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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庶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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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笑吟吟的,道:“兰芝,你带的人呢,站出来给大家瞧瞧。”
坐在六皇子旁边的一个年轻人便站起来,依次介绍自己带来的人,分别是二皇子,五皇子,柳芳与石光珠,还有新加入的江道。
石爱珠不甘示弱,也把拂云社的人拉了出来,分别是柳萱,水柔,林宛如,薛宝钗并朝凰公主。两边都是六个人,太子笑道:“既是以文会友,少不得写诗写文,余下在座的都可做个裁判,孰高孰低由大家来决定。”
石爱珠道:“太子表哥,二表哥与邓公子皆是十年寒窗,若比四书五经,我们自然要输了,今儿若要比试,该我们来出题目才是。”
太子笑道:“那你们要比什么?”
石爱珠眼睛滴溜溜的转,朝凰公主抢先道:“且容我们想想,先看赛龙舟,等晚上我在楼上设宴,大家再一较高下。”
二皇子与邓兰芝都应允了,大家各自坐下说话,朝凰公主便拉着几个姑娘往雅间里去商议了。
邓兰芝悄声和二皇子道:“今儿到底是来以文会友的还是陪公主玩的?”
二皇子笑道:“朝凰好容易愿意刻苦读书。父皇高兴地跟什么似的,我做兄长的也不好泼冷水,一会,以文会友是其次,可千万别太过头了,叫几个姑娘面子上太过不去也不好,别人不说,陈瑞文是肯定要翻脸的。”
邓兰芝叹了口气,不甘愿道:“好容易沈老先生在,我还想着请他指点一二呢。”
二皇子笑道:“你傻了。沈先生又跑不了,今儿混个脸熟,明日上门去请教就是了。难道非得今天出风头?”
邓兰芝点头:“这倒也是。”
房间里几个姑娘也在各抒己见,朝凰公主道:“虽是我做东,父皇与二哥也答应了,可二哥明显一副敷衍的样子,今儿非得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才行。”
水柔蹙眉道:“要是比作诗对文。我们必输无疑,只能另辟蹊径了。”
薛宝钗笑道:“不然还出几个对子?”
石爱珠道:“那样多没有新意,宛如,你觉得呢?”
林宛如道:“不管是写诗还是什么,他们定然十分精通,咱们想占上风也不容易。柔儿说得对,只能另辟蹊径了。”
朝凰公主掰着手指盘算:“写诗不行,对对子也不成。要说猜谜,二哥是最擅猜谜的,完了完了,咱们还真是毫无胜算。”
林宛如道:“既然是比试,总要登得大雅之堂。拿些小玩意来也充不得场面,还会叫人笑话。不如,就比琴棋书画四样,我记得宝姐姐最擅下棋,水柔最擅书法,爱珠的琴弹得很好,萱儿的丹青也不错,咱们奋力一搏便是了。”
朝凰公主眼巴巴的:“那我做什么?”
石爱珠悲壮的拍了拍朝凰的肩膀:“你在旁边为我们擂鼓助威。”大家大笑起来,气氛顿时松快了许多。
柳萱道:“要说丹青,我倒是可以一试,只是以什么为题好呢?”
林宛如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们既然定了比什么,那题目就由他们来出好了。”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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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愣住了,薛宝钗最先笑起来,这招最妙,在座的都是天之骄女,定了比琴棋书画,又提出任他们出题,这相当于在气势上就胜了对方一筹。
对方若是有意把题目出的刁钻,即便拂云社输了也没什么丢脸的,出题的一方却落下了小心眼的名声,对方要是有意把题目出的简单了,不光赢得可能性大,打成平手的可能性更大。
因为春兰秋菊,各有长处,在座的都是人精,绝不会得罪这一个说那一个的好处,左不过和稀泥罢了,到时候各有长短,两方的面子就都圆了。
大家都说妙,又商议了一会,这才出去就座。
太子和二皇子正陪着沈爱萧凭栏望江,水面上已经停了不少船只,正在为赛龙舟做准备,船来船往热闹极了,沈蔓也被几位姑娘拉着一处说笑,见几个人出来,都叽叽喳喳围了上去。
石爱珠看着沈蔓微笑着和几个人说话,也没有冷落了哪个,左右逢源的样子,十分敬佩,悄声问林宛如:“那个就是你沈家的表姐么?可比你漂亮,也比你会说话。”
林宛如暗暗掐了石爱珠一下,石爱珠痛的躲在了一旁,不敢再招被比下去的人。
沈蔓作为沈爱萧的孙女,能时时得到沈爱萧的指点,大家都羡慕的跟什么似的,沈蔓却是一副谦虚的样子,语气温柔,自嘲道:“祖父对做学问可严厉呢,即便是对我,若是有一点懒惰,也会被打的。”
大家却更加的羡慕,程贞贞道:“听说沈家与陈家有亲,沈姑娘此番来是住在陈家么?”
