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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江湖一箭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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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江湖上又传说,原来银弓,是一个绝色佳人,江湖第一美人,一直纠缠着第一公子宁墨,可惜宁墨对她没有什么好感,就将她输给了另外一个猥琐的男人,甩掉了这个包袱。显见得不实。因为,我回过头看着那个传闻中猥琐的男人,他正正襟危坐,正经八百而又优雅万分的吃着饭,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与猥琐两个字无关。

至于我,是不是绝色佳人,我自己并没有足够的自信,因为,记得宁墨谈起美人,中间最重要的一条,要“柔若无骨,触之酥软”,只有这样,在床上的手感会很舒服……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因为练武的缘故,硬梆梆的非常结实,离宁墨所说的境界差很远。事实上,这一条,原本也是我最最认可的一条,因为,呃,我觉得,非常接近我对红烧猪蹄的要求。

再有,就是对江湖第一邪宫,极乐宫的传闻。他们平时非常的低调,根本不引人注意,虽然富甲天下,却没人知道他们真正的财富,没人知道他们的产业究竟有哪些,非常的神秘。

他们看上去非常无害,除了,每八年一度的武林大会,这前前后后一年,他们都会闹腾一次,让江湖上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心惊胆寒……

比如说,八年前,武林大会上,点名韵水派,目无极乐宫,言语不逊,要让他们,“天一覆体,永堕沉沦”。当时韵水派依水而居,闻言回家召集所有门人,加紧提防,那几日连日暴雨,江河激涨,忽然,在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山洪来袭,滔天的洪水夹杂着滚石泥土,飞快的将整个韵水派吞没,等很久以后洪水退去,整个韵水派无一幸存。

这时候,人们才想起极乐宫的谶语,醒悟,天一生水,所谓天一覆体,永堕沉沦就是被洪水和泥石流压在身下,永远不得翻身!于是流言四起,愈传愈是离奇,竟然有人瞧见那夜,那位极乐宫的宫主,带着银色面具,在山顶上做法,一时间,电闪雷鸣,风雨大作,轰的一声,山体崩塌,将韵水派居住之处掩埋……

我觉得这纯属无稽之谈,我跟着宁墨走访过当年他们居住的地方,屋子建造的有问题,在水边低洼处,发大水时不淹他们淹谁?我还翻查过当地的县志,当地经常受洪水困扰,几乎每隔几年就会有一次较大规模的洪水袭击。嗯,我觉得,宁墨也这样同意,根本就是一次毫无意外的水灾,跟极乐宫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

再有,十六年前,点苍派,不知怎地得罪了极乐宫,当时的武林大会上,带着银质面具的极乐君冷冷道:“命犯祝融,灰飞烟灭!”果然没有多久,好像是过年的时候,派中大火,整个点苍派几乎烧为灰烬,从此一蹶不振。于是又有流言,说瞧见除夕夜,极乐君手持天雷,纵火烧了点苍派。天雷是什么?我很好奇。有人告诉我,是一个类似火球的东西。

火球?我点着了一个火堆,运足气将手伸了进去。哇!好痛!我捂着被烫出水泡的手大叫!宁墨从屋里伸出头来,云笛!他说,是不是红烧猪蹄没有吃够,还想吃烤小猪蹄?我眼泪汪汪,哪个混蛋!竟然说火球可以拿在手上!

我跟宁墨调查过点苍派当年的幸存者。他们的房子,都是木结构,而且,厨房靠着柴房,柴房堆着焰火。那年除夕,正是几个小孩子在柴房前面燃放焰火,不小心点着了柴房里堆着的焰火,加上天干物燥,终于导致一场冲天的大火,酿下灭顶惨祸……

再有其他什么事情,年代太久远了无法考证,我们大约也调查了一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武林争斗,实在也说不清是谁对谁错。

至于这位极乐君,谣言更多。据说他一直带着一个面具,没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有人说他是个美少年,不过,那是八年前的事情,现在,美少年也该是个成熟男人了。据说武功非常高,而且,精于玄术。听说练什么采阴补阳的邪功,市面上有一本春宫画书就叫做,极乐君行欢图。主角就是带着面具的极乐君。因为一直被极乐宫封锁,所以流传很少,卖的极贵。

我出了十两黄金,买了一本,上面有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姿势,由带着面具的极乐君跟各种各样的美女完成。最后,极乐君摘了面具,可惜,这东西印刷的质量太差了!极乐君的面上印得一片模糊,看不清楚。我拿着那本书,对着光线东看西看,听见宁墨嗤笑,你还真的当能够瞧见一个美少年?

