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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虐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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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允的声音里透着慌张,一声高过一声。
宋岳霖慌慌张张的跑来,即便是天气渐渐寒冷,他的额头还是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手抓着门框,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二、二皇子,卿妃要生了,麻烦您,回避一下。”
“要生了?”萧允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无痕又看了看宋岳霖。
宋岳霖一把上前拉起萧允:“我们出去等着,稳婆已经过来了。”
萧允被宋岳霖拉着走到门边,看到了一个五十多岁上下的中年妇人,身后跟着一个小丫头,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手上拿着一根雪白的毛巾还有一把剪刀。
萧允惊讶的看着那个小丫头,指着那个剪刀问宋岳霖:“这是要做什么?”
宋岳霖看着萧允摇摇头:“你又不是第一次当父亲了,那是给女人接生要用的,快走快走,产房重地男人不要靠近。”
萧允不悦的看了宋岳霖一眼:“我怎么不是第一次当父亲?只有无痕生下来的孩子才是我萧允的孩子,女人拼死拼活的为我生孩子,我不能因为忌讳而不管她。”
宋岳霖看着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产婆,挥挥手示意她们快些进去。
门终于关上,萧允懊恼的瞪着宋岳霖。
“明明还没到预产期,怎么会……”宋岳霖疑惑的看着萧允。
“我,是我,我一时情急。”萧允低了头,伸手抓着头发。
“好了好了。”宋岳霖伸手拍拍萧允的肩膀。
房间里只听到无痕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叫唤声。
念卿皱了皱眉头,看着萧允和宋岳霖:“要生了吗?怎么生了这么久?”
宋岳霖很是无奈的看着念卿。萧允本来就够紧张了,念卿在这个时候还要来添油加火。
正在这个时候,稳婆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孩子太大了,生不下来!”
“你说什么?”萧允红着眼睛冲上前,揪住那个稳婆的衣襟:“你要是不能保证母子的安慰,你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
那个稳婆虽然地位不高,但是因为手里操纵着孕妇和她肚子里孩子的生死,别人对待她始终是尊重和感激,哪里见过萧允这般的架势。
唬得直点头:“小的、小的一定尽力而为,但是,小的还是要问问万一,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您要救哪个?”
“两个都要救!”萧允死死的拽着那个稳婆的领子,那稳婆被吓得浑身在打颤,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二皇子、二皇子不要这样——”宋岳霖死死的去掰萧允的手,可是萧允的手劲是那么的大,饶是宋岳霖如何的死劲,都不能动摇他三分。
宋岳霖只好求助一般的看着念卿。
念卿摇摇头,竖起一个指头念了一个口诀,萧允双手就软绵绵的下去了。
那个稳婆摸上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先救孩子!”念卿想了一想对那个稳婆道,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绿的瓷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圆溜溜的珠子,递给那个稳婆:“将这颗催生药给她吃下去,约莫一刻钟就会生产下来了。”
“不,不要,一定要先救大人。”萧允一把打落稳婆手中的药丸。
“允儿,你疯了吗?”念卿皱着眉头看着萧允,正色道:“你是皇室的子弟,应该知道子嗣的重要性,更应该明白你的身体来说,这个孩子更是难得。”
萧允听到无痕断断续续细若游丝的声音,心乱如麻,一掌将那个稳婆推了进去:“无论如何都要救活那个女子。”
念卿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允儿,你以前做事情没有这么拖泥带水过,也没有这么不理智过,你应该知道在这种事面前,应该怎么选择。”
萧允紧紧的闭着嘴,几乎将嘴都抿成了一条直线。
在旁边看着的宋岳霖却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相比念卿的理智,他更担心的是无痕的安危,萧允的孩子对他来说远远没有无痕的生命重要。
“哎……”念卿收回和萧允对视的目光,一甩手背对着萧允,“我很小的时候就告诉过你,成大事者不惜小结,更何况大丈夫何况无妻?”