沈蔓微笑道:“我大姑母便是陈家的大奶奶,刚来的几天,都是住在陈家,后来老宅打扫好了,便搬了过去,毕竟一家子人呢,总借住也不方便。”
程贞贞笑道:“既这么说,我们以后可以去找沈姑娘玩了?沈姑娘,林姑娘都被邀请入了拂云社,怎么你没参加呀?你们不是表姐妹么?”
沈蔓脸色一僵,勉强道:“我来京城没多久,各处不熟悉。”
一直听着的梁韵芝酸溜溜道:“拂云社可不是什么人都进的去的,虽说是水柔姑娘起的头,可名字却是宛如姑娘定下来的,如今也只有公主,两位郡主,水姑娘,薛姑娘,宛如姑娘和宛如姑娘的姐姐是社员罢了。”
程贞贞有些惊讶:“你不是侍读么?怎么没参加呢?”
梁韵芝没说话,程贞贞被旁边的姑娘推了一下,也不说话了。
说是侍读,也算是半个丫头了,郡主们念书好了,记你一份功劳,不好了,你便要上前替挨打挨骂挨罚,寻常还要看人脸色,当初选了六个侍读,除了薛宝钗,其余的姑娘都是低声下气的做人。
要说嫉妒薛宝钗,自然是嫉妒的,可人家有个好姐妹,她和林宛如是闺中密友,林宛如又得了郡主的青眼,当初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薛宝钗就从落选一跃成为公主的侍读,还备受倚重,众人眼红,可也只能眼红罢了。
朝凰公主正在和太子几位皇子说什么,场面十分热闹,柳萱便拉着石爱珠,林宛如坐在一旁咬耳朵,指着远处的翩翩少年道:“看见没,那就是今年的状元,不仅才学好,长得也很俊秀呀。”
石爱珠嘻嘻的笑:“表姐看上人家了。”
柳萱也不脸红,大大方方道:“我看上人家,也得人家看上我呀,听说要不是家里太贫寒,皇帝舅舅就要招为驸马了,啧,那可真是一步登天呢。”
林宛如也看了过去,人是十分俊秀的,穿着一袭竹青色的绵绸袍子,头上插了一支碧玉簪,仿佛一株挺拔的新竹,又是状元,也难怪柳萱瞧着心动。
石爱珠忽然笑起来:“你们发现没,那人和宛如长得好像,你们看眼睛,是不是跟宛如的眼睛一模一样?”
柳萱也仔细瞧了,又和林宛如的对比一下,也吃吃笑了起来:“真的很像呀。”
林宛如的眼睛不如林黛玉的美丽空灵,却充满勃勃生机,眼角处微微地挑了一下,有些妩媚,长眉入鬓,又带了几分明朗,而那人的眼睛不仅和宛如的很像,长长的眉毛更是添了几分英俊。
林宛如愣了一下,与其说和她像,不如说和沈姨娘像,不光眼睛,鼻子、嘴巴都和沈姨娘有几分相似。
林宛如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石爱珠道:“今年的状元你都不知道,叫江道,听娘说,好像和你是同乡,也是苏州人氏哦。”林宛如心中一跳,没说话。
因心里存了几分疑惑,林宛如便对那个江道多了几分注意。
江道的举止投足十分文雅,不卑不亢,面对诸位王孙,不仅没有窘迫,反而侃侃而谈,看五皇子对他极为推崇的样子便知道了,江道很是精通人情世故。
不光林宛如,陈瑞文也在暗暗打量江道,刚才从二皇子那儿得来的消息让陈瑞文有种发蒙的感觉,如今沉静下来细想,才知道这件事的棘手之处。
首先,江道已经混出了头,又有皇上作保,沈家不可能像对待江亭一样对待江文明父子俩,硬碰硬的话,谁吃亏还不一定。
当初江亭的死算是沈家造成的,准确说是沈家的二房造成的,江文明要算账也只会冲着二房去,偏偏宛如又是二房的子女,她夹在中间肯定左右为难,到时候,江文明若是不满意他和宛如的亲事,执意要棒打鸳鸯,那么宛如会听谁的?