我不说话,只是回头看向宁墨,他微眯着狭长明亮得眼眸,斜靠在一个美女的胸口,鲜艳的翠绿的衣衫,绣着金色的牡丹花,如墨的长发随意的散着,整个人就像一朵怒放的绿牡丹,呃,我承认,把男人比作花是不大合适。

我编了一个极乐君的故事,说给射日庄的小孩子听,他们都很喜欢,结果极乐君成为射日庄的儿童中人气最高的妖怪。有些小孩不听话,他妈妈只要一叫,极乐君来了!顿时鸦雀无声,孩子们都躲上床,瑟瑟发抖。

再说极乐君的武功,据说,他吹一口气,石头就变成了齑粉。哈哈哈!我大笑,简直是变戏法么!就是吹牛,吹出来的气也没有这样的厉害!

说到变戏法,我记得那日楚沉,呃,就是八万两金子赢了宁墨,买走我的那个男人,他将那个彩球在手里把玩良久,手腕一扬,彩球竟然,化为无数翩飞的蝴蝶,美轮美奂,着实让那日在迷花楼的人大大惊艳了一场。

江湖传闻(下)

开始跟着楚沉的时候,我非常难过,因为跟着宁墨习惯了。宁墨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不像这一坛醋,不苟言笑的,即便是笑,也是很含蓄的皮笑肉不笑。

哦,一坛醋就是楚沉。我叫他一坛醋他显然非常抵触,皱着眉头说:“一坛醋?楚沉!”

我抬了一下眼皮:“楚沉?陈醋?不管是陈醋还是香醋,都是一坛醋……”

楚沉显然不大高兴,不过,他显然并不擅长跟人争辩,终于什么也不说。所以,迷花楼那一次,我怀疑是他蓄谋已久的,否则,那日他的话怎么说得那么恰当,将一向能言善辩牙尖嘴利的宁墨套住?

楚沉跟宁墨完全不一样,他是个非常低调的男人。我跟他以后,看到他总是穿着深色的长衫,非常普通的面料,普通的裁剪,普通的式样。在街上放眼望去,十个男人倒有八个穿成这样子。我很不满,觉得他多少有些堕了我的颜面。

“一坛醋……”我说,“你并不适合穿深色……”

他正经八百的坐着看书,没有抬头。

“你的肤色不够白皙,穿深色比较的暗淡……应该穿浅色……”

他终于抬头:“会有麻烦……”

有什么麻烦?倒是我有些恼火,宁墨打扮的多耀眼啊,跟着他多神气!

我自作主张,将他那些暗沉沉的衣服扔掉,帮他买了一件浅蓝色的长衫,织锦绣暗花的,虽然仍旧是朴素,到底色彩亮丽了很多。

楚沉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好穿上这件,我的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一个仙人谪落了人间。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不妥。先是在街上走着走着,一个少女从楼上掉下来,正好砸在我身上,砸的我头晕眼花,而那个少女口鼻流血昏了过去。

围观的人都说这事怪我。她是因为砸到我才晕倒的,我只好给她请郎中。但是心中却很郁闷,要不是我在下面给她垫乎着,她是不是已经一命呜呼了?

最郁闷的是郎中给她把过脉后说,没事,看到美男太激动了,痰迷心窍,晕倒了……

美男?我很愤怒的回头,看向罪魁祸首楚沉,他依旧目不斜视,沉默不语。

接下来一个卖枇杷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已。发羊角风?正犹疑间,众人一哄而上,我非常的感动,啊!谁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来着?还是热心人多,都抢着要来救人!都抢着……嗯?