“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但是如果……”萧允没有再说下去,要是无痕真的没有度过这关,自己就算是登上了权利的巅峰,也不会快乐也会孤单吧。
念卿将全部的内力都聚集到手掌,他想到了玉瑟,帮助自己褪尽了最后一片鳞片的女子,一个“情”字真的是可以将一个冷血的人变得疯癫,可以支撑着一个软弱的人走到最后。
他一掌挥出,只听“轰”的一声,远在一丈之外的一块山石被击的粉碎。
“美人和江山向来不可以兼得。”念卿丢下最后一句话,翩然而去。
不可兼得吗?
萧允暗地里捏起了拳头:“我从来不相信所谓的不可兼得,我命由我不由天,总有一次自己能逆了这个小小乾坤,到时候一定能排除所有的困难,和无痕一起携手看天下。”
深秋的这样一个黎明,萧允无限清醒在心底的暗流汹涌澎湃,看着深灰色的天空慢慢亮起来。
一声清脆的鸡啼划破了天空。
“哇哇……”终于在无痕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一阵明亮的啼哭声。
终于在一个下午一个晚上之后的奋战后,无痕和萧允的孩子平安降生。
可是萧允脸上的沉重并没有退却,他明明是嘱咐稳婆先救大人的啊,不知道无痕现在怎么样了?
一夜之间,萧允似乎苍老了很多,在宋岳霖的眼里,甚至可以说的上是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前,这个横刀面对千军万马的男人,却没有推开那房门的勇气。
伤心画不成33
“哇哇”声像是黑夜中的闪电一般闪过萧允的脑海。
他一个箭步冲到无痕的房门口,明明他告诉了那个产婆先救大人的,可是这孩子的声音。
无痕、无痕,萧允心底默念着无痕的名字,站在门口,那握惯了刀枪的手却颤抖着,触不到离自己不到一臂距离的大门。
就在萧允徘徊不定的这档会,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产婆笑的个菊花一般,怀抱里抱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给萧允道喜:“恭喜二皇子,贺喜二皇子,是一个活泼健康的小世子。”
萧允甚至没有看那个产婆一眼,伸手将她一推,自己迈步就往房间里床边冲去。
房间里弥漫的都是淡淡的血腥的味道,闻惯了血腥的萧允此刻却觉得格外的刺鼻,他看见无痕面无血色的躺在血迹斑驳的床上。
踉跄着跪在无痕的床边,执起无痕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脸边,慢慢的摩挲着,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
“无痕,睁开眼睛看看、看看我啊,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死,听到没有,不可以……”萧允死命的摇着无痕的双肩。
无痕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萧允布满血丝的眼珠:“孩子……孩子。”
萧允这才想起来那个孩子,对着那个产婆招手,那个产婆屁颠屁颠的抱着孩子走过来,萧允这才从产婆的手里接过孩子,放到无痕的面前看。
无痕吃力的看了一眼那孩子,有些不悦的道:“这是我的孩子么?怎么这么难看?”
