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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江湖一箭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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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气势汹汹的往偏厅走去,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宁墨今日的表现也太离谱了,即便是对待普通客人,也不应该这样!

宁墨一个人在冷清的厅里独立,轻轻抚摸厅里摆放着的一堆东西,那些都是我的嫁妆。

“宁墨!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找他的晦气!”我有些恼怒的开口。

宁墨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低声道:“小笛,有没有瞧过自己的嫁妆?还想要什么?我都陪给你!”

我看着面前一大堆琳琅满目的东西,忍不住责怪道:“又烧包!极乐宫又不是穷人家,也算是应有尽有,干吗要陪这么多东西?瞧着怪心疼的!”

宁墨嗤笑:“哪有嫌自己嫁妆太多的女人?真是傻的可以!我都恨不得把自己也陪给你!他们越有钱,才不能有丝毫马虎,让极乐宫给小瞧了去!”

自己也陪给我?

不行,那还不是天天跟楚沉打翻天?

宁墨缓缓转身,用一种很难得正经的口气道:“小笛,一直想跟你谈谈,总怕因此吓着你。楚沉虽然是极乐宫主,你也知道,他的资历甚浅,在宫里又没有什么坚强的后盾,几乎都是靠一个人奋斗,表面上虽然是风光,其实背地里肯定是十分的艰难!听说他一直想要对极乐宫实施一些变革,动了很多人的利益,明里暗里肯定会受到很多人的挤兑。上次极乐宫内外交困的风波不能不说是一个警示!”

我呆了一下,不就是过来责怪他一下,有必要扯这么远?

宁墨叹口气,接着道:“我很担心你会陷入那个危险的局中,所以今日逼着他立了誓,也是对他的一个提醒,我想我的苦心他应该也是明白了。此外,我此举也是给他树威,他的武功到底是远远超越极乐宫众人的。也是给你树威,他们以后要对你下手,也会掂量一下宁墨的武功和射日庄的实力!”

我再次狐疑的看他,事情有这样危险么?

宁墨忽然笑了:“你是不是心疼他喝了那碗童子尿?那可是好东西,能解毒,能治内伤……可惜太少了……哈哈哈……”

明明是挟私报复!

我翻了翻眼皮:“那也不能在酒席上跟客人打将起来!”

声音很小,我一直还是很怵宁墨,就算是有理也不敢蛮横。

宁墨忽然出神,半晌道:“他竟然使的是左手刀!”

我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萧然?

宁墨接着嘀咕:“他的那把刀,大小形状都与老丁叔颈间的那个刀口吻合,我原本以为是他!可是,老丁叔颈上的伤口肯定是右手刀造成的,绝对不会是左手刀!”

我沉吟,恍悟宁墨是怀疑萧然杀了老丁叔!

“会不会凶手故弄玄虚?故意用右手杀了老丁叔?”

宁墨摇头:“当时你离开跟老丁叔被害时间非常的短,凶手下手十分仓促,应该没有时间仔细考虑,刻意掩盖行藏。

“会不会他害怕暴露,今天特意不用右手?”

宁墨再次摇头:“当时形势也是紧迫,我出全力攻他,他应该会尽力应付。而且他若是刻意掩盖身手,也会引起楚沉的怀疑!”

我听得呆了又呆,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宁墨轻轻笑了一下,忽然回复了平日嘻笑的模样:“原来我是猜错了!我以为是萧然杀了老丁叔,木雨润刺伤了你!”

我回想一下,摇头道:“不可能!他们提前一天离开了射日庄了!所以刺我一剑的人必不是木堂主!”

宁墨哼了一声,拍了一下我的头脑:“笨!不动脑筋!难道不会是对手的障眼法?我派人查过,他们从离开到抵达极乐宫比平日正常需要的时间多了三天!这三天是干什么的!”

多了三天?

“也许是用来游山玩水!”我苦苦思索。

宁墨再次敲我的头:“连一个二流的聪明人都会想到,他们之所以提前离开,是因为急着向楚沉复命!又怎么会游山玩水!”

我尴尬的摸摸头:“嗯。我一直很笨!宁墨,我能算几流聪明?”