热心人都抢着地上散落的枇杷,一转眼,一篮子枇杷都不见了踪影。我目瞪口呆,这时候,卖枇杷的停止抽搐,站起身,嚎啕大哭,“哇!我不过就是有着看到美男抽抽的毛病,怎么你们就趁机抢我的枇杷……”

我再次惊讶的看向卖枇杷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绿豆小眼,八字胡,问题是他为什么会看到美男抽抽?不是看到美女抽抽?

有好事者立刻出来授业解惑,“此人有龙阳之癖,虽然自己样子长得寒碜,却不妨碍他的爱美之心,呃,爱美男之心……”

啊?

更气愤的事情在后面,那人哭了一会,忽然寻死觅活的往楚沉身上扑,可是不知为何准头奇差,扑了好几次都扑在离楚沉隔着好几个人的我身上,弄得我很恶心不说,他竟然也一再表示恶心,干呕不已。气得我直翻白眼!

最后没办法只好赔了他几两银子,以补偿他枇杷的损失。他一再向楚沉的挤眉弄眼表示感谢,什么啊?明明是我掏的钱吗!

等那人抛着媚眼走远之后,我嘟囔:“为什么他扑来扑去都扑到我身上?”

楚沉很难得的展颜一笑,天上所有的星辰都坠落到他的灿烂的笑靥里,耀人眼目:“用了乾坤挪移大法,他的力道转往你身上……”

我气极:“都是你这张祸国殃民的脸……”

他垂下眼帘,收起眼里的万丈光芒:“说过会有麻烦……”

我回去立刻剥掉了他的衣服,给他重新套上难看的暗沉的抹布一样的衫子。哼!可是以前跟着宁墨怎么没有这样的麻烦?宁墨长得不比他差啊。仔细想了想,嗯,跟着宁墨要么坐马车,要么坐轿子,好像很少这样毫无遮拦的走在大街上……

后来我慢慢习惯了跟着一坛醋。

他虽然不苟言笑,不过心细如发,他知道我喜欢吃什么东西,这也是很奇怪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跟他说过。那日在凉亭小憩,他忽然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荷叶包,打开一看,我最爱的洗手蟹!所谓洗手蟹,是取活螃蟹洗净拆开,加盐、酒、姜、橙皮、花椒等调料腌渍而成,洗个手就能吃。于是我欢呼一声,扑了过去,大快朵颐。忽然醒起,呃,好像吃相不大好,而且,也没有让他吃……

于是我可怜兮兮的抬起头问道:“你要不要吃?”

他淡淡的扯了一下嘴角:“……不吃生食……”

我心花怒放,假惺惺的表示了可惜,不再内疚,继续埋头苦干。

然后听见他的感叹:“能吃!怪不得吃的……高高的……”

吃的什么高高的?我满嘴的蟹肉,狐疑的看着他,忽然恍然大悟,站起身,骄傲的道:“吃的个子高高的吧?”我的个子,在女子中应该算是高挑的。

他的眉毛一挑:“个子高高?”也站起身,高我整整一头的身量,一下子挡住了阳光,仿佛一朵乌云,压顶而来。

“呃,不是个子高高的……”我飞快的坐下,缓解了突如其来的压力。不过,到底是什么高高的呢?这个问题一直在我脑海里翻腾,纠结了很久。

还有关于宁墨的传闻,风传他是难得一见的多情公子,殷勤多金,眼光极高,非常挑剔。是很多大姑娘小媳妇的梦中情人。

其实我知道他多情也薄情,深情也无情。从十三岁有第一个女人以来,几乎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身边呆上七天以上。你若是问他认识哪个女人,他会想上半天,然后茫然道:“我好像不认识一个女人……”

这时候,有人会提醒他:“云笛……”

他就会恍然大悟的说:“哦!是!云笛是个女人,她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女人……”许多曾经承过他的恩情的痴情女子听到他说这句凉薄的话都会泪如倾盆大雨。

他对女人也挑剔也无谓,挑剔起来,身高肥瘦腿长腰细那样都要考究一下,无谓起来,路上随便哪个姑娘一个潮湿的眼神,都能把他的魂勾飞。有一次,候他云雨之后出来,我跟王鹏实在忍不住,问他,刚才这个姑娘到底哪里打动他?他有些倦怠慵懒妖媚的一笑:“……臀部肥白诱人……”