萧允一惊往那孩子看去:粉红粉红的皮肤,皱皱巴巴的,没有头发没有眉毛,眼睛却东张西望,嘴巴张的圆圆的,不停的啼叫。
果真没有继承自己和无痕一点的容貌。
“哎呀,王妃,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都是这样的,等他慢慢长大一点就好了,再说了您看他这眼睛,多有神啊,您听听他这叫声多有劲!”产婆搓着双手解释道。
无痕听罢才缓缓的点点头,松了口气,复闭上眼睛。
“宋岳霖!”萧允毫无气度的大呼小叫,“快进来看看无痕。”
宋岳霖犹豫了一下,拿着药箱冲了进来,看到周围的环境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强忍住空气的味道,拿出一块白布垫在无痕的手腕下,伸出两个指头轻轻的按在无痕的脉搏上,沉思了一会,眉头并没有展开,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那个瓷瓶就是往日宋岳霖给自己炼好了九转丸所盛放的瓷瓶。
萧允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无痕现在的状态,接过宋岳霖递过来的九转丸,塞到无痕的嘴里,可是无痕已经没有了下咽的力气。
萧允叹了口气,附身上前,对着无痕的嘴轻轻用自己的真气渡了过去。
不是不知道萧允和无痕之间的关系,但是亲眼看到萧允和无痕这么亲密,宋岳霖还是感到眼睛一疼。
“来人……”萧允伸手将无痕轻轻的抱在怀里,“将这里清理干净。”
然后掏出一锭金子递给产婆:“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给我带着孩子,要是带得好,还有重奖。”
“多谢二皇子,多谢二皇子。”那产婆脸上的菊花现在不仅仅是绽放而且是怒放了。
“满城烟水月微茫,人倚兰舟唱,常记相逄若耶上。
隔三湘,碧云望断空惆怅 。美人笑道:莲花相似,情短藕丝长。
采莲人和采莲歌,柳外兰舟过,不管鸳鸯梦惊破。
夜如何?有人独上江楼卧 。伤心莫唱:南朝旧曲,司马泪痕多……”
无痕轻靠在檀木雕花大椅上听着小曲,半梦半醒之间被凄婉的词把心扯的两分恍惚,三分絮乱。梦里总有个人穿着白衣飘来飘去,她使劲的睁大眼睛却怎么也看不真切。
本来院子里里开着宴会,有一大堆的人等着给她和萧允的孩子过满月,可是她自己却偷偷溜了出来。她不喜欢那样的环境,莫过于又是一堆吹嘘拍马周旋的话,和早已经厌恶了的虚伪的笑脸,还有角落里冷冷看着她的冰冷眼神。
在这城墙根下面的老街和胡同里窜来窜去,跑到老茶馆里面来听听小曲打打瞌睡。这样的宁静悠闲,才是她想过的日子吧。
老边界城市的天空,总是阴霾的让她压抑,甚至想要呕吐。无痕不喜欢沉重和压抑的东西,所以总是厌恶着这里的天空。
那日她清醒过来,问萧允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和孩子验过了吗?”
萧允当时听得一愣,给她端着粥的手也一滞,轻声的问无痕:“验什么?”
无痕闭上眼睛,将脸扭过去一边:“你不是担心这不是你的孩子吗?所以才会在我生产的时候告诉产婆先救大人吗?”
萧允狠狠的捏着那个勺子,最后终于将那碗粥和勺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原来在那种情况下自己和产婆的对话,她竟然这么理解,怪不得她一直生不下来,听到自己和产婆对话之后不久就生了下来。
原来她一直都不相信自己,无论自己做什么,她都不相信自己。
萧允甩袖而去,就再也没有出现,只是产婆最后将那个小小的可怜的人,送回了无痕的身边,让她自己照顾。
她一直觉得自己都很寻常,可是自从认识萧允后,自己的心就不完整了,仿佛有一部分早已经遗失在时间的长河里,而自己永远都找不回来,只能交错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相寻以望。
总是在很刻意的去寻找些什么,但是目光却总是找不到落脚处。她远不如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沉静。面对宋岳霖的笑容很灿烂,可是心总是冰冰凉凉。
从茶坊里听完小曲出来,沿着城墙根一直往前走,她的手贴着墙轻轻划过,微微的摩擦,让她感觉温暖。好象有那么一种感觉,厚重的墙砖正在一点点吸纳她,她觉得身子轻飘飘起来,似乎与这静默的古城墙即将溶为一体。
那个可怜的孩子,萧允一直都没有给他取名字,就这样养在自己身边,今天是孩子满月,萧允是肯定不会来了,自己应该给孩子准备个什么礼物呢?
