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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江湖一箭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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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给你了!放了她!“楚沉的声音有些恼怒,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他,努力想要安抚他的担忧。
朱虎呈冷笑:“当我是傻子?我放了她,自己很快就要没命!再说,我还约了宁墨,要用她跟宁墨那小子换朱雀令呢!”
朱雀令!宁墨!我的耳朵竖起来,朱雀令在宁墨手里?太好了!楚沉显然有些沉不住气:“放了她!宁墨没有朱雀令!前几日我还见到他!”
“哦?”朱虎呈冷笑:“那日吴非子说得清楚,早在十六年前,他的朱雀令就被射日庄庄主抢去!以射日庄的能力,应该能够将东西保留到现在!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那就是你们极乐宫孜孜以求的朱雀令罢了!”
十六年前?被射日庄庄主抢走?脑子里灵光一闪,我真笨!原来如此!原来那个东西一直在我手上!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试探性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朱雀令长得什么样子?我从小在射日庄长大,有没有这样东西我最清楚!“
朱虎呈冷笑:“我自然知道那东西的样子!小姑娘颇有心思啊!你要知道那么清楚干吗?”
我闭上眼睛,我一定要知道!孤注一掷,我睁眼:“自小他们给我一块破牌子玩,就我的腰上褡裢里,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朱雀令?”
朱虎呈愣了一下,但是手下的尖刀并未放松,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腰摸到褡裢里那块凤凰牌。我屏息凝视他的眼睛,看到他眼里露出了狂喜的表情,明白那个表情的意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足够了。朱雀就是凤凰。朱雀令就是凤凰牌。凤凰展翅,百鸟朝之的意思与那个刑风宝藏有关。可惜吴非子并没明白。以为光凭着小小的凤凰牌就能够号令天下武林。可耻可笑,可悲可叹。
没等他从惊喜重清醒,我出手。
因为被点了软穴,手上没什么力气。但是已经足够了。我取出袖子潜藏的那枝穿云箭,宁墨一只觉得我武功低微,老是怕我吃亏,特地让一个巧匠设置了一枝特殊的穿云箭。我屏住呼吸,按了一下箭镞上的按钮,呼的一声,箭尾上的翎羽忽然乍起,飞了出去,化成一蓬钢针,连带着一蓬绿烟,直向朱虎呈面上飞去。
变生突然,加上我一直软弱无力的在他手中乖乖的做着傻乎乎的人质,毫无还手之力,甚至没有流露出一点还手之意,极大的麻痹了他。他显然躲闪不及,吸入了好些迷烟,脸上也迅速被一大蓬钢针插成刺猬,摇晃了几下,倒了下去。
我得意洋洋,俯身捡起灵钥和朱雀令,洋洋得意的转身,笑的灿若春花:“我把他放倒了!我自己干的!是不是很厉害?”
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没有丝毫的欢喜,混合着痛苦,绝望,心疼,惶急。出什么事了?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飞快的扑到我身边,紧紧的抱住我:“你怎样?”
这才觉得脖子轻微的刺痛,原本无力的手脚更加的绵软,我艰难的举起那两样东西,递给他,对他高兴的笑。太好了!他不用死了,再也不会有人能够欺负他了!
满手鲜血。再看了一下,整个一侧的衣襟上全是血,还有什么东西正汩汩的流下我的脖颈。哎呀!刚才忘了那把紧紧贴着我皮肤的薄刃钢刀了!不知道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恐惧还是一下子的失血过多,意识短暂的游离了。
再度清醒的时候看到楚沉沉痛的眸子,我要死了?我恋恋不舍的看着他,想要张臂抱紧他,却没有力气。他的一只手已经撕了一大片衣服的前摆,捂住我的伤口,正抱着我在路上疾奔。脑子里忽然出现胡来神医的光辉形象,连忙出声,指点楚沉将我送到那个犄角旮旯里的神医医馆。
胡来见到熟人有些惊讶的咦了一声:“这次换了一个人病?你们可真是鸳鸯情深!”
