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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庶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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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可怜,石爱珠笑道:“你听表姐唬你呢,你要是能出宫自然是好的,开春既然宛如要做东道,那等下次再起诗社,便叫你做东道好了。”
朝凰公主连连点头,只要能玩,她自然是高兴地,又打着诗社的名号,只怕皇上也不会反对。
几个人由朝凰公主带着,去了先前预备燃放烟花的越音楼,越音楼前头有一大块空地,原是为了搭戏台子用的,如今命人在空地燃放烟花,大家聚在越音楼上观赏,是再好不过的。
此时的越音楼还有些冷清,只有几个太监领着人在搬桌子布置越音楼,林宛如却觉得越音楼和周围的宫殿有些不搭调,问了柳萱。
柳萱笑道:“这说起来还有个故事呢,六十年前秦王爷叛乱,闯入皇宫,那时保护世宗皇帝的人都被冲散了,世宗皇帝身边只得一个叫越音的宫女跟着,那宫女十分忠心,替世宗皇帝挡了刀剑,保住了世宗皇帝的性命,后来平定叛乱,世宗皇帝便将越音纳为妃子,让她住在这座楼里,并起名为越音楼,后来越音去世,这楼也没给其他人住,倒是宫里有宴请,要搭戏台子的时候,贵人们都到楼里歇脚。”
林宛如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几个人等了一会,还不见人,朝凰公主便有些急了,抓着一个小太监叫他去打听前头宴席散了没有,那小太监一溜烟跑远了。
过了半刻钟,那小太监才回来:“才刚太子送了皇上一件珍宝,皇上高兴地不得了,正和大人们赏鉴呢,只怕还要一会的功夫。”
朝凰公主顿时来了兴趣,一叠声的问是什么宝贝,那小太监却说不清楚,朝凰公主便说要去瞧瞧,一刻也等不得的样子,刚才石爱珠疯跑了一阵子,已经累了。
倒是柳萱也来了兴趣,两个人唧唧喳喳的走远了,林宛如便拉着石爱珠到越音楼寻了个地方坐着歇着。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年年有余(五)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洒扫布置的太监各处妥当了,都走了,石爱珠越发的无聊,听到外头有响动,以为是朝凰公主回来了,便起身去看,谁知还没挨到窗前,就又缩了回来,还拉着林宛如躲到了旁边的帐子后头。
林宛如觉得莫名其妙,可随即就听到一个愤怒的男子声音:“弘昼你给我说清楚,这事我一定要讨个说法。”
又一个男子声音响起:“于公,我是太子,于私,我是你大哥,你直呼其名,父皇知道了可是要不高兴的。”
那男子呸了一声:“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太子么?有你这么不讲情义的大哥么?拿我的东西来做人情,想的美。”
林宛如暗暗心惊,看来是太子和谁在吵架,敢和太子吵架的人,除了五皇子弘延估计也没别人了。
果然,石爱珠在她掌上偷偷写了太子和一个五字,林宛如心下了然,两个姑娘紧闭着嘴巴,大气也不敢喘。
听着两个人说话,好像是五皇子得到了一件宝贝,想在元宵节献给皇上讨皇上欢心,却无意间被太子知道了,太子便说借去赏玩,五皇子抹不开面子,便借给了太子。
谁知太子却昧下了,今天拿了出来献给了皇上,东西虽是五皇子的,可这夸奖和孝心却是太子得了,难怪五皇子这么生气。
林宛如暗暗腹诽,太子也是个厚颜无耻的,居然拿着弟弟的东西争宠,别说是皇家了,就是普通人家也没有这样的兄长哪。
五皇子气的要命,句句夹枪带棒,要太子给他个说法,否则就要去告诉皇上。太子却不慌不忙,沉着冷静,话里话外讥讽着五皇子,并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东西也不是你的,是你从贾家坑来的,咱们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
五皇子怒道:“谁说是坑来的,我分明给了银子的。”
太子讽刺:“偶然间看见了人家的传家宝,不顾人家反对。用身份压制人,强买了下来,还说不是坑来的?再说那银子。张云中的东西,又是那样的巧夺天工,你只给了两千两银子,骗谁呢。”
张云中是大周有名的能工巧匠,最擅玉雕石雕。曾经用一块十余丈的石头雕了太湖春景,见者无不惊叹,后来张云中老了,便不再动手。