半晌宁墨没有吱声,我诧异的回头,难道宁墨会放过这个大好的嘲笑我的机会?

果然不会。

只听宁墨嘻笑的声音道:“几流?还没数得过来,手指头脚趾头加上都不够……”

哼!

臭宁墨!

十月末,楚沉亲自前来迎亲。

宁墨特意选了四个孩子跟我走,宁青,宁倩,宁飞,宁雁。

一路劳顿,终于来到极乐宫。

极乐宫位于交通非常便利的中原腹地研州。

在郊外依山而建,巍峨壮观。

万间宫阙,在山间分布,错落有致,富丽堂皇。

已是深秋,秋风已有萧瑟之意,山中层林尽染,色泽丰富,层次俨然。

“这便是,极乐宫了。”楚沉忽然低声,在我耳边轻轻笑道。

顺便吮吸我的耳垂。

异样的刺激。

我羞红了脸,伸手推开他。

他有些肆无忌惮的跑到我耳朵边吹气,呵呵的笑。

他是能肆无忌惮。

一直都躲在我的轿子里,四周都是低垂的帷幕。

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十一月初六,是我大婚的日子。

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整整折腾了一天。

夜了,我终于可以一个人坐在洞房里,安安静静的等他。

等我的良人,我的夫君,我一生的眷恋,芳心之所系。

不知道是房间弄得太热,还是我穿得太多,一阵一阵的潮热涌上来,将我的面颊烧的滚热。

想起来时陈婶的拳拳叮嘱,谆谆教诲,教我在洞房花烛夜所要做的所有事情。

更加的觉得火烧火燎。

害怕。

期待。

不安。

然而那人迟迟不来。

你痛我快

一直等到二更天,他才进来。

那时我已经在焦虑和燥热的双重煎熬中几欲晕去。

他有些踉跄的进门,掀了我的盖头,亲了我一下。

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

“喝多了?”我深吸了口气,问道。

他又蜻蜓点水一样吻了我的嘴唇,唔了一声:“他们不放我走……急死了……好不容易脱了身……想小山……”

我缓缓抬眼,他一身吉服,满面飞红,眼神迷离,痴痴的看着我。

一阵紧张的眩晕,接下来会怎样?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枕头,下面藏着那本十两黄金买来的极乐君行欢图。

我悄悄的压在嫁妆箱子里偷偷带来的,以备不时之需。

他缓缓站起身,颤着声音叫了一声:“小山。”

我低着头,根本不敢瞧他,忽然觉得他就是一轮光芒四射的太阳。

刺目到我根本无法正视。

小山。

他又叫了一声,我不敢答应,总觉得应了他仿佛就会失去什么。

他的嗓子似乎有些发干,声音有些变调,自己走过去,抓起桌上的茶壶,咕嘟咕嘟灌了一气。

然后轻轻的笑了笑,开始脱衣服。

一直听见悉悉邃邃的衣服摩擦的声音,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飞快的用眼角扫了一下他。

他正艰难的同自己的衣服搏斗,有些粗暴的撕扯着,微微的喘着气,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恼怒的细小声音。

我低下头心底偷偷一乐,果然对脱衣服特别的没有天分!

想起那次我脱我衣服给我吸毒的那次,开始同情起他可怜的衣服,不知道能不能留个全尸。

果然听见嗤的一声,抬头一瞧,心底又是一乐。

这次更加彻底,他似乎是运了一下功,全身的衣服瞬间变成一堆碎布条。

接着听见他轻轻喘息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我的面前,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忍着笑,由他胡闹。

最后又是嗤的一声,我的所有衣服也都化为碎布条。

看来内功深厚真是好!

然而他的喘息声忽然远去,半晌没有动静。

我有些诧异的抬眼,他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门边,侧对着我。

人偏瘦一些,浅蜜色的肌肤在花烛的照映下,发出柔和的珍珠一般的光泽。

瘦削紧致的腰身,修长结实的双腿,宽厚的胸脯轻轻的起伏。

面颊呼的起火,我飞快垂下头:“怎么了?”