终于认出我是女人了!我欣慰的一笑,软软的被楚沉放在一张简陋的小床上。听见胡神医冷哼一声:“虚凤假凰!好好两个小伙子不找个正经姑娘,在一起瞎混!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楚沉来不及解释,只是说:“神医,她的伤……”
胡神医粗粗一看,冷笑:“这个位置,伤口足够深,就是大罗金仙也回天乏力!”
我真的要死了。绝望的闭上眼睛,听见咕咚一声,有人倒在地上。楚沉?我立刻睁眼,看见楚沉的目光,清澈而坚定:“不怕。不管去哪儿,我都陪你……”
胡神医破口大骂:“你这个没出息的小子!有这个晕血的毛病就不要来学医啊!你娘真是的!先是要你跟着郑屠学杀猪,平均每天晕了四五次!后来又改行跟着吴捕头学习作捕快,一头栽倒在小毛贼跟前,差点连小命都丢了!现在更好了!跟我学医,一天要晕十次八次!”
几个人奔过来,将那个没出息的小子抗走了。神医继续跳脚:“晕就晕!还搞什么大小便失禁!天天把我这里弄得跟个茅厕似的!”
我抓住楚沉的手:“不要……犯傻,我想过了,你可以……请那个木堂主,木雨润……做一个机关,同时射出九枝箭,插进那几个小洞洞……她那么聪明,一定能够做到……”
他轻轻摇头:“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还没来得及开口,听见胡来又是一声冷哼:“女人肉麻就算了,男人也这样!什么活不活死不死的!还插什么小洞洞!恶心!他的伤口还没有足够深,血已经快自己止住了!我在给他缝个几针,应该死不掉!”
啊?死不掉?为什么我听到这句伴随而来的竟然是深深的遗憾和负疚?这个神医也太古怪了!说了个半句话,急死人!
等胡神医处理结束,我有些烦恼的摸着满脖子的绷带:“会不会太紧?压着了喉管。我怎么觉得呼吸很困难?”
胡来看也不看我:“不可能!压到了颈部的血脉人都会死掉!自缢你知道吗?很小的力道,只要压住颈部的血脉,人就死了!我绑的很松!连血脉都没压住!”
我小声抗议:“连血脉都压不住那这个绷带有什么用?”
胡来惊讶的看我,大概从未有人质疑他的权威:“可以不弄脏你的衣服……”
啊?只有这个作用?我非常的懊丧。更懊丧的是胡来再一次说:“两个男人……”
“我是女人!”实在忍不住大叫,虽然我的脾气一向温柔,可是……
胡来鄙夷的一笑:“知道,知道!两个人中间,你是扮演女人角色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什么?扮演女人?我顿时晕了,恨不得将衣服剥开来让这个混蛋神医瞧瞧。
楚沉也十分的困惑,皱着眉头,半晌小声道:“难道……他以为你那里塞了两个大馒头?”
一路繁花
马车在路上疾驰。
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
春将归去,满目落红。
我有些烦恼的摸了摸颈间的疤痕,很新鲜的疤痕,细长的一条,摸上去丝丝微微的疼痛。
楚沉将身子倾斜过来,轻轻的在我耳朵边吹气:“想什么?”