可我就不明白了。事前他隔着厚厚的衣衫,怎么就能看到那人肥白的屁股?难道他有透视眼?这个想法让我不舒服了很久,很长时间都躲着他的眼光走路,弄得他莫明其妙。

还有江湖传闻说,宁墨非常义气,对手下弟兄十分关照。我就不相信,我从小就跟着他,怎么他对我一点也不照顾?陈叔对我好,王鹏对我好,只有宁墨,整天叫唤,云笛!王家堡对射日庄很不礼貌,你去教训一下他们!云笛!东京那间丝绸铺子账目好像有些问题,你去把掌柜的叫到射日庄来……云笛!你怎么就会吃?

哼!最最可气的是,他把我给输掉了!这么多年,我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就这样将我输掉了……

这是个混沌的江湖,所有的传闻都不可信……

楚沉其人

跟着楚沉,我们在路上缓缓而行,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到底去哪儿?”

楚沉沉默一会,淡淡道:“江南,湖州……”

我差点掉了下巴,此去湖州,何止千里,难道就这样迈动双腿摇摇晃晃走过去?楚沉看着远方,眼里有着莫测的高深:“……欲速则不达……赶早不如赶巧……”

我莫名其妙看着他,只好跟着他慢慢的在路上摇晃。

路过一个镇子发现正好赶上当地的庙会,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我欢呼了一声,一头扎进人群,飞快的捧出了好几样小吃,冰糖葫芦,鱼把,桂花糕。我把东西举到楚沉面前,他皱起好看的眉头,很严肃的摇头。

我不理他,拨出一只糖葫芦,塞在他的嘴里。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却没有将那只糖葫芦吐出,慢慢的很优雅的吃掉了,最后为难了很久,眼睛四处溜了一下,终于张开嘴,尽量优雅的吐出了那几个小小的核。

我笑翻了,又抓出一块把,就是切好的一块鱼,塞到他的嘴里,他无奈极了,那块鱼在他嘴里停留了很久,最后连皮带骨头都咽了下去,我瞧得直瞪眼,差点打算掰开他的嘴,看看喉咙有没有被鱼刺刺着!这个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也怪可怜的,给他吃一块鱼,倒像是我欺负他了。

我小心的又剥了一块桂花糕,弄成合适的大小,正好能够塞进他的嘴巴,他终于展开眉头,将那块糕慢慢的嚼着咽了下去,然后对我展颜一笑。我晕了一下,真是个祸害!还好从小已经习惯了宁墨那张同样祸害的脸。

在一个买各种各样的面具的小摊跟前,楚沉停下脚步,伸出手去挑面具。我拿着零食欢喜的大叫:“要那个西施的面具,那个貂禅的也行,仙人麻姑的……只要是美女都行……”

楚沉看了我一眼,挑出一个递给我:“这个像你……”

我接过来不禁一呆,嗯?猪八戒?象么?他又笃悠悠的说道:“能吃……”

我很生气,这不是拐着弯子骂人么?看到他也挑了一个戴上,霍!是牛魔王的,嗯,算了,不跟他计较,一只猪,一头牛,正好相配。

继续摇晃。路过一个小城。中午在一个干净的小饭店吃饭,楚沉对吃东西并不挑剔,事实上远远不如我挑剔,但是他对饭店非常的挑剔,清洁程度,光线的明亮度,甚至朝向,我觉得他有些走火入魔。

吃到一半,一个瘦巴巴的小男孩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忽然伸出黑乎乎的小手,在我面前白白的一个馒头上印了一个小小的黑手印。我呆了一下,楚沉是有些洁癖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大发雷霆。不过这个小孩……恻隐之心大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店小二飞奔而至,大声呼喝,拎起那个男孩的耳朵,就要将那个男孩扔出门。

楚沉喝止了他。他走过去,拉过那个男孩的小脏手,将他拉到我们的桌边,那个孩子恐惧的瑟瑟发抖。楚沉笨嘴拙舌的不会安慰人,只是将满桌的菜推到他跟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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