他迟疑着,良久期期艾艾道:“嗯。我,把洞房花烛夜的所有步骤……都写在一张纸上,刚才喝酒的时候丢掉了……”忽然目露绝望,瞧着地上的那堆碎布条。

我终于没忍住轻笑出声,所有的紧张忽然烟消云散。

他现在一定是想着去找那张纸,可是,他的衣服变成碎片了,没法出门了。

原来他比我更加紧张,比我更加笨,可能都没有人教他应该怎样做。

我从床上站起身,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亲吻他的肩胛。

他的肩胛簌的颤栗一下,光滑的肌肤上忽然起了一些细小的粟粒,然后明显的松了口气。

腰上一紧,身子一轻,已经到了床上。

而他灼热赤裸的身体,轻轻的覆在我的身上。

他的眼睛,闪耀着热烈的光芒,眼里俱是绿色,时而浅的透明,时而深沉的发黑。

我轻轻的抬起头,扳过他的身体,轻吻他的眼睛,他的光彩夺目的眼眸。

一声很轻的压抑的呻吟,他忽然俯下头,热烈的亲吻我,先是嘴唇,在那里逗留良久,反反复复的吸吮咬啮,有些淘气的将舌头伸到我的口中挑逗,有几次被他弄得酥痒难耐,我忍不住出动牙齿和舌头,想要将那个罪魁祸首捕捉过来大刑伺候,谁知每次他都见机的快,飞一样的撤离,口里的麻痒传来,我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将指甲深深的抠进他瘦削却结实的背。

他低沉的轻笑一声,舌头飞快的一个猛刺,刺入我口里,在那里胡搅蛮缠,极尽挑逗之能事,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捉住那条惹事的口调,死劲往深处拖,内心深处有一种难言的欲望,似乎想将他的一部分紧紧纳入自己的身体,从此再不分开。

整个齿舌一震,他的舌头飞快逃走,哼,内力深厚很了不起么!偏偏要用在此种时刻,我恼怒的掐一下他的腰,他往边上闪躲一下,轻轻的呵呵一笑。

舌头逃走以后没敢再进来,只是顺着我的脖颈缓缓的往下,带来更强烈的酥麻的感觉,刺激得我全身酥软,神志模糊,头晕目眩。

我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忽然觉得异常害羞,却控制不住内心潮水一样的越演越烈的渴望,想要更多,但不知道怎样,只能紧紧地绷着自己的身体,若有若无的期待。

他并没有让我期待太久,很快将战火燃烧到我的胸口。

“小山。”我听见他颤抖的声音,饱含着浓浓的情欲,我微微睁眼,瞧见他翡翠一样的眸子,专注而深情的看着我。

“山……山芋,我……喜欢你,想你……”

自己被自己的话语吓了一大跳,呃,陈婶好像教我要矜持的。

他云雨丰沛深厚绵长的哦了一声,忽然再次俯身,一只手轻轻的抚摸揉搓我胸口那粒粉色的小花蕾,敏感的小花蕾似乎被吓着了(。电子书。整*理*提*供),飞快的挺立起小小身体,瞪视着忽如其来的侵略。

他呻吟了一声,忽然张口含住另外一粒花蕾,着劲的吮吸,轻轻的咬啮,又松口在花蕾的周边反复的亲吻舔试,那只罪恶之手也加了力道。

难以阻挡的刺激带着难以言谕的快感从胸口忽然传遍我的全身,仿佛置身情欲的海洋,无助的在惊涛骇浪里沉浮,想要抓住什么逃离,又想要这样沉溺,忽然失了主张,只能忠于自己身体,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喘息。

而他也被我的反应所鼓励着,在我身上精耕细作,唇舌手指所到之处,燃起一片又一片冲天的烽火。

烽火连城。

前烽未灭,后烽又起,一片一片接二连三的被他点着,全身都烧成一片火海,我怀疑自己再度清醒过来已经烧焦掉。

可我根本不想清醒,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得到,没有完成,忽然间想不起来陈婶反反复复的教诲,记不清下一步该做什么,只是任他摆布,由着自己的本能跟他纠缠。

心底非常快乐,只想紧紧抱着我的爱人,将他挤进我的身体,从此合而为一,再没人能够将我们分开。

迷迷糊糊中他终于轻轻分开我的腿,那里已经濡湿一片。

他的喘息呻吟忽然有些失控,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花芯,在那里反复轻柔的轻抚。

小山,他有些含糊的叫我的名字,声音里似乎充满着难耐的痛苦。

很痛苦么?