我愁苦一笑:“脖子上留了疤,不好看了。”
下一刻我忍不住战栗一下,一样柔软湿润的东西已经覆在我的颈上,反反复复摩娑那条细细的疤痕,在上面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觉,酥掉的不止是那条疤痕,还有整个半边身子。
我忍不住伸手抱住他,轻轻抚弄他的长发。
那日我短时间的晕厥吓坏了楚沉,他只顾着抱我飞奔求救,没来得及杀了朱虎呈。
而我在被朱虎呈挟持作为人质的时间里,听见他的话,知道了很多年前一些事情的真相。
一个疯子,一个小人,一个疯狂的爱慕我娘亲的卑鄙男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伤害了另一个原本非常完美的家。
而楚沉就是这场悲剧最终最深的受害者,我心里对他有了一种淡淡的负疚。
很快这种内疚消失。
一个沉重的身躯忽然扑上并压倒我,在我的脸上身上疯狂而毫无章法的抚摸啃咬。
“你是小狗吗?”我有些恼怒,即便是想要亲热,就不能将动作搞得优雅缠绵缱绻一些?非要弄得这样粗鲁野蛮笨拙?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啃啮的动作做的斯文些,喘息声却更加的粗重。
“以前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鄙视他!伪君子!假道学!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他终于有了回答,夹杂着阵阵沉重的喘息:“以前……老是想着自己活不长,总怕对你亲热害了你,现在……好了。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只许你是我的,不许别的男人觊觎我的东西……”
这么霸道,我可不是什么东西!我要好好想想……“以前不是老是很迂腐的老是教育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他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是啊!孔夫子说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无言啊,我自小熟读诗书,自然是要严格遵守。”
啊?这种人?
“那你刚才?”那个动作可不是一般的粗鲁无礼。
“夫子并没有说非礼勿行!”
狡辩!这也算是熟读诗书?强烈鄙视他!
“明明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无言,非礼勿动!怎么到你这里少了一句!”
欺负我没读过书?
“是……吗?我家的书……在这里被蠹虫蛀了一个洞洞。这一句没有……你不会是蒙我?”他不动声色,再次将我扑倒。
蠹虫!咬这么大一个洞!“你家的蠹虫真大!”我喃喃道,心想下次到了镇上,一定先买一本论语。
风云镇,烟柳满路。
我再次很得意的递了一样东西给楚沉:“瞧瞧!论语!这里……就是这里,非礼勿动!”
“哦?有么?”他接过书,看了一眼,依旧是神色清淡。
我伸长脖子,正打算只给他看。可是,那句话呢?崭新的书本上,赫然一个大洞!那句话又不见了。
什么!内功高了不起么!我摇头,瞪视他:“这书蠹虫真不是一般的大!”
颓丧的上了马车,心疼买书的一钱银子,哀悼……
楚沉紧跟上,继续往我身上扑:“小山,我想要那个!”
哪个?我吓了一大跳!男人真是色欲熏心,失了理智!愤怒的推开他:“你再过来就用棒子打烂你的头!”
他显然吃了一惊,飞快的退到角落里,一副小心提防的样子。
又作怪,心里嘀咕了一声。
一盏茶功夫过去。
“小山,你有没有棒子?借我用用!”
“棒子?”我诧异转身,搞什么鬼?“干什么用?我没有!好好的赶路带什么棒子?”他的武功那么高强,难道还需要棒子防身?
“真没有?”他再次出声,小心翼翼。
狐疑的摇头,本能的觉得他又在耍阴谋。
果然,他飞快的扑过来:“小山,我能不能那个?”
“……”我彻底无言。幸好,他的那个,只是摸摸抱抱亲亲。
走过临沛,沛水两岸是著名的产煤之地,到处都是煤业作坊。
路上来来往往有好些装满煤的平板车,有些十几岁的小少年在帮忙推车。
“那个小黑孩!你瞧!”我伸出手指指给楚沉看。
他也探头出窗:“怎么?”
“象你,”我突发奇想,“黑……”
他不出声,盯着那个那孩子出神,微笑。
“那个,山芋。”我在车里正襟危坐,“出一个问题,假如,你,山芋,掉进煤堆里,该怎么办?”
“煤堆?为什么?”他眨眼睛,一副迷惑的样子。
“假如,假如吗!”
“爬起来啊!”
“呃,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皱眉,“我是说,万一你掉进煤堆,我找不到你怎么办?”
“为什么找不到?被埋进去了?”
“不是……你不是长的黑么,掉进去就找不到了!”
他有些恼怒:“哪有这么黑!只是没那个宁墨白!再说我不是穿着白衣服?你不是说我穿白衣很好看?”
“假如,你没穿衣服掉进去?”我非常执着。
他愣了一下,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淡淡的神往的表情,带了些暧昧,“我?没穿衣服?那小山有没有也掉进去?”
