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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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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满含恨意的眸子瞪了眼黄老爹,用一个蒙面人的身体挡住面前的攻击后,果断地撤退,地上留下一大滩血迹。
黄家侍卫们也有人受伤,好在没有造成死亡,黄老爹自始至终没动半步,一向慈祥和蔼的双眼盈满寒意,淡声吩咐道:“追!”以二对一,黄家这边是稳操胜券,否则黄老爹不会选在这个时候这条无人的巷子出手。
有一波侍卫收起刀剑追了出去,剩下的人围在黄老爹身边,分出几人训练有速地擦洗现场留下的痕迹,单单留下蒙面人的打斗的痕迹,连那些尸体都不处理。
追击的侍卫没追多久便回来了,其中一人拱手行礼,道:“老太爷,敌方有人接应,属下没追上。黑面首领在一户小院子遁逃,属下捡到这个东西。”
黄老爹接过那物事,是个墨绿色的小荷包,黄老爹细看两眼,闻了闻荷包上的味道,拧起浓眉,低喃道:“熊老弟,明儿的去棋茶室,希望你能,别来无恙!”
侍卫垂着头,似什么都没听到。
黄老爹朝侍卫们拱手道:“这回多谢大家鼎立相助,等回府,我给大家涨三个月的月例银子。”
“谢老太爷。”侍卫们相视一眼,眼含喜色,虽说动了刀剑,他们是姚长雍派给黄老爹的侍卫,这样绝对碾压对手的小打斗根本不算什么,黄老爹的奖励相当于发了四个月的月例银子。
……
老熊领着几个受伤的兄弟七拐八绕地到达一个小破院子换下黑衣蒙面服,毕竟青天白日的,穿成这副模样诚心招衙差的眼,甩掉身后追踪的黄家侍卫,老熊气喘吁吁地回到藏宝赌坊,一进门,王老五厉声喝道:“跪下!”
老熊反射性地跪倒,捂着受伤的胸口,别提多憋屈了,方才打斗时他发现黄家有个侍卫力气特别大,眼看他一剑刺过来,身边的兄弟们腾挪不开,无处躲避,只好用个兄弟挡剑,那兄弟居然被刺个对穿,他一时大意,还是被剑尖刺伤了。
“小人办事不力,请老板息怒!”
“你这是第几次跟我请罪了?嗯?”王老五语气稍微平静了些,但怒气依旧难当,一双湛着精光的眸子阴气森森,“未能知己知彼,贪功冒进,发现中了黄鹰的计,你就自乱了阵脚。老熊,你好,好得很!拿兄弟做挡箭牌,竟还有脸回来!”
老熊惭愧,此时更不敢辩驳,他跟踪了黄老爹好几天,只看见黄老爹随身带了三四个侍卫加一个马车夫的,岂料,黄老爹早发现他的跟踪,特意卖个破绽,马车在无人的巷子里坏掉,引他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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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银牌
他是真不曾料到,黄老爹还有这等狡诈阴狠的心思,思及黄老爹背对着夕阳,眼也不眨地吩咐黄家侍卫们击杀他们,他微微打个冷战,黄老爹藏得可真深啊,平日那么个和蔼可亲的人,转脸就变成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至于用兄弟挡刀,老熊想,那兄弟便是不给他挡刀,也会成为黄家侍卫的刀下亡魂,他好歹给了他个痛快。
老熊蔫头耷脑,深深地伏下身子,诚恳道:“老板,小人晓得错了,那个兄弟的家人,小人会尽心尽力照顾的。”至于怎么照顾嘛,老熊垂下的眼中泛起一丝贪恋,他记得那个兄弟的妻子长得娇滴滴的,接进家里,更是方便照顾了。
又指天发誓道:“小人这回低估了黄鹰的护卫,下回定会布置周全。老板,在黄鹰的事上,小人办事屡屡失利,导致老板无法向大老板交差,小人心中惭愧,与黄鹰死磕上了,今生,有黄鹰没我,有我没黄鹰!”
他深知,王老五不会为个死去的没见过的兄弟杀了他,他是王老五最信赖的人,花费了大力气培养的人,否则他哪里能有一手好棋艺,坐在棋茶室悠闲地喝茶呢?