我张眼瞧他,他的表情非常的奇异,集合着痛苦和快乐,颠倒众生,令人心醉神迷。

极乐往往伴着极痛。

他俯身,伸舌舔试吸吮花芯,滑过那里一个特别敏感的所在。

尖锐的刺激让我尖叫出声,不知道是痛还是快。

我觉得自己已经被烧焦,已经被风浪甩到巅峰,全身酥掉,化烟化灰……

还没结束。

他将什么东西顶住我柔软的入口,不知怎地一下子刺进来,刺进我的身体,在里面轻轻的滑动。

剧痛如刀割。

我大叫了一声,忽然醒起陈婶好像对我说起过,第一夜会很痛。

于是忍住不再叫。

他的表情陶醉,身体上上下下的摆动。

似乎非常的快乐。

可我还是痛。

我忽然怀疑自己有什么毛病,会痛到无法忍受。

委屈到不行,泪水哗啦啦的就下来了,可是还能够咬牙忍住不叫。

他忽然抽身而退,有些仓惶的抱住我,在我耳边焦急的呼唤:“小山!怎么了?”

我睁眼,委屈:“痛!”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忽然从快乐的巅峰跌入痛苦的深渊。

他将我抱得紧些,轻声哄我:“没事小山,第一次都会象割裂一样痛。是我不好,我太粗鲁了,下次不了……以后不会再痛了。”

慢慢的亲我,从眼皮一直亲到脚趾头。

手指轻柔的抚慰我的伤口。

“没事。你可以再来。”我抹了抹泪,坚强的看着他。

他轻轻的笑了笑,再次亲了亲我的额头,“不急。下次再来。伤口要休息。你痛我快,没什么意思。”

他慢慢躺在我身侧,哄我睡觉。

“知道为什么给你起个名字叫小山?”他低声。

整整被婚礼折腾了一天,又被他折腾,我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他偏过头亲了亲我的额头:“……因为你的胸脯,高高的象两座小山……”

嗯?

我警醒了些,果然是个伪君子!

开始就没安好心,枉我还真当他是个迂夫子,给他起个美名叫山芋。

又被占了便宜。

不甘心。

找补回来。

我艰难的撑开发涩的眼皮,掀开被子,将目光扫向他的腰间。

那里潜藏了一个小小的罪犯,刚才把我刺的生疼。

因为刚才退的仓促,没有得到满足,那里依旧骄傲的挺立着,在一团漆黑的萋萋芳草中,笔挺漂亮。

“我的穿云箭还很神气。”我坏笑一声。

“穿云箭?”他一愣,本能的将自己藏进被子。

我不动声色:“那个紧绷绷的象一支弦上的箭,刚刚穿过我的身体,我叫云笛,那个当然叫做穿云箭!”

他不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些,反反复复的亲我。

太倦了。

我终于敌不过铺天盖地的困意,昏睡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楚沉在我身边沉睡,安静的仿佛一个婴儿。

我亲了亲他漂亮的眉眼,幸福的抱住他。

他身上的亵衣柔软舒适,带着淡淡的清香。

嗯?

忽然想起昨夜的事,昨天他的衣服不是都变成碎布条了?

将他推醒:“昨天你是怎么又拿到衣服的?”洞房里忘记放一件换洗衣服了。

他疲倦的睁眼,将自己往我怀里钻了钻:“我磨了一块墨。”

磨了一块墨?

什么意思?

他没有再向我解释,继续在我怀里要睡。

我慢慢的亲他,不让他睡去。

他有些被动的勉强迎合,似乎非常的累。

轻轻剥开他的衣服,伸手抚摸他光滑的肌肤,他慢慢兴奋起来,一个翻身,再次将我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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