正文 第八十七章 端午端午(三)
陈瑞文脸色有些发白,宛如最听姨妈的话,姨妈自然更偏向自己的表弟,结果不言而喻。
说不定,说不定江文明还想亲上加亲,让宛如嫁给江道,江道和宛如年纪相近,又大有前途……
陈瑞文猛地站了起来,不行,他一定要赶快禀告祖父,趁着江文明进京前把他和宛如的婚事定下来,他可不愿意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另嫁他人。
陈瑞文在人群中一扫便看到了林宛如,她不知因为什么事笑的东倒西歪,趴在石爱珠的身上,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陈瑞文越发的心痛起来,他看准江道落单,便走了过去打招呼:“江公子。”
江道诧异的看着陈瑞文,半天才笑道:“原来是陈公子。”
陈瑞文道:“我有些事想请教江公子,不知江公子可否移步?”
江道眉毛一挑,像极了林宛如疑惑时的样子,这让陈瑞文越发的烦躁,做了个请的动作,脸色也有些阴郁。
二皇子注意到这一幕的时候,陈瑞文和江道已经进了雅间说话,二皇子一个外人也不好进去,便命人守在门口,不许人靠近是一方面,另一方便也是提防着两个人闹起来。
江道坐在桌子旁边,把玩着桌子上粉彩绘花鸟的茶杯,微笑道:“不知陈公子有何事要请教我?”
陈瑞文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你自己心里明白。”
江道将茶碗往桌子上一顿,放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笑的越发和气:“我明白的事多的很呢,陈公子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哪一桩呢。”
陈瑞文道:“少废话,我不管你和沈家有什么恩怨,不许把宛如牵扯进去。不要说你不知道谁是宛如,你和沈家怎么闹我管不着,若是伤害了宛如,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江道的笑容也冷了下来:“我来京城之前,父亲便告诉我,只要考中了进士,便替我向姑母提亲,求娶姑母的独女,我来京城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表妹早已经许了人家。你放心,我不是横刀夺爱的人,既然表妹已经定亲。我自然不会再上门提亲。”
陈瑞文狐疑的望着他,还没松口气呢,又听江道道:“不过这也只是我自己的主意,家父却念念不忘,坚持要我和表妹亲上加亲。我为人子的,也不好反对的,陈公子也知道,老人家最是念旧,又固执,到时候家父和姑母坐下来叙叙旧。回想回想往事,究竟花落谁家,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陈瑞文铁青着脸色望着江道。江道站了起来,他比陈瑞文矮,也比陈瑞文瘦弱,可全身上下却是一股子凛然之气,他看着陈瑞文一字一句道:“你也说了。这是江家和沈家的恩怨,你这个陈家人。最好不要插手。”
两个人对峙着,气氛冰冷,外头却是热闹的沸反盈天,赛龙舟开始了,三皇子和五皇子开盘下赌注,赌哪只龙舟会拔得头筹,大家纷纷下注。
今年入选的龙舟队伍因为要在凤子龙孙面前表演,比去年前年的都要更优秀,听闻岸上的贵人们下了注,更是卯了劲的要好好表现。
五皇子嚷嚷一阵子,这才注意到江道不在,立刻便问身边的内室:“江公子人呢?”