王老五在老熊回来之前接到这场刺杀的汇报,此刻正在火头上,满心都是老熊刺杀失败露出马脚的失望,未能察觉到老熊心里的龌龊念头,听闻此言,脸色稍霁,老熊这番话把所有的过错都揽了过去,便缓和了语气道:“从今天的试探看来。黄鹰身边早有姚府安排的侍卫,想必对有人跟踪黄鹰有所察觉,咱们才入了局。按说黄鹰早该前后夹击,围追堵截,赶尽杀绝才对……却偏偏留了个口子放你们几个回来,这是警告我们啊!“
老熊心一寒,他不是笨的。王老五这番话分明是说,黄老爹已经知道刺杀人的身份了。
他有些忐忑地偷觑王老五。
王老五想起黄老爹面对假金子时的应对。否定了老熊的想法:“黄鹰是个怕事,不爱惹麻烦的。姚长雍对这个岳祖父看得倒挺紧要的。”便是知道是他藏宝赌坊又怎么样?焰焰坊暗中调查藏宝赌坊购买的火柴,难道还不兴他们讨些利息回来?
反正与姚家之间的猜忌不是一天两天,没什么打紧的。
老熊想要说什么,嘴巴张张合合,到底不敢说巷子里黄鹰身上的杀伐之气。
而随后进门禀报的小厮越发作证了王老五的说法:“王老板,黄鹰离开无人巷后。地上的尸体没有带走,黄鹰只让人清理他们的人留下的痕迹。”
王老五低低咒骂一句:“黄鹰这个死老头儿,杀了我的人不算,连屁股都不擦干净!”
他认为,黄老爹定是怕担事跑了,毕竟那条无人巷平常少有人走,那只是说“少”。而不是说没人走,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小厮觑着王老五的面色,鼓起胆子问道:“王老板,若是给衙差发现是我们藏宝赌坊的人,怕是衙门不会善罢甘休。而且,那些兄弟们还穿着黑衣蒙着面……”
这话透露出的话意味很明显,藏宝赌坊的打手们黑衣蒙面死在巷子里,混黑道的知晓是寻不成反被杀,白道的人则会认为青天白日打家劫舍的强盗们死有余辜。
小厮说罢,立刻低下头。他知晓这话一出口就得罪了王老五面前的红人老熊,可他不得不提醒,果然,老熊狠狠地瞪着他。
王老五怒气再起,踹了老熊一脚:“都是你干的好事!”
老熊歪倒一边的身子迅速跪好,硬气地握拳道:“老板,这事是小人负责的,小人善始善终。黄鹰,小人一定给老板捉回来!至于无人巷里兄弟们的尸体,天色马上黑了,那条巷子里原有两间义庄。专门停放外乡人的尸体,少有人走动,晚上更没人走动了。我老熊,晚上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把兄弟们的尸体抢回来,让兄弟们入土为安。”
王老五点了点头,这才像人话。他不怕黄老爹知道是他要杀他,反正黄老爹没证据,别说那些死去的兄弟们,即便被黄老爹抓到现行,他也有办法脱罪,主要是惊动官府免不了麻烦。
“上头要活着的黄鹰,完好无损的黄鹰,我再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这是最后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到明年二月底,若是还不能捉到黄鹰,老熊,我藏宝赌坊可不养无用的废物。”
“……是,小人一定谨慎对待。”
夜幕降临,老熊匆匆在伤口上抹了把金疮药,坐马车去无人巷,探查一番周围空寂的民宅,然后小心地把地上的尸体捡进马车里,从无人居住的民宅里枯井中打水冲刷地面血迹,趁着夜色疾奔向城外的坟岗。
等那两辆马车离开,街头阴影中走出来几个人,其中两人正是姚长雍和黄老爹。
姚长雍望着一溜烟跑得没影儿的马车尾,眯起肃杀的冷眸,寒声道:“藏宝赌坊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在锦官城内行刺杀之事!黄老太爷,今日让您受惊了,雍实在惭愧得很,说起来,还是焰焰坊连累了您。”
说罢,姚长雍正儿八经地朝黄老爹作个揖。
黄老爹不在意地摆摆手道:“幸好有长雍你送给我的侍卫,正好派上用场,也是他们率先发现有人跟踪我的。”事实上,黄老爹从姚家提亲之前便已经察觉有人跟踪了。
顿了顿,黄老爹又道:“焰焰坊也是老汉我的一份心力,我为焰焰坊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的。”这话半真半假,自从焰焰坊走上正轨之后,黄老爹除了调查藏宝赌坊的交易,在焰焰坊的事务上费心极少,倒是去茶馆的时间会比较多。
但姚长雍看见的却是黄老爹在为焰焰坊解除危机,甚至有些舍身取义,对黄老爹的话深信不疑,反而劝道:“黄老太爷,藏宝赌坊的调查已经有些眉目了,黄老太爷不必再如此劳累,藏宝赌坊势大,深浅不知,又是走黑色地带,这些糟心事还是交给雍来处理吧。黄老太爷,请您相信我。”
黄老爹听他换了自称,心里一阵舒坦,笑道:“好吧,如今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啦,我等着含饴弄孙才是正道。对了,长雍你留给我的侍卫身手倒是不错,临危不乱,比我们家散打的侍卫强多了。我想看金穗出嫁,这些人能多留些日子么?”