什么?我也掉进煤堆?“胡说。再说,我这么白,掉进去也会很快被找到!”
他深思的哦了一声,道:“那我一定不会让别人先找着你!你……是不是也没穿衣服?”
胡说!我敲一下他的脑壳,“笨!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掉下去找不着了,就对我笑,一笑,我瞧见你白白的牙齿就找到你了!”
他愣了一下,明显忍笑,过一会又露出一种暧昧的笑容,眼带桃花道:“那么……我能不能问一下,小山找到没穿衣服的我以后,打算干啥?”
混蛋!色狼!整天都在想什么!我恼怒的再次敲他的脑壳,“干啥!干你个头!”
他呆了一下,顿时满目含春,“真的?小山整天都在想什么!不过,嗯,你的想法我很喜欢,不掉进煤堆能不能,呃,也干?”
“……”我再次无语。
路过海边一个小城,楚沉执意要带我出海并爬山。
“不行!”我着急,我们这样往庾尔山赶去,路上至少要个把月的时间,就怕再遇见什么事情耽搁,万一,赶不上……
根本不敢多想,虽然找到那两样东西后我们的心情都好了很多,但是夜长梦多,总还是怕有变故,尤其是我,怕的不得了,每天都坚持赶路到深夜,好几次错过了宿头,只能在马车里将就着休息。
害怕忽然失去,害怕乐极生悲,害怕命运的翻云覆雨,天意的无常戏弄。
然而楚沉雷打不动的坚持。
我怕无谓的争执更加耽搁时间,只好跟他雇了船出海,上了一个小岛,爬上那座山。
很普通的小山,青翠的小山,在周围的一圈山里算是最高,不是很险峻,景色差强人意,唯一的亮点就是面临浩渺的大海,可以看海天一色,看落日余晖,看潮起潮落。
心旷神怡。
心旷神怡之余还是惦记着赶路。
“是不是,可以回去?”小心翼翼的问他,揣摩他的意图。
他举目远眺,忽然指着极远处的群山道:“小山记住这些山!”
我迷茫的看去,没什么特别啊!
“记着!”他再次强调。
我依旧是迷茫:“是什么山?”
他轻轻的笑:“小山!记着它们。原本没有名字,现在有了。叫圆梦山!”
圆梦山!什么意思?圆谁的梦?
“还是快点赶路!”我有些坐立不安了。
他转身,温柔的瞧我:“很快就到庾尔山了。”
转眼之间
庾尔山是庾尔山脉的最高峰,山石嶙峋,坡高路陡。
到了那里才知道,那个石室在对面的十数丈之远悬崖中间。
当机关启动,石门打开时,可以从这边的悬崖借助外力跃过去。
我奇怪当初那个石室和那些机关是怎样建造的。
楚沉告诉我,这个石室由原先的山洞改造成,很久以前就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沧海桑田的变幻,这里的地形完全改变,这个石室就变成孤悬在悬崖中间,原先两处悬崖间有铁索桥相连,邢风藏宝后毁了它。
刑风临终时估计已经疯的很厉害了,竟然会选中这样见鬼的地方安放他的宝贝,还将钥匙分成两处,耗费了极乐宫多少的时间和力气。
然而若不是他这样的不正常,也许宝物早就被人攫走,那么楚沉今日也没有这最后一线的生机,蕉叶覆鹿,世事无常,皆在于此。
楚沉指给我看那个机关,呈现一字排开的九个小洞。
我深吸口气,屏住呼吸,张弓搭箭,仔细瞄准,弓弦铮的轻响,九枝箭闪电一样一排飞出,准确的插入那九个小洞。
悬崖中间,一扇石门轰然打开,光线暗淡无力的照进石门,里面的石柱隐隐可见。
楚沉向对面飞跃,跃到一半,身形微微下沉,叮的一声脆响,他那个精巧的银飞爪出手,牢牢的抓住石室里的柱子,借着飞爪之力,他轻巧的跃入石门。
回转身,对我灿烂一笑:“小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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