小内侍赶忙一溜小跑着去找人,陈瑞文和江道前后从临江楼走出来,陈瑞文依旧面无表情,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越发冰冷。
江道却是一副笑吟吟的和气模样,小内侍不敢招惹陈瑞文,一溜烟跑到了江道跟前:“江公子,五皇子正找您呢。”江道笑着点点头,随内侍走了过去。
陈瑞文心里如同翻江倒海,怕人看出来,面子上还不能露,他站在一旁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去找林宛如,谁知在座的姑娘们以朝凰公主为首正坐在棚子里说笑,陈瑞文也不好贸然走进去,只得坐在一旁生闷气。
林宛如不甚爱热闹,坐了一会便走出来,看见陈瑞文面色不虞,赶忙过去道:“表哥,发生了什么事?”
陈瑞文见是她,脸色这才缓和下来,道:“没事,你怎么样,有没有人给你脸色瞧?”
林宛如笑起来:“谁敢给我脸色瞧呀,表哥就是瞎操心。”
陈瑞文望着她,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有些翻滚,他看看各处都在闹哄哄的瞧赛龙舟,便拉着林宛如进了临江楼。
大家都在外面,临江楼里除了几位宫女外一个人也没有,林宛如惊讶的看着陈瑞文,任由他拉着自己进了雅间说话:“表哥,到底怎么了?”
陈瑞文望着眼前的姑娘,心里酸甜苦涩都有,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从贴身的荷包里拿出与林宛如定亲时交换的信物,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林宛如心里疑惑极了,可还是道:“这是咱们定亲的信物,鸳鸯玉佩。”
陈瑞文脸色缓和了些,道:“你的那块呢?”
林宛如乖乖把贴身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拿了出来。
陈瑞文将两块玉佩放在一起,白玉莹莹,还带着少女身上的温暖,陈瑞文对上林宛如略带疑惑的眸子,郑重道:“宛如,你是我的妻子,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对我不离不弃,你能做到吗?”
林宛如睁大了眼睛看着陈瑞文,她不知道陈瑞文怎么会提到这件事,可她却深深地感受到了陈瑞文的不安,想起前世自己的患得患失,她不忍心让陈瑞文也经受这样的痛苦,因此迅速道:“我答应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对你不离不弃,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陈瑞文的眼睛瞬间被狂喜所充斥,他不敢太过放纵,只是克制着自己,伸手摩挲着林宛如如玉的脸庞:“你记得这句话就好,等过了端午,我就让母亲操办咱俩的婚事好不好,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娶你进门了。”
林宛如脸色微红,她两辈子加起来也没听过这么露骨的情话,可陈瑞文的热情却让她有些甜蜜,感觉很是踏实稳妥,心有一片地方可以放心的搁置,不用再担心若即若离,不用再担心漂泊无依,而且,对面的人好像比自己还担心呢。
两个人怔怔望着对方,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欣喜,以及想要的承诺。
陈瑞文紧紧握着林宛如的手没有松开,两个人坐在桌子前,外头的笑闹声越发的衬托此刻的宁静,林宛如低着头嘟囔了一句,陈瑞文没听清,凑了过去:“你说什么?”
林宛如看向他:“手疼。”
陈瑞文望着手里紧紧握住的莹莹如玉,笑了笑,松了松手,却没有放开,林宛如语气里带着些嗔意:“大家都在外面,爱珠看不见我又要到处找了,被人看见了也不好呀。”
陈瑞文深深望着她,亲了亲她的小手,道:“外头那么吵,过一会日头上来了又热,你去凑那个热闹做什么,不如乖乖待在这里,你若是怕人说闲话,那我出去便是了。”
陈瑞文叫人上了热茶并几样点心,叫林宛如待在里面别出去,林宛如的心也有些乱,点头应了。
待陈瑞文推门出去,她便趴在桌子上发呆,一会皱眉一会笑的,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陈瑞文今天突然说起成亲的事情了。
她将那块玉佩拿出来瞧,心里也说不清楚是快点出嫁的好还是晚两年好,若是现在就嫁了,姨娘孤孤单单的多可怜,若是晚两年,那陈瑞文估计得气死,照他的性子,肯定会央求姨妈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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