黄老爹今日在现场,看得出来,老熊那些人似乎没想立刻杀死自己?不管是劫持自己,还是杀掉自己,黄老爹绝对不会给对方可趁之机。
至于姚长雍口中的“有些眉目”是个什么意思,姚长雍不说具体内容,黄老爹便也不问。
姚长雍眼眸一亮,黄老爹这是没把他当外人看,他扬起唇角,道:“区区几名侍卫而已,何足挂齿。”扬声唤道:“青凤,从今天起,你和你率领的侍卫全权负责黄老太爷的安全,黄老太爷少一根汗毛,我找你们算账!”
青凤跪在湿冷的冰地里,声音低沉不失慎重:“是,四爷,黄老太爷!”
姚长雍满意地颔首,紧接着把一枚画了姚府特有标识的银牌递给黄老爹,解释道:“黄老太爷,这枚银牌,我今日当着青凤的面给您老,只要一天我没亲手收回银牌,青凤便一日誓死护卫黄老太爷。”
黄老爹接过银牌,凑到朦胧灯笼光亮下,银牌上一面刻画了复杂的图案,长时间盯着看会有眼晕的感觉,另一面则是一个“姚”字,多年前,金穗曾经给连年余画过这个姚字,从而认出了金玉满堂的大掌柜傅池春。
当时那个叫做冬儿的少年佩戴的是枚铜牌,这枚银牌的价值不言而喻。
黄老爹眸光瞬间变得璀璨,收了青凤,含笑对姚长雍道:“长雍啊,我近来是老了,睡眠越来越浅,冬日天短夜长,却是夜长梦多。梦里都在迫不及待地想早些过上含饴弄孙的日子啊!”
姚长雍闻言,先是心生悲凉和气愤,继而心底涌上一股欢喜,他今日在府中听闻姚老太太和姚大太太也有让他和金穗早日成亲的意思,以免姚太后那边再生枝节,可就怕黄老爹不想让孙女早嫁,因此,下聘之后一直没好开口。
而那日黄老爹提前一天去姚家谈提亲之事,姚老太太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只当做是两家人的正常交流罢了,谁也没去注意。
黄老爹隐约察觉姚府有提前娶亲的念头,他不知皇宫中的消息,却一向很敏锐,斟酌的结果是,姚府多年缺少主母,姚长雍到底独木难支,姚大太太又是寡妇,平常时候便是出府赴宴都还有些忌讳,姚府的确很缺个挑大梁的主母,姚老太太自然会想让金穗早些嫁过去的。这倒是与他目前堪忧的处境两相契合。
姚长雍恭敬地抱拳道:“我一直敬重黄老太爷,黄老太爷是仁善君子,必定能美梦成真。”
黄老爹但笑不语,这小子,真会打蛇随棍上!