传说他做的最后一件东西是一件玉版雕,绿汪汪的翡翠上雕着一幅元宵行乐图,上头仿着清明上河图。雕刻着一条街上为了庆祝元宵节的热闹景象,无论是人物,房舍还是挂着的彩灯。都是栩栩如生。
只可惜,张云中去世后,这件东西也渐渐消失了踪迹,要说太子所说的张云中出手的宝贝,除了太湖春景。便是元宵行乐图了,可太湖春景却被一位商人重金买走收藏。倒是元宵行乐图的可能性大一些,五皇子要元宵节送也对景。
也难怪五皇子这么生气,他吵架的嗓门越来越大,太子也渐渐恼了,两个人说话都不好听,石爱珠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好似受了惊吓,眼珠子咕噜噜的转。
林宛如镇定多了,只是站着,不一会腿就酸了,正在这时,越音楼又进来一个人,呵斥道:“大节下的你们倒有心思吵架,叫父皇知道了谁也讨不到好。”林宛如听得出来,这是二皇子的声音。
二皇子一发话,太子和五皇子都不吭声了,林宛如听着声音,好像还有其他的人也进来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继而是另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要说这事也不怨太子,只要父皇高兴了,谁送的不都一样?五弟这样斤斤计较也不值当,东西都送出去了,五弟还能要回来再送一次不成?”
五皇子气道:“三哥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我的错了?太子这么不要脸,你倒是振振有词护着他。”
二皇子警告道:“五弟,祸从口出,你说话也要当心,三弟,这事和你无关,你不要插嘴。”
三皇子哼了一声:“好,我不说,你们掰扯去,不过只一件,父皇马上要过来了,被他知道五弟和太子吵架,都吃不了兜着走。”
二皇子叹了口气,道:“太子,说起来,五弟毕竟受了委屈,他也是在气头上,你别和他计较,他又是弟弟,你补偿他总是应该的吧。”
太子冷笑:“既如此,我把他花出去的钱给他就是了,不就是两千两银子么?”
五皇子气道:“二哥你看他说的什么话,今天这事我非得告诉父皇,讨个公道不可。”
接着便是拉扯的声音。
二皇子左边劝劝,右边拉拉,他虽然和太子不对付,可和五皇子也不亲近,这个时候偏帮谁也不好。
林宛如站在里头也跟着着急,赶紧说完走啊,她的腿都快站不住了,这要是打起来了,得到什么时候。
许是呼应她的想法似的,那边传来挥拳声和太子的痛呼声,看来是五皇子没忍住动了手,接着便是一阵嘈杂凌乱,二皇子呼喝斥责,三皇子幸灾乐祸外加火上浇油,以及两位主角,太子和五皇子互相的怒骂和攻击。
石爱珠也是急的不得了,林宛如却沉思起来,太子今年十八岁,五皇子也十五岁了,太子的舅舅是保凤仪,可五皇子的舅舅却是叶安成,要说身份尊贵,太子还敌不过五皇子。
前世四皇子登基,那是何等的雷霆手段,朝中上下几乎换了一个遍,却唯独不敢动五皇子,就是因为五皇子身份高贵的缘故。
要单从出身论,五皇子的威胁可比二皇子大得多,可惜,五皇子却是个外头锦绣腹内草莽的人,心思太活泛,却又缺乏耐心和毅力。
比如今天这种事,要是摊在二皇子身上,二皇子是绝对不会和太子吵起来甚至动手的,顶多等皇上过了新鲜劲明示暗示几番,或者说,一开始隐忍不发,情势险峻的时候,再拿出来给对方致命一击。
五皇子太过急躁,今儿这事这么多人看着,光三皇子就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皇上知道了,太子落不到好,五皇子也得不到好处。
外头的吵闹声越来越大,林宛如兀自沉思,却没发现石爱珠的表情,等她意识过来时,石爱珠已经冲了出去:“你们不要打了,舅舅知道肯定要发脾气的。”
林宛如叹了口气,只得也跟了出去。
屋子里突然多出了两个年轻的姑娘,不算是太子还是五皇子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场面已经十分混乱,桌子椅子乱成一团,就是二皇子也是十分狼狈,更别说太子和五皇子了,二皇子见石爱珠气鼓鼓的,旁边还站着陈瑞文的表妹林宛如,先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只要太子和五皇子停手就好。
五皇子却是赶忙扯住了石爱珠:“爱珠,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这儿?这下好了,有你作证,父皇肯定不会被太子蛊惑,你替我作证,是他抢了我的东西。”
石爱珠却坚决的推开了五皇子,道:“即便我为五表哥作证,舅舅就不会责怪五表哥了吗?今儿是大年初一,本来是家家户户团圆喜庆的日子,舅舅设宴宴请百官不也是因为天下太平么?如今太子表哥和五表哥居然为了一件东西打了起来,岂不是打了舅舅的脸?”