前面是古玩市场,原本自己怀孕的时候萧允不准自己随便乱走,可是生完孩子,那次萧允甩袖怒走之后,就没有再限制过自己的行动。
于是无痕逛出了点名堂来了,这个市场上都是一些成朝和北冥国边界的商人,因为一些偶然的机遇得到的一些陶瓷,青铜器皿,玉石,刺绣,各种工艺品摆满了长街。
在寂寞的岁月中无痕开始学习喜欢古董,喜欢透过那一件件物品去接近古老而尘封的岁月。
今天她想给满月的孩子找一件合适的满月礼物,于是无痕兴致高昂的一个摊子一个摊子闲逛着,还不时和熟识的老板打打招呼。一件件把玩着各种古玩,爱不释手。平时,她总能在这淘出好多宝贝。
无痕突然发现那边角落里多摆出了一个小摊,货品不多,可能是新开张,人丁稀少。她背着手,一副很行家的样子摇到摊子前面,却见没见着半个人影,张望了半天,才发现老板趴在小车的后面睡觉。
无痕懒的叫醒他,自顾的看了起来,却惊奇的发现摊子上的古玩玉器都颇有年代。她随便拿起一个玉镯,成色质地都非常不错,清澈悠远的色泽让她不由得想要沉入那片碧绿中去。
她拍拍那个老板,想跟他瞎聊一下,看看他还有什么好的宝贝。半天他才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一脸迷茫的抬起头来,憨憨的对着无痕傻笑,像是错把她认成什么人了。
无痕吃惊的退了一步,她分明看见那个人的眼珠子是绿色的,可定一定神又好象不是。那个人揉揉眼睛,使劲盯着无痕看了两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脸打了个哈欠。
“总算把你给等来了,我都睡了好久了。”
“啊?”无痕一时反映不过来。
无痕仔细的打量那个人,那个人看上去有些年纪,是不是和卿良玉一般将自己错认成了任雪晴了。
于是无痕试探着问:“老板,你是不是错认我为一个叫做任雪晴的女子?”
那个老板哈哈大笑:“你也认识任雪晴?你和任雪晴有什么关系?我有好多年没见她了,听说当年她一气之下从北冥国跑了出来,卿良玉满天满地的找她,她曾经躲到毕月国躲了一两年,但是为了不给毕月国带来麻烦,于是消失了,过了很多很多年,江湖中出现了一个带有传奇色彩的组织——华音阁,传说就是她创建的。”
“哦?看来您颇知道一些当年的故事。”无痕来了兴趣,支了手看着那个老板,问道:“您可知道她当年生了一对双胞胎,那个双胞胎之一的妹妹却不见了的事情?”
那个老板瞥了眼睛看了看周围,低声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却知道这些事情?”
无痕点点头。
那老板打了个哈哈:“看来今天真是碰到有缘人了,这个就送给你了——”
“什么?”无痕突然触到那个男人塞到手里的琉璃项链,顿时身子有股被电触到的感觉。退出去老远。
“这下,我总算可以回家安安稳稳是睡大头觉,不用喂蚊子了。”那个老板笑得格外的诡异,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收起摊来。
无痕拿着手里那串琉璃项链莫名其妙。
琉璃一词产生于古印度语,随着佛教文化而东传,其原来的代表色实际上指蓝色。被誉为中国五大名器之首(金银、玉翠、琉璃、陶瓷、青铜)、佛家七宝之一。琉璃是一种中国古法材料,是非常名贵的一种饰品,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自古以来一直是皇室专用,对使用者有极其严格的等级要求,所以民间很少见。
琉璃相传是公元前493年范蠡督造王者之剑时所发现。范蠡以为这种物质是天地阴阳造化所能达成的极致,于是将其随剑一起敬献给越王。越王感念铸剑之功,原物赐还,还将这种神奇的物质命名为“蠡”。之后范蠡遍访能工巧匠,将“蠡”打造成一件精美的首饰,作为定情之物送给了西施。相传这就是世界上最早的琉璃。 同年战事起,越大败。西施被迫前往吴国和亲,临别时将“蠡”送还,传说中,西施的眼泪滴在这“蠡”上,天地日月为之所动,至今还可以看见西施眼泪在其中流动,后人称之为“流蠡”,今天的“琉璃”就是由这个名字演变而来。
既然这东西是在儿子满月之日偶遇到的,那么就送给儿子好了,儿子的名字也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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