第435章 海盗
姚长雍对黄老爹倒是没有怀疑,关于黄来喜的事,他现在不好对黄老爹提起,总得两家人成为一家人,有些话才好出口。
第二日,姚长雍跟姚老太太请安时,表达了一下黄老爹早日抱孙的愿望,姚老太太的儿媳妇、孙媳妇们皆在座,除了姚三太太的脸色微微僵硬了一下之外,其他人满脸笑意地恭喜姚老太太和姚大太太。
姚大太太瞥了眼姚三太太,这些年来姚府的女眷出门赴宴,老太太德高望重,而她因着寡妇的身份,很少有机会出门,女眷中姚三太太的身份最为长,每每赴宴回府少不得炫耀。姚长雍娶了媳妇,姚家社交的女眷领头羊自然该换成金穗,姚三太太的长辈威风也就到头了。
这么一想,姚大太太对姚长雍的亲事便没那么反感了,对娶个儿媳妇也怀着几分期待,于是,在接受大家的道喜时,眼中流露出真诚的笑意来。
倒是姚老太太和姚三太太看得有些吃惊,姚三太太拧了拧帕子,姚老太太满眼欣慰和欣喜。
听了各人的恭喜,姚老太太笑盈盈道:“黄老太爷体谅我娶孙媳妇的急迫,咱们也不能辜负黄老太爷的一番好心。老三媳妇,我一早查了几个黄道吉日,最近的一天是后天,事不宜迟,到时就还是你和老三去一趟黄家,接上黄老太爷,一起去寺庙里请大师给算算好日子。老大媳妇,这是你们房里的喜事,备礼等等你就看着办。按照厚重的来,可是你们房里的体面。”
姚三太太那听闻黄家答应早日成亲时有些发愣,稍后也缓了过来,心里只道,当牛做马忙活这么多年,却是给黄家丫头做了嫁衣裳,好在黄姑娘的出身比她不如,否则。在这个府里她真真是个笑话了。一念至此,她心里瞬间平衡了,觉得姚长雍娶个家世低的媳妇其实也不是坏事。
听了姚老太太的话,姚三太太忙和姚大太太起身道:“老太太,媳妇省得了。”
姚老太太点了点头,又道:“欢儿媳妇,你就带着长津媳妇和长源媳妇两个。把镜春苑收拾出来,我看啊,明年春天来得早,转眼就到了春天,婚房早早收拾出来备着才是。”
欢大奶奶袁氏、津二奶奶孙氏和源三奶奶甄氏忙起身应诺,欢大奶奶是真心高兴,源三奶奶酸甜参半。津二奶奶微微撅了撅嘴,为什么?本来姚府里面她是活得最自在的孙媳妇,欢大奶奶是寡妇,源三奶奶有一屋子小妾,唯独她有姚家嫡长孙傍身,丈夫又是个洁身自爱的。现在姚长雍要娶亲了,兴师动众地指使她们这些妯娌打扫布置新房,偏偏姚长雍处处比姚长津优秀,姚长津对姚长雍言听计从,这个哥哥当得着实窝囊。
津二奶奶面上欢欢喜喜地答应了。回去后却和姚长津置气,弄得姚长津莫名其妙,送了两只金钗没哄回来,他到了年底应酬多,没那么多耐性哄她的小性子,索性不理睬她,睡了两天书房,果然。这吃硬不吃软的女人怕他沾了丫鬟的身子,反过来百般讨好。
津二奶奶和姚长津之间的夫妻情趣是后话了,当下女人们瞧着姚长雍安稳坐着听姚老太太派遣差事,知他们祖孙两个有要事相商。遂识趣地退安。
姚长雍扶姚老太太进了内间,姚长雍神色郑重道:“老太太,有些事孙儿须跟老太太交代。”
姚老太太皱了皱眉,看姚长雍的神色预感不是什么好事,姚长雍这么说,是在给她做心理准备的时间,她微微顿了顿,便问道:“长雍,有话直说吧。你老祖母我大风大浪一辈子,没那么容易被打垮的。”
姚长雍先端起一只纹童子粘知了的压手杯抿了口热茶,思及早上的喜事,稍热的茶水从口中一直暖到心窝子里,眸底却在思量到底先说哪一件比较好,踟蹰了会儿才开口道:“老太太,孙子昨晚上接到消息,东瀛载进贡货物的海船在在东海遭遇海盗,海船全军覆没,进贡物品全部或者沉入海底,或者落入海盗之手。”
姚老太太惊骇:“海盗?海上何时有的海盗?”
由不得姚老太太不担心,东海在慕容王府的掌控里,慕容王府的领海里出现海盗,是在打慕容王府的脸,而姚老太太是从慕容王府出嫁的女儿,若皇帝和摄政王真追究起来,慕容王府的名声便毁了。
姚长雍神色肃穆,紧抿薄唇:“这件事被圣上压了下来。海盗之事正在调查,霆表哥怀疑东瀛不满年年进贡,监守自盗。沈家也掺合进来,奏请派人去东瀛王室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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