一席话说的太子和五皇子俱是讷讷的,二皇子忙笑道:“爱珠说的是,今儿当着文武百官,不管受了多大的气都要忍着,趁着前头还没散,赶紧把这儿收拾了,好歹能蒙混过去。”
太子和五皇子都没动,二皇子赶紧张罗人进来收拾。
期间林宛如一直低着头站在石爱珠身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石爱珠是他们的表妹,自己可不是,有些事情石爱珠看见了没什么,自己看见了就是犯忌讳,林宛如暗暗后悔,早知道石爱珠能摆平,自己干脆躲着不出来了。
果然,三皇子和五皇子都注意到了林宛如,三皇子问石爱珠:“她就是你的陪读么?”
石爱珠连连摇头:“这是宛如,她是我的好姐妹,她姨妈是齐国公府的陈夫人。”
太子和五皇子都变了脸色,那不就是陈瑞文的表妹?
林宛如见躲不过,上前屈膝行了礼,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陈瑞文冷冽的声音传来:“这是怎么了?”
太子脸色一白,三皇子则有些幸灾乐祸,五皇子也讪讪的,二皇子赶忙迎他进来:“一点小事,你怎么也过来了。”
陈瑞文几乎第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群中的林宛如,他看着一屋子凌乱,几个小太监在收拾,便知肯定闹了什么事,不再追问,站在林宛如身边:“怎么跑了这里来?”
林宛如轻声道:“郡主和我在这里等着看烟花,没想到太子并几位皇子殿下也在。”
陈瑞文的手搭在林宛如肩膀上,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种明显的占有和标示归属,本来想着林宛如眼生,拿她撒气的太子也默默吞回了算计。
招惹陈瑞文的人?他还想活呢。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年年有余(六)
皇上生了六位皇子,除了很少见人的四皇子,其余五位皇子都对陈瑞文有些忌惮,二皇子和六皇子是陈瑞文的表弟,这就不说了,太子和五皇子却是另一番打算。
无论哪个当皇帝,只要想天下太平,一要靠武将镇守江山,二要靠文臣治理天下,缺一不可,而陈瑞文,就是年轻一代中不可替代的那个武将。
更何况陈家还是武将世家,故旧遍布军中,又是国公府,勋贵外戚,太子和五皇子都有拉拢之心,而三皇子,则是纯粹的畏惧,一种弱者对强者的畏惧。
陈瑞文往那一戳,即使一句话也不说,太子和五皇子也没有继续争吵,看着小太监收拾了桌椅,把弄乱的布置收拾好了,这才各自坐下。
二皇子笑着问陈瑞文:“听说沈家的几位少爷如今都住在你家里,得空得好好见一见。”
陈瑞文道:“说起这件事还要请二皇子帮忙呢,六表弟和七表弟想拜闻凌风为师,想请邓师傅做个中间人,到时候还请二皇子在邓师傅面前帮着美言两句。”
二皇子很爽快:“这有什么,等过两日我去老师家中拜访,请沈家的少爷一起去就是了,老师喜欢竹叶青,师伯喜欢梨花白,你叫他们备了这两样做礼物就尽够了,多了老师反而嫌烦。”
陈瑞文道:“这两样酒虽然容易得,想要上好的却不知哪里搜罗去,回头叫人去酒坊酒肆问一问。”
五皇子道:“这有什么难的,我知道东直门外有一家老九酒坊,他家的竹叶青最清冽,还有西大街的林氏酒庄,梨花白也是一绝。”
陈瑞文知道五皇子对于吃喝玩乐最是擅长,道了谢。默默记在心上。
