,黄老爹不会再如她幼时那般背她了,名正言顺背她的人换成了眼前人。

人这一生,随着身体和年龄的增长,经历不同的阶段,每个阶段每个人有不同的责任。属于“黄姑娘”的时光再也找不回来,以后在人前她就是“姚府四奶奶”。这个转变令人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但金穗心理年龄摆在那儿,若不是意外来到这个世界,她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姚长雍撩开帐帘,红烛还未燃尽,锦屏和晓烟识趣地没有进入卧房。

“四奶奶这张床睡得真舒坦!”姚长雍忽然天外飞来一句。

这张床做得的确很大,帘帐得特制的型号,姚长雍想,他抱着金穗滚几转都不成问题。

金穗啐了他一口,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从大床的另外一边穿上鞋,去更衣室里换衣裳,说来,她的生活虽然不奢华,但是很讲究,姚长雍的卧房本来没有更衣室,是根据姚真真描述的金穗卧房情况临时更改的。姚长雍这些日子也已经适应了。

ps:

下一章换卷,唉,萝莉女主被嫌弃了

第451章 夫妻

镜春苑一共七间正房,卧房设在西稍间,次间做起居室,中间是明堂,里面的格局更是九曲回肠,明暗相分。金穗和姚长雍各有一间更衣室,她这间更衣室从卧房进入,晓烟听吩咐,从起居室里的一面旋转全身镜后进来伺候金穗穿衣。

等穿戴洗漱完毕,金穗散着头发象征性地去更衣室给姚长雍穿衣服,姚长雍笑了笑,亵衣他自己穿好了,展开手臂:“麻烦娘子了。”

金穗差点一口血喷出去,花费了点功夫给姚长雍穿戴妥当,那句“相公”堵在嗓子口,怎么也叫不出来。

更衣室里有全身镜,姚长雍从全身镜里看着金穗的手在他身上忙忙碌碌,他心里涌起一股满足感,金穗把姚长雍定亲时送给她的玉佩挂在他腰间,他忽然伸手握住金穗纤白的手,低沉地叫了声:“穗娘儿……”

金穗忽然想起昨晚这人纠缠的激烈,看似柔软的舌以势不可挡的力量在她嘴里横扫,那双大手隔着衣物揉搓得她的腰如被灼烧一般,想到这里,她脸颊滚烫,身体也有些软了,但是思及姚长雍把她当不懂事的小女孩骗她,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怎么了?”金穗没被握住的另一只手给他整了整衣裳,没好意思看他。

她却不知道,对面的全身镜出卖了她全部的表情。

姚长雍低低地笑了,拉过那只软软的小手放在嘴边吻了吻,舌尖在掌心留下一片濡湿。

金穗犹如被烫着似的,猛地抽回手,姚长雍呵呵笑,伸手抚摸她的唇,发现没涂胭脂。陡然低下头把昨晚学会的十八般武艺重复一遍,一手扶住她的腰贴向自己,先是在她唇瓣上辗转碾压。掰着她的下巴,不容拒绝地挤进她的嘴里。扫过细细的贝齿,硬硬的舌尖儿在她的舌苔上打转。金穗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姚长雍的舌又软又硬,刮过口腔上壁,一股电流从他舌尖流窜到她的身体里,她有些承受不住地发出一声“唔”。

姚长雍不管不顾,他想了这么久的滋味。好容易尝到了,如今正是贪新鲜的时候,舌尖顺着发出声音的深处窜了进去,完全堵住金穗抗拒的声音。而且他发现那里更为柔软温热,也就越发有种想要咬一咬、蹂躏的感觉。他双手不自禁地捧住金穗的后脑勺,以便能进入得更深。

金穗深觉后悔教了他,但是很快被吻得头昏脑涨,只剩下拼命呼吸的份儿了。

许久之后。姚长雍才意犹未尽地放开金穗,舔了舔金穗唇边的银丝,安抚性地啄吻两下金穗憋红的脸蛋,潮红的脸缓缓退去潮热,没有丝毫气喘地问:“需要我抱你出去么?”

金穗赶忙摇头。她可不想让丫鬟们取笑她,深深地呼吸,半靠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道:“时辰不早了,该去请安了。”她可不想嫁人的第一天便迟到。

回到卧房里,晓烟和几个丫鬟正在收拾床铺,看见两人出来,齐刷刷地蹲身行礼:“四爷安,四奶奶安。”

金穗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恍了恍神,姚长雍神情自若:“都起身吧。”

锦屏手里拿了把梳子,金穗见了,便站到姚长雍身后,锦屏便乖觉地把梳子顺手递给金穗,自去忙别的。

姚长雍嘴角微微勾起,心情愉悦。

金穗则是想,让女孩子伺候姚长雍近身的活计,她心里的确会别扭,而且这人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少不得自己伺候这个大少爷了,不过,还是得让姚长雍慢慢学会自食其力。

金穗插上碧玉簪子,对着镜子里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凝视着姚长雍暗含温情的脸,忽然问道:“昨儿你簪在耳边的红花呢?”

一句话让姚长雍脸上的温情化为尴尬,朝锦屏看了眼。

锦屏当做没看见,偷偷地扭过头去,收拾残烛。

“昨儿敬酒的时候不知去哪里了。”姚长雍淡淡地回答,然后站起身,把金穗拉到梳妆镜前坐下,笑道,“娘子为我梳头,为夫怎能不礼尚往来?”

说着,就把金穗摁在高凳上,取了梳子梳理金穗的一头乌丝。

金穗从镜子里看见丫鬟们偷笑的模样,又脸红了。姚长雍不会挽髻,梳透了头发,最后还是交给晓烟,他自己在首饰盒里挑选首饰。

等两人打理完,已到了卯时中,银屏这时候端上几碟子点心,锦屏笑道:“四奶奶,厨房这时辰刚开火,四奶奶和四爷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小翠沏上热茶。

金穗明白,不是没有早餐,而是姚老太太还没用早饭,他们作为小辈,当然不能先吃。

金穗想到不知一会儿要闹腾多久,便朝三个丫鬟赞赏一笑:“你们费心了。”

“奴婢们应该做的。”

金穗给姚长雍夹了几块点心,晓烟伺候金穗。这几个丫鬟显然早明白自己应该干什么,没有因为多了人而手忙脚乱。

小半个时辰后,两人从镜春苑出发,到荣禄堂,其实两个院子之间不太远,因时辰还早,只慢慢走过去,一路上,陌生的、熟悉的丫鬟婆子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一面给两人行礼,一面打量这对新人。

金穗个子还没张开,姚长雍又太老成,乍一看,有点姚长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细细打量两人之间的神色,金穗面色沉静端庄,和姚长雍的神情极为相似,又是极相配的。

于是,下人们论起两人,在说金穗太过年轻时,总会加上一句:“四爷和四奶奶很有夫妻相。”

到了荣禄堂,金穗让小丫鬟进去通传,小丫鬟却嘻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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