林宛如却是心中一颤,林氏酒庄,前世是她家的产业,林老爷留恋故土,生意产业大都集中在南方,在京城就只有这么一家林氏酒庄,还是托给了人照看,一年收一回帐罢了。
几个人坐着闲话,皇上那边带着文武百官已经到了,太子领着诸人出去迎接。陈瑞文却打发石爱珠和林宛如从后门溜出去,去找女眷的队伍。
林宛如忙不迭的应了,和石爱珠拉着手跑出了越音楼。路上林宛如还埋怨石爱珠:“当时你怎么就跳了出去,吓了我一跳。”
石爱珠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我最清楚太子的手段了,这件事是他不对,闹出来舅舅定要斥责他。他肯定会想法子报复,说不定连宣哥哥也牵扯进去。”
林宛如笑道:“我说呢,原来是为了你的宣哥哥。”石爱珠红着脸追着她打闹起来。
二人找到了沈氏,沈氏并几位夫人正和柔嘉贵妃等宫妃陪着太后慢慢往越音楼走呢,林宛如混入了队伍,也不打眼。
越音楼上下三层。皇上并太后,宫妃们坐在第三层,文武大臣和内眷分左右坐在第二层。第一层则是侍候的太监和宫女。沈氏跟着陈盈妃坐在第三层,陈瑞文也跟着陈翼坐在第三层。
林宛如经历了刚才的事,心惊未平,不想凑热闹,便坐在了第二层。大家都想做前头的好位子,看得清楚。林宛如便被挤到了楼梯口那儿,她也不在意,兀自托腮发呆。
今生的她过的比前世复杂多了,前世她只记挂着一个万霖,什么事情也不管,今生却迫不得已陷入了这么多的纠缠,和沈家说不清的关系先不说了。
黛玉嫁到贾家后,和贾家也有了亲戚关系,自己嫁入陈家后,又要搀和到陈家的事情中,甚至还会被卷入宫中的争斗,皇子们的夺嫡,真是太复杂了。
她暗暗叹气,却不知道这一副美人蹙眉的神态都落到了从三楼下来的石光珠眼里,石光珠是明华长公主的长子,自幼鲜衣怒马,什么温柔乡没去过,什么美人没见过,可今天第一眼望见林宛如,心里竟酥酥麻麻的。
这不是石光珠第一次看见林宛如,第一次是在石家的春宴,当时的林宛如还有些青涩,而且他也只记住了她当时说的话,而没记住她的人,残留在印象里的,便是陈瑞文的表妹这个词。
而今再见,石光珠有些恍惚,不过是不到一年的功夫,这丫头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出落得花骨朵一般明媚娇艳,偏偏还蹙着眉头,石光珠的心痒痒起来,见左右无人注意,便凑了过去:“林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
林宛如被惊醒,看到眼前站着一位斯文秀气的少年,穿着宝蓝色的锦衣,玉带金冠,一看便知是个贵少爷,他怎么认得自己?
林宛如暗暗疑惑,可还是起身行了礼:“敢问阁下是?”
石光珠笑眯眯的:“我是爱珠的哥哥,我叫石光珠。”
林宛如恍然大悟,笑了起来:“原来是石少爷,失礼了。”
石光珠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林宛如身边:“这儿瞧得见么?要不去三楼看吧,哪儿人少,站在窗户前头看的也清楚。”
外头烟花声砰砰的响,要是说话声音小了或是没注意听,肯定听不见,石光珠这一说话,便离得有些近,林宛如不动声色的离远了些,礼貌道:“多谢了,我对烟花并不感兴趣,坐在这里正好。”
石光珠心下了然,识趣的把身子往后撤了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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